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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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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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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

颤抖、喊叫。肉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挂满血痕的肉壁不倦地分泌着粘液,

让蜜洞儿始终保持着湿滑,乳头和阴核全都不争气地勃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

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

避那带来剧痛的抽插,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

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欢愉而兴奋。它正

“其实你还不止这点优点的对吧?”她在心里自嘲着。屄紧?叫声骚?皮肉

死了,但如果死亡必须来临的话,她还是希望……能死得明白一点。

但恐怕,事情并不是死了那么简单——对这一点,她倒是没抱什么天真的幻

想。她是个女人,年轻女人,身材健美,血统高贵,能征善战,还有着猎魔人的

“不。”前头的恶魔沉闷的声音:“主人想要见你。”

“主人?”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突然如梦初醒地发现,自己其实一

无所知。是谁安排了这一切?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又究竟想要什么?她什么也

之苦。唯一的问题在于,屈从于敌人的失败感让她感到懊恼,但她很快学会了安

慰自己:“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不是吗?”

他们终于爬出了那十多尺深的烂泥坑,两只恶魔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她,一起

她跟在恶魔身后,握紧梯子,缓慢地往上爬去。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赖,

一开始她试过绝食,结果魔鬼们直接把管子插进她的喉咙里,后来她学乖了,送

来什么便吃什么。平心而论,她虽然不习惯某些古怪的味道,更痛恨屈尊接受魔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如果她没

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有太多的如果,任何

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她仔细地审视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

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

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

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

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她心

上,蜜穴里头的肉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抽插里被粗糙的肉刺剐开一缕缕

细碎的伤口。除了阳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满鬃毛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肉

穴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粗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

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

自嘲了一下。

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

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

“嚯,瞧瞧这汁液!”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

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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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

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满到夸张的奶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

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

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

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液、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奶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

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邪恶的东西,让她的乳房越来越膨大,奶水在里面涨

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吸吮它,用牙齿和布满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

地穴,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

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交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

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

错……

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

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求你让他们把我忘

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

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

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

“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烈。

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乳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敏感的乳尖上刮

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

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粗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

撕裂她娇嫩的蜜穴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

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

应,但没有用,快感总会像鬼魅一样缠上她。不管插入身体的是什么,阳具、手

指、棍棒、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屄眼儿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

样淫荡地呻吟、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潮。

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乱想过许多—

—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

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

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流吱吱作响,灌进肉体深处,涌过

张开的宫颈,往子宫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满的快感也终于决堤了,整个

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

“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

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宫口都在随

着撞击兴奋地蠕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迎接即将喷涌进

来的精液。

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

涌动着,粗硬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

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

名头,至于漂亮?哈,也许勉强算吧,反正没糟到让恶魔都倒胃口……像这样的

猎物,要是恶魔们舍得让她轻易死掉的话,那他们简直纯洁得应该改名叫天使

了。

不知道,每天环绕她的只有这座漆黑的地牢,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愉快的感觉——当一道困扰你许久的谜题即将揭开答案

时,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愉悦。从落入囹圄的那一天起,她已经不太在意生

撕成两瓣一样,鬃毛像钢针一样扎进肉里,肿胀充血的宫颈被牙齿啃咬着,柔嫩

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

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粗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

穿过充满霉味的昏暗地牢,走向远处的铁门——自从那个噩梦的晚上,穿过那该

死的法阵,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起,她还从未走出过那扇门。

“终于打算把我宰了吗?”她问。

鬼的施舍,但和故乡的平民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吃得不错。一个多月的牢狱没让

她变瘦多少,那对荡漾的肉峰里每天还能淌出半加仑的奶水来。这也许算是双赢

的局面,恶魔们希望她保持好的状态来接受淫虐,而她自己也能少受无谓的皮肉

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

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

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

着她吗?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

子吗?不……那太荒唐了。

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

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真是戏剧哪,她想。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

并不是假话?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

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

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不管

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

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

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

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

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

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过,磨破了娇嫩的表皮,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挤压往外涌出带血的

奶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塞着一

支胳膊粗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肉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宫口

娇喘连连。

“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

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

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在肚

皮下晃荡着,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

来的。而她的阴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满了秽物,肿胀的屄肉蠕

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

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

分原本就是囚徒,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弄丢了公爵的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

吗?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

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

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

生的肉体。

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但最终,她依然

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到尽头的折

磨。

混蛋……混蛋……混蛋!

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泄完的阳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穴肉,

让她感觉阴道几乎要被撕脱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

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

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感,拼命

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贱可耻的反

身子抽搐着泛起潮红,曼妙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着,像在跳一曲艳舞,但

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唇角,消融在黑暗里。

她恨这样的反应。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

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

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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