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紧闭的眼皮里眼球快速的转动。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魇中醒来一样,逐渐恢复了意识。
“哦,不我”安夏睁开充满血丝浮肿的双眼,她的鼻子边缘和嘴角都干裂而惨白。但她确实是醒了,并且感觉还好,周身无边无际的疼痛,似乎都被蒙在一层纱底下,看得见,却感受不到了。
“你这次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首先要看你有没有撒谎。另外,你在我们这卧底好几年,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咱们一并问清楚。”阿昌说。
安夏这个时候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挂在墙上抽上两天两夜,铁人也没了脊梁。卡在手腕上的铁环松开时,女人血肉模糊的赤裸身体“砰”的砸在地上,没了声响。即便遭受如此酷烈的鞭刑,卧在地上的女人腰臀胸乳之间,依旧表现出迷人的风韵。
但没人在乎,这里的人都是见惯了光屁股女人的。曾经遇见漂亮女孩还会脸红的小许,现在亲手割下的乳房也不止一对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只会让这些人更兴奋。
冲了冲血污,几人搬来一张结实的实木椅子,审讯换了花样。安夏被按在椅子上,两手平放到两边的扶手,用皮带捆住手腕。两个脚腕分别捆在椅子腿上,她的腿就得分张的很开放了。女人头深垂着,灌满水的小肚子鼓着,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
“不别哎呦咳咳”她喘息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滚滚而下的汗水几乎象是泛滥的河流一样,纵横地流淌在这个女人轮廓清晰,疲惫不堪的脸上,她的眉眼可怕地拧成一团,象是一副皱缩的皮制面具,似乎是,没有一张女人的脸能够变成那么歪斜扭曲的样子。微弱断续的声音几乎是从她的牙齿缝中挤出来的,随后跟着涌出来的是许多泛着鲜红色泡沫的口水,那是里边夹带着的血,应该是刚才用烙铁烫她逼的时候,咬破了口腔。
阿昌抚摸着被汗浸透的脸和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说:
女人穿在木棍上到了晚上都没死,于是又被放平用,几个人用小火苗慢慢烧了她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吞。
直到阿青彻底死透了,安夏才被推回地下室。阿青的死没让安夏过多的留恋,因为这里已经为她准备了新的节目。阿昌小心翼翼的剥掉安夏屁股上的皮,让女人连带着油脂的臀大肌裸露在空气中,然后让她坐在一把用盐砖做成的椅子上。屁股上赤裸鲜红的大片伤口紧贴在盐上的感觉让人发疯。
阿昌把阿青的头割下来,放在疼的面吞扭曲的安夏身边,笑着的说。
安夏被推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用刀剐捆在架子上女人的乳房。这不是安夏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事实上,安夏很熟悉她。在最初和费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像狗一样凄惨活着的女人,其实就是戴部长的老婆。营救她并不是安夏的主要任务,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从来没努力过。或许是一种异样优越感,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折磨着,而现在他们终于要杀她了。
阿青被捆在架子上,他们在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女人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她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最后把女人一个人留在墙上,让她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你害他死了,那你就给他偿命,即使你是老大的女人也没用,放心,我没那么吞易让你死,记得阿青吗?你上司的老婆。那条母狗在这四年了,过几天我们就用棍子穿进她的屁眼立在院子里。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阿昌把手里的烟按在安夏的脸上说:“女警察,你后悔了吗?”
四
炉子里抽出一根铁条来,前面烤的又红又亮,男人在空中等待了几秒钟。然后打横,斜着按在女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滋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体遇热挥发的声音。但是它的效果就像是一只脚重重的踢在女人的下体上。女人嗷的一声尖叫,她的
整个身体挺直弹跳起来,象是要把自己从墙上甩出去似的,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拼命踢地腿,于是又围过来几个人。铁条一直紧贴着她的肉,没有被她甩开,男人看着手中的铁在她两腿间渐渐变回黯淡的颜色。
阿昌不想就这么憋死她,他找了个钳子把木棍带着血拽出来,顺便把尿道里面的粘膜也撕扯坏。“便宜你了,尿吧。”阿昌说。等了半天没有尿液流出来,人憋的太久是没法立刻排尿的。等得不耐烦了,铁釺直接捅进尿道里面去,女人的尿道很短,稍微使点劲就直接扎进膀胱。
安夏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白青灰,没剩下一丝血色。之前被烙铁烫电打,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血的,发红发紫的。她虽然被捆在铁桌上,捅进尿道这一下她的身体仿佛像是缩下去了半个头,阿昌在女人的尿道里搅动了几下,她只挣扎着朝上面蹬了几下腿,紧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带着血的尿终于喷出来,先是娟娟溪流,然后女人的两腿中间像是喷泉一样,暗红的尿液朝上喷起半米高,又落回到身上。
空气弥漫着骚臭味,阿昌做个鬼脸,拉过水管冲,冲了一会他心血来潮又把水管插进女人的喉咙,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慢慢的再一
安夏对这一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实在熬不住,索性都说了吧。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刑拷,让她没有多少勇气再坚持下去,还能忍受多久呢?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安夏拼命的想,能想到点什么,就急急忙忙,语无伦次的说点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全部的心思就是讨好和献媚,随便怎么样,能让他们高兴一点,少按一回电流开关,少用一次烙铁就好。
阿昌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他没有怜悯,尽职尽着的折磨着女人的生殖器,用烙铁一点点的把那处曾经柔软美好的地方,烫的像个破烂一样。目的就是让她疼的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说出一切阿昌想知道的东西。不能让她疼死过去,也不能让她不疼。疼起来的安夏叫的声音不高,可是凄厉的音调让人汗毛倒竖。
总是电也不行,电多了人的神经会失常,脑子也会不好使。安夏已经快三天没有睡觉,能正常说话已经不吞易,想让她回答问题,全靠打。打手们把安夏从椅子上解下来,抬到一张长条铁桌子上,两条腿分开绑好,女人软的像面条一样任凭施为。
烧红的炉子又搬过来,阿昌躲着火苗,抽出一根通红的釺子,“嗖”的一声直接从女人阴道口捅了进去。炙热的铁立刻烧焦阴道口周围的嫩肉和粘膜,毛发蜷曲冒烟,整个下体通道里的肉和油被烫的滋滋作响。
女人在铁桌子上疯狂扑腾,身体翻滚着像大风吹过的水面,全身的肌肉都在皮肤底下狂乱的扭曲翻滚。“啊!!啊!!”她惨厉的尖叫着。
连着电箱的鳄鱼夹子现在就夹在安夏奶头上,她并看见到大军攻入别墅救她的人。果然,是个饼啊,安夏想着。
一切从靠近费托开始讲起,成为他的情人一直到现在。安夏的状态很难将这几年的经历回忆的清楚明了,尤其是当阿昌开始问起这几年琐碎的,生意上的事情,安夏更是记不清楚,有些事她参与过的,有些没有。分辨这些事就得把那些已经在记忆中散发成迷雾样子的碎片重新聚拢起来。
阿昌翻来覆去重复的询问着,有一个名字或日期不一样,安夏就挨电打。拿着开关的腊菲一按下去就电个两三分钟,电流从乳房流遍全身的锐利疼痛,像水一样冲击着人的全身。安夏像疯了一样在椅子上前仰后合,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可完全发不出声音,一直到失去意识。
阿昌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安夏。”女人呻吟着回答道。
其实没有太多秘密可以讲,队长郭飞把卧底任务交到安夏手上的时候,跟郭飞一起来的,是戴涛戴部长,曾经是传奇缉毒警察,这个男人亲手抓了大毒枭费托的弟弟,并且顶着各方的压力,走完整个司法程序,把人枪毙了。听说戴部长的妻子阿青被毒贩报复绑架,受尽折磨但一直没死。戴部长这几年一直在努力营救妻子,但并没有什么结果。
“呦?挺能憋啊。”阿昌绕过腓腊,走近用手按了按女人的凸起的小腹,小腹鼓出来一个包,硬硬的,憋在里面翻滚着的都是尿。“呃嗯”安夏面吞扭曲,咬紧牙,粗重的喘息着,喉咙里挤出几声呻吟。憋尿这种事看意志力,如果有人拎着烙铁跟在后面,所有人大概都能突破自己的极限。
阿昌又捏了捏奶子,两个乳房早被鞭子抽的不像样子,鼓起来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开了的,掉了皮的,裸着的红嫩的肉和脂肪,这些当然是疼,男人的手揉上来就更疼,疼的人心里发慌,手指捏在伤口上,每一下,安夏都从手指尖一直抽搐到脚后跟底下,就像是过电一样,激的她整个人在墙上扭着,挣着,一个劲地往高处窜。阿昌干脆捧过一把粗盐,手一伸,整个按在两团血肉模糊的奶上,用力一搓,粗盐粒从女人伤口皮肉的边边角角,缝里缝外地揉进肉里面去,安夏觉的像是有一个大火球从胸口滚过去一样,她整个人完全浸没到了凶狠的疼痛里边,那就像一口井,深的够不着底。她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胸前两坨肉仿佛丢在炭火上肉排,被盐粒腌渍,被火烧的滋滋作响。
女人尿道深处的括约肌憋不住了,一股水柱仿佛加压水枪一样从两腿中间呲了出来,久久不歇。
两个鳄鱼嘴夹子夹在女人的两个奶头上,金属夹子的弹簧很紧,锯齿很尖利,夹上的瞬间就有血留下来。安夏并不感觉到疼,只觉得身体和思维都像沉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毒品依旧在发挥著作用。
又一针扎在脖子上。“刚才那针让你醒过来,这针让你感觉更敏锐,不错吧,这药很贵啊。”阿昌感叹着说。
“哦呃”安夏开始感觉到疼了,浑身上下数不清的伤口,被烙铁烫过的地方,还有咬在乳头上的鳄鱼夹子,各样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往上冲,没几分钟,鼻涕和眼泪就一起流下来。
大家搬过来一个时髦玩意,一架流线型的电器,还安装了各种闪闪发亮的仪表和开关。
阿昌从兜里掏出一根注射器,注射器的管里已经存了几毫升的液体。针头扎进安夏的脖子,一管毒品被推了进去。
女人从胸腔深处发出低闷的吸气声,她在椅子上不自觉的抽
“接下来,咱们正式开始吧。”
三
经过两天泄愤报复的鞭打,刑讯正式开始了。
“哦哦我不行了。”安夏说,拼命往嘴里吸着气,她的大腿和整个屁股一直抽搐着停不下来。
男人把铁条插回火里,有些得意。大家把安夏放下,女人像面条一样挂在墙上,两个手腕被铁环卡的鲜血直流。
阿昌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水管又一次插进喉咙里。当水管拔出来,女人的肚子又一次涨起来。
“任务失败了啊,女警察。”
不,任务成功了。
但安夏没有说话,她紧闭双眼,隐藏着最后的谎言。
安夏全程看着,中间阿昌还调侃的跟架子上的女人说:
“看看,认识吗?这是来救你的女警察,是你老公的手下呢。”
几天后,被细刀剐光乳房的阿青被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捅穿了肛门,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几天后,一个寒冷的下午,阿昌推着轮椅上的安夏去见证阿青惨烈的死亡。
安夏身上披着一件亚麻布衫,软软的坐着。她的嘴唇被线缝住了,十根手指尖的指甲里钉着竹针。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用尿道塞控制排泄的游戏阿昌准备一直延续下去。
阿青捆在隔壁的拷问室里,这几天那个女人已经嚎叫的不像人了。
次隆起。等水管拔出来,安夏几乎要把肺咳出来。阿昌捡起地上的小木棍,再一次塞进女人的尿道里。
阿昌搬了一把椅子,点了一根烟,坐在安夏的头旁边。
“我刚到这的时候,是个毒鬼,只要能给我一口吸的,我就把命卖给谁。是巴莫把我锁在树底下,像条狗似的活了几个月,最后把毒戒了。他妈的他天天欺负我,但是我这条命是他给的。”
就这样弄到深夜,安夏依旧躺在桌子上,腿被吊起,让屁股露出来。安夏的生殖器和肛门,一直延续到整个屁股和大半个大腿都被烫的不像样子。她已经精疲力尽,就算阿昌把烙铁搭在她的两腿间的会阴上,滋滋的烫着肉,她也只是怪异的扭动着,从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干嚎。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的那么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甩出来到处乱飞。这样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别烫了让我尿一次求你我不行了”这样的话。
塞在肛门里的木塞找不到,应该是滑进直肠深处去了。尿道里的塞子还在,那根木条毛刺太多,直接卡在尿道口子里。女人的小腹夸张凸起,肚子的皮越来越薄,用手指按上去,就像打气太满的篮球一样硬邦邦的,没了弹性。她的膀胱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女人开始发烧,应该尿憋的回流到肾脏里面,引发了炎症。她现在偶尔清楚地说话,哀求的大多是让她撒尿。
阿昌把手里的铁釺转动几下,让夹的紧紧的阴道口子分开点,里面喷出几缕烟气,趁着铁还有热量,他猛地用力,让铁釺在阴道里面完整的画了一个圈,更多的烟喷出来,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弥漫,就听着女人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往铁桌上撞自己的后脑上,嗓子里发出“咯咯咯”怪声。
“再说一遍,你的领导是谁?”
“哦哎天啊”安夏的上半张脸中像是只剩下两团浮肿的紫眼圈,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可是她迷迷糊糊,气息奄奄地说:“郭郭飞。”
每一次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女人下面分泌的排泄的东西里面。电击下,失禁是无法控制的,无论是尿,还是大便。电了几回安夏就把地下室搞的臭气熏天。
阿昌没在提尿一次烙一个的事,但他开始厌烦屋子里的臭味。随手用刀砍断一根木棍,削几下,一大一小两个木塞就做成了。一个塞进屁眼,一个塞进尿道。刚削好的木塞布满毛刺碎屑,往里塞的时候,那些尖锐的碎刺扎满女人屁眼和尿道的粘膜中,这回想失禁也做不到了。灌满的肚子依旧胀着,但汤汤水水,只能硬生生憋在里面了。
阿昌冷静的问着问题,问一个,打一次,再问一个再打一次。他用这种有效方法拼凑着真相,但对安夏来说,这一切只是重温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模糊了的记忆碎片而已,只是过程宛若炼狱一样。
卧底在费托的老巢,尝试营救部长的妻子,在费托亲自参加的重大交易中提供情报,就是安夏的全部任务。
“我知道你全家都死在毒贩手里,所以我相信你。我向你保证,如果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我会带着所有人把你救出来。”戴部长说。
戴部长的话,仅仅是画了个饼罢了。如果他这有能力救自己,他的妻子也不会至今都困在毒贩手里。安夏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依旧答应了。当外公,父亲,母亲,弟弟死在毒贩的乱枪之下,躲在下水道里的逃过一命的安夏,她的人生,就只剩下复仇。
“尿了,尿了,让我来。”
男人们围了上来,在安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东捏西摸,找下烙铁的地方。几个人把安夏的腿分开抬起来,让阴部敞亮的露在所有人面前。
“躲开,烫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