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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黑化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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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章节,不要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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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相对年幼,怎么能处理好一个权臣。

除非,明宗根本不是要扶持萧器当权臣。

明宗亲自赐姓,收义子,免跪拜礼。

三皇子将人全都叫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审问。

胆小的女眷吓得哭出来。

三皇子板着脸,问:“这位小姐,你哭可是因为认识他?”

提起皇后便没有好感,原来明宗曾经真心喜欢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父亲是皇子的老师,世间一切温柔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只是她没有皇后母家势力大。

萧九音放下信纸,他忽然发现自己想错了,魏王最恨的是明宗。

上次他问贺珺,魏王恨不得除之后快的人有哪些。

那些往事快有二十年了,萧九音并不如贺珺清楚,贺珺可以向家中老人打听,他却不行。

萧九音一一对照着纸上的名字。

“夫君,我错了,以后我三个月才给他回一次信。”

他刚说完,萧器就动作得异常急切。

第二天萧器睡到正午才醒,浑身酸痛,连门都出不了,自然也免了佩戴乳环去接夫君的事。

但当晚,萧九音便被摆了好几个姿势,连声音都嘶哑了。

终于被放进浴桶里,萧九音问:“你是不是突然想起了那天我送他的事?”

“我上朝你都没有送过我。”

再见到贺珺的来信便很不高兴,说:“他新官上任,哪里来的时间写信,我要参他玩忽职守。”活脱脱一个无赖样。

萧九音好笑地说:“我和他相交多年,他初去外地,不习惯是正常的。”

他拆开信纸,里面掉出四张写得满满当当的信纸,信纸还是时下流行的桃花笺。

萧器急切地啃咬萧九音的嘴唇。

草草润滑几下就进入萧九音体内。

抽插得又快又急,用身体纠缠来确认萧九音还存在。

萧九音奇怪地看着他,“不一定,你要是另娶他人,我肯定会离开的。”

萧器抱着他,头埋在他肩膀上,“我不会。所以你不准离开我。就算有一天,有一百个位高权重的人让你一定要娶亲,他们说全天下都认为你必须娶亲,你也不准答应他们,你只能和我一个人拜堂,只能和我一个人做夫妻。”

“好。”萧九音点头,“我只心悦于你一个人。”

“我已经同明宗说过,皇上同意我不娶妃。”

萧九音眨眨眼睛,“季星,那你是在愁什么?”

萧器勉强一笑,“你那天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萧器责备地拿了厚衣服给他披上,“困就去被子里,睡这里会生病的。”

萧九音自然而然地搂着萧器的腰,“你抱我去?”

萧器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回来时正好撞见萧器,可是萧器却连神色都没有变。

甚至都没有吃醋发怒。

反而平静地说:“你是该和这些人好好交往,他们都是极好的男子。”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大臣们连忙规劝。

萧九音冷笑。

萧九音注意到,三皇子的一批人已经守住行宫的各个出口。

民间百姓非常高兴,萧器在朝中风头无两,在民间也颇得民心。

早朝时有人上奏,边境有人想供奉萧器的生祠。

明宗并不为这个触及天威的消息动怒。

晚上萧九音拿这个问题问萧器,刚恢复正常两天的萧器忽然又躲着他了。

白日里总是见不到人影,晚上总要很晚才回来。

每天行色匆匆,在家里待不了一会儿就往外走。

明宗是铁了心要给萧器选一个亲王妃,明宗自称看到萧器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萧器如今是大红人,可很多人并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人人都知道,明宗活不了几年,现在唯一的皇子是四皇子,以后四皇子岂能容得下萧器。

萧器一瞬间下定决心。

他舍不得放,就不放。

萧九音是记录在案的,明宗的亲侄子,可他不是,他只是明宗和大臣之女苟合,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大齐能容忍一个帝王娶男妻,却不能容忍这个男妻是帝王的兄弟。

兄弟乱伦,自古就被认为是淫乱朝纲之事。

萧器隔着手指,亲吻萧九音的额头。

因为他是明宗的儿子,还是明宗最喜欢的女人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明宗足够残忍,把习帝王之道十几年的二皇子三皇子都骗了,因为他们虽也是他的儿子,却有想要专权的母家。

四皇子也是他的皇子,明宗却愿意把四皇子立成靶子。

明宗很高兴他有折辱萧九音的志气。

然后拿出半枚玉佩。

那一瞬间,萧器忽然明白了,王丞相这般看重地位,为什么不把女儿嫁给明宗,因为明宗的心里装着别的人。

那时候明宗只说应该有一个子嗣。

可当明宗和他独处时,说的却是,萧九音是他哥哥。

他可以有一个男宠,但那个人不能是他的哥哥。

萧九音依恋地偎进萧器怀里,“季星,好好睡觉。”

萧器僵硬地回抱萧九音。

一直到萧九音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萧九音拉着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你累了好几天,今晚不准跑了,好好休息。”

吻完萧九音还显不够,撑起身体,在萧器眼角也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萧器忽然说:“以后不要叫我夫君,叫我季星。”

人自然是要继续找的,同时现在在猎场里的人也不能出去。

行宫中也有刺客,行宫屋宇年久失修,很多地方来不及修葺,藏人方便得很。

恐怕又有埋伏,只能把人集中在几个宫殿。

萧九音坐起身,他才和萧器说要好好过,自然也是不愿意让萧器另娶他人的。

萧器手指轻轻磨蹭萧九音的脸颊,“我不会娶的,你睡吧。”

萧九音拉着他的手,“不准跑了,你再跑我会生气的。”

他便亲自去问。

萧器匆匆地从水里出来,湿漉漉地披着头发离开。

甚至没有看萧器一眼。

萧器忽然猛地推开他。

“我去沐浴。”萧器匆匆地说。

萧九音感到一丝怪异。这怪异来自萧器的态度,萧器在怕他。

萧器敷衍几句,接过太监亲手递过来的,能自由出入宫廷的令牌。

脸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等太监离开后。

可是皇家,是一个亲兄弟,亲父子都会互相算计的地方。

一个掌管兵权的将军,无需惧怕流言。

回京后也是兵荒马乱,萧九音有许多事得处理,而萧器也忙了好几天才得以回府。

可惜半年前,在朝堂上弹劾王丞相最狠的那个,一刀就成了刀下的亡魂,再没机会展现自己的忠诚。

嗅觉灵敏的终于反应过来。

行宫的事根本就是皇上和萧器做的一个局。

皇后德行有亏,不能统率后宫,也教育不好皇子,导致了一次秋猎两个皇子谋反的闹剧。

明宗心仁,他确实已经步入老年。

可他的儿子却等不及了。

萧九音去看萧器的神色,却发现萧器异常严肃,一点笑容都没有。

萧器的马后拖着一具尸体,是三皇子府里的门客。

证据确凿。

但皇上确实消失了。

若是明宗真的死了,两个皇子能撕破了脸,比比哪方的人更多,武器更多。

反正历来天家的人品是非,皆靠一张嘴来说。

萧九音放缓了心,兀自找了个角落呆着。

行宫的情况越来越危急。

并非所有大臣都支持三皇子,虽然明宗的左膀右臂都被黑衣人所伤,但这次跟着来打猎的有不少武将。

皇帝失踪,人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此时便有人向萧九音发难,“你还好意思站在这,你夫君办事不利,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

“可惜你不是,但你要是想死,我身后的树让给你。”萧九音淡淡地说。

最后还能固守京城,把三皇子说成是乱臣贼子。

连最有威胁的,掌管兵权的萧器,也会落得一个保护先皇不利的罪名。

看起来似乎完美,但两位皇子能获胜的前提,都是明宗驾崩。

三皇子原本打定主意,要在行宫拿到明宗的诏书。

二皇子和皇后是最难对付的,他很早就开始步步谋划,起先是安排宫妃主动要求抄佛经祈福,皇后要为了好名声,当然会主动带领后宫嫔妃做这件事。

后来又在二皇子的饮食中下毒,让他不能来。

三皇子阴鸷地说:“你们未免太大胆了。”

领头的人声音不大,说出口的话却引起轩然大波:“二皇子谋反,我等奉命,保护诸位大人的安全。”

“什么?”三皇子惊讶,和他一起的大臣瞬间苍白了脸。

三皇子手段铁血,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谁才是这里能做主的人。

萧九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作为萧器的家眷,三皇子想必很乐乐意找他麻烦。

“三皇子,小女胆子小,是吓哭了,绝不是和歹人有什么关系。”户部尚书连忙出来辩解。

户部尚书还频频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还未开口,就听另一大臣说:“顾大人,我怎么听说你这个胆小的女儿,曾私自离家出走,遇到危险,被一个草莽救下。”

嫉妒他同京中新贵萧器成婚的人,又聚做一团,嘲讽他运气差,说幸好自己没有嫁过去,不然岂不是要跟着萧器丢性命。

萧九音安静地站在人群中,他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不怀好意的打量。

萧器绝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往那边射去。

那女子本来就胆子小,一时做不出反应。

“她默认了,来人,连她一起审问。”

一切可能,都指向一个结果。

萧九音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最想杀的也是明宗和明宗的孩子。

明宗生性多疑,怎么会让一个如日中天,年轻有为的将领掌管实权,还嘉奖他,帮助他在民间造势。

二皇子三皇子学帝王之术多年,却连造反都造不好。

很多人早已作古。

贺珺不知道他想查什么,便说起从前的韵事,只是事关天子,贺珺说的隐晦。

他家在夺嫡之乱中也损失惨重。

萧九音苦恼地想,不知道萧器最近是怎么了,在性事上变得十分粗暴,而且只要一听到他叫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激动非常。

他用过饭,知道萧器今天又被明宗叫去详谈,于是打开了手里的信封。

也是贺珺送来的。

萧九音反驳了一句,“上朝和出京不一样,你上朝一天就回来了,那天你也没理我呀。”

萧器复又重重地顶入萧九音体内,“反正我不高兴,罚你明天一整天都要戴着乳环,亲自去宫门接我回家。”

萧器脸红,虽然冬天衣服厚,但萧器最近让人定做了一批乳环,每一个都镶嵌着珍珠宝石,穿着衣服也会顶出一个小凸起。

萧器脸黑了,“你不准给他写这么多,只准给他回复一页,不,半页。”

萧九音研磨,果真只用了半页回复。

萧器脸色总算好了一点。

里面的人出不去,若是有人要进来,想必也进不来。

等到晌午,太阳正烈。

行宫又乱起来,原是巡逻的卫兵抓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刚好是四皇子身边的人。

萧九音不知道萧器为什么不安,他搂着萧器的脖子,大大的分开腿承受萧器,嘴里一声声叫着萧器的名字。

萧器就低头亲他,把他亲到喘不过气。

从那天起,萧器便又恢复了正常。

萧器温柔地亲吻萧九音,一边亲一边问,“你会生我的气吗?”

“不能说不会。但我总是不会离开你的,我舍不得。”

“那就永远都不准舍得。要和我好好的过日子。”

萧九音反应了一会儿,知道萧器是指在行宫那夜说的话。

他郑重地点头,“是的。”

“就算我有事瞒着你,你也不会离开吗?”萧器似乎很忐忑。

萧九音问:“夫君这几日为什么不高兴,已经好几天不曾抱我亲我了?”

萧器摇摇头,“没有生气。”

“哦?那是因为人不如故,亲王有了合适的亲王妃人选?”

晚上萧器在院子里练武,练到月明星稀才肯回房。

萧九音有心要好好和他谈一谈,于是撑着眼皮坐在桌边。

进入深秋,夜里已经有些凉了,萧九音穿得单薄。

这是一个信号。

萧九音直觉地想,萧器的反常一定和他的身世有关。

等到好友贺珺离开京城赴任的时候,萧九音特意去送了一程。

可萧九音听着打听来的结果,也很是迷惑。

萧器并非有很多事要忙,每天做最多的,其实是去城外大营里打拳。

皇上认义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到底还是有一些姑娘家的画像送进将军府。

萧九音拿着画像,忽然想到,若是要笼络功臣,明宗该嫁公主才对。

为什么不是公主。

知道这件事的老臣死了,明宗利用一个老臣扳倒最清楚这事的王丞相,又借着皇子谋反的机会,杀了做刀的老臣。

萧器自嘲一笑,他从来不想要天下,他只要一个萧九音。

只要萧九音不知道他们是兄弟,他们就不会分开。

他不会放开的,他不在乎谁看得起他,谁看不起他,他就是要和萧九音在一起。

他们是皇帝亲自赐婚,无数人见证过,拜过天地的夫妻。

可他们也是兄弟。

可惜刚刚一茬茬的士兵已经往密林追去,人员的流动已经无处追寻。

三皇子懊恼说:“恐怕策应的人也一起跑掉了。”

他的兄弟阴阳怪气,“我怎么看着三皇兄高兴得很。”

明宗对不爱的人很残忍。

萧器手指摩挲萧九音的唇瓣,萧九音仍然愿意说好听的话给他听。

可是萧九音还不知道,他们是兄弟。

他身体里留着明宗的血。

明宗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所以明宗犒赏他,给他兵权。

可萧器既不能反驳不是男宠,也不能反驳萧九音是他哥哥。

他不能让明宗知道,他对萧九音的迷恋到了多深的地步,否则明宗一定会铲除他。

他只能说,他还在恨萧九音,恨萧九音和王丞相联手,把他送进战场。

萧器才动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触摸萧九音的脸颊。

大殿上明宗说他必须娶亲,他回绝说,自己已经有夫人了。

他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手背青筋外露,极力克制着情绪。

眼角忽然热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很快会从眼睛里淌出来一样。

萧九音一愣,“好。”他不知道萧器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但他总是愿意依着萧器的。

雷霆雨露皆是皇恩,萧九音知道,拒绝皇帝,很可能意味着让帝王震怒。

他拉着萧器,“夫君,一切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萧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这次没有离开,倒是乖乖地躺上床。

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府。

萧九音说:“你去做什么了?是皇上突然要赐婚,你不知道怎么拒绝?”

萧器含糊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会怕他,或者说,害怕面对他?

萧九音说不明白。

他坐在桌子面前,饭菜都凉了,萧器仍然没出来。

萧器一把抱住萧九音,他像是迷了路,长途跋涉后终于见到一盏灯。

他抱得很紧,紧到萧九音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萧九音亦用力回抱他,“夫君,你回来了。”

萧器回府时显得异常沉默,哪怕他前脚刚踏进门,后脚明宗身边的老太监就来宣读代表荣耀的旨意和赏赐。

明宗认萧器为义子,封亲王,免除对仅剩的四皇子和几位公主的跪拜礼,死后配享太庙。

太监笑嘻嘻地说:“以后还得靠亲王提携。”他看看萧九音,“皇上说该选亲王妃了。”

他看似是忍受不了嘲弄,换了个位置,实则恰好站到了一个能把四面尽收眼底的地方。

萧九音留心着大臣命妇,以及仆从的往来。

约摸站了一炷香时间,几个皇子才商量出结果。

皇上在早朝上说,萧器可堪大用,收为义子。

有人揣测,明宗是怕四皇子压不住萧器,只好认他做义子。

绑上手足的情谊,让萧器不敢造反。

明宗本来就子嗣不多。

处置完两位谋逆的皇子,就该对功臣论功行赏。

当时被黑衣人砍伤的大人都有了赏赐。

二皇子三皇子谋反,都被交到宗人府发落。

明宗整个早朝都冷着脸,像京城上空一直阴沉的天。

后来写史书的人把这一年的动荡归为皇后无德。

但明宗偏偏只是消失,谁都不敢先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等了一天一夜,明宗才在一队人马的护卫下回来。

有训练有素的禁军开道,三皇子一行人溃不成军。

三皇子只好做出一副担忧父皇,忧心忡忡的样子。

等到傍晚,又有一队士兵赶到行宫。

是皇后的母家弟弟带人亲自来的,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前来迎接皇上。

萧九音冷笑,从前明宗比这更阴险,比他们二人更谨慎,难怪能登上皇位。

二皇子三皇子的谋划,漏洞百出,就像过家家,难怪明宗会不顾民意,一定要来秋猎。

萧器昨夜那样说,肯定是预料到了。

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岂料二皇子想的是在京中动手,二皇子假装上当,让三皇子松懈。

二皇子有皇后的支持,他控制了宗亲,总能得到承认。

且亲自向明宗动手的不是他,他孝顺的名声不会受损。

行宫一片慌乱。

萧九音看得想笑。

大臣们离京,财产和大部分家眷都在京中。

只是三皇子没等到这个机会。

猎场行宫忽然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拿着萧器的令牌,士兵只认令牌,不认谁是皇子,谁是大臣。

设在猎场中央的刑场也被撤了。

顾大人百口莫辩,几个大臣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止是他,与四皇子和京中的二皇子交往密切的几位大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列为怀疑对象。

女眷和孩童吓得瑟瑟发抖,却连哭都不敢哭出来,生怕也被列为怀疑对象。

就算时间仓促,他也不会犯放刺客进来埋伏的事。

况且,他昨晚就说过今日会有事。

下手的人怎么能预料到皇帝会亲自进林子,除非,他们有后手,有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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