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儿子的精液好吃吗?”
“嗯……又多又好吃……”
萧城闭着眼睛,若即若离地回应我的吻,然后又睁开,用刚才的怜悯的眼神看我。
含着早上那次,我射了不少,一半在他嘴里,一半在他脸上。还弄脏了他正儿八经的风衣领子。白浊的精液从眉骨滑下,扑湿他鸟羽一样密的睫毛,再流过脸庞,仿佛是他在哭。
嗯,是他在哭,我才没哭。
他咕咚吞下我的浓精。
“我爸老二还行吧,骚逼爽到没有?应该没有我肏的爽吧?”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嫉妒李老师才那样说?”
我捧着他的头在他嘴里肏,跟他肉逼里不一样的是,嘴里是有尽头的,龟头每一下都能撞到喉咙深处,马眼也能被肉壁刺激,某种意义上比日他逼还爽。
他被鸡巴毛扎着嘴,憋得眼圈通红,微阖着闪着生理性的泪光,喉咙里呜呜地小声叫唤。
我俯视着他,也像被抓住了喉咙,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爽,总之难以呼吸。
他不冷不热地反问:“知道什么?”
“知道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但他出钱订我喜欢的那家烤鱼和小龙虾,我就没有那么反感了。主要原因,应该还是他出钱。
我划拉手机,故意不看他,“你干什么对我好?我爸不管我吃饭的,你也不用管。”
他说:“都是一家人,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耳鸣声突然消失了,地震的摇晃感也没有了。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看手里的碎纸片。
除了印刷上去的公式,干干净净的一个字也没有。连笔记都没有。
讲台上的老刘、围着他的家长、无所事事的同学,一瞬间全都安静了。
教室里开始地震,书上的一个个小黑字跟蚂蚁似的爬动,我怕它们爬到我身上,顺着腿爬上躯干,钻到耳朵里,钻到嘴里……我把它们全部撕碎。
我挂在摇晃的灯泡上,没人拦我,蚂蚁尸体掉在地上,但还有更多的活着,朝我成群结队地涌来……
他面无表情看了我一会儿,冷笑道:“小屁孩,少自作多情。”
我心想算了,反正我没给钱,免费爽了两回。
萧城洗脸,我回到教室收拾书包,却看见我的数学书被摊开在桌上,密密麻麻地用黑色水笔写满了小字。
大多数时候,他闭着眼睛或是垂着细润的眼皮,专心盯我的鸡巴毛,偶尔哼唧一下,咋吧嘴,像说好吃。
马眼还在冒水,我觉得应该都直接顺着喉咙流到他胃里去了。他嘴边也流出清液,应该是来不及吞下的口水。
他也含我的蛋。圆溜溜的粉色东西进他嘴里滚一圈,出来时候油光水亮,跟鸡巴一样滚烫地突突直跳。
我微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是喜欢我还是可怜我?”
他摇头,不知道是不想告诉我,还是这两者都不是。
我用拇指抚他脸上的精液,“又给我操逼又给我口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鬼使神差地,我吻了他。
妈的,我居然吻了他。
我吃到自己的精液味道,很腥。跟我爸偶尔带女人回家,第二天房间门口的味儿还要腥。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嗯……”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能说嗯。眼里泛着水光,偶尔可怜兮兮地看我,像在怪罪我的鸡巴太大。
我说着“谢谢小妈妈来帮儿子开家长会,喂你精液吃好不好”,没等他应声,下体抽搐着射了。
但这时候我也没忘记,他是我爸的人。
“昨晚上……我爸没喝醉吧?是不是肏你逼了?”
“嗯……”
我还是想不通,直到他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时说了一句:“就在家里耍耍性子算了,你晚上别出去了,别人将就不了你今天的臭脾气。”
我心里突然一动,好像明白了,他一直对我怜悯的原因。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萧城扶好我的桌子,捡起课本理了理,即使他长得那么好看,也没人来帮忙。
然后萧城把瘫坐在地的我捡回家,问我要不要睡一觉再起来吃饭,还问我想吃哪家餐厅的什么菜,让他们提前送来。
如果是之前,我会觉得他又在装。
我把纸片撕得碎得不能再碎……
然后一巴掌扇醒了我。
萧城杵在面前,厉声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翻开每一页,上面全都写的是:婊子生的野种。
我脑子里一片嗡嗡声。我从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这么说,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挥开所有书和试卷,桌子踢倒在地,砰的一声巨响。
这时候,他会用脸蹭着老二,那肉棒就显得更加粗大。他眯着狐狸眼睛看我,眼尾往上挑起自然的弧线,像钩子似的把我心尖子都勾起来。
鸡巴好痒,只能全都塞他嘴里。
我也不知道伸进去了多长,卡着龟头的地方很紧,他面颊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