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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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动的喘息水声在假山石洞内响起。
便是赌一把,也值。
他定要入沛国公府,他不要在甄尚书府受人偏待,看人眼色的过日子。何况,身子一阵阵的颤栗和发烫,一颗青嫩跳动的心脏和起起伏伏的胸脯,他其实也是个普通小哥儿,尽管母父有遗言不让他对男子动情,可他怎么会不喜一个貌比潘安,又会小意调情的霸道夫君呢?
“嗯唔唔……唔唔……”赵冰砚被他亲的喘息急促,香汗淋漓,妖孽美眸湿漉漉的眼底涌起一抹羞怯,玫瑰口脂全被男人大舌吃了去,衣裳被揉搓的半掉不掉,一层贴身的亵衣扯开,只剩里边穿的玫红缎银丝合欢鸳鸯的肚兜裹着沉甸甸饱满摇晃的一对儿浑圆奶子。
简珩心里一股子乱窜的欲念丛生,拦腰强抱起赵冰砚,闪入假山洞口儿。
“啊……不要你做什么?嗯不……来人不要……”
赵冰砚求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简珩堵住唇,好一番肆虐狠吻。
镇宅……
镇宅?
镇宅!
赵冰砚抿唇,侧过脸低垂又转回来,真的俯下身张开香口含住龟头儿,合上眼的一刹那眼角晶莹低落在男人的大腿上。
“唉,下次再说吧。”简珩有点不忍,硬是自己运功压下去,又亲了亲赵冰砚的小嘴。
赵冰砚得了肚兜,简珩挑眉:“服侍我穿衣。”
脑子飞快转着,此刻若是哭闹不休,把事情惹大,或许可以进沛国公府,但也有可被安抚赔罪,揭过不提还损了自己的名声。
只能柔取,垂钓。
简珩着他的泪痣越发的殷红,美的像是一滴小小的血珠子,冷笑:“呵呵?不说你家门第高攀我沛国公府,就说你长姐那蒲柳之色?放着你这等倾国尤物不娶,娶她?岂不是白白辜负了我的花名?”
呵呵,是占了自己便宜,以一套衣裙作为赔礼堵自己的口么?赵冰砚想。
待穿好了衣裳,简珩眯起眼,风流淫荡的抓了掉落一边的脏污肚兜,以鼻轻嗅。
赵冰砚就算再淡定也受不住了,低声恳求:“小公爷,请还给我……”
他的白嫩透着绯红的侧颜姣好,浓长睫毛挂着细密小水珠,以手做梳整理头发。
“刘彬。”简珩光着身子懒懒曲起一条腿坐在赵冰砚身侧,抬下巴冲着外面不轻不重的叫了一声。
“是。”山洞门口的人照理是看不到这个拐角死眼处的,那小厮遮了眼,却稳步背对着他们快速而入。
简珩的滚烫睾丸贴着他的后臀,赵冰砚被粗重的力道撞得摇晃,若没有那双大手搂抱撑着自己,怕是早已倒下。
渐渐的,脑子花了,从菊眼儿满眼四肢百骸的酥麻灼热,干渴的仰着秀丽雪白的颈子,两乳前的肚兜早已被扯掉,浑圆的奶子突破了处子时候的软绵,坚挺浪荡的前前后后摇摆鼓胀,随着男人的驰骋肏弄一起饥渴,淫荡的沾满了白浊污液丢在一旁孤零零的挂在石壁上。
一抹包裹未出阁小哥儿家最娇嫩处的玫红,就被破烂似的丢阴冷的暗灰石壁,孤零零的,无依无靠。
赵冰砚细腰从生涩,渐渐本能反应的后翘臀扭腰迎靠,小腹一阵缩紧,臀肉一阵痉挛,咬唇闷哼,睫毛乱颤:“嗯唔……”
下腹的小玉杵射出了甜精,后边儿顶肏在蜜宫颈凸点儿,敏感的杨柳小细腰儿一颤颤。
“嗯哼唔唔……”简珩剑眉星目沉醉的看着身前的象牙雕琢而成的性感美背,手里亵玩着糖面团儿似的乳儿,后尾椎一阵捣弄,泄了一波浓精在美人身子里。
“啊啊啊啊……爽死了!!美人儿你的身子经看又经用~”简珩说着荤话儿,一手插进赵冰砚的肚兜揉着浑圆挺立的奶子,一手去揉搓美人裙子里的小玉茎。
小哥儿的那物比男人的精巧可爱多了,喷水儿却不容易,除非后面极快活。
只穿着中裤露出下腹粗长紫红阳茎,赤裸着精壮魁梧的上半身,游刃有余的肏干着赵冰砚。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不下流小公爷低笑出声:“呵呵……够矫情……也够真!”
赵冰砚心里咯噔一下。
简珩嗤笑,压低声音俯身凑近赵冰砚的耳垂:“赵七公子明明喜欢的很,何必做戏呢?你在前边是迟于我来后园子的,你抄小游廊来的,我都看到了,只有你能把白裙穿的那般好看。”
“啪啪啪……啪啪啪……”雪臀被男人大手拍出片片赤红花瓣,臀肉一颤一抖,像盛开在玉缎上晕染的水红牡丹。
菊蕊儿团脐儿未开苞儿,下边儿的雌蕊儿却是被粗长阳刚的肉器狰狞粗暴的抽插,撑开到极致。
一丝一丝越来越浓的白浊混合着处子血珠的东西,顺着修长羊脂玉腿流下。
简珩半是诱惑半是威胁,大手隔着艳情肚兜揉捏软绵的奶子,情动的低喘:“小哥儿你最好乖乖听话,让爷舒服了以后你的日子也舒服,否则我娶了你姐姐,再要你做陪嫁小君,想必你的继母和赵大人应该乐意奉送。”
“嗯……”赵冰砚晶莹的美眸里水波一颤,低垂下娃娃脸儿,只有个小下巴尖儿一滴滴的坠着小水珠,面上羞涩娇艳的红云瞬间褪了个干净,衣裳被男人大手粗暴下嘶啦一声,雪白的肩头赤裸着一阵不知怜香惜玉的阴凉。
他竟然还奢望男人对他能有半分的亲怜密爱,哪怕是骗骗他,男人都不愿。
他被简珩霸王似的行径给弄怕了,他怎地也未料到,简珩这样的王公贵胄竟然会做出如此欺男霸女,还未求亲就轻慢辱身的事情。
可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赵冰砚眼睫毛湿了,心一横。
果然是个贪色不贪门第的,赵冰砚心里有数。
因而备受欺辱的侧过脸儿,泪珠儿在大大的清凌凌杏眶儿内打转儿,身子被男人过重的力道抱得发抖。
雪肌乌发红唇大眼……瑟瑟发抖……强自镇定……
他赵冰砚短短十七年的人生里,在外无人不赞他端庄温雅,还从未有人说他凶悍……能镇宅。
低眉顺眼的大美人手势轻柔的给自己穿衣。
简珩心中满意,探究的歪头看美人,双手一圈把人抱在怀里,笑出声:“家室上虽然差了点,可身带异香,姿容甚美,心眼也多,明明蛮凶的,胆子却小,不过么,胆子也可以培养,娶你镇宅倒是不错。”
赵冰砚身子越发僵硬。
简珩勾唇一笑,猥琐的动作在他这样貌赛潘安的人做起来风流倜傥,花心坏桀:“你太小气了些,送给我吧,就当做你我的定情信物。”
赵冰砚红肿的花瓣嘴动了动,眼角湿红,眼神见底,语调软和了些,:“砚儿请求您,还给砚儿。”
简珩心一动,色笑指着自己射了三次还精神的阳茎:“伺候舒服了爷,爷就给你。”
放下衣物,离开。
“换上吧。”简珩抖开上面的那套小哥儿衣裙,故意拿出一条五彩华光缎的喜鹊梅花肚兜,凑近美人儿,大手拉开美人腰间的带子。
赵冰砚一动不动,任由简珩脱了他刚刚穿好的衣裳,像个瓷娃娃一样被简珩打扮,换上一身酡颜蜜红蜀锦衣裙,那裙摆广袖刺着大朵大朵的暗纹合欢花儿,外罩着淡淡水绫玉米珠纱,奢华透着低调内敛。
一个时辰后。
山洞内喘息声渐平,二人坐在洞中身下是毛茸茸的波斯国进贡的夏狐皮毯子,又暖又祛湿。
赵冰砚背着简珩,一只手还有些疲软的娇颤抓过玉软绸亵衣优美柔和的动作穿上,系上带子,把半湿的丝缎墨发从领口儿里拿出,一齐放于左肩前。
菊眼儿很快被男人涂了些口水,抠弄搔拨几下就是满手的蜜水,挺身插入。
“嗯唔唔……”赵冰砚眼尾滴答一颗大泪珠,动了动屁股,贝齿咬唇,小腹下的玉杵直翘,他有心单手捂住却被男人呵斥。
“不许动,呵呵,藏也藏不住,想不到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也是个娇娃浪货~爷最喜欢了!”
赵冰砚一双细白纤嫩的手撑着石壁,以站着的耻辱姿势,被毫不怜惜的硬后入,一开始的撕裂剧痛缓过,被几十下粗重抽插顶耸,通晓人事儿后那处敏感水灵的能掐出水,倒也适应了交合,只是人垂着粉融融的眼皮儿,虽然香汗嘘嘘,却不大有精神,也很少出声。
虽然面上红潮艳丽夺魂摄魄,可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随便男人摆弄。
“咕叽咕叽咕叽……”雌穴儿愈发水润滑溜,囊袋沾粘不少香液。
赵冰砚手下推拒力道不捉痕迹的一顿,仍然是死命的推搡,眼圈红了,讥讽:“小公爷果然不负帝城风流自负名,如此揣度,却是小人之心夺君之腹,此处是我家,我出来自然要走近路,却并不是为了你。你与我长姐议亲,此番言行您不合适!”
简珩挑起剑眉,修长的大手捏起大美人的下巴:“有意思,想来美人儿都是自视甚高的,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上爷的!”
“啊……你快放开我……”赵冰砚眼看要哭,心里却冷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