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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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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表现了相当的反抗与挑衅,用沉默不语的方式。希望能挑起父亲更多的兴趣,就不再怎麽管旁的人了。

现在他全身里外都刷洗得很乾净。并且敷施了足用的脂膏。“啧!”轻得像一束光、像蛇信子一样的东西扫着他的脚踝。他几乎不能抑制的抖起来。他已经被调教得连脚踝都敏感了,而且像个开关一样,要父亲才能开启。

“啧!啧!”蛇信一样轻盈的鞭梢扫过他全身。父亲很不满意。“粗糙。”父亲道。

但是刀片“锵”的一声被其他人截住了。

他在楼梯扶手上点足借力,跃向高高的窗子。炒货的杂绿塑料袋往下落,还没有撞到地面,就被其他人接住了。她的目光所及,甚至分辨不出其他人的动作影子,只看见他已经跳上那个高得不行的窗子,灵活得像是个鬼。她仰着脸,嘴巴张得圆圆的,带着一种恐怖的崇拜。

但在行家眼里,他已经笨拙得可怜了。

他忽然问:“好吃吗?”

她回答:“好吃。”想了想:“挺好吃的。”然後问他要不要餐巾纸。没有别的话。

安心。

像是黄昏的街道,背景一点点的朦胧下去,成为不写实和不要紧的、聊充空间而已。只有路灯一点一点的亮起来,街道并没有特点,只管向前延伸着,也不知道通到哪里为止,也不要紧,只是无尽的普通人的处所罢了。

很安心。

她的脸也红起来一点,像所有女性一样通过本能感知到他对她的特别。她的性意识就算觉醒了,也是大方而和气的。她说:“啊,就旁边那家麻辣烫就很好吃。我也没吃,一起去吗?”

父亲还亏是没有神的能力,不然会把他绑在悬崖上,让鹰来啄他的内脏呢!真是想想他都替他父亲觉得刺激。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摄像头显示出在另一头看他的直播的人。是她。嘴还是张着,不圆了,是一个不规则的图形。他因为紧张和其他过於激烈的感情而肌肉抽搐,结果反而更快的达到高潮,把那条蛇都夹死在他的肉穴里。被拔出去时,蛇鳞倒竖着,把他刮得血淋淋的。都是可以恢复无痕的伤。蛇牙已经去掉了。父亲其实让蛇咬过他。好几条不长的蛇,像水蛭一样挂在他肚皮上,与生殖器形状接近。据说它们的毒是特选的,与迷幻药有某种类似。恶心之後,失去身体的自控能力,敏感,恶心与无理的晕眩快感并存,也像迷幻剂。

他知道她永远都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那个作为普通姑娘的她已经被毁掉了。从此她的生命就被深深的咬进一大口,纵不致命,肌理也不能复原。

他把她的形像放在心里细细盘摩,作为一个避难的神龛般——神不过是用来洗涤罪过、逃离苦海、应许解脱的形像。她於他也有这种功能了。他喜欢得太厉害了,以至於在现实中再一看到她,都有点发怔。

毕竟她自己是不知道她是神的,而且现实中他跟她一点都不熟。他甚至都不能偷偷塞一卷钱给她,以帮她填补手机被“父老”们砸了的亏空。当然以他的身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的皮包或者桌屉里出现钱。想必身边也没有他父亲安置的隐秘摄像头来拍他。可他还是不能冒险——如果他让她的钱多了出来,很少的一点也不抵什麽用,稍微多一点,她就要警觉了。像普通人这样贫穷,多个几百几千,是要发觉的,会苦苦思索哪里多出的这笔钱呢?如果怀疑到他身上,反为不美。

他就呆在那里了。

他当然没有保养皮肤。普通男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然而在以前,他或许是唯一一个出任务之前都要在全身敷美容膏膜的杀手。

然後鞭子舞了起来。一挥动,就带了电。电荷逐渐上升。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适应的时候,它又升高到新的疼痛值,但永远不会放他晕过去。对於父亲的掌控能力,他一直是可以放心的。放心交给对方蹂躏。如果他竟然死了或者受了不可逆的创伤,那一定是计划中需要如此。他的一切包括高潮都是计划好的,只可惜计划本身不向他开放。他不知道细节直到细节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小臂皮肤被锋利的刀锋嚓嚓嚓嚓的拉开。像是厨艺传奇展示,把一片豆腐削成拉花。他的小臂拉起花来了,片片皮肤翘起来像晒乾的鱼的鳞,看起来很瘆人。不过是顺着皮肤肌理的,养养又会平复如初,药用好了,连疤痕都不会有,以备下一次再割。

他的手指才搭到窗台,就被人控制了,绑起来扎了口蒙了头扔进后备箱。开走。这次捆绑的绳艺完全没有色情成份,只是很有效的掐灭了他一切可能的反抗。绳子粗朴,里面绞着合金,不受刀损火焚。口胶头套不但蒙住他的感官,而且让他难受。对他的惩罚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把他运到目的地,胶带纸“嚓”的撕开,拉起毛囊的痛,只是前菜。这种地方是“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叫。

现在可以看清他真实的脸了。他其实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就算在射击取人命的时候、或者被肉棒贯穿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天真。他的身材是宽肩细腰的,肌肉本来恰到好处。现在从肩头开始的一切肌肉都松懈了,一时也无法,但是腰上的赘肉,他们直接开刀,做了一个基本的去脂手术,当然,没有打麻药。他也没有叫。

他担心的是她要受父亲的折磨。像他这样的人本来不能同任何人稍微亲近一点点的。而父亲是什麽都知道的。他极度自责。希望他跟她不算太亲近。希望他要杀她的举动表达了他对她的冷酷不在乎,让父亲满意,从而折磨就只局限於他就好。

他去付了他们两个人的帐。她小小的争执了一下,在普通的客套的范围之内,然後就笑了,向他道了谢,抬手掠了掠头发,头发是普通的样式,普通的清洁程度,充满健康的光泽。

回去的路上他们聊天。路灯照着两个人的影子。他在炒货摊给她买了瓜子和白果,不费几个大钱,替她拿着。她很高兴。跟他聊她的工作上得意和恼火的事,新放的电视剧,喜欢的明星。她的笑脸像红通通的炉子里的火,上面烘着山芋的香。

走进楼道时他愣了一下,然後转身,扬手,手指间已经有薄的刀片,划向她的动脉。根据她的反应速度应该连看都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是眼前一花,就倒下去,生命就淡至於无,没有什麽痛苦。

一起去,而且各付各帐。谁都没有想占对方的便宜,因此点单是克制的。她推荐了几样比较好的食材,很合理,合理之余也并没有强迫他一定要接受的意思。她对她自己的喜好与判断有普通的信心,但并没有太强烈,没到非他接受不可的程度。於是他反而毫无芥蒂的接受了,并且发现他自己是喜欢的。

她的吃相是愉悦的,但并没有太夸张的沉溺。他如果不确定他自己要怎样表现才更像普通人,有她在就有样版了,跟她来就好,万一他有什麽错误,她反正是不责怪他的。不但不责怪,似乎连注意都不太注意得到。

普通的愚钝,并且满满的包容着。很安心。

父亲对别人是可以很无情的,但对於他,总保持着一种精心的照顾姿势。如果他把这视为爱,日子会过得轻松很多——纵然遭遇没有改变,心里会好受很多。

她也有点局促,还是跟他问了好,记得他的姓名。他假造的姓名。他张开嘴来,问:“附近有什麽店东西好吃?”

说时,心是跳的,跳得很稳。他的训练让他在最紧张的时候也可以手稳如山,或者在后穴水漫金山的时候还能在沸油锅里抄出几个铜钱来再给手部降温,除了汗毛燎掉之外皮肤一点都不受伤。

不过这次他允许自己脸红一点。这样更像个普通人。他沉浸在自己越来越接近普通人的愉悦里,眼睛是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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