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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关于我爱你(剧情/情感/阿容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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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很狡猾的姑娘,从一开始就是。她从来不会搞砸什么事情,又总是游刃有余地踩着规则。她分明只是个侍女,然而他望着她时,常常不自觉觉得她不止如此。因为仅仅是完成那些需要做的事对她而言太过轻易。

那双眼睛看着他,有戏谑的笑意,装作乖巧的狡黠模样。他有时候常常觉得她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重明山庄,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地方。如世上流云,聚散无常,漂泊本无定数。

他拥住她,像是叹息,也像是坦白,耳珠微微红了,声音有些发哑:“我很爱你,阿容。我原谅你了。”

“我不信。” 卿容吧哒吧哒地掉眼泪,“你讲给我听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能原谅我。”

她曾经那样对待他,怎么会就这样被原谅呢。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很久很久,甚至永远都得不到他对过去的谅解的。不原谅她和爱她是两回事。

依稀是在那一日的石洞中,谢渊静静倚在石壁上,颈间坠着海棠花的一幕撞入她眼底,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事情正在脱离她既定的轨道。

然后,他哭了。

她渐渐惊破一点自己朦胧的心绪。可是依旧太晚了。她已经对他做了坏事,才明白这一切。在她带他到了那片冰湖之后的日子中,每一天她都更喜欢他。

他一瞬停住了声音。怀里的少女把脸埋在他颈窝,无声地静止了。

那一处的肌肤上,渐渐传来温热的湿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人总不免做错事的。阿容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很久不曾发烧了。他竟会将一时迷蒙,忘记他们之间后来那些事。陆卿容竟然也配合着哄他。

她说,等他好了,就给他做桂花糕吃。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惜,是假的。她在骗他。

但是看到她如往日一样微笑,他便会觉得悲哀。

不要让我想到从前了。他狼狈地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我……已经太累了。

她有时候故意唤他公子,以温柔的姿态给他清理身体。他拒绝了,然后自己颤抖着擦拭。

情欲竟然能如此折磨人,快到巅峰,却被抛下。他看着她,最初叫她陆卿容,然后叫她主人。

不再是阿容。即便意乱情迷,也不曾叫错。

他重新看到了阳光。很温暖,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她知道他怕什么,总能够以他最在乎的一切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那双纤细的手捧起他微微沾着汗的脸,擦净他的狼狈。身体被束缚着,涨痛得厉害。小腹也鼓起。

她喂了他很多水。

她抱着他,从他分身上插着的一个小东西上拔起一个细小的塞子。迫他就那样一点一滴释放出来。

他的唇有微微暖意,柔软地落在她额上,卿容望着那双清澈宁静的眸子,忽然记起临安城中那些悠远的岁月。

那时候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窗内是闪闪烁烁的烛光。她坐在桌前习字,所有寒冷凄惶都被薄薄的窗纸隔断,做了一个戛然的终结。

而年轻的公子握着书卷倚在榻上读着,却总时不时抬起头望着她,那时她并不太清楚他目光中的心绪,只是觉得他总会看着她,那样专注,那样认真,又在她回头之时骤然垂下眼帘躲避。他以为她并不知道,她装作她从未察觉。

然而他未曾想到,他会以那样的方式知道他直觉的正确。在苦楚与情欲交织之际,他睁开眼,看见她含着笑恶意的眼光。

“能杀掉我的人,一定不是阿渊。” 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她将手覆上他疲惫的身体,迫他再次被情欲所俘获。她的唇在他耳边呢喃,身体一痛。

“吃得下的。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就是痛一些。忍住。” 她将冰冷的玉石缓缓推入他体内,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先是痛,然后变为极致的快感。唇被她以冰凉的圆球堵住,他无法逃脱,只是在她手中挣扎。他胸口夹着的银铃清凌凌地响,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被剧烈的挣扎磨出红痕。

“真的要听吗。” 谢渊抚着她的长发。

是一个漫长却清晰的过程。他几乎是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给她听。讲他对她的爱,他的悲哀与怨恨,他的原谅。

从最初的惊鸿一瞥开始,在朦胧的烛火中,在桂花糕的香气里,慢慢沉陷。他的手轻轻覆着她的手,分明有些微相隔,温度却像是已经漫到了掌心。

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刻中的分分秒秒。

见到他,她如此欢喜。

谢渊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石上,让卿容跨坐在他膝盖上,缓缓顺着她的背,“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我原谅你了。

不要哭啊。

卿容想,她后悔了。即便谢渊原谅了她,她却无法回避自己曾经给他造成了那样深刻的伤害,那样残忍地对待他。

他一瞬忽然感到难以抵挡的悲哀将他淹没,带着不甘、不解与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在疲惫与昏沉中,他终于不计后果地,放纵一般地出言刺破了那层虚假的外皮。

卿容却并未恼火。病后的几日,她甚至是仔细妥帖地照顾他。

卿容从不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事。武林会盟时,她果然出手了。

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外面,我受不住的……

可惜,他的想法自很早以前,就不再被珍重。

对着别人,她依旧是那副模样,两个人独处时却放肆地玩弄着他。

为什么?他一度想要问出口,为什么……这样残忍地对我。

只是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他最终并不开口,只是隐忍地,温顺地承受。

“果然还是这样容易。阿渊乖,我就不动他们好不好?” 她笑了。

他疲惫无力地点头,顺从地任她摆布地分开腿。

不再那么痛了。最初的八九日过去,她像是出了气,开始逗弄他的身体。

“阿渊痛吗?” 她揉压着他的小腹,迫他难受地哼出声,本能地剧烈挣扎,却反而被牢牢按住。他越是挣扎,她按得越紧。每次都是待她觉得他要承受不住时她才会松开他,直到他习惯顺从地承受身体的难耐。她用力大了,有时候留下青紫的指痕。

恨吗?大概是有的。他的一生中没有恨过什么人。这大概就是恨的感觉。恨他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心软。

可是再来一次,他能做到吗?也许能,也许不能。她笑了,他就心软了。

雨打青竹,沙沙作响。心事朦胧,两两不知。

“对不起。” 卿容忽然将脸埋在谢渊温暖的颈窝,有些呢喃地出声,含着清晰的难过与一点点极隐秘的惶然,“公子,我那样对你,你那些时候是不是很痛?”

谢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淡淡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头发,“还好,大部分时候不痛。人总不免做错事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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