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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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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有剧情,蒙眼被绑在床上轮流肏两穴,蛋子宫高潮喊夫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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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儿,你还好吗?”他在门前关切着问道。

门里许久没有传出声响,就在他以为那人不会理他时,面前的门却突然被打开,门里的寒觞正冷着面容平静地望着他。

寒觞这样子似乎是没有什么异样,但容子瑜对他太过熟悉,依然能察觉到他身上有散不去的阴霾。他缓缓走进门内那人的面前,脸上虽还是那幅清冷的样子,眼里却透露出难掩的担忧。

“啾……”他微弱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还是倒了回去。

“尊主,它好像不太妙……尊主?”云音原本还皱着眉瞧着那只鸟儿,但一回头看见寒觞的神情,却硬生生止住了话语。

寒觞半晌后似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不对,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片刻,最后冷声道:“记得和我说他的情况。”说完,他便像躲着什么一样急急忙忙转身离开。

魔气在重炎的体内运转了一圈,寒觞的神情也愈发深沉,那经脉中以往属于凤凰的火灵妖力已经被一股极为霸道的雷灵力所击溃,脆弱的经脉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那雷灵力实在太过强大,他出生这么多年,只见过一次,那是在很早以前曾有一只妖魔大杀四方,吞噬了无数凡人的性命,而后某天那妖魔突然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天雷劈了个粉碎。

那那道雷电,便是来自天道的惩戒,名叫——

他问出这句话时,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顾琴师的面庞,像是要将他每一个反应都纳入眼中,然而这琴师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神色自若地开口讲道:“师尊修为高深,抚琴时会以灵力凝聚成一根手指,故而并无影响,师尊有些爱面子,这事情一向不向外传,尊主不清楚也正常。”

两人看似只是随意闲聊,但寒觞和这琴师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思,两人并未说破什么,只是寒觞望着他的目光愈发地冰冷刺骨。

“尊主!”庭院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寒觞转头看去,就见那个前几日的侍女正行色匆匆地朝他跑来,她手里捧着一团黑乎乎的球,等拿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层已经烧焦的羽毛,期间还夹杂着几缕红羽。

容子瑜安静地听他说着,那双以往总是盛满了温柔的眼眸越发黯淡,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熄灭,他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人,这个他本打算一生去爱的人,如今却面带嘲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可悲的戏子。

“你一直对我无情,是因为……我相比他们太过弱小,入不得你的眼吗……”他最后轻声问道。

寒觞还记得那段现代的记忆,那原书当中记录眼前这人是确确实实的天道宠儿,他虽然相比什么,更愿意相信那只是某种机缘巧合投射到异世的预言,但他也从不怀疑这人的能力。

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是仙道众星捧月的新生,上百门派弟子见他都要尊称一声“大师兄”,而如今他却为了这人蜗居在一方魔界的庭院里,整日里除了修炼就是想着他,而他却好像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说出口的尽是让人寒心的话。

寒觞听他说完,半晌没有回答,他手里的魔剑缓缓下移了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的,他知道容子瑜在想什么。

容子瑜乍一听这个名字,便心里暗自一惊,言世录被誉为神器之首,有古书记载其中的预言可以做到详细到分毫的地步,且据说其中还藏有神力无边的器灵,可惜这神器只在上古现世一次,之后便销声匿迹。

他刚才想了许久,为何重炎会惹怒天道,他没有做过穷凶极恶之事,那么很大可能便是重炎做了什么让天道极为不满的事情,或者说……违逆了天道。

“罢了,与你没有关系。”

悠远的琴声从庭院之中传来,九曲廊桥尽头的小亭中,一白衣人跪坐在一侧抚着琴面,骨节分明的十指下流淌出轻扬的音律。另一金纹黑袍之人则悠闲地坐在对面的石桌边,撑着脑袋半敛了狭长的眉目,慵懒地好像一只午后的猫。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雷鸣之声,似是有人境界突破正在度过雷劫,这一类的动静每月都能听见一两次,因此也并未引起寒觞的注意。

琴师也自顾自弹奏着,一曲既罢,那弹琴之人抬头恭敬问道:“尊主可还想听?”

他抬手自然地拂过那人的发顶,柔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寒觞难得没有躲开他的手,只是眼底的阴霾始终没有散去,他没有回答容子瑜,片刻后沉默着转身进了殿内。

容子瑜跟随着他一路走进了殿中,行至书桌旁时,寒觞突然出声问道:“你可知道言世录?”

云音愣愣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那人的身影,她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道:“尊主好像,真的很喜欢它啊……”

“姑娘还是莫要随便议论尊主为好。”没等她说完,温和里带着强硬的声音便从一旁传来。云音连忙闭上嘴怯生生地看过去,就见那刚才的琴师此时正给那只鸟儿扎着针,他手下动作极稳,只是没人看得见他此时眼里浓雾一般散不去的阴霾。

寒觞回了寝宫后,就把自己锁在里面谁也不见,赫连千秋清早去练剑至今未归,只剩下容子瑜一人在殿门口驻足。他刚才看见寒觞神情不对,现下心里有些担忧,但大门已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天谴……”寒觞微愣地注视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凤凰,他实在不明白,重炎生而为先天第一只凤凰,可以说受尽了天道宠爱,他本性虽然狂妄不羁,风流成性,但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也不可能和天谴这种狠厉到了极点的天罚放在一起。

“尊主莫急,臣略通医理,交给臣便是。”那一旁的琴师说着便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古琴,走到了石桌边。

重炎此时似是终于有了些反应,他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嫩黄的喙因为呼吸急促而难以控制地开合着,琴师已经开始用灵力探查他的身体,但他依然将目光牢牢锁在寒觞的身上,那眼神那样依赖,好像至死也只会印下他一个人的身影。

“……重炎?”寒觞眉头紧蹙,心里下意识一乱,连忙起身上前查看,就见那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小凤凰此刻俨然是一幅奄奄一息的模样,若不是它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寒觞甚至怀疑他已经没了命。

“尊主,我早上在墙外捡到它时就是这幅样子,您快救救他吧!”云音焦急地说着,眼眶都隐隐泛着微红,这鸟儿是她送给尊主的第一份礼物,对她而言实在意义非凡。

寒觞小心接过那羽毛都焦黑了一片的小凤凰,环视一圈还是先就近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他伸出一只手探向重炎的头顶,一股魔气便顺着他的手进入了重炎的经脉之中。

相比怀疑,他反而觉得若是这人再这样整日围着自己,才会彻底堕落,他见过太多因情错过机缘的人,这情之一字,于容子瑜这种情窦初开的小鬼,实在太过扰人道途。

然而他还是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没资格质问我,还要我说得更难听吗?”

容子瑜闻言身体一颤,像是被这话刺中一般,他看着寒觞半晌没有言语,直到最后他眼眶竟隐隐有些湿润。

他最后像是放弃了一般收起了魔剑,偏开头不去看那人的面色,淡淡说道:“堂堂仙道天骄,被我这老东西扰乱心神,确实可怜……”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冷淡地看向容子瑜道:“我本就无意于你,你若还想让我看得起你几分,便滚回你的天华门去,当然,你若是愿意留下,看在你这脸还不错的份上,我也可以给你个名分,吃穿用度不会缺你,你就在后宫乖乖等着我,我若是哪天心情好……”

他刚说第一句时,心里便隐隐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疼,他强忍着心间的刺痛逼迫自己继续说着,随着那些冰冷的字词接连蹦出后却是越发麻木,到最后脸上也浮现出嘲讽的神色,再不会让人质疑他这人多么的冷血无情。

寒觞有些不耐地皱起眉,正要将人赶出去,却被容子瑜一把拉住了手腕,力度之大连他都感到隐隐作痛,这下寒觞彻底被惹火,抬手便幻化出一把魔气缠绕的魔剑毫不客气地抵在了容子瑜的喉前。

此剑名叫“栖渊”,属当世神器之一,栖渊斩人不只是斩肉身,更是连神魂都会一同被斩裂破碎,这剑当年是他从一处秘境中得到的,自寒觞成年起便陪伴着他。

削铁如泥的神剑抵在喉间,再近一步就能让他身首分离,神魂碎裂,而容子瑜却丝毫不为所动,幽深的目光沉沉地投在他的身上,他望着眼前人布满阴霾的眉眼,眼里隐隐闪过一丝悲哀,他忍不住问道:“寒觞,我在你眼里,难道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寒觞并未回答,他目光似是聚焦在那面容普通的琴师身上,一抹难以察觉的阴鸷划过了眼底,许久后他慢悠悠地沉声开口:“不知顾琴师,是哪里人?”

那琴师镇定自若地行礼答道:“臣自小便在天音阁长大,师从灼莲长老。”

寒觞似是没有多怀疑什么,轻一颔首像是信了对方的话,转而问道:“我听闻灼莲长老生来只有九指,却于琴艺造诣非凡,你既是他的弟子,可否解答我多年的困惑,这九指之人,是如何创造出那样多的十指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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