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保温桶里放着几瓶刘姐冲好的牛奶，严羽拿过奶瓶放到小宝宝嘴边，
小宝宝立刻两手抓牢奶瓶吸允了起来。严羽笑着摸了摸小宝宝软软的头发，「小
旭真乖，吃吧。」
己扁扁嘴也哭了起来。它的哭声比程晓瑜嘹亮许多，没一会儿就把在厨房炒菜的
严羽招来了。
严羽听见宝宝的哭声关了火几步赶到卧室，只见小宝宝躺在婴儿床里哭得手
程晓瑜扶着婴儿床的围栏跪下来，伸手摸了摸小宝宝粉嫩的小脸。这个宝宝
的眼睛生的又大又黑，还有半眯着眼的那副神态，怎麽越看越像……严羽。程晓
瑜的心一下就凉了，她一直想生一个像严羽那样的小男孩，去代替那个可怜的没
一向中意。走过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程晓瑜听见里面好像有依依呀呀的声音，她
凝神听了听，竟像是有个小孩在里面。程晓瑜疑惑，看房门也只虚掩着，就推门
走了进去。
刘姐走了以後严羽跟程晓瑜说，「你家厨房太小，连调料都不全，我想施展
也没处施展，今晚上给你和圆圆做顿好的，这几年我都没认真下过厨。」
程晓瑜在沙发上抻了个懒腰，「玩了一下午你倒不嫌累，你去做吧，我可要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过来说，「严先生，您回来了。这位小姐你好。」
程晓瑜也点头问好。
中年女人说「那我现在给你们准备晚饭？」
严羽说，「我明天晚上就要回榕城了，星期一公司还要开会。」
程晓瑜就没再说话，严羽直接开回了他的房子，把车停进车库，然後叫醒李
钰晴，带着她和程晓瑜一起进了家门。这处房产是个二层小别墅，平时都有佣人
离开欢乐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李钰晴在车後座上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严
羽把外套脱下来递给程晓瑜，「给圆圆披上。」
程晓起身给圆圆把衣服披好，严羽又说，「今天去我那儿吧，我姐和姐夫这
程晓瑜气得在床上用力挣紮，「谁嫉妒了？你爱娶谁就娶谁，我也没求着�
回来找我啊。你有了老婆干吗还和我纠缠不休，严羽你就是混账王八蛋，谁嫁给
你谁倒霉，我根本一点也不嫉妒！」
晚上回到家程晓瑜把首饰盒里的双鱼座拿出来放到心形吊坠里面，还真是不
大不小刚刚好。後来程晓瑜就再没把双鱼座从里面拿出来，这个项链她也一直戴
在脖子上。程晓瑜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麽特殊意义，她只是习惯了脖子上
儿。售货员看她左手腕上戴的碎钻手链不是便宜东西，就很热情的把吊坠拿出来
给她看。程晓瑜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个心形吊坠是可以打开的，售货员说里面可以
放家人或者爱人的小照片，程晓瑜脑袋里的念头却是在想她放在首饰盒最里面的
正蹲在地上仔细搜寻的程晓瑜连忙跑了过来，严羽把项链递给她。程晓瑜低
头看了看，哪里也没磕坏，搭扣也扣的好好的。程晓瑜又抬头看了看严羽，严羽
脸上的表情如常，看来并没有发现吊坠里的东西。
色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严羽似乎听到自己心里有什麽东西咯！响了一声，
其实他一直不能原谅程晓瑜，无关背叛无关对错，他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拿真心换
回来的却是一堆冰冷的铁。直到这一刻，他才终於觉得好受了些，只要她心里真
是严羽找到了，掉在「战车」附近的一个垃圾桶的後面，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
了。严羽把吊坠拿在手里刚想说话，却发现吊坠似乎被摔松了，再拿近看了看才
发现原来这个心形吊坠的一边有个很小的搭扣，掩饰在藤蔓下面，平时根本发现
去买一个。」
程晓瑜跺脚道，「那怎麽行，我就要那一个。」
严羽看程晓瑜面有焦急之色，也就不再多言，站起来跟李钰晴说，「圆圆，
严羽说，「估计是刚才在上面转来转去的时候掉下来了，之前你坐过山车的
时候还有没有？」
程晓瑜说，「我不记得了。」
等严羽休息的差不多了，程晓瑜这才带着李钰晴从「战车」上凯旋而归。
李钰晴笑得小脸红扑扑的，本来梳的好好的公主头此刻也乱的像个小疯子。程晓
瑜让李钰晴在长椅上坐下，帮她把头发拆开梳顺紮了个马尾辫，然後拢了拢自己
靠在长椅上揉着太阳穴道，「你们就折腾我，等会儿头晕脑胀的怎麽开车。」
程晓瑜说，「你开不了我开吗，这有什麽。走，圆圆，咱们去坐那个战
车，看起来就很high的样子。让你体质娇弱的小舅舅坐在这里歇息吧。」
李钰晴一边摩挲着严羽的後背一边说，「小舅舅，你胆子好小啊。」
程晓瑜站在旁边扶着腰嗤嗤的笑。
严羽没什麽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还笑，都是你死活拉着我上去坐。」
这辈子都搭给了你，你又吃什麽亏。」
「啊，你轻点，讨厌！」程晓瑜被严羽那一下顶的生痛，吸着气抓着他的肩
膀挠了两下。
时候拿个小玩意哄一下就开心了，他的小鸵鸟啊，其实就是个小孩心性。
吃完饭严羽开着车带程晓瑜和李钰晴一起去了欢乐谷。欢乐谷的大部分项目
一米二以上就可以玩了，所以程晓瑜不用再像当年一样只陪着圆圆去儿童区玩。
李钰晴说，「没事儿，晓瑜阿姨，我上次吃套餐就有一个了，这个就给你吧。」
李钰晴倒没说假话，她虽然家境宽裕但爱好也没比同龄人高到哪儿去，麦当劳送
的那些小玩偶她基本每样都有。
李钰晴会意，拿起桌上的机器猫玩具说，「晓瑜阿姨，这个送给你吧。你看
後面有按钮，这样拧几下，它就会在桌子上面转圈敲鼓哦。」李钰晴一边说一边
拧了几下，那个机器猫果然在桌子上转着圈敲起鼓来，身体里还播放着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个负责任的老公，那咱们两个以後就不见面了？」
程晓瑜气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正好李钰晴端着一托盘吃的回来，程晓瑜也
就不好再说，低头拿着汉堡闷闷地吃了起来。
制不住了。严羽每次打电话的时候虽然她都很知趣的走开，可就她听到的只言片
语哪次也不像方菲打过来的。其实想也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好不到哪里去，
感情好严羽又怎麽会出轨？可程晓瑜根本不敢问，问出来他们感情不好又能怎麽
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程晓瑜，「当然不是，可是圆圆都这麽大了，她回去跟你姐说怎麽办？」
严羽不以为意的说，「说就说呗，我姐才不管我的闲事。」
李钰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这个漂亮阿姨，抱着小舅舅的胳膊有些害羞的晃了
晃。
当着小孩的面程晓瑜不好说，等进到麦当劳里李钰晴去前台点餐的时候，程
时候她还带过你，你不记得了？」
十岁的小姑娘李钰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对面剪着短发画着精
致淡妆的女人，低声说，「不记得了。」小舅舅真是的，不管在谁面前都喊她的
周六那天严羽约程晓瑜在外面见面，程晓瑜再没想到严羽竟然把圆圆带来了。
圆圆现在是十岁的大姑娘了，个子已经长到她胸口那麽高，长手长脚的再不是以
前那个胖嘟嘟的小家夥，头发油亮亮的的紮着可爱的公主头，身上一套灰色的格
麽事？」
程晓瑜说没有，严羽不信，又追问了她几句，程晓瑜就说她困了想睡觉。严
羽看着她略显憔悴的小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关了灯一起上床睡了。那一晚
严羽如何能接受这种对他男性能力的侮辱，冷笑说，「我便是等到五十好几，
制你这小娼妇也不在话下！程晓瑜，我这话摆在这里，你只到时候看。」严羽说
着话就动了起来，而且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一上来就分外生猛。
严羽有点着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snoopy乖巧的盘在程晓瑜腿上甩了甩尾巴，程晓瑜顺了顺它背上的毛，
闷闷地说，「梦见了怪兽追我。」
程晓瑜不说话，她能告诉严羽她梦见贝明城了吗，她能告诉严羽她梦见那个
可怕的圣诞节了吗。她不能，严羽毕竟已经结婚了，再说什麽也是徒增烦恼。贝
明城这个人是刻在她心头的一道伤疤，就像她手腕上的那个疤一样，是这辈子都
严羽冷眼看下来，程晓瑜的性格还是有些变化的，刚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她毕
竟年长了几岁，後来却觉得不像是这麽回事。因为有一天他睡到半夜听见有声音，
睁开眼睛发现程晓瑜没睡在床上，而是坐在沙发上抱着snoopy低声抽泣。
二十多岁那会儿更加疯狂，因为程晓瑜认定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不能长久的。
沙发、餐桌、厨房、浴室到处都有他们交缠的身影，看得snoopy心中暗暗
叹气，唉，人真是一种放荡的生物啊……
「这会儿抱着我干什麽？不生气我把你的好同桌老情人气走了？」
程晓瑜笑着在严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严羽嘶了一声，「别咬，你咬在昨天的伤口上了。」
瑜下床走出卧室，严羽正站在厨房里做早餐。程晓瑜家的厨房很小，她也很少下
厨，一个人叫外卖吃比较方便。严羽那麽高的个子站在小厨房里看着有些挤迫，
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温馨之感。程晓瑜走过去从後面搂住严羽的腰，把脸埋在他後
的粉红的小屁股，跪在床上继续弄了起来，这个体位更好，方便他使力。
乖猫snoopy正趴在沙发上呼呼，突然听得卧室里程晓瑜颤巍巍勾魂似
的一声尖叫，snoopy毛绒绒的小耳朵也跟着颤了一颤，唉，这两个人，大
不盈一握的纤腰，手上发力让她在他身上一前一後的晃动了起来，每次程晓瑜挺
翘的小屁股撞到他结实的腹部时，严羽就使力往里面撞一下，没几下就把程晓瑜
撞得浑身绯红，音调颤抖的说，「别……别太深，嗯～ 」
欢愉。他和程晓瑜之间在床上永远是他占据主导地位，就算偶尔改变一下，那也
只是调剂而已。严羽伸手拍了拍程晓瑜挺翘的屁股，「小祖宗，别在上面胡闹了，
这麽搞，估计我一夜也射不出来。」
程晓瑜极少这样，严羽不由得挑眉，「这麽主动，你真当还债呢？」
程晓瑜不理睬严羽，在他身上起伏的动作性感而妖娆，她不急，有一整夜的
时间可以由他们任意挥霍。不是只有男人可以驾驭女人，女人一样可以驾驭男人，
程晓瑜气咻咻的说，「谁叫你没完没了的招我，小心有一天我让你吃不了兜
着走。」
严羽哼了一声，「跟我说这个，你在床上是要死还是要活，那还不是我说了
说。」
程晓瑜心中感叹，情字一事如何才算还得清，只怕越纠缠越深，哪天教人知
道了才叫没法收局。罢了罢了，那些她也不去想，这每一次欢愉都是偷来的，有
严羽被她包裹的极受用，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红嫩的小乳尖，「这都三四年了
那个沈江还是对你念念不忘，程晓瑜你可真有本事。今天我若不来，你要怎麽回
答他？」
程晓瑜嗔怪的瞪了严羽一眼，严羽又笑着亲了亲她，然後就搂着她开动了起
来。两人的身体本就契合，不确定的关系又让彼此增添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严
羽最爱程晓瑜躺在他身下娇喘嘘嘘小脸微红的样子，那是别的女人给不了他的成
两手从脸上掰下来，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我会去看五月天还不是因为你喜
欢五月天，我会和你们公司合作还不是为了想见你。你心里都明知道，还板着脸
不搭理我，叫你吃饭又不去，你不是故意不给我面子？好了，别哭了，动不动就
程晓瑜说，「我一个人在和城过得好好的，都快把你忘光了。谁让你来看五
月天的演唱会，你又不喜欢五月天，谁让你来和我们公司谈什麽合作，你总来招
惹我干什麽。你折腾我难道你自己就不觉得难受吗？」程晓瑜说着说着忍不住又
程晓瑜心中怨着严羽，可她的身体又无比怀念他炙热的吻和温暖的拥抱，怀
念到这两个星期都食不知味坐卧不安。她用力咬严羽的肩膀，咬出了满嘴的铁锈
味也不松口。严羽皱了皱眉，直接分开她双腿，一个挺身沈了进去，程晓瑜吃痛，
小宝宝抱着奶瓶抽嗒了几声就不哭了，乌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严
羽一会儿看看程晓瑜。严羽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程晓瑜，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
脚乱蹬，程晓瑜跪坐在床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麽。严羽忙走近了摸了摸小宝
宝的屁股，尿布还很干爽，严羽哄着说，「宝贝儿你睡醒了？是不是饿了？就给
你拿奶瓶去。」
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现在这个孩子明明白白的就在眼前，可他又是谁的孩子？
小宝宝睁开眼睛觉得有点饿了，看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伺候他吃喝的，谁知
道这个阿姨就跪在他床前看他，看着看着还抹起了眼泪。小宝宝看看程晓瑜，自
严羽皱眉道，「你别乱动！」严羽知道程晓瑜身体娇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再怎麽样他也晓得要把持着力道不能真的伤了她，可现在满眼的雪白起伏，肉棒
被绞的窒息般的紧致，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不可能理智太久。
屋里开着一盏橘色的台灯，竟真有个小宝宝躺在婴儿床里，也就一岁左右的
样子，似乎刚刚睡醒，正流着哈喇子揉眼睛，穿一身白底蓝色卡通花纹的小衣服，
看见程晓瑜站在他床前还挥了挥胖乎乎的小手，然後朝程晓瑜咧嘴笑了笑。
歇一歇。」
严羽进厨房做饭去了，程晓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又起来四处走
走看看房间，客厅装修以灰白两色为主，看起来大方又干净，严羽的品味程晓瑜
严羽说，「不用了，刘姐你现在要是想回家就回家吧，到晚上睡觉前再来就
行。」
刘姐想了想，笑道，「那也好，我先回趟家，等晚上九点我再过来带孩子。」
来打扫，收拾的蛮干净的。
严羽拍了拍李钰晴的肩膀，「先去二楼洗个澡，然後下来吃饭。」
李钰晴点点头，抱着她在欢乐谷买的几个小玩偶上楼去了。
两天刚好有事不在和城，圆圆今天也得去我那儿住。」
程晓瑜知道严羽在和城有处房子，只是没去过，严羽来了一般还是去她那里
的时候居多。程晓瑜想了想说，「那你就把我送回家得了。」
戴着两只小鱼，就好像基督徒习惯在脖子上戴十字架一样，只是习惯而已。她和
严羽分手了，再戴着他送的东西未免不伦不类，但有了这个中空的心形吊坠就不
一样了，藏在心里的东西，又有谁能知道。
双鱼吊坠放在这里是不是刚刚好。想到这里，程晓瑜拿着项链的手就有些放不下
了。这款项链正在打折，不过也要六千多，程晓瑜那时候还没升到经理，手上的
钱也不多，但最後还是狠狠心买了下来。
程晓瑜用手擦了擦吊坠，默默戴回到脖子上。这条项链是她来和城半年後买
的，那天她和一个女朋友出来逛街，那个女朋友想要买首饰她就在柜台旁边陪着
看了一会儿。女同事挑手链的时候程晓瑜的目光在一颗心形吊坠上多停留了一会
的有他，这些年他受得那些煎熬也就不算白受的了。
第16章第二个孩子
严羽把心形吊坠重新扣好站起身来，「晓瑜，我找到了。」
不了，今天是因为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才把搭扣摔开了。严羽用手指把那颗
心像一扇门一样从侧面拨开，原来这颗心形吊坠是中空的，银色的双鱼座大小刚
刚好的放在里面。两只小鱼首尾相连的依偎在一起，钻石镶成的眼睛在夕阳金黄
「程晓瑜，你心里其实嫉妒的要死吧，你嫉妒方菲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那
个位置明明是你的，我送到你手里，你却扔到地上还要踩两脚。程晓瑜你就是咎
由自取，你就是自作自受。」
你晓瑜阿姨的项链丢了，是个心形的吊坠，咱们分头在战车和过山车这边
找找，找的时候要仔细点，那个吊坠挺小的。」
李钰晴点头说知道了，三个人就分头找了起来。找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後还
严羽又问，「就是你每天戴在脖子上那个心形的小吊坠是吧？」
程晓瑜点点头，摸着自己的脖子又回头看了看「战车」那一片。
严羽说，「丢了就丢了吧，这麽大的地方不好找。你喜欢什麽明天我再带�
的短发，拿出小镜子想看看需不需要补妆。镜面在脸前一晃她突然觉得有什麽不
对，程晓瑜皱眉想了想，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哎呀，脖子上的项链没了！
程晓瑜忙说，「严羽，我的项链丢了！」
说完就拉着李钰晴的手坐「战车」去了。
严羽看着那个360度疯狂旋转的「战车」直摇头，看着都想吐，这一大
一小两个女人怎麽就那麽有精神？
程晓瑜只得止住笑说，「你现在怎麽样，想吐吗？」
严羽说，「我先喝点水。」
程晓瑜就拧开矿泉水瓶递到严羽面前，严羽就着程晓瑜手上喝了一口，然後
而且李钰晴是个勇敢的小姑娘，连过山车都能坐的很happy，不像严羽从过
山车上下来面如土色几乎没吐出来，还要程晓瑜和李钰晴一边一个搀着才好歹坐
到了椅子上。
程晓瑜就很开心的把那只机器猫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去了，snoopy，今
晚给你带个新朋友回来，是只和你一样胆小的猫哦。
严羽看着程晓瑜笑咪咪的样子心里就有几分好笑，这麽大的人了，不高兴的
的主题曲，显得非常可爱。
程晓瑜好奇的把机器猫拿在手里观察了一会儿，然後放下来说，「谢谢圆圆，
不过还是你拿回家玩吧。」
李钰晴跟程晓瑜已经混熟了些，这会儿看程晓瑜低着头吃东西好像不高兴，
就抬头看向舅舅。严羽用下巴指了指托盘里买套餐赠送的机器猫玩具用眼神示意
把这个给程晓瑜。
样，难道希望他们离婚？
严羽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那你说怎麽办？」
「严羽，我就没见过像你这麽不负责任的男人！」
程晓瑜如何吃得消这等狂捣乱动，咬着嘴唇道，「谁要五十多岁还和你纠�
在一起，我难道这辈子都要搭给你不成？」
严羽就着程晓瑜的花心重重的一顶，「你把这辈子都搭给我难道我不是也把
程晓瑜板着脸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以为和城离榕城远就什麽事
都没有，你就没想过……万一传到方菲耳朵里怎麽办？」
程晓瑜现在轻易不提方菲，她不敢提，她怕提了心里有些邪恶的念头就再控
晓瑜才小声跟严羽说，「和我见面你干吗带着圆圆来？」
严羽说，「我都答应圆圆好多次带她去欢乐谷玩，我这个当舅舅的总不好说
话不算。再说你都这麽多年没见过圆圆，好歹她也在咱们那儿住了快两个月，�
小名，而且幼儿园的事情谁记得啊。
程晓瑜笑着走过来摸了摸李钰晴的头，「圆圆，你都长这麽大了。」算一算
她和严羽已经认识六年了，真是想想都觉得感慨。
纹裙装穿着双擦得！亮的黑色小皮鞋。要不是脸上依稀还有些小时候的模样，程
晓瑜几乎就不敢认了。
严羽拍着李钰晴的头说，「圆圆，这是晓瑜阿姨。以前你在榕城上幼儿园的
严羽一直抱着程晓瑜，可他知道程晓瑜很久都没睡着。如果现在在她身边的是楚
辰，她是不是就什麽都说得出口了？她对他，从以前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全盘托出
过。
「你是小孩子吗，梦见怪兽还会哭。」
程晓瑜不说话。
「我不信你说的，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程晓瑜，你这三年是不是发生了什
消不掉的。每次梦到那件事她都会哭着醒过来，那种感觉真实残酷的就好像又亲
身经历了一次，每次做完这个梦她甚至会觉得肚子里都在抽痛。这个时候能陪着
她的就只有snoopy，虽然它不能理解她的感情，但它的身体很温暖。
严羽吓了一跳，连忙下床过去，「怎麽好好的哭了？」
程晓瑜看他过来就抹了抹眼泪，「没事，做了个梦。」
「梦见什麽了？」
程晓瑜虽然买了安全套但其实严羽一次都没用过，每次到了关键时刻程晓瑜
不是说她这两天是安全期就是说她已经提前吃过药了，严羽也不说什麽，一切由
她。
程晓瑜说，「我知道，我故意的。」
自此程晓瑜和严羽的关系就没再断了，严羽差不多两个星期就会来和城一次，
来了一般就在程晓瑜这里，住上个三四天才会走。他们在一起就是做爱，甚至比
算。」
程晓瑜也呛声道，「严羽，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晓不得你还能兴头几年，
等着走下坡路吧！」
背上。
严羽翻着蛋炒饭的锅铲一顿，「睡醒了？」
「嗯。」
晚上的你们还让不让猫打盹了！
第167章再见圆圆
第二天程晓瑜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厨房里隐隐传来刀铲炝锅的声响。程晓
严羽吻了吻程晓瑜敏感的脖颈，身下却根本不停的继续往深处探去。
程晓瑜有气无力的在严羽掐在她腰间的手上打了两下，闭着眼睛娇哼了几声，
身子一酸终於瘫软在了床上。严羽跟着她的动作往前倾下身子，抬高她被他拍打
程晓瑜很妩媚的弯了弯嘴角，「这样不是很好，正符合你一贯的虚荣心。」
严羽无奈笑道，「这麽喜欢在上面，就让你在上面。」严羽从床上坐起来掐
着程晓瑜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背对着他坐在他腰上，自己仍旧掐着她
程晓瑜喜欢严羽看她时那种沈迷的眼神，有浓郁的墨色在他眼眸中绽放，那样的
神情可以让她忘记许多事情。
严羽却并不满意程晓瑜的速度和力道，太过缓慢温吞，怎麽能去到最极致的
一次且算一次吧。
程晓瑜勾着严羽的腰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晃了晃头发甩开黏在脸颊上的发
丝，两只白嫩的小手扶在他胸膛上就自己动了起来。
程晓瑜故意说道，「他想试着交往看看那就试试呗，反正我早晚要嫁人，也
不能总不给人机会。」
严羽在她身体里面深顶了一下，「程晓瑜，你要嫁人，先把欠我的还清了再
就感。程晓瑜侧着身子半卧在床上，严羽蜷起她一条腿折在胸口，一手掐着她的
腰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脂，身下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她被他弄舒服了，猫一般
慵懒的抻了下身子，软软的哼两声身下又细腻的缩了一下。
哭，跟小孩儿似的。」
程晓瑜说，「谁动不动就哭，我在外面从来不这样，只有你总欺负我。」
严羽笑道，「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一贯就会在我面前假正经。」
哭了起来，面对着严羽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用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捂住脸，抽抽
噎噎的好不可怜。
严羽其实见不得程晓瑜哭，她一哭他就凶不起来了。严羽压低身子把程晓瑜
嘴上却咬得更用力了。
严羽掐着程晓瑜的下巴不让她再咬，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小块湿乎
乎的血迹，严羽无奈，「死丫头，下嘴这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