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沈在磷追查雨花城内的失踪案,在此处遇见嘻嘻和一个穿薄纱的少女,那条薄纱很是邪门,沈在磷也吃了不少暗亏。但这些并不足以留下他。
“那个穿青衣的高手拦只用了一个阵法就将我制住。”沈在磷回忆道,“那个青衣人灵力纯正,道法自然,不是邪修路数。不过他似乎十分仇视云山派弟子,在得知我师从云掌门后,他、他让……”
沈在磷见路湛神色不虞,转而安慰道:“你失陷这么久,你师尊一定在找你。”
“这是……”
“是种控制系的禁制。”沈在磷理好衣袖,“一旦我大量催发灵力,对方就会知道,如果没有允许我就会被禁制反噬。”
什么样的反噬,死吗?路湛不明白,“死有什么可怕的?”
笑声在洞内回荡不止。
路湛被一阵恶心的笑声吵醒。他仍旧被绑在那架铁制刑椅上,胃里直恶心,身上跟被大象碾压过般疼痛。左右看看,被砍断的肢体已长好了,只是周围的血渍又厚了一层,不由得冷哼。
沈在磷用湿布帮路湛擦拭身体,将那些血污统统擦净,想到这个男人受过的酷刑,他不由得好言相劝:安分点会少吃一些苦。
鲜血似乎唤起了他的某种天性,秦转笑着回头,脸眼睛里都是笑意,突然秦转脸色一变,低叫了一声,“你小心……”
月掌门失重般扶着石壁,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眼神示意秦转离开。
秦转正要上前拉起掌门,碰上月掌门明亮的目光,他咬咬牙,回身杀死两个守卫一身伤地逃了出去。
而此刻的凌霄正坐姿随意的坐在船头,一条腿盘着,另一条长腿放松地在船外晃荡,朝阳升起,给这个英俊男孩渡上一层金光,像剑一般锋利的眼角也染上了些许温柔。他用手挡了挡光,远处已经能看到朝花楼模糊的影子,今天晚上就能到达雨花城。
“肏!怎么长的真他娘的紧!妈的,还一抽一抽的,真会吸!”
月掌门的肉穴天生紧狭,无论极天炎魔还是路湛,进入时多少都留了情面,虽然屈辱却也真的快活。而此刻这些,动作又狠又急,将月掌门的美物当成街边烂货,第一下就弄出了血,自个爽歪了却让月掌门只痛不快。
身上的汉子狂抽猛送了一盏茶的时间,恨不得把两颗肉丸都送进这只销魂小洞,肉体相撞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像一连串响亮耳光。
“啧,真是恶心的眼神。”嘻嘻扇了他一巴掌,旋即又喜笑颜开,“贱婊子,你当年抢走魔尊大人,还杀了他,人家做梦都想把你的贱屄挖出来给魔尊报仇!”
嘻嘻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接着说:“不过那样未免太便宜你,哼,”嘻嘻狠狠踢向月掌门腿间,“人家要让你生不如死,做一辈子娼妓!”说罢便把月掌门的衣衫尽数撕碎。
胸前一对雪白玉乳跳跃而出,在众人眼前不停晃动,一时间吞口水的声音四起。月掌门吐掉口中血沫闭上眼睛不理会那些淫邪视线和一双双手肆无忌惮的大手。
沈在磷羞愤转身,路湛在身后接着说:“你干他时一定很温柔,可他要的肯本不是温柔,他想要你凶狠的占有,别瞎想,我这事儿我会看面相。”
没错,他们俩都是失败的道侣,彼此都是对方看不懂的秘籍。
想通此劫,沈在磷突然觉得轻松,但是他不想让路湛得意,于是反将一军。“你这么懂,你心里那个人也是这样吗?”
沈在磷眼睛微张,之后笑着说:“是不是都无所谓,即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你这是根本不相信!路湛有点气恼,“真不是我!是你们云山派的人!打击报复得找对人啊……你怎么搞的,老婆给你戴绿帽你还看开了啊!”路湛越说越气,“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谁知沈在磷竟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半晌之后,才自嘲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得多有本事才能把炎尊这只万年大魔得罪了啊?哼,嘻嘻那个废物,让它去拉拢炎尊,结果被活活打了出来!废物!废物!若不是我师尊精心部署哪有嘻嘻今天,师尊他……”
薄纱少女还欲继续,腰间明珠却发出一阵青色光芒,少女惊恐地抬头望去,两个身影顺势从天而降,少女抬手与其硬拼一掌,身体一沉心中稍定,对方也就金丹修为不足为惧。
鞭子在石室内实在不好施展,月掌门出手再快也没拦得住侍卫大喊。大喊的侍卫狼狈地往外跑去,才跑两步就被秦转切断喉咙。“多嘴。”秦转恨恨道。
“师尊?啥师尊?我没师尊。”路湛一脸懵逼,他在天门宗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当年在刑堂里连那一点微薄的灵力也被强行散尽了。后来他在万魔崖底偶然得到一本秘籍自学成才,他的人生轨迹里哪有什么师尊?
“你不是小剑仙的徒弟?”沈在磷也很震惊,“那个青衣人来看过你好几次。他认定你和小剑仙有关系。”
卧槽,我和徐毓能有什么关系,喜欢同一个掌门的关系吗?一想起这个事儿,路湛觉得自己必须要澄清一下,“那啥,我和你老婆没关系,我只是偶然在那儿,真的,我能对天发誓。”
“死不掉啊。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沈在磷好笑地看着路湛,“这个禁制让我想死也死不掉。”
路湛眉毛一挑,“嘻嘻有这么厉害?”
“不,不是嘻嘻。”沈在磷摇摇头,“是一个穿青衣的高手。”
路湛没好气道:“像你一样做条狗吗?”
沈在磷身体一僵,沉默了一会后继续帮路湛擦身。每次结束后沈在磷都会这么做。看着沈在磷了无生机的眼神,路湛隐隐有些后悔:好端端的一个名门弟子怎么会自愿成为蛤蟆的性奴!但是让路湛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嘴上转移话题说:“你跑得掉吧?为什么不跑?”心里却说:你要是不搭理我就算了。
沈在磷没想到路湛会问这个问题,苦笑一下,伸出手臂,在掌心聚集灵力。蓝色的光球聚起的同时,一只青色的莲花印记也浮现在他的手臂上。
月掌门这才呼出一口气倒在地上,他的背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条薄纱,细密的丝线犹如触角,深深地扎进背中,汩汩地啜饮鲜血,发出妖异的红光。
这时嘻嘻才扭着腰珊珊而来,看着满洞狼藉哎呀哎呀直叫,虚情假意地关心少女伤势,心想,贱丫头怎么没弄死你呢!
“就是这个家伙打得你们屁滚尿流……”嘻嘻用脚一踢将人翻过来,看到月掌门脸的瞬间嘻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被雷劈了似的愣了半晌,之后才发出一串串令人胆寒的嘻嘻嘻嘻。
红艳肉洞被粗长肉棒堵得紧实挑得飞起,坚硬的龟头石头一般撞向月掌门花心。月掌门拳头握紧却始终没有机会挥出,只能看着腿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吃的阳物换了一根又一根。
嘻嘻看着月掌门被奸得左摇右晃的屈辱模样,大声嘲笑,待月掌门被十几个男人玩过一遍后,将淫药涂在一根细长铁棒上对准月掌门马眼狠狠插入。那帮娇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若非月掌门银牙咬紧,不知要发出怎样凄厉的声音。不过片刻,尿道里竟升起一股蚀骨的痒麻,月掌门美目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嘻嘻。嘻嘻捂着嘴笑道:“玩了这么久月掌门都没硬呢,人家只好用药招待啦,这药好厉害那,不挠挠的话会痒死人哟!”
尿道那么细的地方怎么能挠得到?嘻嘻分明是想让自己用铁棒亲手捅烂自己的阴茎。月掌门看破了它的意图,却根本无法抵抗下身的痒麻,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月掌门凄然一笑,握住铁棒向阴茎内部狠狠捣去。
“妈的,奶头颜色真不错,奶子那么挺,莫不是从未奶过孩子!”
“这屁股也是极品!又圆又翘又紧凑的,唔,还香喷喷的!”
娇嫩入口被一根腥臭硬物抵住,冲撞了两次后,一股热辣疼痛直冲脑海,月掌门青筋一跳,将痛叫硬生生咽了下去。
路湛一愣心说当然不是。他端庄,做爱时会脸红,宁可咬被角也不愿叫,弄得狠了还会逃跑。路湛刚从崖底爬出来时想斩断过去,去他妈逼的天门宗!但那些画面总会在梦中出现,水面上翩然而起的水鸟像被风吹起的衣摆,他在那个清晨迎面走来,说“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散,或拂帘幌坠茵席之上,或关篱墙落粪溷之中。”路湛长那么大只有月掌门对他说过选择人生命运的话。他怎么能忘了他!当知道自己的金丹撑不了多久后,他下定决心要给月掌门的人生添堵,他强暴他,折磨他,让他被一群肮脏的狱卒玷污,这样一来,无论之后他身边出现的男人有多好多温柔多强大,他也会永远记得他!
而他心心念念的月掌门正在隔壁石室和嘻嘻接吻。嘻嘻骑在月掌门大腿上,上边舌吻,下边揉弄月掌门的乳头。湿淋淋的吻结束后两人嘴间连起一条银丝,嘻嘻眼睛都笑弯了,手指弹了弹挺翘的乳头。“真不可思议,莫不是人家的真心感动了上苍,竟给人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嘻嘻!”
月掌门冷冷地看着它。
“那你们为啥合籍?”
“为了各取所需。云山派能得到他父亲的支持,他能得到云山派的资源……”
路湛冷冷地说: “你究竟把婚姻当什么……你这种观点出去肯定要被骂渣男。你们俩房事不太协调吧?”
洞外传来一阵响动,月掌门一心二用,一边挡住薄纱少女的攻击一边用长鞭为秦转开路。秦转灵力充沛,招式倒是平平,似乎根本没被用心调教过,他也知道自己是个拖后腿的,全力向外杀去,尽量不给月掌门添乱。
数次交手后薄纱少女不由心惊,眼前这人虽灵力不足招式却极为老辣,长鞭角度刁钻至极,一对一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眼见守卫涌来一批杀一批,少女心不再藏招将薄纱向对方一扔,不一会儿薄纱就被鞭影打得粉碎。少女边打边将身上的外衫腰带小衣肚兜一一褪下,露出白嫩的身体,她觉着对方招式正道人也该是个规矩守礼的,不至于对着姑娘的裸体猛瞧。但她错得彻底,月掌门成名数百年,打过的野架比少女走过的路还多,若是事事古板早变成街边白骨了,那还能活到今天?
少女身上几处大穴被长鞭依次甩过,不仅皮肤破裂出血灵力也为之一滞,不待月掌门再次出手便跪倒在地。月掌门也不恋战,转身便去找秦转汇合。秦转表现出色,已经杀到洞口,再有一会儿便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