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一脸不耐烦,“少说那些没用的话,说这些账本和名单是怎么回事?”
“皇上,这些都是司马大人吩咐下官做的,上面记录的东西都属实。”
在张从台交代的时候,容隽把张从台之前写的认罪状呈给了容皓。
但是,在他的眼里,司马府是十分穷的,原来是在装穷啊。
他还是有些不信,“凌王,这些证据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皇上,朗朗乾坤,天地明月,这样的证据你能编得出来吗?”容隽反问。
他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临风就押着张从台进来了。
“皇上,此人是青县县令张从台,臣从他手上得到了一份名单和几本账本,这上面清晰记录了,以司马渠为首的一群人互相勾结,以权谋私,残害百姓,掠夺利益的证据。”
容隽说完,将名单和账本呈给了容皓。
朝臣议论纷纷。
容皓也是满脸的不相信,“凌王,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朕的身边人?那是朕的舅舅,亲舅舅。”
司马渠,司马府的二老爷,司马常的弟弟,也就是司马云慧的父亲。
“来人,带证人!”容隽又吩咐一句。
他打断了张从台的话,“好了,打住!”
张从台立即闭嘴。
容皓问容隽,“凌王,他交代的和这上面的一模一样,莫不是你们是先把事情编好,让他一件一件的照着背下来写的?”
“怎么可能是他?”
“司马大人,他是最淡泊名利的。”
“是啊,他还有大善人的名号。”
“皇上,青县的矿山……”张从台一件一件的交代,容皓就照着认罪状看。
容皓边听边看,张从台所交代的和认罪状上面的分毫不差。
如果要把认罪状上面的事全部交代完,那不得几个时辰,容隽等不了。
容皓语塞。
容隽对张从台道,“张大人,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如实禀报给皇上。”
张从台行礼道,“罪臣参见皇上。”
容皓看过以后,不禁觉得背脊发凉。
这一群人贪得的财富折算成银子,比他的国库还富有。
而且这些财富都有一个特征,他们从下面依次往上面,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司马府。
“皇上,不是臣针对你的身边人,而是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伤害黎民百姓的人,恰好都是皇上的身边人。”容隽道。wap..org
“胡说八道!”容皓大怒,他指着容隽,“你说朕的亲舅舅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你有什么证据?”
容隽道,“来人,带张从台。”
“皇上的意思,是我们捏造证据诬陷司马渠吗?”凌王问。
“没错,你承认了?”容皓问。
容隽脸色一冷,“臣不屑于做如此下三滥的事!”
“真是没有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别先急着下定论,先听听看,看凌王凌王妃如何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