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庭睁开眼看到的情景,是白鸿飞狼狈的跪在一个丑女人身下用力闻着那乌黑锃亮的牝户,那女人还当众搓着自己两个干巴巴的吊瓜奶,周围的女侍卫们十余人将他二人围在中间,白鸿飞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努力的自渎着,偶尔还要被那女人按着头用他的鼻子去挤弄花核。
终于,白鸿飞两瓣屁股用力一夹,那老嬷嬷立即眼疾手快的把他拎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似得将他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的向女侍卫们展示着射精过程,他被抱着凑到第一个侍卫面前,羞的快要晕了,奈何那嬷嬷使劲掐他大腿,他只好依言而行,捏着还在流精的鸡巴对那侍卫道,“请看……奴家的骚屌……出精了……”
那女侍卫点了点头,他就又被抱到了第二个侍卫面前去,重复道,“请看……奴家的骚屌出精了……”
漱金冷笑着踩住他的鸡巴碾了碾,无情威胁道,“您这一条贱命太后娘娘想收了只是随手的事,只是您猜猜太上皇若是知道您秽乱后宫而死,会如何处置长公主和您的好儿子呢?”
白鸿飞灰败的脸上终于有所动容,空洞的双眼又活了过来,“卑鄙小人……”
见他又出声说话不再装死了,那嬷嬷一把就将他薅了起来,大喇喇的边脱裤子边道,“这都快天亮了,娘娘您白天养尊处优的没什么事儿,奴婢我可忙着呢!抓点紧吧您!”
萧易允打个呵欠,轻声与她道,“……别急……这不是……有太上皇吗……”
再看殿外的二人。
索兰庭跪的笔直闭眼假寐,一旁的白鸿飞早已被侍卫们制服,也不知萧易允是有多讨厌他,吩咐下来对他的折磨简直是无休止,漱金先是请了狼牙球出来将他就地扒了裤子抽打,再是将他两个卵蛋用红绳绑住,吩咐一名丑陋无比的老嬷嬷用狼牙罐儿去套弄他的男根,直将白鸿飞弄得连惨叫都没了力气,只躺在地上浑身打着颤。
燕轻雪想起德太妃那副欲拒还迎的矫情模样,脸上一红,又听他道,“不过你那心上人索兰氏,倒是有点子意思,到底是王子皇孙,比那些野路子的世家子弟不知道高贵多少。”
燕轻雪还是第一次听他评价自己的嫔妃,心中忍不住觉得有些趣味,将他推到一边哄道,"看来父亲眼光独到,不知对皇后有何看法?”
萧易允捏着她一缕乌发去搔她的脸,“小东西还想套我的话,皇后与你是结发夫妻,何必要来问我?”
寝殿之内的燕轻雪五感远胜凡人,这时便下意识的撑起身子要出去,却被侧卧在她身后的萧易允一下揽住了腰身,他另一只手从她肋下穿过捏住她小巧的乳珠,边碾动边道,“怎么?心疼外面那个贱蹄子了?”
燕轻雪耳梢轻动听闻外面的白鸿飞被侍卫们治住了,这才口不对心道,“只是担心他闹出人命来,脏了寿康宫的地方。”
“哦?把腿勾起来,”萧易允拉着她的手勾着自己的玉腿,就着这羞耻的姿势从背后猛烈的顶了许多下,直顶的她淫液飞溅着又哼哼起来,这才附在她耳边道,“你若是乖乖让爹爹舒服过了,爹爹保证过了今夜,就饶了他。”
终于十个侍卫都一一看过,那嬷嬷将他朝地上一扔,朝着漱金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漱金接过漱银递来的狗项链给白鸿飞带上,这才吩咐侍卫长道,“行了,将德妃娘娘牵回宫罢。”
这就岔开腿扣着他后脑把他脸朝下体按。
白鸿飞被他按进那一团乌黑浓密的耻毛里,只觉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那毛又卷曲又硬,扎的他脸上生疼,因着燕氏女皆为白虎,就连那与他苟合过得小官也是将下体养护的极其柔嫩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耻毛如此旺盛的女子下体,且骚味呛鼻的不行,他只是凑近一下眼泪就要下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旖旎心思,鸡巴瞬间软的垂到了地上,那嬷嬷见了有些不快,将他头发攥住用力一揪,斥道,“还不快些玩你那骚屌,老奴我还不乐意伺候你!什么狗屁娘娘,长了个废物鸡巴!”
白鸿飞又羞又疼,真怕自己头皮都被她扯掉了,连忙伸手到裤裆底下握住鸡巴揉搓起来。
他雪白的中衣上已经满是泥污,下身穿着宫靴,裤子却早就被扯掉了,腰身一下下随着狼牙罐儿的上下不停顶送,那模样简直与发了情的公狗没有区别,哪里还有半分四妃之首的端庄优雅。
见他又抖着屁股出精快要受不住了,漱金这才叫那婆子停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吩咐道,“德娘娘,太后娘娘吩咐了,您接下来只需要跪着闻这位嬷嬷的牝户用手出精,再捧着你那骚根给每个侍卫看看,说一句“请看奴家的骚屌出精了”,今夜的惩治就结束了。”
白鸿飞这会儿马眼大开,鸡巴歪在一边精液流成了一小滩,听了漱金的话,他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道,“你叫萧易允……给我个痛快……”
燕轻雪缩了缩脖子,抓住他的手,耍赖道,“从前只觉皇后贤德,可是近日却觉他变得不可理喻了。”
“蠢蛋。”萧易允将她搂过来敲她脑袋,“对男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妻主,可他是皇后,必须得跟很多人一起分享妻主,且后宫嫔妃并不同寻常人家的妾室可以随意打杀,皆是世家贵子,那第二重要的便是孩子,从他的角度看来,索兰氏又抢夺了妻主的宠爱,又要夺走他的孩子,他不癫狂才怪。”
燕轻雪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但是后宫的勾心斗角岂是她所擅长的,于是她便求助道,“那依父亲所见,应当如何处理?”
燕轻雪抬眸“嗯”了一声,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的萧易允心旌摇曳,吻住她抿成一条线的小嘴儿探舌进去搅弄。
“真想弄死你这个小东西……”半晌,两人分开,他将她搂着彻底压在身下,身子伏在她背上,两只手将她蜜桃一样的臀瓣用力掰开,身下鸡巴一下下重重的朝着花穴深处贯,呻吟着释放进深处去。
两人就这样叠在一处喘息了一阵,萧易允又道,“真不知道你瞧上那白鸿飞何处,听听,还在外面哭呢,简直就是个腚大头空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