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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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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谎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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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黑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里钻出来两个人。

巴莫刚准备再说话,领头的一名黑衣人突然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冲着巴莫和阿昌扣动扳机一阵扫射,随着枪响,巴莫躲闪不及,身上被穿了几个血窟窿。

巴莫猛的从怀里掏出枪,疯狂的朝前方扣动扳机,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深夜中的港口,巴莫口中喷着血沫大吼:“阿昌快走,有埋伏!”

这次交易的香港仔,很熟,但一贯的谨慎让费托没有亲自现身,照旧在工厂等待。当阿昌和巴莫发来安全的信号后,他才会考虑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黑夜中的港口外围,无数防弹衣上写着swat的警察悄悄将港口包围,他们紧张地盯着黑暗中的港口,警戒着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雕塑。

“一组,二组,行动!”队长郭飞拿着对讲机,小声的说一句。

甲板上,费托的心腹阿昌和巴莫正在烤鱼,吃的津津有味。四周的船舷上,散布着十多名雇佣兵保镖,手里拿着枪在警戒。

“一天吸3克,这一船你说能吸多久?”阿昌嚼着鱼肉懒洋洋的说。

“吸你妈,忘了自己跟条狗似的模样了?”巴莫头也不抬的回答。说完,他把鱼骨一吐,站起身拍了拍阿昌的肩膀:“干活了。”

她身前已经换了第三个人,现在甩鞭子的人叫腓腊,一个足够变态的中年男人,安夏曾见过他生切一个女人的肝,然后煎熟吃了下去。腓腊的鞭子用的很熟,他能使用从下往上甩鞭子这样高难度的技巧,鞭子带着风抽在女人两腿之间。然后鞭梢甩着血沫从两片阴唇中间抽出来。

鞭子抽在逼上,忍住尿很难,但一直到天快亮,安夏都没有尿,哪怕膀胱要涨破一样剧痛,也没有一刻放松,烙铁按在肉上,不仅烧焦了皮油,也烫掉了人最后的勇气。那可怕的剧痛仿佛恶魔一般恐惧着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就这样一直打到半夜,女人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让我上个厕所尿完再打求你们!”安夏虚弱的哀求着,其实她已经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了,但她只想停下来,无论用什么理由。

男人们哄笑起来,在一旁喝酒的阿昌靠过来,烙铁一直就在烧着炭的火盆里边煨着,阿昌拎起一根直接按在左边大腿上,这是第一次用火,尖利的灼烧疼痛仿佛刺穿到心脏里面去,安夏挣扎着乱叫。阿昌用力把烙铁按在肉里,让皮肤的水分和油脂充分的沸腾,直到铁块失去热量。

安夏的后脑勺顶在墙上,咬着牙忍耐着第一下。细细的钢鞭抽在乳房上只有“嗖”的一声,切肤裂肌的痛。

“啊”第二下,女人就沙哑的叫出了声。

新换上来的打手兴致盎然,这一回他光是来回抽女人的乳房,安夏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就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来撒在两肋上,真有点吓人。七八下之后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在落下来就切近伤口红嫩的肉底下去,安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叫。

阿昌似乎已经确认的安夏的身份,他根本没问什么口供,几个人轮着班,光用皮鞭狠狠的抽,一打就是两天。安夏全身几乎被抽掉一层皮。

扒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的安夏两个手腕捆在墙壁上的铁环上,人贴在墙面,只有脚尖能沾到地面。刚开始还能哭喊挣扎,第一个白天打完,女人抽掉脊骨一样挂在墙上,头都抬不起来。即便如此,鞭子也没停。夜晚的地下室里,几个人轮班,鞭子挥的不紧不慢,有时候隔了好一会,才挥一下手臂,挂着风声的鞭子,“啪”的一声随便抽在女人屁股上,血肉飞溅。

打了一天一夜,密密麻麻鞭痕画满女人的后背和屁股,皮破烂不堪,里面的肉也被鞭梢横切纵削的绽开无数血口子。女人屁股蛋上肉厚,鞭子格外愿意往上面招呼,昨天还圆润的翘臀,今天生生被鞭子抽的塌下去一截,红血黄油烂肉馅一样没法看了。女人的十个脚趾头在水泥地上辗转周折,它们翻滚扭绞着,一阵子抱紧成团,一阵支离箕张,那两只赤脚几乎是有表情的,它们从脚面到脚掌,满溢张扬的都是无边的疼痛,狂乱和绝望。脚边的水泥地上黏腻的粘了一层血水和碎皮烂肉,那些曾是女人屁股上一部分呢。

费托此时正在船舱中休息,他难得亲自来交易,近些年费托几乎不做这些事了。这次不一样,一群香港仔靠着费拖的货源越做越大,他们下了一笔今年最大的订单,并约谈开拓大陆市场的生意。

大陆的生意,很难。

费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这位大毒枭今年五十三岁,身体消瘦,面目干净,他曾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制毒带来的无尽财富让他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名叫阿青的母狗蹒跚着走近,麻利的跪下,头深深压在地上,周身锁链碰撞哗啦作响,赤裸的瘦背在雨中哆嗦。

阿昌根本没有理她,只是回头献媚的笑着弯腰:“大嫂,里面请。”

那是安夏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地方的残酷,认识了这里冷血的人。

那女人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的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根手指。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

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两侧乳房的顶端都没有乳头,丑陋的疤痕在上面,两个黑褐色的坑。女人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我能见见费托吗?”安夏问。

“别见了,咱们先聊聊。”阿昌挥挥手。

几个人冲进来把她架起,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足走下十多节木质楼梯出奢华的大门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展现在安夏的身后,上午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费托背对着阿昌看着船外黝黑的水面,没有回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说:“你去查吧,不要有顾忌。”

所有参加这次交易的人都被控制住严查,包括跟了老板好几年的女人安夏,费托默许着一切,任凭阿昌掀起腥风血雨。

当警察听到工厂这边的渔船声,已经赶不及了。

半晌后,特种队员回来报告,香港仔被一网打尽,但是费托逃了。

警察队长郭飞眉头紧锁,脸上充满懊悔,自责,紧张的神情。

2023年3月4日

热带雨林浓密的丛林中,无数工人井然有序地采集罂粟,再集中到作坊之中,制作成品。所有人分工明确,效率极高。一片片罂粟最后变成一包包高纯度毒品装箱,搬上货车,通过各种渠道销售到世界各地。

阿昌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拉起巴莫躲进暗处,伸手向外面扔一颗手雷,然后背着巴莫拼命逃窜。巴莫口中喷血一脸难以置信:“为什么草,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当两人踉跄着冲进密道,阿昌背着巴莫在狭窄的密道中一路狂奔,从工厂的密道钻出来后,只见所有人已回到船上,渔船马达启动,随时可以离开。

脸色阴沉的费托没有提前逃走,而是站在船舷上焦急的等待。见到阿昌和巴莫回来,命令几个手下跳下船,把两人拉上来。随着改装过的马达轰鸣,渔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出工厂,在水面上几个飞跳,消失在黑夜的水面中,逃之夭夭。

黑衣特警们无声无息地摸进港口,香港仔安插在外围的手下顷刻间被悄无声息的干掉。

半晌后,港口深处,阿昌和巴莫从密道钻出,悄悄来到集装箱区,高耸成群的集装箱群构成了迷宫似的区域,约定点的周围,两人看见几个黑衣男人正在巡逻。

巴莫靠近过去,轻松地打招呼:“没事,是我,自己人。”

渔船在黑暗的水面上滑行,无声的驶入港口不远处一座旧工厂的背面。

这里白天是一间渔货加工厂,到了夜晚,就变身成费托最隐蔽的交易地,工厂内部暗通地道连接港口,交易会在港口进行,一旦出了问题,随时可以通过密道逃回工厂坐船离开。

下了船,费托带着人在工厂驻扎卸货,巴莫带着阿昌从暗道前往港口交易。

他的身侧,一名身材极好的年轻女子跪趴在地上,臀如满月,丰满诱人,脊柱线条优美绷如弓弦,一对丰乳如木瓜,随着呼吸颤动。她俯低身体,让圆滚的屁股高翘,恰好停在费托的手旁。

费拖一边思索,一边轻抚手边的屁股,女人的臀饱满舒适,肌肤光滑富有弹性。手搭在上面,手指的顺着屁股沟向下,探索着柔软毛发中间的阴道口。剥开阴唇,娇嫩叠软的黏膜里湿润温暖,软肉裹着手指轻轻地蠕动。

老人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逐渐发硬的阴蒂,感受着女人的生殖器越来越湿润滑腻,他随手轻拍几下,女人立刻悄无声息地起身,如游鱼一样滑到老人两腿之间,赤裸胸乳诱人,表情含蓄又温柔,她低眉顺眼地把肉棒含进口中,温柔的舔吸着。

随手把烙铁丢回炭盆,阿昌笑着吩咐小许:“给她灌点水,尿一次,烙一个。要是敢拉屎,就烫她屁眼。”

水管被拉了过来,小许撬开安夏的嘴,把水管直接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水管太粗,女人的脖子上青筋崩起,喉咙上能看见水管的印记。水龙头打开,安夏挣扎起来,两眼凸起,水从口里,鼻孔里往外喷。肚子肉眼可见的涨起来。

灌了两通水,女人的肚子仿佛怀孕了一样鼓着。安夏剧烈的咳嗽,胸口一阵恶心,只觉得肺里,肠胃里都胀满了水。男人们四散分开,继续做着各自的消遣,只留个人在安夏面前继续抡鞭子。

在落下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往它的后面在加上一鞭,整块皮就落到乳头下面去,全靠几根筋和膜悬吊着在那里晃荡着。几分钟后它可能会在鞭梢的扫荡里飞到几米外的水泥地上,而在乳房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这回能看清楚了,地下室里散坐着四五个,有几个在喝酒,自己面前的是小许,费托的司机,这个男孩子曾经很开朗的笑,帮安夏买冰淇淋来着。但现在却漫不经心的挥动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乳房上。

鞭打的间歇,男人们会饶有兴致的玩弄安夏的身体,尤其一对大奶让兄弟们垂涎三尺,但没人真的会脱了裤子上去干她,毕竟曾是老板的女人。

安夏又一次开始失去意识,阿昌拿来了盐罐,把粗盐均匀的抹在整个后面,让她清醒清醒。盐抹在伤口上,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像是一只半死的动物,正在被人割着脖子。见

她清醒过来,几个人走过来把她解下来,翻了个面,再挂在墙上,准备继续狠抽女人前面的一对大奶和肚子。

鞭子是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在连在一根木柄上。这种东西抽在人身上可不好受。

别墅后面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刑房,安夏曾不止一次来过,她见过很多女人在这里被拆解的支离破碎。

上一次陪费托来这里,她见到水泥地上,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球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阿青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煤球燃烧的气味和皮肉烧焦的味道让地下室烟气呛人,女人尖利的哭嚎声震耳欲聋。

而现在,轮到她了。

女人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数不尽的皱缩疤痕密布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依旧新鲜的,赤红的,黝黑的,淡灰的,陈旧的、结痂的,还有正渗出血迹和油的各样鞭痕,刀印,烟熏火烫的痕迹,昭示着血和肉经受过的数之不尽的折磨。

“这是阿青,小母狗养快四年,活不久喽。”阿昌介绍着。

安夏已经不记得自己住进来多久,只想起初到山顶别墅时,天下着细雨。

那时也是阿昌陪着她,安夏在大门口看见不远处绿草和野花铺盖的山坡上,一个挂满铁链的赤裸女人,在雨中扭摆着宽阔的腰和臀艰难的爬行,她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那女人刚从山下的军营中度过一夜,弓着腰,狼狈不堪。

当她走近,安夏没有动,只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

安夏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房间里生活了七天,这里是客房,一个女佣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陪着她。据女佣说,三楼主卧里,安夏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理出去,老板似乎在有目的的消除生活中一切有关她的痕迹。

第八天,阿昌来了,他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还真是你,你可真有决心啊。”他咬着牙说。

“一定要保重!”他在心中默念。

巴莫在船上就死了,死前他拽着阿昌的衣领说:“老子的钱便宜你了,替老子多干几个妞,他妈的,便宜你了”说完就咽了气。

阿昌回到船舱,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

经过长期混战,这里发展为东南亚最大的毒品出产地。鱼龙混杂的众多帮派中,大毒枭费托,是这片土地的王,精力旺盛的老人,控制这里70%以上的毒品交易。

午夜时分,一艘渔船穿过浓雾,靠近x城边境图瓦港口。苍穹上,弦月惨白,空气澄净的像是能直接用肉眼看到月球上的陨石坑洞。

谁也猜不到渔船之中,是整整一船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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