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电话没接,宁沉干脆发了视频邀请过来,大有一种今天见不到宁希就不会放弃的姿态。
好一出兄弟情深。
江覆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眸微眯,捏紧了手机,手背上青筋暴突。
“宁沉揉逼揉得你爽吗?还是老公用皮带抽得爽?嗯?”
宁希被汗水蛰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紧床单,几乎要将布料撕碎,闻言白皙纤细的身体抖动摇晃,“呜呜……呜啊啊——!!……老公,老公抽得爽——”
他哪里敢再反抗江覆这个暴君,这男人温柔的时候对他是真的好,动起怒来也是真的能活活把他折磨疯,胯间整朵雌花艳丽地绽开,被皮带残忍地亲吻至滚烫,几乎要着火。敏感处被这样过激虐待,极度的痛楚夹杂着难耐的激爽,搅乱他的神经,剥夺他的思考能力,让他化身最淫贱的母狗,只懂得撅着屁股一边哀叫呻吟,一边摇尾乞怜。
是个男人就该难以抵御这样的美艳的景致,硬着鸡巴捅进去操逼,可江覆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抠了两下小巧可爱的阴蒂,把包皮撸开暴露出鲜红的阴核。
做完准备工作,不打一声招呼,硬厚的皮带一下子就贯穿了整条穴缝。
“啪——!噗咕!”
空旷的包间里,只剩下江墨一个人。
他缓缓闭眼,再度睁开时眉眼间神色晦暗,压抑着汹涌的欲念。
方才宁沉与江覆视频时,他没有看到画面,仅仅只听着皮带一下下抽击惩戒湿泞的肉逼发出的淫糜响声,还有那小东西或痛苦或欢愉的甜美呻吟,裤裆就撑出一个大包,硬得发胀。
他冷冷地凝视江墨,“今天的事情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需要重新考虑这场联姻是否要继续下去。”
与江覆相貌八分相似的高大男人闻言并无太大反应,只平静地摇头否认,
“不。”
他已经给过宁希机会,只可惜这小玩意没有抓住,还妄想着缩在他怀里撒撒娇就能反过来将他这个支配者控制住。
“别,不要!”,宁希顿时如遭雷击,哪敢再继续发愣,挣扎着惊叫哀求,摇头拼命拒绝,两只手剥开自己肿胀疼痛的大阴唇,努力撅着屁股往男人手上送,“不要阴唇夹……求求老公了……”
可江覆只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叫他闭嘴,而后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两枚带着腿环和短链的锯齿银夹,先给他扣好腿环,然后捏着他被皮带抽烂的肥阴唇,用银夹夹住。
把妻子玩到潮吹的男人发出愉悦的低笑,挂断了视频。
宁沉半天没动。
良久,他将自己的骨节生生捏出了一连串的脆响,泛出青白色,脸色黑沉。
“我弟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罚他?”
江覆没急着回答,自顾自地把中指抠进水汪汪的滑嫩逼眼儿里,熟练地找到g点轻轻点按两下作为安抚,满意地听见宁希甜腻的轻喘,手指一边慢吞吞地在阴道里抽插,一边吩咐小妻子,“告诉你哥哥,你做错了什么?”
宁希呜呜咽咽地哼唧了两秒,实在是害怕再继续挨皮带,哪怕再羞耻也只能红着眼眶认错,“骚逼被除老公之外的人揉了,该被老公用皮带狠狠教育……”
宁希最敏感的阴蒂被从包皮里挤出来受到如此玩弄,爽快与刺激明显大于疼痛,软绵绵地闭着眼睛呻吟,声音又娇又甜,染了哭腔又微微发颤,“……老公在……惩罚骚逼……”
他羞耻得整张小脸都红透了,耳根也热,可男人明显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轻飘飘的拍击下一秒就变成了凶悍的惩虐,皮带打着呼哨扬起又落下,结结实实地开始抽逼,“噼啪——!啪!咕啾——啪!啪!啪!!啪——!……”
宁沉只感到触目惊心,听着视频那边传来不停歇的皮带着肉的炸响和凄厉的求饶声就心如刀绞。
江覆微微挑眉,将前置摄像头切换成了后置。
视频里的景象瞬间变幻,宁沉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来。
“你在干什么?”
酒店包间里,宁沉坐立难安,皱眉握着手机,死死地瞪着方才把他拦在了这里的江墨。
如果他弟弟有个什么好歹,他就弄死这两个姓江的。
江墨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却仿佛没有一点压力,面色依旧平静无波,双手交握,姿态从容地坐在宁沉对面不远处。
阴肉的被笞得滚烫至极,被抽烂了所以异常绵软,耷拉着沾满透明的分泌物,触感滑溜丰美,热气腾腾,仿佛房间再冷一些便会如同红润的嘴唇那样一口口嗬出袅袅的白雾。
“自己把逼扒开”,又亲昵地缠绵了半晌,江覆重新拾起皮带,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了一下上面的淫水,一边命令道。
宁希被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惊愕又畏缩地仰脸看着男人,目光落在皮带上,便是反射性地一哆嗦,喉头哽咽蠕动,不敢想象这场极致的折磨竟然还没有结束。
又由着视频邀请响了几秒,他垂眸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宁希,深深呼吸几次,忽然露出一个恶意的轻笑,俯身轻飘飘地吻了一口紧张的小家伙,“是宁沉发来的视频邀请,小骚逼想不想见你哥哥?”
宁希听懂了他的言中之意,登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江覆这是疯了吗?
江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又扬起皮带准备继续,扔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啧”,烦躁地啧了一声,江覆捡起来看了一眼,是宁沉。
他方才在酒店把宁希带走时宁沉本就想追,但是被江墨拦了下来,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知是不是终于摆脱了江墨的牵扯,开始给他打电话。
不同于抽打阴唇时清脆的响声,这一次的声音又闷又湿,显得更加糜乱淫贱,江覆眸色一深,除了愠怒外又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骚逼,挨揍都能湿透了,除了老公之外你还想对着谁发骚?”
沉声叱骂了一句,他彻底甩开手臂,皮带抡出淡淡的残影,破开空气一下下发狠劈凿在那发骚的浪逼上,“啪,啪啪——,噼啪!啪——!咕噗——啪——!”,抽击声闷钝沉重,泄欲又泄愤般暴虐地蹂躏鞭挞这片淫欲的温床,还要羞辱刺激自己饱受凌虐的小妻子。
“……啊,啊啊……嗬啊……老公饶了骚逼吧!老公!啊啊——!!”,也不知是不是男人要故意折磨他,夹子夹上去的过程被拖得无比漫长,宁希狂乱地甩头挣扎扭动,满身汗珠晶莹,疼得身体用力扑腾,像一条脱水的鱼,不顾一切只想寻一条活路,却被江覆一只手就控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余下两条大腿根止不住地轻颤。
为了防止被淫水浸透打滑,这两枚阴唇夹紧得要命,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会不会被夹子把他的肉咬掉,锯齿尖锐而细密,深深陷进肉里,让他感觉自己的阴唇上仿佛被穿了十几根针,动一下就疼得钻心。
受腿环和短链牵扯,肥厚的阴肉就这样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细嫩的红肉,缩在包皮里的阴蒂,藏着的紧闭尿孔,和滋滋吐浆的雌逼穴眼。
房间非常安静。男人依然保持着镇定的姿态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
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腿间难消硬挺暴露了他的真实心境。
“他们已经结婚,婚姻是否要继续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情,您没有权利插手。”
虽然他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他们离婚,给他一个将小玩意据为己有的机会,但他并不会试图干涉这桩婚姻。
宁沉不清楚他的想法,也不欲与他再争辩,甚至懒得再多给他一个眼神,绕过他便径自离去。
他想弄死江覆。
作为亲手把宁希养大的亲哥哥,他只是摸摸宁希,询问关心一下婚后生活,根本不算出格,竟然就被江覆借题发挥,赏了宁希一顿狠戾的皮带抽逼,逼着宁希认错。
而这一切他本有机会阻止,却被江墨拦下。
这个答案终于让丈夫稍微满意。
作为奖励,江覆又伸了食指到逼里,与中指并拢,又快又重地抽插了几下,就重新按住g点,手腕猛抖,操得宁希扭着屁股发骚,腿根软肉颤到微微痉挛,爽得扬起纤细脖颈,浑身一阵阵酥得过电,娇声长吟,比叫春的母猫还要放浪几分,“呼……哈啊啊——好酸啊……骚逼好麻——!!”
粗暴的指奸持续了三两分钟,一股清亮的水柱就猛地冲出逼口,甚至喷到了手机镜头上,视频瞬间变得模糊。
还没出嫁之前,宁希在家里何时曾挨过这么重的打?他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宝贝弟弟,竟然被江覆拷在床上用皮带抽逼抽得嚎啕大哭,不断地尖叫着求老公歇一歇,别一直打,受不了了。
“江覆!”,他心尖疼得发抖,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像是开关被按了一下,江覆暂停了动作,没再落下皮带,一边用手摸摸宁希挨了过量虐打熟艳肥逼,仔细检查确认没有真的打坏,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宁沉,“嗯?”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瘫软在床上,双腿被吊起,白皙的小屁股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腿间的雌穴上似乎还夹了银夹,把阴唇强制性向两边分开。
江覆像个色情主播一样,还将镜头凑近了那朵肉花,让宁沉彻底看清那里,两瓣阴唇被抽成深红熟透的颜色,逼肉已经红腻糜烂得不成模样,部分黏膜充血肿胀近乎透亮,随便轻轻一碰就能听见一声压抑着痛苦的娇吟。
他看见男人从旁边拾起一根沾满淫水黏汁的硬皮带,一边噼噼啪啪地轻轻抽打宁希已经肿成熟透的肉枣似的阴蒂头,一边逗猫般戏弄地发问,“告诉你哥哥,老公在干什么?”
手机忽然快速震动了两下,宁沉神色一变,发现视频接通了。
他没带耳机,只能开启外放,所以看了江墨一眼,但江墨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便又移开视线专注于手机屏幕,见只能看到江覆那张脸,眉头不由得紧锁。
“希希呢?”
明明都已经亲他了,难道不是放过他了吗?为什么不操他,还要继续用皮带抽他的逼?
“怎么?不想自己扒着?”,等了几秒见他还不动弹,江覆的耐心便已告罄,皮带在空中呼啸地抽打了几下空气,语气不咸不淡。
“那就用阴唇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