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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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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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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那一夜起,她才猛然发现,那些肮脏可耻的东西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匍

匐在最幽深的角落,就像一只被铁链捆锁的猛兽。直到那一夜,它被释放了,在

无心之间——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把它重新关回去了。

一切污秽,在你们中间连提都不可”,“人无论犯什么罪,皆在身外,唯独行淫

的,乃是败坏灵魂的居所”……那些句子从少年时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的确,

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少,但那算是钻了律法的一点空子——她的丈夫,那个无能而

刚洗净的身子,露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儿沾沾自喜——喜欢被欣赏

的感觉,也许这是女人最本能的追求?

而现在,她漫步在空旷而幽暗的石厅里,在柔和的灯下抚摸着墙上神秘兮兮

法完全合拢的肉壶,被妖魔们当作泄欲的玩物……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隐藏和

保护的一切,已经全都被无情地撕碎了。羞耻?矜持?那些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

感觉,已经变得朦胧,变成了一件可望却不可及的奢侈品。而现在,当粗大的肉

后把她按倒在水池边,好好享用了她焕然一新的胴体。她挣扎着反抗了几下,但

算不上竭力,她早已经明白反抗没什么意义——但那只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

是她似乎已经不那么介意了——从回到希维尔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久?漆黑的

给她重新戴上脚镣,或是捆到柱子上,而是把她撂在一边任由她四下走动,这点

倒是让她有点意外。但考虑到一路走来时见到的那一对对顶盔贯甲的卫兵,她觉

得它们的确也用不着担心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没有缝隙的一整块,只有柱子是后来添上的支撑物,地面

上铺着松软的木板,让它不那么寒意沁人。门不止一扇,看上去全都沉重而粗

陋,他们进来的那一扇是最大的,现在已经重新关上了。但她没发现任何窗户—

火焰,只有黯淡而恒稳的光,从不摇曳,从不熄灭。

还有许多东西她都没有见过,像是天花板上哗哗吐着微风的小百叶窗,还有

墙脚下冒着温热白汽的一排排圆孔。空气潮湿温暖,让她赤裸的肌肤觉得松弛而

转的血液——饮水、蒸汽、能源,还有最为重要的,来自山岩之外的空气。

但现在……它还可以有些别的用途。

她会接应那个女人——如果她还能走出那扇门的话。

—她似乎渐渐弄懂了一件事:为什么她每次和男人云雨之后,永远都会有一丝意

犹未尽的空虚。

——她披着猎人的外衣,骨子里却渴望做个猎物。

于他们的秘密,她并不知道多少。实际上,“剧团”里的每个成员所能知道的,

大都只有每次任务中自己该做的那份活儿罢了,至于整个剧本的完整构架,只存

在于丹顿的脑袋里。这是条必要的保险措施,这样,无论谁失败或是背叛,都不

她并不赞同丹顿如此放心地把任务寄托在一个不明底细的人类身上,但她相

信他总有他的理由。对于他们如履薄冰的行动而言,风险永远无法回避,但他总

会努力把风险降到最低——就眼前这桩生意而言,第一,那女人不会泄露重要的

多……但她又觉得,那巫师如此执着地想要得到她,就这样让她轻易死掉的话,

不太合乎情理。所以她也许只是被看守得太严,或者……最糟糕的一种可能:巫

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计划?

奶子竟然被割掉了实在有点可惜,但残缺憔悴的模样据说更能让某些雄性兴致勃

发?不过还好,她下身的三个洞儿都还能用,再加上她总喜欢变着法子玩弄的子

宫,但愿这些能满足得了那位古怪巫师的胃口……

人”,他的府邸,就隐没在门后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这些天的百无聊赖里,她最常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担

祖们的杰作。它的全貌就像是一条不见天日的峡谷,中间是深不见底的裂隙,而

城市则在两侧的石壁上依山而建。

她现在呆的地方,是整座城市里坡度最为缓和的处所之一,它的底部早已成

的,当然,许多年日过去,它现在已经成为了重要的商机,品种也日益繁杂,足

以适应天南地北的不同口味。但城市却依然是老样子,两件东西永不消散:一是

黑暗,二是臭味。

许不完全像,但考虑到这里糟糕的光线,应该不会有谁看出异样来。

灯影城。

地狱许许多多地底城中的一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她觉得这里的一

手的出产,像是宝石、银矿,以及被叫做黑暗之吻的香水——它的真相远没有名

字听起来这么漂亮:蘑菇、蝙蝠粪,再加上某种蜥蜴的分泌物,经过一整套奇怪

的发酵工艺,最后变成了小瓶子里闪烁的汁液。

间。那实在是有些迟缓,不过也别无它法了。

“绿覃酱饼,两个。”她把铜板递给推着烤炉小车的劣魔,从他手里接过那

份有点黏乎乎的饼子:“给张纸包下,谢了。”

除了和梅索的那一次。

虽然那根本不算是性爱,但当她自愿像个无助的俘虏一样,被赤条条地挂上

行刑的铁架时,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卸去了一件一直压在肩头的

支开了,而选择她有着最充分的理由:她是整个队伍里最擅长隐秘行动的一个。

当然,其他人离这儿并不算远,仅仅是隔着一层山岩罢了,如果走那条早已勘察

好的近路,大概只要半小时就能碰面——但她不能那么做,起码现在不能,在关

已经第八天了。

她放下吊坠,向老板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继续往前走去。她掏出怀表看了

眼,离卡图坦过来换班还差两小时,她也许应该找地方坐一会,吃点儿什么。

在木杆上的物件。每个商贩都在摊前挂起了灯,一盏或是两盏,好照亮自己的宝

贝,来往的主顾们也都拎着灯,让整条街道看上去好像一条流淌着灯火的河。灯

光摇曳着,装着五颜六色香水的玻璃瓶和打磨铮亮的廉价饰品泛起缭乱的光泽。

撇弃……这是你应许过的,不是吗?”

他们已经穿过了地牢的铁门,在昏黄的灯火里,沿着粗糙而蜿蜒的石阶,踏

向远方朦胧的未知。

但还有另一个声音挥之不去:“算了吧,你一直就是个婊子,你总是在找借

口,为你那些污秽的念头开托,其实你明明知道那是罪恶,不是吗?”

“也许吧……”她想:“也许我一直都错了,所以威玛惩罚了我。”

滑溜?奶子弹手?男人们在床上倒是吐出过不少溢美之词,就是不知道哪句是真

哪句是假罢了。哦,还有“水多得像马桶”,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有股奇

妙的兴奋感,以至于她真的破天荒让那家伙在她里面尿了一泡,那是她和男人上

“那不奇怪,‘我肉体中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犯

罪的律’,圣书上早就写了,罪恶与生俱来,但你要胜过它,不是吗?”她劝慰

着自己。

虚胖的家伙,已经和他老爹一起上了断头台,而圣书上写过,容许任何男子“庇

护”死囚的遗孀,只是由于她的身份,她并不真的需要庇护罢了。

她并不想当个淫妇的,从来都不想。

的雕纹,那让她有种久违的恬淡感,下体深处还在隐隐作痛,精液正沿着大腿往

下淌,但她已懒得去理会了。

墙上除了浮

棒再一次撑开她已经肿胀残破的肉洞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伤心或是愤怒,所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感觉:一半是带着伤痕的娇嫩血肉被撕扯刮擦时的疼痛,

另一半,则是她拼命想要逃避,却永远死死缠着她的愉悦。当那两个家伙盯着她

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没错,她是个看起来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女人,但她一直自认是个虔信者,�

论何时,她未曾忘却过威玛与圣哲的教训,竭力持守,不偏左右。“至于淫乱并

地牢模糊了时间,她记不清,只觉得那像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梦里,她的温柔

乡,多少贵族少爷们垂涎却得不到的东西,被尸鬼滴着脓液的阳具撑开过,被公

猪滚烫腥臭的精液灌满过,甚至连她本应该孕育“高贵血脉”的子宫,都成了没

但那是在它们“合乎情理”地对待她的身体之后的事了。大厅的中央有着细

小石砖砌成的水池,恶魔扭动某个奇怪的轮子,热水便从管道里流进池子。它们

把她扔进水里,洗去满身的泥土与畜便,重新露出埋没了几十天的白嫩肌肤。然

—也许整个地狱里都没有窗户,或是根本不需要窗户?起码她还一扇都没见过。

带她过来的那两只恶魔就坐在大厅另一边的椅子上,用她听不清楚的含混声

音交谈着,兜帽遮掩了光线,她无法看见它们墨绿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它们没有

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其间弥漫着的下水道腐物般的恶心气味——但比起

地牢里那些肮脏牲畜的腥臭,还是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石厅是整齐划一的方形,比父亲城堡里的会客厅还要大上一倍,但要低矮许

范凯琳沿着石墙慢慢地踱步,灯光映照着墙壁和柱子上粗糙的浮雕,顺便把

她的身姿散落成错乱缤纷的影子。整个大厅里有着许多盏灯,每一盏的模样都差

不多,透明的瓶子,里边装着橙黄的火球。她以前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没有

会让对手得知太多的秘密。

她又一次抬头张望了一下那些管道,每座地底城里都交错着那样的东西,像

是胡乱堆叠着的原木,或是沿着石壁蜿蜒的巨蟒,孜孜不倦地输送着维持城市运

信息,因为她本来就不知道。第二,即便她失败了,所损失的也不过是个低微的

人类罢了。

但那仅仅是她猜测的理由而已。丹顿,以及他那位远在寒冰之境的上司,对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让她自己觉得有点荒唐好笑的想法:也许她是被玩

得太上瘾,以致把要紧事给忘了也说不清呢?按她表现出来的那副贱样,还真不

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但能满足多久是个问题。

从她被掳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比预期的要久。弥伦娜禁不住要去思

考些别的可能:也许她已经死了?人类终究不过是人类,脆弱的躯体承受不了太

心一个人类的安危,虽然这一点的确与整个行动的成败关系重大,但真正能勾起

她兴味的,是那些一不留神就冒出来的遐想,那副漂亮又低贱的小身段正在神秘

叵测的宫殿里享受着什么样的礼遇?这是个能让她觉得兴奋的话题。那对丰腴的

重担般的释放感。虽然接下来的过程很痛很痛,她一辈子从来没痛得那么钻心彻

骨过,但她心底里却觉得宁静,甚至像是满足。当时她以为,那只是牺牲者的热

忱和无愧于心的坦然,但现在,当她回味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了约定俗成的集市,总是淹没在流淌的灯火与叫卖声里。但在更高处,第七层平

台与穹顶之间的石壁上,蜿蜒的台阶尽头,她能望见举着聚光灯来回走过的兵

丁,以及那扇雕刻着盘根错节花纹的巨大石门。而他们所要拜访的那位“主

而灯影和其它地城有所不同——它的主体并不是人力挖掘形成的。早在被污

魔们发现之前,庞大的洞穴就已经存在于山脉之中,几乎掏空了整个山体,尺寸

空旷得令人惊骇,结构却依然稳定而坚固,令人不得不将它归结为造物者或是元

切都令人生厌,除了这个名字。

但污魔们喜欢洞穴,它们占据了许多,然后挖出了更多,里边全都充满了它

们散发的恶心气息。据说香水最初就是为了在与外族交往时掩盖气味而发明出来

“那真是神奇。”她想,“若是一切丑陋的东西都能这样转变就好了……”

她停在往上一层平台去的台阶旁,倚在冰冷的石笋上,开始解决手里的食

物。脸上的绿色涂料和包裹着身躯的宽厚灰袍让她看起来像是只普通的劣魔。也

本地特产,虽然卖相有点恶心,但算是这里为数不多让她觉得味道还勉强的

东西。事实上,没谁会指望这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整座城市都在山脉里边,

永世无缘于光之城的恩泽,土生土长的植物只有蘑菇和地衣。不过它另有不少抢

键时刻来临之前,最好别让任何人注意到那条路线。

西拉西力每天会进来一次,传达从剧团来的消息,然后照常从大路出城,绕

上山坡,穿过密林,抵达在山岩另一边的秘密营地,路上需要三四个小时的时

整个剧团只有她和卡图坦守候在这个见不到日月之辉的鬼地方——那位并不

好客的“主人”拜访过剧团的帐篷,他也许还记得他们,他也许会留意些什么,

所以,目标越小越好。选中卡图坦是因为“主人”没见过他,那时丹顿特意把他

她随手拈起一枚盘绕着花纹的绿色吊坠,举到眼前,对着灯光,在指间来回翻弄

着,好让视线的余光扫过高处的岩壁——那里霓虹依旧斑斓,但除此之外,更多

的,只有墨黑的幽暗。

“但愿你所应许的都成全。”她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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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慢步穿过街市,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打量着小贩们摆在脚前或是悬

那个念头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犹如被父母遗弃在荒郊的孩子般的孤

独。“你真的抛弃我了吗?我的救主?”她轻轻吸着鼻子,泪水灌满了眼眶。

“不,不对……”她思索着,拼命甩开那念头:“我们虽然不好,你却永不

床时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并且以后再也没做过——她才是队长、领袖、头儿,

即便是在床上,她也必须维持这份威严,她的床第就像是份即兴发放的奖品,而

她从没有真的把主权交给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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