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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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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互/撸,套话,狗血一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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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晚松了手劲,在他嘴角处吻了吻,“乖,我不进去,摸摸就好。”

谢向晚做的决定向来没有回转的余地,不过倒也不会真的任性误事。赵碧烟敛眉,白嫩的手心如玉似锦,柔若无骨地包裹住柱身,未曾动作便教谢向晚舒爽地喟叹。

头顶上的呼吸声愈显粗重,谢向晚捻住赵碧烟乳尖,拨弄着镶嵌的宝石,粉嫩衬着嫣红,有如雪上盛开的红梅。

作恶的双手终于放过了饱受蹂躏的臀部,转而捉了赵碧烟的手往胯下探去。

身前的器物早已热硬昂扬,因着情欲又胀大一圈,喷着热气打在赵碧烟手心上,马眼一张一翕淌出几滴黏液。

谢向晚坏笑着贴近赵碧烟耳畔吹气:“大不大?”

到底是柔还是冷,也只有谢向晚自己知道。

晨起时的亲热,难免让谢向晚情热。昨日抵死缠绵的画面犹在眼前,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搂在腰间的手不老实地下移。

赵碧烟尚存了些理智,趁着喘息的空隙抵住谢向晚肩膀,“王爷,已经寅时了,您该唔......”

赵碧烟垂下眼帘:“奴不是女子。”

谢向晚斟了一杯,放在赵碧烟跟前,“是我说错了话。”

赵碧烟红了脸,飞快地看了眼谢向晚,低下眸子,附在谢向晚耳边说:“嗯,奴想到王爷,就......硬了。”

妖精。

谢向晚暗骂一声,陡然将人按在床,精壮的身体压下,挑开衣襟,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自入京卸职后,他再不是少年将军。漠北的严寒酷暑从此化为梦中一隅,埋在风花雪月之下,又顺着烈酒滞在心头。

赵碧烟却听懂了,缓声安抚:“梅酒只是后劲足,与军中烈酒自是不能相比。是奴考虑不周,不该让您贪杯。”

谢向晚叹了口气,把脸埋在赵碧烟肩上,低嗅着发间的清香,声音也低低的:“不说这个,你身上怎么一股梅香?”

谢向晚哺食才归,外头积雪未融,赵碧烟接过大氅,替他换了鞋,被人一把掐住了腰,“夫人可是有好好憋着?”

谢向晚说憋着,那么赵碧烟必须时刻硬着,这滋味并不好受,何况那锁链还将下身死死锁住。

“嗯,奴憋着的......”

“是啊,”赵碧烟直视着对方,漾出一个笑,“那不如让我死的明白些?”

刚经情事的身体尤有媚态,如此笑着,看上一眼便要人命。男人挑眉,上前逼视着他,嗤笑道:“夫人放心,有那么一天。不过,芙蓉帐暖,您还是死在床上合适些。”

赵碧烟继续盯着掌心,细细密密的刀痕有些已经看不清,凉薄一笑:“是啊,还是死在床上合适。”抬头看着他,“不送。”

“你要的都在这,”赵碧烟懒懒地靠坐着,垂眸打量着右手心,“书信我找到了,现在还不宜行动。”

“有劳夫人费心。”

“我娘亲她......”

腥臊的气味冲入鼻腔,赵碧烟面不改色地舔舐着掌心,殷红的舌尖湿软柔滑,刚刚熄下的欲望差点再次抬头。

谢向晚收了手,“好了,不作耍你了,起身罢。”

小碧烟还翘着,赵碧烟恍若不知,撑起身子下床整理衣物。谢向晚笑着拉住他,将剩下的白浊抹在上面,紫涨的顶端淋漓一片,屈起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不准泄,乖乖憋着,晚间我要检查。”

“嗯......”常年习剑的手掌留有薄茧,粗糙的触感唤起异样的快意,调教过的身体早已学会在疼痛中寻求欢愉,呻吟声越发绵长。

陷入情欲的赵碧烟乖顺妩媚,却又带着骨子里的清冷,那本性藏在上挑的眼角中,掩在低顺的眉眼上。本人尚且不觉,谢向晚却瞧得清清楚楚,每到这时他都有种抑不住的暴虐欲望。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破坏与占有。

或许他从未真的看懂这个人,也从未真正掌控住他。

帐幔轻垂,袅袅炉香弥漫,室内满是暖融融的气氛。谢向晚慵懒地搂着赵碧烟,阖着眸子浅眠。

约摸过了一刻钟,赵碧烟轻声提醒道;“王爷,该起身了。”

赵碧烟低低呻吟一声,右边的乳尖被摩挲得红肿立起,指尖下移,轻滑过腹部一把攥住了束住的下身,随着赵碧烟的动作重重撸动。

“王爷......”

“别停。”情欲撩拨得嗓音黯哑,谢向晚一手揉弄着小碧烟,一手包住赵碧烟的手紧贴着自己的热硬一同律动。

赵碧烟半真半假地嗔他一眼:“您真是……若是误了时辰如何是好……”

谢向晚掐住赵碧烟下巴,似怒非怒道:“胆儿肥了?敢责备夫君了?”

赵碧烟垂眸认错:“奴不敢,只是担心您。”

炽热的吻再次覆上唇瓣将赵碧烟的话语悉数堵了回去。相较于之前的温柔缱绻,被染上情欲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掠夺着赵碧烟每一寸呼吸。

口腔被蛮横地侵占,带有薄茧的手掌捏住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肆意揉搓。不时坏心眼地往外扒开,引得小穴不住张合,小嘴似的吞吐着玉势。

“不急,先摸摸它。”

闻言,赵碧烟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警惕,随即轻描淡写地笑道:“可能是昨夜的梅花太盛,衣袖留芳。王爷,今日还有正事,不能耽搁了。”

正月初一,天子将率百官于东门郊外迎春。谢向晚却不着急,微凉的薄唇悠悠吻上赵碧烟,细细亲吻舔舐。

不同于昨晚粗暴的索取,这个吻细腻而温柔,甚至夹杂着赵碧烟看不懂的情感,若初春的细雨,携着未退的寒意柔柔地洒落。

白玉似的身子上绽开新的红梅,谢向晚叼着颈间的软肉,斯磨道:“夫人这么乖,为夫有奖励给你。”

赵碧烟并不期待谢向晚的奖励,同惩罚一样,无非是折腾他的新花样。不过他没想到,谢向晚却是带了几坛酒回来。

“夫人尝尝,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据说自姑娘出身时埋下,出嫁时才能喝到。”谢向晚拥住赵碧烟坐在桌前,哺食已经备好,“为夫没喝到夫人的女儿红,着实可惜。”

“自己动了?”谢向晚抱着人进了内屋,令他坐在腿上,右手探入衣内抚弄。

赵碧烟轻轻喘息:“奴不敢。”谢向晚不允许他私自玩弄身体,一切欲望必须由他掌控。

“那是如何?”

男人冷哼一声:“还请您守己,不要忘了正事。”

赵碧烟不再言语,方才一番试探已然明白了赵家的用意,只是武试到底是在为谁铺路?

一个名字一闪而过,赵碧烟蹙眉,这盘棋,鹿死谁手尤未定。

“小夫人很好,您不用担心。”

赵碧烟这才舍得看他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武试多为世家子弟,大哥虽草包了点,凭父亲的门路也未尝不可混个闲职,如此大费周折地筹备,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戾气外露,鹰眸锁住赵碧烟,“我以为夫人会是个聪明人,您该知道,人若是知道得太多,那便只能让他去死了。”

赵碧烟轻声应是,披了外衣服侍谢向晚起身,待他离开天光已经大亮。

谢向晚走后,赵碧烟简单擦拭一番,取了笔墨默下武试名单,吩咐佣人再打盆热水来。

不出所料,这次来的是仆役打扮的男人,将热水放下后接过纸封。

“栖柳,”谢向晚低头啃噬着他的锁骨,湿漉漉的红梅朵朵绽放,“你乖一些,我会对你好。”

“唔,王爷......”赵碧烟低吟,谢向晚猛然揽紧了他,将两根器物拢在一起,炽热挨着炽热,滚烫的欲火在相贴处炸开,噼啪地烧遍全身,推着快感攀上巅峰。

白浊尽数射在了手掌上,小碧烟也沾了一身的滑腻。谢向晚眯着眼,将手送到赵碧烟嘴边,命令道:“舔。”

谢向晚瞅他一眼,手臂收紧几分,闭了眼继续睡,“还早罢。”

未入京时,谢向晚久在军营,并无赖床的陋习,此番耍赖实属稀奇。赵碧烟担心是昨晚的药下得太猛,一手揉着谢向晚太阳穴问:“您还头晕吗?”

谢向晚拉过他的手,吻了吻指尖:“这梅酒倒是比烧刀子还烈,下次定要拿去给那帮......”昨日的炉香燃烧殆尽,最后一缕沉烟随着谢向晚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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