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覆心神有一瞬的恍惚。
大厅陷入安静。
一旁看了全过程的江墨终于缓步走过来,插手拦在了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有什么话都坐下再谈。”
“他做错了什么,你就要收拾他?”
若是知道江覆竟然是这样一个暴虐的支配者,喜怒阴晴不定,毫无理由就找茬要狠狠凌虐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可能把宁希嫁给对方。
“你到底把我的弟弟当成什么?答应了我要善待他,这就是你说的善待?”
相拥的兄弟二人闻言具是一顿,而后齐齐地抬眸看他。
“关心弟弟而已,和我宁家的规矩有什么干系?”,半晌,宁沉淡淡回了一句。
空气顿时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狼狈地涕泗横流间,他数不清挨了多少下,无休无止的惩戒终于稍歇,他模模糊糊地听见江覆从胸膛里发出一声叹息,胸前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男人俯身轻轻轮流吮吻,衔在唇齿间调情般温柔舔吸,尚在剧痛之中的下体竟然就因这样简单的安抚而热热地淌出丰沛的汁水来,记吃不记打地又开始发情。
吃了一会儿他的奶子,江覆又亲他的嘴唇,柔情地勾着他的舌头缠绵,“知道疼了没?”
服从者天生就是贱骨头,不揍不知道害怕。
“呀啊啊——嗬!!”
宁希双眸震惊地睁圆,热泪喷涌,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痛叫声不受控地惊呼出一半,又想起江覆没有允许他出声,顿时夹在了嗓子眼儿里,只余下一声凄惨的气音。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仿佛被活生生剖开,皮肉被抽打发出的清脆巨响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酸麻和痛楚,一并爆发冲击他的神经,竟叫他这样极尽淫荡的体质也感受不到丝毫快乐,只有回味绵长的痛苦。
终于见到了哥哥,宁希的眼眶根本包不住眼泪,一头钻进宁沉的怀里就开始哼哼唧唧,蹭得宁沉胸口一片湿润。
在他身后,无人注意到江覆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相拥的兄弟二人。
亲兄弟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这样吗?
倘若不是终于认清了这小玩意儿温顺娇软表象下藏着的各种算计,他说不定就又一次被哄过去了。
作为支配者,他竟然在这场婚姻里被自己的小妻子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且始终意识不到。
他神色不虞,用皮带的边棱拨弄了几下宁希腿间嫩生生的肉逼,又无限温柔地用皮带的光面轻轻摩挲那朵娇美雌花,让新鲜的鲍肉逐渐放松,又动情地吐出腥臊的淫液,又黏又湿,唇边忽然露出一个恶质的冷笑。
江覆生得实在高大强壮,居高临下地笼罩着他,能带来几乎叫他窒息的压迫感,心跳应激性加速,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浑身打着颤,恐惧的情绪侵染到了灵魂深处。
他眼眶里包了一汪可怜的泪水,哆嗦着嘴唇眼睁睁看着男人抽出腰间的皮带,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将厚实的硬皮带打了个对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清楚地意识到江覆不可能是要操他,而是要揍他,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呜哝着连连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不是别人。
宁沉是他最亲密的,最爱的人,他不能忍受哥哥就这样被冠上一个“别人”的称号。
江覆一怔,旋即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意又卷土重来,烧得更加热烈。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妻子似乎是个擅长阴奉阳违,用撒娇卖乖的表象掩盖内里的小骗子。
从结婚到今天之前,这个小骗子一直给了他一种错觉,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丈夫,没有别人。直至今日他方才看出来,宁家兄弟两个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兄弟应有的范畴——
他的小妻子,恋兄。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管了?”
战火非但没有浇熄,反而还愈演愈烈,向其他地方蔓延,丈夫与大伯哥突然之间的针锋相对让宁希的脑袋嗡一声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他最害怕的事情,似乎还是发生了,且就发生在他面前。
宁希敏锐地感觉到江覆还是和最开始不一样了。
哪怕嘴上说着不再与他计较,可男人显然还一直记得他与江墨那天的事,支配者强烈的占有欲使这件事必然不会简单地翻篇揭过。
那场意外就像是一捧粗糙的沙砾,被扬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婚姻之中,无端制造出许多本不必有的摩擦。
他又转向江覆,“先放开他。”
他看见宁希的手腕已经被男人抓得出现明显的淤血,再不放开就会留下好几天才能消下去的痕迹。
本是好意提醒,劝架而已,可头脑暂时并不清醒的江覆闻言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不能容忍的挑衅,抬眸与江墨四目相对,不肯退让,“凭什么?”
宁希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直接触及到了宁沉最不可撩拨的那根神经。
“结婚也有一个月了,你究竟对宁希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他?”
宁沉的冷声质问堪称咄咄逼人。
江覆怒极反笑,一把将宁希扯回自己身边,懒得与宁沉再多争辩,只撂下一句,“宁家的规矩如何,倒也不重要,这小贱逼今天触了我的规矩,回去有他好受。”
不是兄弟情深吗?还偏要在他面前亲密无间,挑衅他作为宁希丈夫和支配者的权利?
弟弟被从怀里捉走,下一秒又听见这样的话,宁沉眉眼间神色骤然一凛,冷冷地盯着江覆,“你在威胁谁?”
他的妻子应当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怎么敢直接扑到别人的怀里?哪怕这个人是宁沉。
更让他额头青筋直蹦的是宁沉竟然也不阻止,反而还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宁希的腿间,询问弟弟适不适应婚后的性生活。
高大的男人阴沉着面孔,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娇的小妻子就在他面前被别人揉逼揉得脸蛋通红,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叫,终于无法忍耐,沉声开口,语气不善,“你们宁家就这么没有规矩?”
“你嫁给了我,身子就只有我能碰,心里也只能想着我,就算是你的亲哥哥也不行。”
宁希心里又恨又委屈,面上却藏着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睫毛尽数沾湿,哽咽点头服软,“骚逼知道错了,老公。”
江覆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他一会儿才放开,牵起他的一只软乎乎的小手,让他伸到胯间仔细地摸自己刚刚挨了揍的骚逼。
仅仅只歇了不足两秒,高高在上的施刑者手腕连振,快而狠地甩下,没有停顿也没有固定的节奏,用的力气也忽大忽小,随心所欲地凌虐这口淫贱的逼眼儿,“啪!啪——!噼啪!啪!啪——!……”
没挨上几下,宁希就被揍得放开嗓子哭嚎,伴随着尖叫抽泣求饶和令人畏惧的皮带啪啪抽逼声,大阴唇从薄薄嫩嫩的两片被抽打得肥肿变形,绛色熟烂,颤颤巍巍地被皮带反复砸扁甩飞,仿佛已经成了两团死肉。
江覆不抽他的穴口,一根皮带在手上控制精准,一下都没碰过其他地方,只逮着胖馒头似的肉唇欺负,“啪——!啪——!啪,啪!……”,一下下抽击直到它充血腻烂,颤抖弹动又向两侧撅开垂坠,再裹不住中间更为软嫩的内芯儿。
在服从者惊恐的目光中,支配者高高扬手,目标准确,目的鲜明,前一刻还在与嫣红穴眼缠绵缱绻的皮带陡然间化身凶器,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上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肉唇,发出巨大的一声“噼啪——!”
这是真正的惩罚。
男人用足了十成的力气,加诸于厚皮带之上,是能把人骨头打碎的残酷程度,受虐的肉阜只一瞬间肿出一条和皮带同样宽窄边缘泛白的檩子,又充血成欲滴的鲜红,渐渐转为深色绛红,就像是一枚稚嫩花苞被暴力催熟而热烈地绽放,美艳而淫糜。
“骚逼以后只给老公玩,再也不敢和老公顶嘴了……”
若是放在以往,他示弱到了这个份上,江覆多多少少都会心软,可这一次却并没有。
男人只是冷眼看着他哭泣,翻来覆去地不断认错,半晌过后,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不无嘲弄,“还跟我装呢?”
结婚以后,这还是宁希第一次跟他顶嘴,向来温驯的服从者竟然就这样壮着胆子,为了维护哥哥而挑衅自己尚在愠怒之中的支配者。
宁希只感受到丈夫捏在屁股上的手劲忽然变重,心头一凛,危机感顿生,还来不及试图撒娇补救,下一秒就被干脆利落地撂翻在了床上,两只脚踝被江覆一手掌控,捏在一起,倒提了起来,而后一左一右分开高高吊拷在床头。
他的腰部甚至都已经悬空,整个下半身没有一点着落,门户大开,软趴趴的阴茎垂在小腹,两瓣大阴唇微微合不拢,露出潮红的一条窄缝,暴露在空气中。
江覆的神情阴鸷,两指伸到宁希腿间,触碰到柔软的雌花,威胁性地狠拧了一把,满意地听见一声吃痛的惊喘。
“嫁给了我,还敢被别人揉逼,你胆子很大。”
脆弱的地方掌控在丈夫手里,宁希被直接掐出了一点眼泪,狠狠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小声反驳了一句,“那是我哥哥。”
夹在两个高大的支配者之间,他丝毫动弹不得,就连宁沉都无法将无助的他拯救出来。
家宴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被愠怒的丈夫直接拎回家的宁希安静得像只兔子。
而将小妻子提溜到床上剥光之后,江覆似乎尽可能地已经收敛了火气,没有大发雷霆,两只手掌只是不轻不重地捏着宁希肥软的屁股肉,一双眼睛带着审视,盯在宁希的脸上。
虽然江覆在努力兑现承诺,并不会因此而没事找茬,但宁希清楚地知道,他的丈夫心情一直很糟糕。
这场风暴一直酝酿到了家宴。
为纪念联姻一个月,宁家与江家聚在一起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