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你帮我补偿一下他呢,呵呵。”
袁涵白眼恨不得翻死他:“怪我咯!?”
安沃看向小安,袁涵吓得噔噔噔的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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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三人都住在安沃的庄子里。袁涵才知道,这庄子连同附近的别墅都是卢万宁修的,只是中间他把钱挪了,一半儿的项目差点烂尾,还是安沃帮他顶上的。
两个中年男人在家里又喝,母女早早回屋。半夜,安沃在大厅里拿母女当双层的肉垫子垫着干袁涵。不经意间和小纳对上眼,见他神色有些冷清,而袁涵不自觉的表情更放淫荡了。“哈嗯啊……哈嗯啊……”的高叫了两声。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身下女孩儿的屁股上,又流至妈妈的腿上。
其时正是吃菌子(蘑菇)的季节,安沃埋怨这饭店没有野生菌的菜品,这一句话,对卢万宁来说≈龙颜不悦了,马上道:“你早说呀,我朋友不有得是,巍山那个xx,中午刚说给我捡了一冰箱,绝对新鲜,我这就去给你拿。”说着起身就要去。
安沃假装客气:“可拉倒吧,怪麻烦的,不耽误喝酒么。”
卢万宁挺着个肚子:“不麻烦,这才七点,有一个小时回来了,让厨房做,你不用…你就在这等着,我去!”
“在我家楼下还要操我……我以后不是一回家就要想起你?”
比起袁涵,帽子和小蓝的暑假就乏味多了,“单调”,“无聊”,且“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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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正想到这,帽子忽然对她叫道:“抽烟对嗓子不好,你可不要抽哟!”
小红:“听我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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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快来再日我两下,马上就回家了,回家了就要禁欲了,两个多礼拜呢!”
“你等等,腿麻着呢,缓一缓的。”这半个暑假,帽子对小蓝,不说是被榨干吧,也是倾其所有了。然而分别在即,也不用舍不得那点余粮,上前捏住小蓝的pp,道:“哎呀,小红还在呢,多不好意思。”
小红:你还会不好意思……骗鬼呢……
“你怎么知道是坏女人?”
小蓝其实不知道袁涵是谁:“我看你记录是她删了你,她删你微信,肯定是坏女人啊!”有理有据。
“行叭。”帽子道:“有我们小蓝在,其他人都是坏女人。”
然是个女孩子声音:“喂?你是谁?你找帽子哥哥嘛?”
“呃……”无言以对,只好:“对……”
“帽子哥哥在拉屎,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得痔疮了,他要是能出来,我让他把味儿散一散再打给你哈!嘿嘿!”
【惊变二十八天】
后面几天,袁涵想通了很多事情。她从没学过哲学,许多道理硬是通过身体辅佐着悟性体会到了。她知道了快乐不是单向的无限的,为了快乐,她必须还是原来生活里那个袁涵,欲望与生活都是自己的,不能麻木也不该向他人妥协。而对于未来,第一次有了比较清楚的想法。
清晰版:我想要小纳。
安沃竟不知道说啥,只好道:“我回头微信发你吧。”没做更多的道别,上车小纳送他去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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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纳回来时,袁涵正倚在侧厅的柱子上,自己平时裸体趴着的位置。二人对望一眼,没用一点点言语,燃烧在了一起,拥吻着,一起掉进了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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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天】
安沃得回上海去治眼睛,临行前对着袁涵,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和你一块儿还真是挺有意思,可能你比较克我,呵呵……你自己看吧,你愿意呆在这就在这呆着,你要是不愿意呆了,就让小纳给你买票回去。”
大口喘粗气,咽口水,复又问:“那个陈薄马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对不对?”
“呵呵。”轻蔑道:“想这些有用么,你爽都……”话还没说完,袁涵抄起个东西,啪的一下拍砸脸上,车顿时失去了控制,载着二人穿过对向车道,摔进了路边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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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小纳。
小周,不找了,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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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依旧笑的灿烂,竟道:“咋还不好意思了。前两天就是这兄弟也草过你……”
不错,袁涵身边一米处这人正是小周,那天小周插的,也正是他百寻不着的袁涵。这一秒相隔既近,安沃还似全不知情一样“这般说话”,真的几乎一秒钟就要能把袁涵逼死。她只求快点开车,让她死也别死在这里。然而这该死的安沃竟像没事儿人一样,硬是又拉扯了几句:“……你嫂子有点害羞……属于人格分裂……(对袁涵)你咋不说话呢,和人打个招呼啊……你在这还呆几天么?……”
小周嗯嗯啊啊的对答了几句,给对方留了电话,才目送安沃开车离开。袁涵这边,车开出去五六分钟,才从巨大的惊恐中缓过来一点,才发现小周并没有认出自己。原来小周虽然对这个“陌生”身体念念不忘,但这女人真又出现在眼前,竟然害羞尴尬了起来,不敢往她身上仔细看。而袁涵重新做了头发,还戴着超大魔镜,小周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是那大哥的女朋友,竟没认出她来。
听是学生还好,袁涵缩回去,不再接话,莫名替这干女儿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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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和鱼都很好吃,返程经过喜洲,安沃识得路旁停那辆车,开到并排处停下,按下车窗,热情向那边车里人打招呼:“好巧啊兄弟!”
安沃轻飘飘的道:“人性么,有什么恐怖的。人性不就是钱么,我供钱,收她们当干女儿,这不挺正常么,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懂人性,呵呵。”他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聊着:“她几次惹我不高兴,我想着她也二十好几了,就给他安排个人嫁了。”
“你安排她嫁了?你安排她就得嫁嘛?”袁涵愈发不理解。
安沃道:“那当然啊,干爹的任务,没听过么?是个二婚的,好像还是你们学校的。”
说是带她去吃回民菜,<吃回民菜>袁涵只觉得这老小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往歪了理解。身体好乏,懒得抗议,便缩在副驾驶座位上。其实刚来时,安沃还指望能靠着威权让她逐渐服帖,就像其他女人那样,如今三周已过,不说放弃吧,也有点麻了。长叹一口气,道:“你态度好点行不?我女儿今天订婚,我都不回去,陪你在这。”
“吼~,我求你在这咯?”袁涵歪头向窗外,又反应过来:“你女儿多大?就结婚?”
“不是亲女儿,是干女儿。”车子向北,安沃说道。
袁涵这边也是一场大戏。五男戏三女,安沃也不知从哪找来这五个年轻帅哥,个个一身肌肉,帅的各有千秋。放下包袱之后,不只是喜欢,她甚至有些流连其间。用身体包裹着男人,也被男人从体外包裹着。兴尽十分,彻底的快乐中,又带着极少一丢丢不尽兴遗憾,朦胧的又懂了许多。
且不说,今天的男孩儿太猛了,显然不正常,直干的卢偲晗从哇哇大叫到爬不起来,干的李淑晗女士浑身抽搐,后一起各种疯狂颜射袁涵。何谓疯狂,白浆股股喷洒,射的直比尿的还多,连头发也打湿了。女人倒在精汤里的场面之淫荡,真难得言语形容。
事后袁涵问:“你给他们吃药了是么?不会影响健康么?”
一翻身,又尽是对不起袁涵的罪恶感:我也犯错了……哎,我还念念不忘的,真是……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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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安沃宴请了四个朋友,其中二人就是那天酒桌上的当地领导。饭后,几人玩了一个叫“喷射战士”的游戏,将袁涵从外到内的洗干净,然后在她身体里“灌满”牛奶,戴好眼罩,绑好双手,吊在房顶站立。然后在她脚下画了一条直线,两人分别从两边用一根通着微弱电流的棍子电她。原本后面就装太满了,像有几斤重,若不全力收紧,秒秒钟就要流出来。这被人一电,浑身应激,猛的向旁边躲,同时牛奶也从菊花里喷射而出。手还吊着,当然躲不远,白色的牛奶便倾泻在这一圈。这游戏原是要看哪边喷洒的牛奶多些来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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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天】
冯文宏正在岳丈家吃饭,说来也巧,正想着某人,电话就来了。接起没敢先讲话,耳听竟是“啊哼嗯嗯……啊~啊↗~……不行……”的女人叫声。反应不可谓不机敏,忙看手机屏幕想要录音。等找到位置,对面已经挂了。未明了情况,且自遗憾,发现身旁的妻子正杀人也似的盯着他。当晚好一场大戏。
之后玩电钻,洞开妈妈的菊花,内射女儿种种,不在话下。卢万宁必须醒不过来,袁涵问安沃就说“会魔法”。
安沃还问袁涵:“他路上没对你动手动脚么?”
“没有。”
谁料安沃竟道:“那也行,那正好!”对着袁涵:“你不是说想看看菌子都长什么样么?你跟老卢大哥一起去吧。”
袁涵内心一万个mmp,当然知道他安的什么坏心思,又不好点破,只能假笑,然后跟着卢万宁去取菌子去了。男人无有不色,听安沃竟然让女伴陪自己同去,更开心了,路上不停和袁涵搭话。袁涵心思他还有心情傻笑,你老婆孩子这会儿肯定在饭店遭殃呢。
等回到饭店,果见妈妈果然面色红润的明显,女儿则头发有些乱,时不时咽口水。当然,卢万宁不可能在意到这些细节。
袁涵与小纳在机场吻别之时,帽子这边也别了小红,然后和小蓝一道回省城,直送到楼下。
“帽子哥哥,我会记得你的坏的!”
“哪种坏?”
就听小蓝:“没事,她会自己出去的!”
小红:woni……
往门外走,内心只有:谁能给我递根烟……
小红第一万一千一百零一次被打败了:“我tm要吐了!最后一天了,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了。”
小蓝跪在床上,只穿了内裤(黑色粉边,中间一个小小鸭子),和很短的黄色背心,倒膝盖蹭到床边,夹嗓子道:“帽子哥哥,你有没有听到小红说的!最后一天了!”满脸满眼,都是那造作的委屈,杀伤力直逼电磁炮。
“怎么了?”
【第二十一天】
卢偲晗与李淑晗母女伴着家里的支柱卢万宁下到大理,第
一件事就是要请安沃吃饭,五个人坐了一大个包厢。这诡异至极的关系,知道内情的袁涵内心有一句绝绝子。安沃个老不要脸就不用说了,对于李淑晗的气定神闲也是佩服,很难不想象她伏在小安身下的画面。女儿则表现出浑身的叛逆,和那天一口一个叔叔的“乖女孩”截然不同。只有男主人啥都不知,对着安沃一口一个哥,二口一个恩公,叫的一个亲热。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袁涵忍不住时不时偷偷看他,多少心生些怜悯。
声音含糖度很高,把袁涵给齁着了,果断重新关进黑名单。好气呀!再想到丽江时他没看到自己,虽然那不怪他,但必须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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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哥哥!有坏女人给你打电话!”
朦胧版:老娘全都要!
她不想真的把自己活成人格分裂,于是好想把这些想法连同自己的遭遇,说给人听,尤其是后面这几天的。首选当然是严凡璠,但此时坐在马桶上把各种在脑中一过……佛堂里的画面,雪糕厂的画面,接受着抽插~珍珠芋圆从自己身体里往外冒的画面,等等,即确定自己不敢完全对她说。于是想起了那个男人。
深呼吸,鼓起勇气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做好心理建设:我就是约他回去吃个饭而已,绝对不会和他那啥,我是个正经人。播语音通话过去,万没想到竟
她抱着小纳的身体,想着与小周近在咫尺的惊现碰面,以及那天那天的后备箱,接受高潮一波一波无情的洗礼。
“太爽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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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袁涵竟道:“你之前说搞什么积分制,我现在差多少分。”
安沃愣了一下,才道:“在我这79分了,满分100。”
“你本来后面怎么打算的?”
救护车来时,安沃眼角的血已迸的停了。袁涵的运气不算差,车祸没有伤到二人;但她下手很黑,虽然手术不难,但医生说异物进入了眼球,“不确定患者不会失明”,算十分委婉了。
是有些愧疚的,但她明白自己的行为既不是冲动,也不后悔,只是诚恳的说:“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补偿?”
安沃笑了:“那能怎么办,你是小蒙送来的。哼~”哼出了许多无奈。
袁涵的害怕不是装的,在空调车里,出的汗连衣服也打湿了,手指兀自还在颤抖。如何敢想自己极尽淫荡的一面被生活中的熟人发现,而那个人还是小周。彻底愤怒了!路人只见一辆皮卡在本不宽的路上绕着s型冲,几辆对向来车都是急打方向盘才躲开,兀自骂将不迭。安沃不得已,上了一只手一只脚,才把疯魔版袁涵按住。但他就是不想停车,也不说话,用左脚在路上继续驰骋。
袁涵暂时不动了,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找的他?”
“我不承认呢?”安沃坏笑。
那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愣愣的回笑道:“大哥,你也过来玩?”
“我这不带你嫂子出来玩,呵呵……”有意加重那“玩”字:“……正好路过。”
二人对答,袁涵被夹在中间,随眼向右边看去,吓得几乎灵魂出窍,汗水从每一处毛孔里挤将出来,又如五雷轰顶,全身发麻,连忙把头转了回去,耳中轰隆隆响若雷鸣。
“我们学校?老师吗?”袁涵惊坐起
。
“好像是学生吧。”
“是正经干女儿还是?还是你那种干女儿?”
“什么话?我就代表不正经呗?”安沃气笑了:“既是正经的也是不正经的。是我的初代人性试验品。”
“你怎么说话这么恐怖?”袁涵脸上表现出不喜。
安沃只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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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天】
笑声绕梁,属于男人们的乐趣,低级又带些童真;属于袁涵的挣扎,耻辱又难以言说的有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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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