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听到郑大的叫声都不禁冒冷汗,他们只是听着声音都觉得太疼了。
不过,他们心里是很高兴的。
郑大平时仗着是张从台的小舅子,没少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很快,有衙役拿来长凳子和板子,郑大趴在长凳子上,衙役拿起板子打在他的屁股上。
郑大配合得很好,大声叫着。
景婳一看就知道他们放水了。
临风被他们关进了大牢,景婳这是杀鸡儆猴。
“来人,按照王妃的命令行事。”一直跪着的张从台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委曲求全,装卑微并没有得到景婳的原谅。
“打郑大的二十大板,就在这里打。”景婳又说了一遍。
“王妃,这样影响不好吧?毕竟郑大是衙门的人,他以后还要出去执行任务的,在这里打他,这里人来人往的,被老百姓看见,灭了他的威风,他以后还如何管理百姓?”张从台问。
景婳脸色冰冷,“怎么?张大人的意思,管理百姓是靠威风?”
“是谁在念叨我?是谁?”
黑无常怼了他一句,“就你长这样,谁会念叨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景婳故作惊讶,“张大人,原来你脸上的粉是涂上去的呀,我还以为你的脸天生就是这么白呢,像是白无常一样,怪吓人的。”
张大人满脸尴尬,他才反应过来景婳是在故意取笑他。
他又羞又恼,却又无言反驳。
“是,大人。”师爷领命而去。
张从台仰着笑脸对景婳和容隽道,“王爷,王妃,你们请。”
景婳道,“张大人不是病重?”
张从台道,“凌王,凌王妃,下官病重,不方便招待你们,你们请便,不过,为了表示下官的一番心意,你们在青县的一切食宿都记在下官的身上,我就不陪二位了,大夫说我需要休息。”
他说完就抬腿离开,却被景婳叫住了。
“张大人,我们这次前来是来寻找我们的家人的,他叫临风,方才郑大说,临风被你关进了大牢,张大人,把人交出来吧。”景婳道。
衙役不敢不从,直接抡起板子,狠狠地打在郑大身上。
“啊!!”
郑大的声音像是杀猪一般。
郑大先前就被景婳狠狠地打了一顿,现在再被打二十大板,他得丢半条命。
“姐夫!”郑大一脸恐惧。
“住嘴!”张从台喝道,“还不快滚下去!”
今天景婳这一打,可谓是让县里的老百姓拍手称快。
“看到没?就按照这个样子打,本王妃要听到和方才这一声同样的叫声。”景婳道。
衙役看了张从台一眼,张从台道,“看我作甚?凌王妃让你怎么打,你就怎么打!”
“停下,你们没吃饭吗?”景婳道,她一把夺过衙役手中的板子,然后反手就打在郑大的屁股上。
“啊!”
郑大尖叫出声,此时的尖叫声和方才的截然不同。
看来,他觉得不能太把景婳当一回事。
郑大见张从台都不敢反抗景婳,他当然更不敢反抗了。
他只得老老实实挨板子。
“不是,是……”
“张大人!”景婳语气冷厉,“你是在违抗本王妃的命令吗?”
张从台哪里不知道,景婳这是在替临风报仇。
容隽见状也忍不住笑,他的婳婳整人的时候特别可爱。
此时。
黑白无常正在引刚死之人的魂魄去冥界,白无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张从台赔着笑脸,“托王爷王妃的福,你们一来,仿佛佛光普照,我这病啊,瞬间就好了。”
“张大人,你这脸是怎么了?”景婳突然问。
张从台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一摸,手上瞬间沾染上了白色的脂粉。
“凌王妃,前些天衙门进了贼,我们抓到了一个贼人就叫临风,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张从台问。
“把人带上来。”景婳道。
张从台吩咐师爷,“去把那个贼人临风带上来给凌王妃看看。”
可,衙役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板子还在继续落在他身上。
片刻以后,二十个板子终于打完了,期间,郑大晕过去一次,景婳用冷水将他泼醒又继续打。
现在,屁股都被打开花的郑大被衙役抬走了。
郑大一脸不甘心地离开。
景婳道,“张大人,就在这打吧。”
“什么?”张从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