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温司言不得不早熟，比别的孩子懂更多的东西。
“你怎么了？”温司言看温阮一副要哭的样子，平静地出声问道。
温阮回神，“没事。”
温阮越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温司言开口。
温阮还接的，由此放学，温司言注意到她情绪不对。
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温司言的心情，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他看到傅辰对温阮改口后。
也没有觉得很难过。
他的话。
让温阮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说现在没有爸爸，还是说他没有爸爸这个事实。
只能低低地应了声：“嗯。”
温司言任由温阮将自己抱进浴缸。
从吃饭的时候。
温司言就注意到温阮看他的眼神，和平常的时候，很不一样。
“你想让我叫傅叔叔……：温司言停顿了下，才将“爸爸”这两个字说出来。
温阮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是，你如果想的话，喊他爸爸也可以，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想怎么叫，是你的选择，我只是稍微想问一下你的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假装轻松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温司言看着温阮的眼睛。
刚刚，她说让他叫傅叔叔爸爸的时候。
见他不开口。
温阮就知道，八成没戏。
“不喜欢叫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和你随便一说。”
温阮抿了下嘴唇。
果然。
温司言什么都知道。
温司言，“哦。”
温阮给温司言洗完，擦好身子，看着他那张英俊的小脸。
犹豫了下。
温阮想好了以后。
在温司言洗漱的时间，去了他房间。
温司言看到温阮来。
温司言盯着温阮假笑的脸，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我可以自己洗澡，你有事可以去忙。”温司言平淡地说。
温阮摸了下温司言的脑袋，“没有别的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温司言看似冷漠。
实则心思太过细腻。
因为经历。
相反。
温司言觉得这样很正常。
偏偏，温司言更是这样。
温阮在非常认真仔细观察着温司言的神情。
揣摩温司言的情绪。
只是想从那张冷漠的小脸上，看出点什么，实在是太难了。
温司言看温阮脸上失落更多。
温司言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温阮误会他的话了。
温司言眨了眨眼。
组织了一会儿语言，看着温阮的眼睛。
温司言说：“我……没有爸爸。”
眼睛里，是期待的。
现在，那种情绪，没有了。
温阮这样，是因为他没有答应，不高兴了。
良久。
温司言站在那，安静的，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
温阮再次被温司言盯的有点想逃。
她眼睫不太自然地垂下。
温阮假装很随意的样子，对面前的小人说：“你……愿意叫傅叔叔爸爸吗？”
温司言眼睛中没有一丝波澜，看着温阮。
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言言，辰辰叫我妈妈，你会不高兴吗？”
温司言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的摇头，“不会，你和傅叔叔结婚，傅叔叔是傅辰的爸爸，你也就会是他的妈妈。”
就乖乖把衣服收拾好，等着温阮过来抱他。
温司言不是真的想等。
只是每次他想自己走，最后的结果都是会被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