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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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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互/撸,套话,狗血一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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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晚宛如重新回到了十二年前,被独自丢在雪地里的那一刻,冷意刺破了肌肤锥在了心上。如今这严寒从心底破土,冻住了全身的血液。

谢向晚低声笑了起来,越笑越冷,陡然将人掀倒在地,野兽般撕扯着他的衣物。

本就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很快便被撕碎,雪白的躯体被剥了出来,蛮横地压在地毯上。

赵碧烟喃喃道:“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谢向晚拧眉,没想到答案是这个,还欲再问赵碧烟却突然吻了上来!

谢向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湿润的双唇生疏又热情地吻着他,每一下都撩动着他的心弦。

这个问题好似难到了他,神情放空地眨着眼,随后啊了一声:“我喜欢读书,父亲后来不让了。”

声音带着明显的低落,谢向晚柔声问:“为何?”

赵碧烟摇头,咬了咬下唇,又饮下一杯,扒拉着右手手指说:“手很疼。”

“呜呜呜,疼......”

看这样子,赵碧烟是真的醉了。谢向晚心下烦躁,也不忍心再问,轻轻摩挲着他脸上的红痕加大了抽动的力道,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锐利的快感汹涌而出,席卷过每一寸肌肤,赵碧烟随着操弄沉浮,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弃,只剩追逐欢愉的本能,欲仙欲死。

“唔,”赵碧烟看着他,愣愣道,“老王爷也是为了您好。”

瞧着赵碧烟难得傻乎乎的模样,谢向晚嘴角噙了丝温柔的笑意,“是啊,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学艺不精可是会丢了性命。”

赵碧烟歪歪脑袋,“真好。”

许是听见了谢向晚的嘀咕,赵碧烟迷迷瞪瞪地看他一眼,吐出一个字:“剑。”

贱?

谢向晚立马黑了脸,狠狠揪了一把赵碧烟胸前的粉红,拉扯着上面的宝石拧动,直到那处充血发亮比宝石还红出一分才罢了手。

“呜......”赵碧烟只哭。

“好了好了,”谢向晚抱起他,缓缓抽动阳物,火烫地磨着淋漓湿滑的肠肉,引得内里一阵蠕动,“莫哭了。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分明是你有错在先。”

操弄的力道刚好,绵绵的快意抚平了先前的伤痛,赵碧烟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陷入迷醉,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呻吟。

赵碧烟疼出了眼泪,将落不落地缀在眼角,酒气在体内蒸腾,雪白的身子好似被笼了晚霞。

“王爷,饶了奴,疼,好疼,别这样......”赵碧烟向来都是不耐痛的,只是清醒时尚能保持理智压抑自己,如今醉了只知不管不顾地求饶。

谢向晚同样不好受,紧致地内壁猛然塞进两根巨物,箍得他有些疼。额上青筋凸起,低头再看赵碧烟受不住小声啜泣的模样还是有些心疼。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赵碧烟眉头紧皱,不等他适应谢向晚接着探入第二指、第三指。

“唔,王爷,疼......”

“乖乖受着,等会够你疼的。”

“啪”的一声在耳边炸开,热辣的耳光抽在了脸上,赵碧烟被打得发蒙,谢向晚平静地看着他,淡声说:“赵碧烟。”

疼痛压下了酒意,赵碧烟找回了些神智,怔楞地望向压在身上的人,低喃着:“王......爷?”

“是我。”

赵碧烟略带惊异地抬眼,谢向晚自顾自地笑着:“尝尝吧。”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腥辣的灼烧感瞬间占领了整个感官,赵碧烟缓了一会说:“很辣。”

谢向晚饮下一杯,“余味却香醇。”

赵碧烟拼命挣扎,谢向晚险些按不住他,被一拳揍在了嘴角,恨声道:“滚!林子木你给我滚!别碰我!”

头被打得偏过去,嘴角溢出一点血丝。谢向晚毫不在意地拭去,端起桌上的酒杯尽数泼在了赵碧烟脸上,声音淬了冰:“赵碧烟,看清楚,我是谁。”

赵碧烟还是不太清醒,他酒量不差,但到底是因着底子不错,近些年被人弄坏了身体,乍一豪饮终究扛不住,“别碰我!”

“唔?”吻了一会,赵碧烟疑惑地眨了眨眼,“子木?”你怎么还不回应?

子木?林子木,林椹?

赵碧烟是在喊别人,他在吻别人,他甚至在向别人撒娇。

“手疼?”谢向晚警觉,连忙将人拉进怀里,仔细查看着他的右手,“怎么了?哪伤到了?”

赵碧烟确实是醉了,醉到不愿清醒,将脸埋进谢向晚胸口,闷闷道:“很疼。”

看着手心上的浅痕,谢向晚心下有些猜测,细声哄着:“乖,没事了,告诉我,手上的伤怎么回事,是谁弄的?”

“真好......”谢向晚注视着杯底,清莹的酒水倒映着自己的眉眼,“你呢,栖柳?”

“嗯?”

“在嫁于我之前,你过的如何?”

这轮天上月终于被谢向晚揽在了怀里,可他并不高兴。人是贪心的,他想要赵碧烟的心,赵碧烟却不爱他,甚至......想杀了他。

加快操弄,赵碧烟呻吟骤然拔高,身子随着抽送高高拱起。谢向晚一把拔了顶部的金钗,一道白浊便喷射而出,随着他的发泄,谢向晚也将精液灌在了最深处。

“栖柳,”明知赵碧烟听不见,谢向晚还是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小没良心的还骂上了?”

“呜......”赵碧烟疼得抽气,呜呜咽咽地喊着:“别,疼,我自己来,挖给你们看。”

谢向晚心里咯噔一声,抬着赵碧烟下巴追问:“你挖什么?”

纵使有天大的气谢向晚也没法对着醉鬼发。

何况这醉鬼抛却了清冷只剩迷乱时真是惑人得很。

“上辈子欠你的。”战无不胜的谢大将军第一次体会到了挫败感。

轻叹一口气,谢向晚吻着赵碧烟眼尾,将泪水卷入舌中,往外慢慢拔着玉势。随着谢向晚动作,赵碧烟绷紧了身子,最后啵的一声,磨人的玉势终于拔了出去。

赵碧烟早已疼出一身冷汗,肠肉抽搐着死死裹住体内的器物不留一丝缝隙,生怕那可怕的玉势再次入侵。

谢向晚失笑:“瞧你现在的样子,以前你可是没喊过一句疼的。”

话音刚落,谢向晚抽出手指,握着阳具狠狠贯穿了他!

“啊!!”玉势还在体内,粗壮的器物不由分说地全根没入,穴口被撑得泛白,下体撕裂的痛苦撕扯着每一根神经。赵碧烟两腿扑腾不停,腰肢狂乱地扭动,小穴张合不止,拼命想将阴茎吐出。

谢向晚动作粗暴,强行将两腿大大打开,压在身侧,整个下体便一览无遗。

谢向晚探向赵碧烟下身,拨开股缝握住玉势底端浅浅抽插,淡淡问:“林椹碰过你了?”

赵碧烟记起了先前的事,闭了闭眼,有气无力道:“没有。”

谢向晚一个深顶,赵碧烟颤了颤。谢向晚手指在穴口打着转儿,逐渐探入一指。

谢向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窗外又飘起了小雪,酒香在屋内漫延,被地龙烘出了暖意,愈发醇厚。

赵碧烟也喝了不少,这酒还是太烈,这会儿已有些头晕。

“小时候在军营,也是这下雪天,因为怕冷怕累不愿练剑,被父亲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等被抱回来时差点没了命。”许是气氛太好,酒意正浓,谢向晚竟说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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