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垚抱她抱的更紧,还试图爬起来往她身上粘。
不想让她去,可又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毫无理由,蛮不讲理的嫉妒心。
“他就是170岁也是我弟弟啊。”温淼失笑,捧起那张秾丽的脸,低头将吻印在他眉心。
其实他已经很困了,但她没上床,也就是说她还有别的事要做,想把他哄睡着了再走。
可盛垚对于占用温淼时间这件事,向来是吃不得半点亏的。他可以不睡觉,就硬挺着磨人,磨的温淼不得不放弃某些不重要的事向他妥协。
“没。”捏捏小孩的耳朵,又呼噜两下如水的发丝,温淼拍拍枕头示意他躺好了:“去看看温炀,他最怕这种天气。”
盛垚大脑一片空白,后穴不断收缩缴紧,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温淼,咬着她肩膀哆嗦着攀上顶峰。
……
盛垚被抱回床上,他浑身酸软还带着畅快过后的余韵,喘息未平,眼里也隐隐泛着水光。
那一刻,盛垚眼里的黑暗全部淡化,变成又高又远的夜幕,夜幕里缀着星星,照进他心中阴暗嘈杂的角落,角落里开出一朵花,花的旁边是被安抚好的黑色怪兽,怪兽畏手畏脚生怕碰到那朵花,毕竟它太小了,小的它都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小花就死了。
但其实这朵花很坚韧,因为那是温淼用爱与耐心、细心浇灌出来的。
你瞧,她没丢下我!
就在他胡思乱想,甚至想为之付出行动时,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盛垚一愣,泪水还挂在清俊的面孔上,他看到那个一念使他疯狂的女人穿着温暖浴袍朝他走来,她一手拿着电话在讲,一手朝他伸来。
“好了阿诺多,冷静一点,我很快就过来了,还记得吗,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深呼吸,耳机有没有拿出来,然后电脑打开……真棒!乖孩子……”
什么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不爱我!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谁能想到那样的地方会痒的令人颤抖,盛垚呜咽一声败下阵来,雾气朦胧的眼睛涣散着,穴里的手指还在动,媚肉不知饥渴的缠着她求欢。
盛垚也被打开开关,扭动腰臀像是处于发情的某种精怪,面容妖冶连身躯也是勾引人的圣器。
浴室里少年双腿张开到最放荡的角度,毫无保留地迎合着那几根手指的侵略。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虐,想要毁灭的欲望从没有如此强烈,那是要失去她的预兆,他知道的。
无论什么都比他重要,无论什么!
工作也就罢了,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家人也要把她抢走!
温淼眉头立刻凝起,眼里涌起担忧,腾出手拍拍盛垚的头,一边掏出手机给温炀打电话,一边大步往门外走。
盛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仰头,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动。
你忘记亲我了。
他收回手,闭上眼睛躺的规规矩矩,还冲温淼温润无害的笑了一下,好像在说,你去吧,我没关系。
是这样吗?
温淼将他手臂塞进被子里,问道:“不用拍了?”
“真的吗,真的只是看一眼就回来?”
盛垚盯着她的眼睛,在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是啊,所以你就乖乖睡觉,闭上眼睛很快就到明天了,一醒来就能见到我,好不好?”她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十足的耐心。
所以才能随随便便就夺取你的注意力,享受你的关爱。
盛垚看她,看她的眉,看她的眼。
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欺负我呢。
盛垚却出奇的买账,他热情的要命,身体也越发兴奋:“…好…盖章…我是姐姐的了,是你的……哈啊……我好高兴,好高兴……呜,姐姐……轻点……太深了……嗯……吃不下了……温淼……”
四根手指对于盛垚来说有太过勉强,他感到强烈的不舒服,却一点想躲的念头都没有,而是挣扎着去抱温淼,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环抱住她,半坐起来两腿分开跪在她面前。
我是你的,你想怎样使用都好。
“乖乖睡觉,我去看一眼就回来,嗯?”
是啊,弟弟。
是亲弟弟,是一家人。
“……”盛垚亲吻她腹部的动作顿住了。
雷雨交加的夜晚,要扔下他去陪别人,是这样吗?
盛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已经17岁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温淼把他放在床上,亲了亲他就侧躺在床头,像哄小宝宝睡觉那样轻拍盛垚的背。
盛垚打蛇随棍上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轻啄。
“要去工作?”盛垚问。
他被狠狠碾过要命的一点,指甲剐蹭在敏感稚嫩的肠肉上,疼痛之余更多的是致命的酸麻。
在不间断的进攻下,盛垚甚至产生自己的身子被温淼操成一滩软泥的错觉。天生含情的迷蒙的泪眼真的漾出了泪水,他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大口喘着气,吐出一截红嫩的小舌头。
”呃啊…哈……温淼…嗯嗯嗯——慢、慢点…呀啊……要坏、要……啊啊……真的…要操坏了……好深…呜……啊…”
温淼一边和温炀沟通,一边拿起盛垚的浴袍给他穿上,擦去小孩脸上的泪花,有些无奈又觉得果然如此,拍拍他的头,是安抚也是惩罚。随即立刻拉着他大步往外走。
她说的话盛垚听不懂,不是英语也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音,但管他呢。
他现在眼里只有朝他伸来的那只手,温暖的、干燥的,温淼的手。
他几乎立刻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身劫后逢生的恐惧扑向她。
盛垚光是想想都觉得心脏痛的要命,他急促的呼吸,近乎自残似的想——我一定要让你杀了我。
盛垚心中狰狞的怪兽压抑不住,他痴痴想,这样你一定会记得我一辈子。
他得让她时时刻刻记得他,无论是厌恶还是愧疚什么都好,她再也不能正常爱人,因为她背负了命,因为有一个叫做盛垚的人因为她而死……盛垚偏执的想,再也没有人能够取缔我在你心里位置,我对你来说,将是独一无二的。
她根本不在意他,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分明就是可以随便舍弃的那个!
盛垚坐起来,阴郁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
脑子里走马观灯似的闪过极端黑暗的念头。
你怎么能忘记亲我呢?
他眼里的笑一片一片碎裂,自心底泛起一股浓烈的黑,连眼里也染上几分。
有愤怒,不可置信,也有深深的无力感,还有不可言说的恐惧,五味杂陈交织在一起。
“嗯,不用了。”
温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凑近了想去亲他,盛垚眼里是笑,微微抬头方便她动作。
突然,窗外雷声滚滚,伴随而来的是耀眼的闪电。
不好,不好!我也想要你陪我,想要你所有时间都是我的!你难道忘了吗,不是只有他害怕,我没有你也是睡不着的呀。
可是最后,盛垚抿唇笑了,轻轻的说:“好。”我等你。
只要你说,我就听;只要你说,我就信。
家人,多不讲道理的字眼。
只要被冠以这样的头衔,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享受着,别人穷尽一生都不敢奢求的爱——无保留无条件的爱。
输在起跑线上的人,要怎么努力啊。
与你相比,连生命都是显得廉价。
盛垚吻她,又凶又狠的闯进她的口腔,小舌不要命的纠缠她的。
温淼捏着小孩的后颈反客为主,衔住那根气势汹汹的舌头,推回他的口腔里,只是在他上颚处轻轻一扫他便泄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