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吗?”
傅轻寒垂头,那表情像极了被辜负的家庭主妇,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傅轻寒的事情,他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不行,其实不疼的,只是看起来有点可怕。你要是不想看见,我就藏起来。”顾念初说着挪挪屁股,又离傅轻寒远了一些。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不用过于担心。”傅轻寒看出她的紧张,握住她的手。
出乎意料的肢体接触让顾念初猛地弹起来,抽回自己的手,面红耳赤,指着他,非礼两个字呼之欲出,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手上的伤疤怎么弄出来的。”
“学校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
顾念初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傅轻寒每到中元节都会到道观里呆几天,剩下的日子里都是道长们跟着傅轻寒。
“嗯。”
顾念初心虚,将手藏在后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傅轻寒眉头一皱,“我问了道长,道长也不和我说实话,难不成你去抓野兔了?”
“没有!”顾念初极力否认,“我再也没有抓过兔子了。”
“你体内的那只恶鬼似乎已经有能力突破我的封印,这段日子,他或许会伺机找到破除封印的时机,你我都要小心一点。”
顾念初已经准备好雷击木,若是那鬼图谋不轨,对傅轻寒造成伤害,她决不手软,立即一击毙命。
顾念初的精神紧绷着,比傅轻寒这个当事人更加担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