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纳便放好水,把她抱去浴缸里,用剪刀剪掉丝袜,打上泡泡洗去身上油腻和污渍。此时全裸,还有什么好在意,见小纳的手回避她左右胸,轻轻道:“那里也要洗,都要洗。”
小纳弯腰时,贴她头部好近。袁涵也没做什么想法,伸手去那里,拉下了拉链,一边掏出了东西,见早硬到了九分,直接含进了嘴里。小纳不知所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觉得暖气攻心。僵持了一会儿,才发现,袁涵竟然含着肉棒睡着了。摇摇头,强行把分身收起。替她洗好全身甚至是头发,吹干擦干,抱去床上让她好睡。全程都没有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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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靡的景象,大块头也不禁按了按下身,出外面问安沃:“咱们啥时候回去?”
安沃掐掉烟:“你看着点,别有事,谁犯规了就往死里打。进去吧。”
大块头很少多嘴,今天问了句:“老板,你怎么不进去?”
她发觉,自己对帽子的确有喜欢,尤其是在遇到nut之前;但其实也对nut有过感觉,在某些事情发生之前;那小蒙,到小剑呢?很难说完全没有。再次想到温度一词,惊的她汗毛直立,因为最能给她温暖的必须是小周……我喜欢小周!可是……我不止喜欢他!
在这么奇怪的时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个渣人,可能爱情观上不渣,但心态上,说不得,就和大部分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样。一个个男人面孔走马灯般闪过,包括自己初恋,大学的老师,甚至几张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脸。一次次经历也羞耻的闪过,虽然其中许多并不出于自己本意,但现下看清,自己的确从中获得了快乐,超越道德难以理解的快乐。总归,她明确了自己意志,就算不那么彻底,也算明白了身体所想要。
那么,造作还有什么意义?轮流抽插的农民工们没有发现女人的转变,她放松了,彻底放开了身体,那被束缚已久,被教化了和时刻规训着的身体。不再纠结。
“对,使劲干。干不坏,往死了干。臭婊子!”
就着大哥“指点”,真的放开了身体,肆无忌惮的开始猛插这变态陌生大哥的女人。“我何曾这么放开了日过她……”想到自己之前对袁涵都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越是心头火起,全往这女人身体里宣泄,干的愈发猛,女人叫的愈加厉害。只是被头套罩住了,声音没法全部释放,不然谁不想尽情聆听。
周遭无人,四下尽黑,且车子背向山田,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见情况。只有后背箱的灯光照亮女人的身体,愈显淫靡,像浑身都写满被干的渴望,小周不再客气,先是双手按着双腿,接着捏住她身子。越干越是上头,眼前淫荡的身体和脑中可爱的袁涵似乎合而为一,合的一紧,吸出了他年轻身体里的赳赳老精。
“没事,放心整。”大哥笑道。
小周确认:“直接……进去行么?”
“可以,呵呵,插不坏。”
小周连忙后退两步,差点蹦出一句我是警察。笑着摆手往侧面躲:“别开玩笑大哥,这哪好?这怎么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她玩的比较开放,你不用担心。”
“还是别了。”小周没时间思考,全凭本能应对:“真不太好。”说着要往自己车那边回。一步迈出,裤裆传来一阵剧痛,勒到屌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硬了,位置摆放不正,裤子又紧,一激动迈腿,勒的阴茎好疼。
小周也跟着到了这一侧,见到这一幕,才是真的被惊到了。只见一具裸女身体,头上整个套着黑色头罩,完全看不清面目,其余身上只有白色的过膝丝袜,让裸体显得愈发淫靡,女人双手被缚,双脚吊起不得合拢,双腿间景色当当
是一览无遗。画面冲的人血气上涌,硬咽了一大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大哥安慰他:“别怕别怕,就一点情趣。”
小周心想:这大哥得有四十了起码,还叫女朋友,看来也是个浪人……
大哥继续:“……我们想玩点刺激的,看你比较面善,就问你能不能帮个忙!怕你不好意思……”
小周已察觉些不对,话不好接,只问:“我看你不是一个人吃饭么?嫂子在哪呢?”
【第十九天】
小周继续漫无目的的乱逛,想着她来旅游怎么会不开房呢?也许住的不是正规民宿,或者有朋友在本地?天黑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开出太远,只好行夜路回去。
他开的不快,路上一辆皮卡司机摇下车窗冲他喊话,正是刚刚晚饭时隔壁桌的大哥,二人打过招呼还说了几句话。于是小周便依他指点停进了往旁边村岔路里的一处空地上。下车问道:“什么情况大哥。”
“谢谢你!不好意思哈!”
“没有,我不好意思,那就不送了哈。工作有点忙。”
互加微信,便离开了,btw他给严凡璠留的印象挺好。虽然小周穿着警服,严凡璠也有意不和他多说话,还是被个别同时看见了,尤其是加微信的一幕。不出两个小时,感觉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怎么办,谁让人美是非多呢,严也只能叹气。
【第十八天】
和袁涵分别以来,小周的生活一团糟,自暴自弃一段时间后,自觉想通了,决心还是要把袁涵找回来。然而想找时已找不到人,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牵挂很快变成忧心,担心她出什么事情,于是把有限的刑侦能力发挥到了最大,找到了严凡璠的单位上。
自我介绍:“那个,不好意思,我是袁涵的男…啊前…啊男朋友,你应该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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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急于把袁涵解救出来,发现她相当于是被用双脚和阴道固定在了箱子上,不拆拿不出来。勉强耐心解开扣带,卸下箱子底面,小心的把连在金属杆上的假阳具从身体里取出,整个抱起,送进里屋床上。一边戴套,一边感动的快哭了:安大哥也太贴心了,连套子都准备好了。
这一夜鸡鸣鸭叫,几时不曾彻底安宁。袁涵像解开了封印,叫出了村里关于陈白马的传说。她不止渴望白马像禽兽一样疯狂的抽插自己,还希望他一直像。几次几乎停时,都叫出:“别!用力!……哈~~快!使劲啊啊啊!”
差最后一点~上不去的难受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好在第五个人够壮,够猛,也如所有人一样够渴。在一声声的“卧日~卧日~”中,袁涵升天了,顺便把身体里的男人也带走了。
她在云端漫游了很久,回来时隐约见到了一群人围着她乱摸,乱亲,有人分两边抬着她腿,让人从中间往自己身体里冲。慢慢才发现,不是幻觉,红领巾,掉了。她看清了这些人,果然是农民工们,而眼下所处,是铁皮做的墙,脏乱的床铺桌椅,和灰土的地面,显然就是工友们的宿舍。而这些人,迷彩服,破了洞的蓝背心,红色棕色的胸膛,一个个满带着欲望的丑陋面容,着实惊到了她。明明白天在台上时,他们看着多少有些可爱,为什么现在这么丑,而当看清正享用自己身体的是一个四五十岁花白头发,连牙都缺了好几颗的干瘦男人,精神与身体双双崩溃了。高潮之中又攀上了新峰。
如果不是这一遭,这些男人也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到袁涵这种级别的女人。而这种级别上的差异,美女与野兽的逻辑,创造了一种有别于普通悖德感的奇异变态感,便是许多人喜欢那种bbc搞白人,老外上国女,甚至是非人类与人类的奇想。这对袁涵是冲天的羞耻,量大到高潮甚至都难以将之宣泄,声音不再受意志所束,一声声淫叫从嗓子里发将出来。只听得看得工人们一个个目眦尽裂,两个人还没轮上香格里拉走一遭,就忍不住射在了手里。
司机不依,道:“他说要让我看着你拆箱,货没问题才可以走,还喊你给我两百块呢送货钱。”他有意混淆,没说是小费二字。白马也不了解情况,只得依得,心想怎么这大哥给自己送东西又让自己出路费。
见箱子紧实,取出榔头撬开钉子。司机只在一旁提醒:“你轻点了嘛,莫要拆坏啦。”
启开上盖,是米色的垫子,又轻又软的材质,提手一抓,把两个大男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生生的一个裸女。司机一高向身后跳两步,看清了女人眼皮下眼珠还在转,才喘出口大气:“mei,吓得我呢。”
奇葩主顾特别多,今天不是头一回,笑道:“要合法呢噶,不然我要担责任呢。”
“肯定合法嘛。”安沃叮笑嘻嘻嘱道:“但你得轻点,我这个怕摔,到时候你得看着收货人开箱,检查了完好无损才能走噶,摔坏了你可得赔,没摔坏你就喊收货的兄弟给你200块小费。”
这么说司机可不困了,麻溜的上车开走,一路匀速不停,来到xx村xx号,打通了收件人陈白马的电话,喊他开门,小心翼翼把车倒进了院子。
“你删了!”
安沃也听话,竟当真就删了,只是道:“我发给小蒙了,你再跟他说吧。”
情知发脾气也是无用,甩手回屋了。躺床上想象着自己照片上的样子,身体开始发热,喃喃着,有点想喊小纳了。大中午的又没什么由头,只好忍了。
“你也进来吧,小纳哥。”
“浴缸怕不够大。”说是这么说,如何能忍住。水扑腾了一地,一波一波顺着边缘流下。安沃从屋外走过,听屋内深度戏水,驻足了一会儿。竟有些别样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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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安沃以为她怎么也得睡到下午,看她状态正常,好不吃惊。
袁涵吃完才又:“我回去接着睡了,别喊我。”
其实曼谷那次,袁涵已感受了过度“战斗”后遗症,那次恢复了蛮久,其实更多是逃避不想起床。一路锻炼至今,现下虽然也虚,但不至影响行动。她自己没有对比,安沃可明白,看她走路仍旧纤腰挺直,心里直呼:什么神仙战斗力!
2023年4月8日
她不知道安沃在哪,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是否在看着自己。也许蒙上眼睛是对的,可以让她果断而彻底的脱离现实世界。
她没感觉到那个男人射精,也许错过了,反正已经换成了第二个男人,用一根明显更粗壮的东西。走马灯似的闪过黑人、小剑、帽子的东西……那么,当下这个还不够大。脑中叫道:再用点力……我怎么能?
【第十六天】
中午时,安沃见袁涵竟然穿着睡衣从房间直接走出来坐下,喊饿要一起吃饭,惊的忘了说话。
袁涵先是不理他,见他还看,冷道:“怎么了?我变脸了?”
安沃:“我……呵呵。嗨。”
一场单调而不乏味的马拉松。两个小时,工友们才想起给袁涵翻过来换个姿势。再好的美食似乎都不能给人如这个女人双腿间一般的满足,他们一个个只想进去再进去,最好可以永远不用出来。这一晚,农民工们确实给力,比曼谷的职业mb们还给力,因为他们积攒了更多渴望,原始而纯粹,没有停歇,让袁涵破纪录的到了九次。她自己其实不清楚数字,第七次时就已然有些失智了。
回到住处是凌晨四点多,几乎全裸着,被大块头从车上抱进屋。这几下晃醒了,只找小纳,微弱着声音:“小纳哥,帮我洗澡。”
于是,饥渴的工友用阴茎再次送她上了高潮。接着,幻想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想要的东西,第五次的到了。(伪5连,真4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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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农民工们已个个全身赤裸。袁涵的丝袜很难说是破洞……直接烂在腿上,衣服也很难说是衣服了。肉躯大部裸露着,泛着橄榄油反射的光。“啊啊”声不禁疲累,变~像有些“咿呀”,男人们依旧不知疲倦的往那里去,疯狂而饥渴的样子,就像入了魔。
精已泄而心未死,有意想摸一下那里,碍于一旁的大哥,没好意思下手。大哥笑着:“看样她应该挺爽,行了,谢谢兄弟哈。”按动按钮,后门缓缓关上。大哥随便说些废话,开车离开。往后多年,小周脑子里始终是这时画面,和那个肉穴里无可比拟的美好感觉。
夜里躺床望天,挥之不去:他就随便薅一个人,找到我……他应该又去找别人日她了吧……不知道有几个人……
愤怒的小家伙挤开肉缝,从逼仄的小径强伸进了陌生女人的身体。好紧,连阴茎过于勃起的颤抖都感受到肉避的阻力,小周只觉这肉穴色情的异常,或也许和这情境、和这男女二人的“情趣”有关。身在人体内,一个男人如何得以忍耐,自然的开始摆动身体,反复享受这意外的快乐。女人双腿打开的程度,车子的高度,迎接男人与之结合的角度,无不正好,像精心设计的一般,小周每下都可以好好的拍击她的身体。那罪恶太美好了。
他的满足不一定代表别人的满意,大哥友善的催促:“使点劲啊,兄弟。怕啥的。”
这方面,没有男人会认输的,于是他双臂撑紧,加大幅度送腰,端的弄的女人忍受不住淫叫,对他男人强概强硬的肯定。
大哥看他表情怪异,大致猜到情况,道:“没事没事,我俩就是找人玩点刺激的,你说这万一没找对人是不不安全,我就看你一看就不像坏人,那行不勉强了……哎呀,真是,你不用怕,真没事儿。”
小周哼哈的笑着回去车上,没冷静下来,反而越发上头。满眼都是那光滑油嫩的阴部,像有什么魅惑的魔法一样吸引着自己,“我都没看清楚过她下面……”,念及此处,下身硬的发狂;手握方向盘,紧的发抖,想自己也是好久没有解决过需求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
人在外地,自己也算不得一个警察,就一个普通人,男人,哪来那么多包袱。心中一股长久难以宣泄的无明业火,驱使着小周又下了车。从那大哥手中接过安全套,紧张的喘息着,解下裤子,掏出东西,套上,用龟头下沿,贴住了女人那里。温度传来,一阵眩晕,过于紧张,大腿打抖,忍不住又看那大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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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原地愣了七八秒,才反应过来这么盯着看不礼貌,看那大哥:“你~额,你这个,你意思是?”
“呵呵。”大哥异常从容:“意思是你能不能插两下,草她两下。”
袁涵的状态,是又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空灵中除了有些麻木的大脑,好像就只剩下了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感觉。身体的热度可明了的退却,肉阴的满足却意外凸显了身体其他孔穴的空虚,这是怎么也未曾设想过的。
安沃提前嘱咐了,不能亲吻、不能口交、不能弄疼、必须戴套等等,于是他们当然不会越界。由于袁涵此时心神已不受意志所限,体会到什么,思想便自由游向何处,一瞬间,画面竟然是在泰国的一晚,初次的3p,帽子和nut夹击自己的床战。在这百分百诚实的瞬间,明白了那是以往经历中,她最喜欢的一次,或一步。
……是因为我喜欢他么?
大哥拍了拍车子,竟道:“在后备箱里。”
着实惊到了小周:“啥意思?”
大哥一脸平常,呵呵笑着,道:“就是你嫂子在那方面比较厉害,需要特别的项目满足一下。”说着,已绕到车后,去开后门:“你别见怪哈,就是一点情趣。”
大哥笑着拍他肩膀道:“没事,别紧张,我就喊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讲!”
大哥:“没什么,就我这趟是和我女朋友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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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也不好过,回到车上都还有点窒息,严的气场压制力太强了。趁新岗位上任之前,请假直飞丽江,然而便如大海捞针,哪里寻得着。盲目的逛悠了几天,明白不是办法,只好动员人际关系,查开房记录。说实话,是很忐忑的,忐忑到腿不停的抖~也发泄不出体内的滞郁,好在朋友晚间回复,说没有她的开房记录。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然而线索也摸不着了。只好继续发挥职业便利,查到手机最后一次信号是在大理,数日前。两个地方离的不远,还想着严凡璠没骗自己,甚是感恩,转战大理继续逛悠,发现大理各处分部的分散,真不是两条腿能逛明白的,于是租了辆车,连日的乱找。一直到这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期间路过白马所在的村子,离袁涵所在处,最近不过几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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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严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你是想找她吧?她说是~应该和你的事情心情不好,跟我说去度假放空,要关机几天。你不用担心,等她心情好了就回来了。”
小周当然要问:“哦,这样啊。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云南吧,好像是丽江哪的。”严留了半手,有意没说是大理。
“干我!”
在白马又一次献出一切之后,袁涵冒出个坏想法,起身跨坐到了男人脸上。白马爱她的一切,舔净了那里的一塌糊涂,甚至连菊花也不嫌弃。体味那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爽法,“啊~~~”一声冲天,抱紧了男人的头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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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双手被缚,双脚被绑在箱子尾端,箱底一根金属杆直直的连通进下体,这画面,搁谁谁
能遭得住?虽然她含着口塞(水)球,戴着眼罩,白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正是那日思夜想以为无缘再见的女人,一时激动,心脏跳的好似马达,口干好似火炙。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能干看着,连忙打发司机:“谢谢大哥!都楞个嘛。”
司机本不想走,但也不知道怎么留,一犹豫,白马慌里慌张的已经掏出两百块钱塞进他他手里,是不走也得走了。出门停在路口半晌不愿开走,回味那画面,念叨:“meimei,这些个烂屎,真是会玩了嘛。”想着那个陈白马定然在搂着女人翻滚,好想加入,恨自己只有两百块的缘分,而没那份上天入地的福气。
白马一脸懵逼:“哪个喊你来送呢东西?”
司机看手机:“发货人叫,老安。”
老安?!!白马当然忘不掉这个用自己女人来感谢帮助的慷慨大哥,黑脸一下子憋红了,道:“晓得了晓得了,那阔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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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安沃app叫了个拉货的。司机到时,见是一个订好的长方形木箱,不到两米,合力装车,倒是正好装下。箱子不轻,便问:“装的是哪样?”
中年男竟整了个:“机密!”把司机逗笑了。
【第十七天】
袁涵已完成了心理建设,打算不管之后安排什么,都躺平了好好享受,不再继续为难自己。然而看到安沃手机上的照片,还是差点没绷住。
只见照片上女人赤裸着躺在腌臜的环境中,身周除了肉棒就是手,身上布满油光混着泥污的手印散发出无穷淫欲,腰链上绑着也不知多少个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整整的围了一圈。满脸高潮的女人脸,却不是自己又是谁了?血气上头差点没坐稳,无地自容n次方是当然的。
一觉天黑,再见时,小纳明显不好意思。袁涵则大胆了起来:“小纳哥,还想让你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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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试过这么主动并用心,袁涵剥开包皮,将小纳的话儿小心翼翼的含进了嘴里。其实想让小纳用力些插她,然而小纳还是太温柔了。
那人用力了,用的方向不对,用力的将她腿向上压,膝盖快压到肩膀,用手向更下面摸她屁股。突然有人叫:“哦哟,真滴是红包呀!?”几人纷纷:“真的!”“哪里?”“屁股上!”“写滴是红包!”……一阵粗犷而淳朴的淫笑,摸她身体的许多手更加肆意了。
此时才知道,原来安沃在她屁股上写的,正是红包两字。一瞬间想起白天里安沃说他会包更大的红包给那些农民工,再回想当时那诡笑,加上眼下的感受,反应过来:是那些农民工!
“她竟然让那些农民工来轮我!”连同想到自己被当成红包,被当做一个东西给人放在这供人使用,羞愧已极,快感再次奔腾。然而第三人的动作却不够给力,离临界值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下,双手攒拳,嘴巴大涨,脑子里一句重重的“快点!用力!”差一点从嘴里蹦出来。而下半身的猛力紧缩直接将男人缴械,一秒都没法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