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代是否更替,他们也不是很在乎,反正容皓也是个昏君,暴君,换一个人来做皇帝也挺好。
司马渠猝不及防,虽然拉了身边的一个人替他挡了一下,可是,他还是受了伤。
此时此刻,他来不及细想景婳为何会知道他家老祖先的名字,还用这样的语气骂他。
他只来得及想要拼死一搏,只要杀了容皓,再用武力逼迫文武百官就范,他就能够顺利登基,实现他的皇帝梦,完成司马家万年以来流传下来的夙愿。
“司马渠,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这几年到处敛财,残害无辜百姓,这一次西北蝗灾,因为你,数以万计的百姓丢了命,你这样踩着老百姓的尸骨往上爬的畜-生,有什么资格做皇上?”景婳质问。
容皓一见容隽和景婳站出来了,他立刻有了底气。
“对啊,你有什么资格做皇帝?你以下犯上,你这叫大逆不道!”容皓骂道。
“司马渠,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站出来不是为了容皓,是为了大秦。
他是容家人,有责任和义务守护好先辈们用生命打下来的江山。
容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起,怒指司马渠——
“司马渠!你竟敢骂朕?来人,杀了他!”
容皓话说完了,可他这边却没有一人行动。
“所有人听令,杀了容皓,你们就是开国功臣,我重重有赏!”
司马渠大喊,“杀!”
随着杀声落下,朝臣纷纷往后退,他们不想送死。
司马渠冷哼一声,“这九五至尊的位置是能者居之,既然你没有能力,就让我来做!”
他又看着景婳狡辩,“凌王妃,古往今来,哪个上位的人不是踩着千万人的尸骨和鲜血上来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万人性命,那又算得了什么?在我们上位者的眼里,那些普通人便犹如蝼蚁,不值得可惜。”
景婳闻言,脸色一怒,直接抬手一掌打去,“不敬畏生命,藐视生命,和你先辈司马仁一样,和猪狗有何区别?”
景婳也站了出来,和容隽并肩而立,他们是夫妻,无论容隽做什么,她都支持他。
况且,万年以前,司马家背叛她,而且还和她的死脱不了干系。
今日,她要为曾经的自己讨回公道。
司马渠哈哈大笑,“做皇帝做到你这份上,真是窝囊,只要你立刻把皇位让出来,我会给你最后的体面。”
容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身为皇帝,却一个人也使唤不动,真是丢尽了脸面。
这时,容隽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