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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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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有剧情,成亲夜被清洗尿孔膀胱,被逼用女穴尿孔排出后看着自己被肏,蛋高潮后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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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儿,我何其有幸遇见你……”他在那人耳畔沉声道。

寒觞并未回答,只是握着那件嫁衣的手掌缓缓握紧了些。

转眼又过去了两日,韩玄灵占卜出适宜婚嫁的良辰吉日后,便立刻迫不及待就要和寒觞回到魔界。

他以前早就见过了这人运筹帷幄的模样,他似乎永远如水中月般温润却无人能够接近,这样一个人,在他面前却总是显露出期待和依赖,似乎总是在等待着他的认可,这让寒觞心里也有些混乱起来。

他不禁心里唾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好像一个怀春少女整天满脑子都是权衡感情,难不成真的是被睡了太多次给睡傻了吗。

“……挺好看的。”他听见自己木然地回答道。

寒觞被他那语气刺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些嫌弃地推开了韩玄灵,之后还是起身打开了那个暗红的木箱。

刚一打开木箱,里面便是堆放整齐的火红色的布料,上面用金丝绣着华贵的图案,寒觞眉头一皱,犹豫着缓缓将那东西取出了木箱,那叠放整齐的布料垂落开来,竟是一件火红的红色长衣。

但这衣服显然不是简单的长衣,上面用金丝绘制的每一处图案都精致地无可挑剔,交领处的暗纹是西海灵玉切割雕刻成的,衣摆处也镶嵌着一圈一分为二的南海灵珠,可以说每一处都是难得一见的举世珍宝。

到了第四天早上,他刚刚睡醒就看见韩玄灵恰好回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纸人侍从,侍从怀里抱着一个暗红色的木箱,等进了院落时,那侍从放下箱子后便化成纸片消散在空气中。

寒觞才刚睡醒,他自在惯了,衣襟大开着便大摇大摆揣着袖子站在门口,散落的青丝半遮半掩着瓷白的胸膛。他好奇地望了一眼那箱子,开口道:“你去了一趟,还收人礼物吗?”

韩玄灵闻言哑然失笑,他走到寒觞身前,伸手帮他合拢了敞开的衣衫,笑着回道:“不是他们给的,你猜猜是什么?”

“你怎么号令他们的?”寒觞眉头紧蹙,下意识便觉得韩玄灵怕不是篡权夺位了才能瞒着他办了这些,然而韩玄灵却是笑着回道:“觞儿莫要多想,是前几日我向司礼说过的,他已在奏折向你请明了。”

这倒是真的,只不过司礼的奏折他一向不怎么注意,只看见要办乱七八糟的活动就随手准了。

韩玄灵握紧他的手朝着外面走去,路过的侍从见了他们便笑意盈盈地行礼,还会称韩玄灵一句“尊主夫人”,韩玄灵也笑着应下,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是成了“夫人”的角色。

他叹息一声,对着殿外道:“你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那殿门就被一把拉开,显然韩玄灵早已等候多时,他望向寒觞的时候,面上微微一愣,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惊艳之色,他朝着寒觞缓缓走来,直到走到他面前时才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是眼前火红的身影。

“觞儿,果然是这世上最美的人。”他抬手拂过寒觞的发顶,眼里满是赞叹,“你这样好,今后就是我的了。”

韩玄灵状似无意思回道:“只不过是婚嫁罢了,觞儿莫要多想。”

他寒觞要是能信这种话他也不配当什么魔尊了,但他之前的衣服不知道被这人藏哪去了,眼下也只有这一件能穿。韩玄灵见他犹豫,便搂紧了他的肩膀低声细语地劝着:“左右觞儿都要嫁我了,就穿一次也没什么大碍……”

寒觞被他烦的不行,与这人相处久了才能发现他这外表看起来谪仙般的人,脸皮简直和城墙拐弯一样厚。寒觞一把推开了他,妥协道:“我穿可以,你先出去。”

寒觞每日里愈是感受到韩玄灵对他深沉的爱意,便愈是感觉到心里深处隐隐的疼。

转眼之间到了婚娶的这天,韩玄灵意外地并未忙着筹办婚宴,他虽然很早就醒来,但还是躺在床上陪着熟睡的寒觞。想到今后的每一个早晨都能看见身边的人,他便觉得漫长的生命都有了新的意义。

寒觞睡醒时,就见韩玄灵似乎早已醒来地等在身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韩玄灵眼神比往日深沉了些,整个人身上都隐隐带着侵略性的气势。寒觞眉头一皱,下意识先去拿床头的衣物,却发现自己昨晚叠好放在窗头的衣服已经被一件叠放整齐的嫁衣所取代。

韩玄灵离开后,寒觞便坐在院子里无聊地望着天空的方向,天穹之上仿佛遥远的海面,荡漾着粼粼的水浪。

他又想起容子瑜来,那个在他眼里还是个小鬼的天之骄子,现在也许已经将他彻底遗忘了,从此以后如预言般仙路坦荡,而他寒觞,只不过是他登顶路上的一块绊脚石罢了。

他刚想到这里便急忙忘掉了刚才的想法,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这样没出息了,容子瑜再如何强大,在言世录中也是和他同归于尽了,而那现代的更是只写到中期,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离开那处与世隔绝的地方时,寒觞心里还是有些惋惜,他从未觉得普普通通的宁静生活也能如此美好,生活中的每一分钟都是恬淡自然的。

他们一路赶回了魔界,也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寒觞这才发现两地其实距离并不遥远,可惜他以前倒是从未注意过。

韩玄灵在到达魔界后就忙着婚娶的事情,整天都在天机阁和栖魔宫间来往不停,他整天乐此不疲,寒觞都默默地看在了眼里,有时寒觞也会被他叫去庭院里听他弹琴,琴声里也尽是欢快的曲调。

他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打死这个没出息的自己。

韩玄灵闻言轻笑出声,眼里溢满了柔情和欢喜,他抬手抚上寒觞的发顶,哪怕紧接着就被他一把拍开也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觞儿喜欢便好。”

他控制不住地将寒觞拥入怀中,像是怀里的人已经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嗅到那人发丝间的桃花香气,只觉得整颗心从未如此充盈过,过去百年的迷茫和孤独都有了意义。

“这是……”寒觞把那衣服往身上比了比,尺寸完全是按照他的来量身定制的,“给我的?……嫁衣?”

那两个字在他嘴里滚了半天,还是被他强行念了出来,他一个大男人,嘴上说着要嫁给他,这人还真就把嫁衣给他买回来了?!

他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按照他的原则来说,他现在应该把这衣服当场撕成稀巴烂扔在韩玄灵脸上,告诉他想穿这东西就自己去穿。但当他抬头看见韩玄灵暗含着期待的目光时,手里想要发的力却怎么也使不出来了。

寒觞脸一垮,一副油盐不进不识好歹的样子,扔下一句“我才懒得猜”就转身进了房间。他刚坐在桌边开始整理仪容,就听见韩玄灵继续道:“容子瑜的事情,我已办妥了。”

寒觞还在理发冠的动作微微一顿,散落的头发遮挡住他的表情,不过是一瞬息的时间,他便继续手里梳理的动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口道:“那便好,今后没人来烦我了。”

他刚刚梳理好了头发,韩玄灵便拿着那个木箱走入了屋内,他走到桌边坐下,将那箱子放在了桌上。这下寒觞不由得也被那箱子吸引了注意力,韩玄灵则笑着对他柔声道:“你打开看看嘛……”

“此事,你已经告知天枢山了吗?”寒觞问道。

寒觞冷哼一声,听他说完眼里有些不满:“你敢再说一遍?”

韩玄灵急忙补充道:“我也是觞儿的。”

他拉过寒觞的手,带他走向寝宫之外,刚刚一走出殿门,他才发现外界不知何时早已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到处系上了喜庆的红色布条,来往的侍从们端着果盘喜糖行色匆匆,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息。

韩玄灵眼里一亮,连忙应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寒觞一人留在殿内,望着那件火红的嫁衣沉默不语,他目光深沉,眼底闪过一抹难掩的伤痛。

火红的嫁衣迤逦及地,金丝在边缘绣出的是繁杂的鸳鸯图案,镶坠的南洋珠行走时掷地有声,红衣之上灵玉雕刻而成的玉坠将交领相扣,其中遮挡住细白的脖颈,更上是一张被红衣映衬地艳丽无双的面容。

寒觞离开了镜前,不再去看那镜中满是艳色的人影。他虽早就知道自己这面容不怎么英武,但此时还是被那模样给刺到了一般。

这意图实在再明显不过了,寒觞下意识便收回了手,下一秒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却突然钳制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觞儿,穿上吧,我们今日还有很多要忙的事情。”

寒觞一把拍开了那人的手腕,皱眉说道:“你今日有些不对劲,你若是敢做什么……”

后面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阴厉的目光不带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若是寻常男子恐怕乍一看他这狠戾的眼眸就没了半分别的心思,但早已习惯的韩玄灵却是眼眸愈发深沉,他清楚这人此时越是这样一幅阴毒的面孔,沉溺于情欲之中时就越是让人浴火高涨。

遥远的天边悠悠传来一声辽远的兽鸣,这声音寒觞最近已经听了许多了,但每一次听见都有不同的感受。

他靠在桃树下,望着海蓝的天色,不久后便陷入了沉睡。

时间转眼间过去了三日,寒觞这三天便整日欺负周围的灵兽,或是闲着无聊拿本闲书去那棵桃树下看,整日里悠然自得,俨然一副把偌大魔界忘到九霄云外,乐不思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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