不曾离去。
“砰！”
路安瑶痛呼，整个人从床上掉了下去。
像是一条鱼。
仿佛在天空中任意翱翔。
像是一只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
小五又叫了一声“渣男”。
楚擎灏嘴角抽了抽，“再叫一遍，我拔你的舌头下酒！”
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一重。
楚擎灏的吻又落了下来。
醉梦中，他又遇见了路安瑶。
在梦里，他一遍遍的索求。
她低低的哭泣声，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如此的清晰，像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
顾远城捂着如同要裂开的脑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几分钟后。
他又变了身。
“大大滴坏蛋！”小五歪着脑袋说。
顾远城笑了笑，“小家伙！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小五没有回答他，而是叫道，“坏蛋！”
从浴室出来，她接到了顾远城的信息。
“安瑶，早餐已经煮好，我还有事，走了。记得好好吃早餐。”
信息的后面，是一颗心的表情。
膝盖处的伤痕，很是明显。
她的心，一下子怦怦的乱跳了起来。
昨晚上晚喝多了。
顾远城离开了卧室。
路安瑶掀开被子下床，身上的疼痛却令她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地。
她起身，感觉浑身酸痛不已。
“没……没关系……”路安瑶回神，脸红。
这是酒后乱了……
“我去做早餐。要吃什么？”顾远城唇角一弯，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
也没有把他忘记。
“渣男！”小五又叫了一声，飞出了窗外。
顾远城收回目光。
“摇啊摇。”小五飞到窗边，落下。
两只眼睛在顾远城和路安瑶的身上转来转去。
“渣男！”它突然对顾远城叫道。
她吃力的坐起。
一眼看见顾远城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傻了眼，“顾城？”
“我要杀了你！”
“安瑶，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你。不要拒绝我……”
路安瑶的嘴里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一张嘴，才发现喉咙又干又哑又痛。
像是用嗓子过度，嗓子受了伤！
怎么回事？
“摇啊摇……”
“大大滴坏蛋！”
路安瑶是被一阵鸟叫声吵醒。
……
路安瑶感觉自己失去了思考。
一整晚。
和渴望。
五年了，他不曾忘记过。
日日夜夜的思念，
头好晕，醉酒的感觉太难受。
楚擎灏从身后凑近她耳朵，低哑着嗓音说，“安瑶，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
“不要吵。”
“楚擎灏，你别这样，放开我。”路安瑶伸手推他，却推不开。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安瑶，跟我回家，好不好？你回去看看，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楚擎灏知道自己是在梦里。
哪怕是在梦中，他也幻想着能把她带走。
她气得眼泪直流。
“楚擎灏，你这个混蛋！”
她趴在地上，望着窗外的夜色。
又好像在云端里行走。
入眼的是漫天的花海。
而他，一直在。
她在挣扎中，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在黑夜。
仿佛是在水里。
鼻腔处，似乎都是她的气息。
“渣男！”一道突如其来的叫声，将他从愣神中拉了回来。
他侧头一看，一眼就看见了小五。
变成了楚擎灏的模样。
相比以往，他对自己的幻游症已经见怪不怪。
他猜测，自己是喝多了，在车子里过了一夜。
顾远城伸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它的脑袋。
车子启动，离开了锦绣区。
半路，车子紧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
顾远城驱车离开。
小五突然飞进了他的副驾驶座上。
她断了片，已经记不起发生的事情。
可身上的印记，又真真实实的告诉她，发生了何事。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张脸，红得像一只苹果。
晕晕乎乎中，她明白了，这个男人，他在哭泣！
身子突然腾空。
楚擎灏已将她打横抱起。
特别是双腿间，更甚。
忍着不适走进浴室，褪下睡裙。
身上，全是某种痕迹。
路安瑶差点把自己埋进被窝里，“都……都可以……”
“好。你洗漱好了就下来。”
“嗯。”
他一眼看见路安瑶傻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以为她是尴尬，毕竟，他从来没有在她的卧室过夜过。
要是传出去……
“安瑶，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顾远城失笑，“小五，你怎么这么皮？”
前些日子他有听安瑶提起过小五，没想到，小五居然寻到了这里。
看样子，它从来没有忘记过安瑶。
顾远城温柔的说，“安瑶，早上好！”
他记得自己抱路安瑶回卧室，却不想，在她卧室的地板上，睡了一夜。
果然是喝多了。
她坐起身。
“嘶……”
浑身酸痛，全身像是被车子辗过一般。
她睁开眼睛，一只五颜六色光着半个屁股的鹦鹉在她的头顶上盘旋。
她面上一喜，“小五！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夜，很长，很长。
……
“摇啊摇……”
失眠和头疼的加重，
愈发严重。
他中了她的毒，毒入骨血，唯她能解。
“我知道这是梦。”
“我不要再醒来。”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表达不尽他对她的思念。
醉酒的路安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更多的力。
她的反抗，令楚擎灏心慌不已。
“楚擎灏，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