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告诉我,两根手指显然比跳蛋舒服得多。
我抽出手指,那里就只剩下一根引线晃晃悠悠地,吊着个小小开关。
谢离偏过头看我,眼神有一点祈求。我亲亲他的额头,把他带回床上。
谢离压抑地呻吟着,脸向后仰,一个脆弱的承受姿势。
“好乖。” 我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谢离身上有点发软,我把他拽起来,让他扶着洗手池的台子趴好,把白t恤撩开。
男生的臀部露出来,被昨夜的鞭子抽得有些红彤彤的,有种意外的淫靡。谢离唔了一声,低低喊:“容容……”
再问:“把药倒了,该罚吗?“
谢离愣了一下,干燥的唇瓣上下翕动着,挤出两个字:“该罚。” 又有点惶然地看着我,小小声:“我不走……”
他现在简直是惊弓之鸟,听见弦响就纠结着我要赶走他这件事。我摸摸他的大腿根。谢离坐在马桶上,反而略放松下来。
我耐着性子又问他一遍,谢离张开眼睛有些祈求地瞧着我,大概想逃过自己把话说出口,磨磨蹭蹭的。
我瞪了他一眼,谢离这才老实下来。半天,唇才轻轻一动:“想……”
我抽开揉弄他乳尖的手,一把把谢离的裤子扯到膝弯。我有段时间没这么弄他,屁股一下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谢离有些惊慌地动了一下,立刻挨了我两巴掌。
谢离低低唔了一声,身体一下又往低贴了贴,声音打着颤:“容容,好痒、别……”
“是吗?那这样呢?” 我另一只手上加了点力,或轻或重地撩拨着他敏感的下身。谢离一下不说话了,垂着脑袋,手肘勉强撑起一点身子,急促喘息着。
我又弄了他几下。他射不出来,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着,喘息逐渐隐忍,脑袋有点无助地抵住桌面:“容容,难受、难受……”
这样弄他,他似乎格外害羞,抿着唇不住喘息着。我拿了两条丝带,在他两个鼓起的囊袋根部死死缠了两道,把那两枚柔软勒得胀鼓鼓,像是要透明。
“疼吗?” 我看他可怜兮兮地皱眉,变本加厉地轻轻揉了几下他被勒紧的两丸。
“不疼……但很难受。”
我拿手指按了按。谢离被我的手指冰得一个激灵,那两点收缩着皱起来。我用指尖抠挖着那小小的两粒,直到它们硬挺起来,变成艳丽的红。谢离仰起下巴,有点隐忍地抿住唇。
我推着他往后,谢离的腰抵在桌子上,被我压得往下躺。我慢慢舔上男生薄薄发烫的耳垂,含在唇中吸吮。
谢离的呼吸慢慢急促,两手本能地想抓住什么。我干脆让他撑着桌子,伸手解开他裤子的扣子。
若非如此,我当年又怎么会走入陷阱?
他病好了,我把地暖调小,他在家便穿了一条深色的牛仔长裤,上身穿了件加绒的白衬衫。我算了算,今晚事情不忙。
男生就在我面前,他这副样子很让我想要做点什么,我干脆直接把杯子放下,手按在他的裤腰上。
他看到我在看他,哆嗦着闭上眼睛,泪还是往外冒,嗫嚅着,吐出些混乱到几乎听不清的词句。
我凑近了辨认半天,才听出他一个劲儿念叨着“不走”,“错了”之类的。
本来淡淡的心惊与怒火,又被冲淡下去。谢离的脸还有些烫,大概还有点烧着。我把他拽起来按着他坐在马桶上,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谢离被迫把脸仰起来,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滑动了一下。
倒真的变成监督他学习了。
谢离的病很快好全了。正常每天上下学,晚自习后才过来找我。我最近基本顾不上他,每天几乎都要干到凌晨乃至通宵。断断续续两三个月,股票终于要准备发行。负担依然重,却多少让人松一口气。我从公司回来,他居然站在门口等着我,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进了门,他吊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水。我问:“怎么了?”
我把他拽过来,亲上他的下巴。谢离的双唇微微张开,有点轻喘着,眼神迷离。我侵入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唇舌。
谢离的嘴唇很软,咬起来有种微微的弹性,恨不得让人一口给他吃了。我咬了一下,谢离细细呜咽着。
我喜欢听他的哼声,柔软而无力,任人支配。
跳蛋还在他后面工作,他走路还有点不稳,跌跌撞撞地上了床。我刚巧接了个电话,他不敢弄出动静,老老实实地缩在被子里。
我摸摸他的额头,温温的。挂了电话,用嘴唇贴上去试了试,再测体温,三十六度七。
以防万一,再加上我想单独给他弄弄学习,我又给谢离请了一周假。他反正现在也没了大碍,被我逼着补之前落下的课业。
一天的时间,加上喝药时免不了喝许多水。谢离的小腹明显涨起,鼓鼓的。
我把他的白t恤撩起来。谢离小腹的皮肤白皙细腻,摸上去温温热热,手感很好。我慢慢在他下腹轻轻打着圈按揉着。
他后面的跳蛋被我打开,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我将手指插进去小心地逗弄他,谢离有点紧张,却还是努力迎合我,脸颊红扑扑的,身上有点汗。
谢离这才小小声开口,仍带着几分怯意:“生了病,容容对我好。”
他闭上眼睛,有些痛楚隐忍的神情,低低道:“平时,容容不喜欢我……”
他没有哭,表情却很难看,像是哭出来,透着委屈。
这反而更让人心惊。我脸上依旧笑着,手上却一把将他从被窝里拽出来。地暖已经开大了,也不怕他再着凉。
谢离这才有些惊慌,脸色慢慢白了,眼睁睁看我把他扯到厕所。我把他按在那两滴痕迹前面,谢离没想到那里还会有两滴痕迹,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也就是生病。平时,恐怕什么证据都不会剩下。
他一点点放松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我摸摸他的头发,重新冲了药看着他喝下去,慢慢问:“为什么倒掉药?”
谢离缩着不说话,有些惶然地看着我。
“没事,说实话。”
“别怕,不打。” 我拍拍他的腰。谢离会意,进一步把腰塌下去。我掰开他的臀瓣,往他后口里面挤了一点润滑油。
谢离的两条腿有些发颤。我往里面挤进两根手指揉按抽插。谢离“啊”地低呼了一声,整个人软下去,几乎趴倒在台子上。
他那里现在出奇的热。我给他扩张了一下,抽出手指,掰着臀瓣把跳蛋塞进去,手指推了推,捅到深处。谢离到底有点不适,穴道忍不住收缩着,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泫然欲泣:“疼、疼……”
“腿张开。” 我拍拍他,谢离顺从地敞开腿,将秘处暴露在我眼前。
罚是要罚的,不然以后真无法无天了。但是也不能太夸张,他毕竟生着病,经不起折腾。我从旁边翻出阴茎塞和跳蛋。谢离张着眼睛看得清楚,有点畏缩地缩了缩身子。
他尤其怕阴茎塞。我拍拍他的腿,他到底不敢躲,乖乖张大。我捏着那个绵软的小东西,慢慢将阴茎塞插进去。
我问:“知道错了吗?”
谢离听清楚我在说什么,脸上先是难以置信,随后登时变成狂喜,唇动了动,竟没说出话,急得连连点头。
我大概猜出来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就此不要他了,这样一句话就能让他知道不过是要挨罚。
他哼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趴好不动了。
我将手放在他臀瓣上,大开大合地揉捏谢离软弹的臀肉,算是过了把手瘾。谢离乖乖趴着随我折腾,脸蛋侧着枕在手臂上,脸颊红扑扑的,抿着嘴巴闭着眼。
我松开他胸前的手,轻轻亲他裸露的肩膀。谢离像被烫了似的一个哆嗦,我立刻觉出手中的炙热抽动了几下,却仍射不出。
“想弄出来吗?” 我将手指插进他细碎柔软的发间,握住发根向后轻轻扯了一下。少年的颈项随着扬起,抻出优美流畅的弧度。
他脸上的神情似羞耻又似沉醉,脸颊酡红,一双眼睛微微闭着,像是没听清。
“难受就乖点,好好忍着。” 我亲亲他的耳朵,谢离不说话了,光拿眼睛讨饶地看着我,晕生双颊,像个小受气包,又含着一点羞耻。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上,伏低身子贴上他温暖白皙的背。男生的脊背尚单薄,蝴蝶骨轮廓流畅漂亮。我一手绕到他胸前抚弄着那两枚嫣红,另一手则探到下面,指腹轻轻刮擦他敏感的铃口。
谢离喘息得很急,身体在我怀里不断颤抖着。从我那一边看去,能看见他漂亮如剪影的侧脸轮廓。我吮着他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他胸前的两粒。
谢离用胳膊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目光有点躲闪地看着我的手,脸颊红润:“容容……”
我故意很慢地拉开他仔裤的拉链。谢离眼睫不住地颤,有点羞耻地偏过脸。我把他的衬衫彻底扯开,缠在后面他的双手上。
谢离已经起了反应,我勾着他白内裤的下端向旁边拽开,轻易将他已经高挺的炙热拿了出来。纯棉的内裤已经有点被他铃口淌出的清液弄湿,湿漉漉地缠成一条,勒在他的股间。
谢离咬住嘴唇,眼睛斜斜看着我,目光却清澈懵懂。
我说:“把衬衫解开。”
谢离就慢慢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男生的胸口白皙,皮肤有着少年特有的细嫩。他的上衣脱到肩膀,露出两粒粉粉的乳尖。
谢离讨好地把水送到我面前,“容容,你累了,要不要喝点水?”
还补充道:“加了蜂蜜的。”
我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果然是一点点甜,却不腻。他做事确实从来这样,恰到好处的熨贴。
“这是好好学习的奖励。” 我说。
谢离唔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他的眼睛越发大,迷离湿润,像某种小动物。
我让他自己定了复习计划,拿来给我看。他不敢在我面前马虎,做得很周全,能拿去当范本。我看着那份字迹清隽的计划,很有些错乱感。
他本身就聪明,底子也好。这些落下的内容也不算什么。我翻看这些高中的课本,感觉还有点熟悉,实际已经是挺多年前做的。
当初进少年班,也就是十二的样子。离我学这些东西过了六七年,早忘光了。我看一会工作,看一会谢离。他看见我在看他,歪着脑袋把卷子推到我手里,有些胆怯的样子。
粗略看了一眼,全是对的。
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我也不想太折腾他,摸着他小肚子问他:“难受吗?”
谢离可怜兮兮地抬起脸看我一眼,声音发着颤:“难受……”
我拍拍他屁股,给他把阴茎塞取了,放他去排出来。谢离如获大赦,过了几分钟回来,表情轻松了很多。
我叹了口气,这种小心思其实不是好事,我却狠不下心掐断,只好抱着他亲了亲,道:“乖啊,平时也喜欢。”
谢离细长的手指扯着我的衣袖,闻言怔怔看着我,透出点茫然,半天眼睛里才有了点亮光。我又哄了片刻,他才像安下心睡过去。
大概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恢复能力强,只喝了一次退烧药,谢离便没再烧,第二天早上已经没什么事了的样子。他倒掉药欺骗我的行为颇恶劣,我有意没有给他取下阴茎塞。只上个塞子,也不过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
我笑着,脚尖点点那两滴棕色的药痕,故意问他:“这是什么?我怎么不认识?”
谢离死死盯着那两滴药痕,目光竟有些怨恨的意思,像是要把那两滴痕迹粉碎得永远从地球上消失,半晌抬起头看着我,哀哀地唤了一声:“容容。”
他喊完那一声,整个人忽然一下子软在那里,像是被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掰过他的脸,却看见男生眼里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滑过半张脸颊,滴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