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为什么要围攻他们?胆子肥了啊?”张从台一脚踢在郑大的屁股上。
郑大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一踢,直接被踢跪在了地上。
他指着景婳和容隽道,“姐夫,他们是凌王,凌王妃,他们是来找临风的。”
张从台带着一脸的笑容问景婳和容隽,“抱歉,二位,我如今正在病中,方才来迟了些,不知二位有何冤屈,可与我仔细说来。”
景婳看着张从台这一脸谦卑和蔼的样子,心里有了数,这张从台会做人,是个双面虎。
既然要演戏,那她就陪他演一场。
而那露出来的手指却又白又胖,根本没有半分生病的迹象。
景婳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张从台是故意弄成这个鬼样子来装病糊弄他们的。
在景婳识破张从台的时候,张从台已经迈步出了县衙大门。
景婳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体从衙门里面由师爷搀扶着出来。
听刚才的声音,这圆滚滚的人就是张从台。
只是,这张从台十分怪异。
“胡说八道!凌王和凌王妃远在京城,他们怎么会大驾光临来这小小的青县?临风又是谁?”张从台唱得一出好戏。wap..org
景婳和容隽都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们演。
“姐夫!”
西北蝗灾是南太傅的主谋,可南太傅都死了,这下面的人都还如此嚣张,所以景婳猜测,这些人的背后还有人,那人才是真正的主谋。
而且,临风来的时候肯定是亮了身份的,连容隽的人都敢关押的人,可见对方肯定不是简单的人。
“张大人,我与夫君初来青县在客栈就被此人围攻了,他跟我们交代,你是他姐夫,因此,我们特来讨个公道。”景婳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百姓的父母官,我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百姓骂一下又怎么了?整天喊打喊杀的,不成体统,自己下去领十个板子!”
那衙役一脸懵,今天的张县令怎么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过,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他不敢多问,只有服从命令。
“是,大人。”衙役一溜烟跑了。
走路中气十足,声音却虚弱得不行,面色白得吓人,像是一面白色的墙。
眼眶四周黑黑的,印堂也是黑的。
整个面部呈现出来的是怪异的病态,像是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