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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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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挤奶后对着镜子被肏到高潮,蛋温泉边被指奸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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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清脆慵懒的合掌声传来,他们两人一起看去,就见寒觞一袭黑衣,长身玉立,面带笑意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似乎是看了有一会儿了。

“师徒反目,好一出大戏。”寒觞一边极其熟练地嘲讽,一边揣起袖子,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继续道,“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看你们正道往那一站,文绉绉地你怼我一句,我怼你一句,不过这也不够热闹,不如你俩打起来吧。”

容子瑜听他说完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早就知道寒觞恢复记忆后性格与之前天差地别,但现在这讨人嫌的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意料。

容子瑜清冷的面上闪过一丝黯淡,他缓缓直起身时,听见赫连千秋继续道:“可你如今,是打算一辈子在这魔尊殿内,做个闲宠吗。”

他这话已经有些难听了,容子瑜隐忍不发站在原地,正当赫连千秋打算离开时,他突然沉声道:“那师尊又是何打算。”

他说着转过头去,覆了霜雪般的目光冷冷地对上了赫连千秋的背影。

重炎才不想答他,瞪他一眼头一扭就飞得不知所踪。

容子瑜也没在意,便自己走到了寝宫门前,他沉下眼眸刚想推开门,却听见门内传来寒觞讥讽的声音:“怎么,剑尊这是不耐烦了?”

接着门里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容子瑜不由退了两步,便看见眼前的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正要离开的样子。

“啾啾……”重炎肥啾瞅着他的脸色,怯生生地靠近了一些,见他没有发怒,这才蹦到了他搭在桌上的手边。

见寒觞阴鸷的目光瞟向了他,重炎猛得鼓起浑身毛茸茸的羽毛,力图让自己看上去更可爱无害一些。他虽不知道寒觞这次离开后为何性格大变,但以他凤凰的直觉,现在还是先安抚好他的情绪为妙。

而他凤凰,生为最擅长的安抚,就是利用自己的外表。

赫连千秋回到殿内,却没在书案边见到那人。他找了一圈,最后才在殿内的一处温泉找到了他。

那人背靠着白玉石岸,周身氤氲在白茫茫的水雾之中,从那池水之上只能看见半个玉刻般光洁白皙的脊背,他虽身形瘦削,但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赫连千秋比谁都明白这幅身躯中暗藏着的力量。

他缓缓靠近了池边,那人一无所觉般毫无动静,等他凑近了些才发现他眼帘轻阖,胸口随着绵长的呼吸缓慢起伏着,应是睡着有一会儿了。

黑衣落地,瓷白的身体缓缓浸没在水中。

赫连千秋练过剑后,便看见容子瑜正在树下默默望着他,见他看了过来,便恭敬行礼道:“师尊。”

他微一颔首,收起了手中的灵剑,问道:“你每日住在哪里。”

寒觞根本不愿听他说完,就打断他说道:“你今日不要练了,打完水还要伺候我沐浴更衣,所以……”

赫连千秋听他说到这里似是微微愣住,他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寒觞,硬生生遏制住了对方的话语,见寒觞微愣地看着他,他才坚定地沉声道:“我已几日未曾修行,你莫要再拦我练剑。”

桌边的青年半晌未曾言语,良久之后他突然起身将赫连千秋一路推出了寝宫的大门,没等赫连千秋说话,便从里面“碰”地摔上了门。

赫连千秋无声地走到他身边,将手中的温茶放在了他的桌边。他沉默着注视了片刻寒觞的侧颜,便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

赫连千秋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就见那人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去给我打洗澡水。”

魔尊寒觞闯入天华门劫走千秋剑尊一事,转眼间便传遍了整个大陆。人们纷纷痛骂这魔尊简直是恣意妄为,无法无天,却也暗暗为这魔尊的实力所心惊。

能只身闯入天华门,劫走正道之首的剑尊,这样的修为,恐怕要在修真界作威作福也没人能管得住。

“不过,他干嘛要劫走剑尊呢?”有弟子好奇发问。

“你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容子瑜几乎是忍无可忍地一字一顿着说道。

寒觞听完却是冷笑一声,再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夜晚时候,寒觞正在书案边批改那堆积了几大摞的奏折。他执笔认真书写时,倒是没了往日那般阴狠乖戾的表情,他本就生得俊美如画,此时更多了些温润的书卷之气。

他虽天生性情冷淡,但也有与生俱来的傲气,他自认虽拜赫连千秋为师,但这人每日里沉迷于修行,并未多管束过他。师恩难忘,但他夺人所爱已经不是这虚飘飘的师徒关系所能掩盖。

“你与我有什么区别。”他最后沉沉地扔下了一句。

微凉的寒风吹拂过院落带来一片萧瑟之音,空气中紧张的气息好像绷紧的弦般一触即发。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动,如同到了悬崖之边,多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那人面色岿然不动,细看之下才能看清他眼底的疲惫,他似是这才注意到容子瑜,寒凉的目光沉沉压在了他的身上。

容子瑜唇角轻抿,犹豫了一秒后躬身行礼道:“师尊。”

赫连千秋并未应他,望着他的目光有些许看不透的思绪。他朝着容子瑜走来,又与他擦身而过,就在容子瑜以为他不会再理会自己时,却听见身后传来赫连千秋低沉的声音:“子瑜,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一向看重于你。”

寒觞见此却是嗤笑一声,开口便是嘲讽:“堂堂妖尊可真够丢人的,等你恢复那日想起今天,不如找个灶台跳进去浴火重生吧。”

重炎委委屈屈地“啾”了一声,浑身蓬松的火红羽毛都塌了下去,他本就心智稚嫩,被自己喜欢的人随便一嘲讽就觉得难过极了,于是他失落地蹦到窗台上,飞出去自己郁闷去了。

重炎刚一飞进庭院,就见那在他看来道貌岸然的容子瑜正沉默地望着寝宫的方向,他恰好心情极差,现下看这人更是哪哪都不顺眼,他刚想冲过去啄他发泄,容子瑜却沉声开口问道:“他今日心情……如何?”

赫连千秋柔软了眉目,他在池边半蹲下身,伸手温柔地拂过那人湿漉漉的发顶,他动作虽轻,但寒觞还是被头上的触感弄醒了,脑袋一晃,半睁开有些懵懂的双眼呆呆地望着他。

“去床上睡吧,泡久了身体不好……”他看着那懵懂绵软的目光,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泡在了温水里般柔软温暖,他不由想起自己初次见到这人之时,为何会觉得他阴狠可怖呢。

寒觞并未理他,脑袋一歪就闭上眼继续睡自己的,他一向随心所欲惯了,谁来这样跟他讲道理他反而是要发火的,明摆着就是个喜欢狗咬吕洞宾的人。

容子瑜答道:“在隔壁的偏殿中……那重炎也在我隔壁。”

赫连千秋听完似是毫无反应,苍凉月色将他整个人笼罩其间,照不到的地方是他眼底划过的一抹笑意,他并未再多说什么,抬腿朝着魔尊殿走去。

他未曾回头,便没有看见容子瑜在他走进魔尊殿后暗沉地近乎化为墨的眸色,他并没有回去自己的住处,而是就近坐在亭院中的石凳上,一夜未眠。

赫连千秋站在门外许久,他隐隐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有时间温习剑法,但看着眼前紧闭的殿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殿内,寒觞坐回了桌边继续批改奏折,他面色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不同,似是很快就投入到了政务之上。

没过几分钟,他手上的朱笔突然被捏着的手指生生折断,几点红色的墨痕滴落在奏折上浸染了一片。他突然起身,走到殿内深处,只见眼前便是一处烟雾缭绕的圆形温泉,上方鎏金色的龙头口中是流淌而出的温水。

赫连千秋眉头轻蹙,他已经毫无怨言地被使唤了好几日,闻言也只是轻声回道:“你何不用清洁术。”

寒觞慢条斯理放下了手里的朱笔,抬眸将寒凉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开口道:“我想泡澡,你有意见?”

如果只是接一桶洗澡水,自然是举手之劳,但赫连千秋深知按照这人恶劣的性格肯定又会要他接个十来遍才肯点头。他想到自己今日忙着伺候他,还没来得及练剑,便直言道:“我今日还没练剑,你等我回来……”

“肯定是劫走剑尊折磨他,磋磨我仙门锐气,最后……最后害死剑尊啊!”周围的人大多这么悲泣地回答。

而此时,在仙门看来已经凶多吉少的赫连千秋,正在小心翼翼地向一盏杯中斟茶,刚见茶水快要漫到杯口,就听桌边坐着的人凉凉开口道:“又多了,重新倒。”

赫连千秋闻言神色未变,他一如之前做过的数次一般,毫无怨言地将杯里的茶水倒掉,然后再端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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