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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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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隔着内衣捏住他左边乳头,轻轻捻弄了几下,许是醉后的身体格物敏感,那樱果很快硬了起来,在衣上明显地凸出一颗。

再去看青年的神色,只见他桃花满面,双目含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楚东琅轻轻一笑,撕开他的内衣,继续捻着那颗硬如石子的樱颗揉弄。电流似的快感从左乳蔓延开,青年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他微微睁大波光潋滟的眸子,下意识地挺起胸膛,似乎要把另一边受冷落的茱萸也送到男人手边去。

楚东琅偏不如他愿,只专心地亵玩着他左胸,青年左乳很快比右边肿胀了许多,红通通的与右边对比十分鲜明,青年难耐极了,他迷迷瞪瞪地挨近男人,用胸口摩擦着他,胡乱嘟囔道:“呜呜……这里……这里也要……”

楚东琅拦腰把他按住,一手去扯他的裤子,露出两瓣雪臀来,臀缝里隐藏的蜜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异常勾人。

青年正洗着手,忽然被压住,身下一凉,后头覆上一只手掌,在他臀上不住粗鲁揉搓。

“坏东西。”他觉着屁股被抓得有点疼,生气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软的,不像骂人,倒像撒娇。

“话别说那么早。”男人强硬地把他的手拉回来,逼着他握住自己的东西,那阳物又粗又硬,青紫的筋络环绕在上头,头部圆润壮硕,顶端溢出了一点浊液,整根肉棒在青年手里跳动,灼灼地烫人。

楚东琅带着他的手在上头套弄,青年手指微凉,触感十分明显,男人抽着气带了一会儿,自己松开手,让他自个儿来。此时青年已经丢掉了花,双手都自觉地包住男人的阳物卖力地抚弄。他的手指柔韧纤细,比那根粗紫的性器白了好几号,玉葱一般,握着那巨物上下套弄时,格外让人眼热。

快感一波波地从下体窜到头顶,楚东琅喘着粗气,微微颤栗着,忍着那股射意,尽情享受美人的伺弄。

青年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得浑身抽搐,两眼翻白,香舌半吐,涎水从红肿的嘴角流下去。楚东琅轻轻抚摸他剧烈跳动的胸口,避免他昏厥过去。余韵太过漫长,青年绷直的脚尖在男人轻柔的爱抚中缓缓放松,他终于挺不住昏睡了过去,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倒在楚东琅怀里。

夜,已经很深了。

终于,男人实在忍不住身下的胀痛,猛然将所有荷茎抽了出来,挺身将胀大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灼热的温度烫得青年叫了一下,媚肉贪婪地吸裹而来,将热棒包得严严实实,两人相交处严丝合缝,一丝空隙也无。

花穴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操开了,男人的阳物在里头强劲有力地顶弄,如蛟龙腾海,大开大合。深进快出间,艳红的媚肉被带到穴外,滑腻如胭脂般吸附在黑紫色的狰狞巨物上头,看得男人双目猩红,失去理智似的横冲直撞。青年坐在他怀里头,如同在惊涛险浪里沉沉浮浮,妖语妍词胡乱从嘴里冲出,惊飞荷塘深处的鸥鹭。

“嗯啊啊啊……东郎……东郎哦哦嗯……”

“哼。”男人神色不明看了他一眼,拿起青年方才脱下的干燥外衣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水,这下裤子也湿透了,干脆全部脱掉,他脱得一丝不挂,慢条斯理地在他身前坐了下来。

“你说……”他看着青年轻薄的内衣,“衣服也脱了,花也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青年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

荷茎染了夜露,冰凉凉的,刺激得青年里头的穴肉不断抽搐,荷茎顺着他的动作往深处移去,另一端的花瓣便也挤挤挨挨,颤颤巍巍地抖动,荷花有粉有白,团在一处如朝霞和雪,煞是好看。若是顺着荷茎往下瞧,看见那春潮泛滥的“花瓶”口一翕一张地吞吐着荷茎时,更要觉得心醉神迷,真气鼓荡了。

青年此时已经骨软筋酥,魂飞魄荡,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腿间玉茎笔直挺翘,顶端的黏液顺着柱身往下滑落,红彤彤的颜色分外鲜艳,楚东琅从他穴里抽了一支荷花出来,用花瓣去逗它,青年性器已经敏感到极点,些微抚触都能引起极大反应,柔软的花瓣才在柱身上摩擦了几下,玉茎便抽搐着想射了,楚东琅自然不许,两指紧紧掐住他根部不让射。

青年被折磨得不堪,哭泣着奋力扬起玉白的脖颈挣扎。楚东琅怜爱地把他搂住,哄他去看自己下头:“看看,美不美?”

他插在青年穴里那根还饱满壮硕,炽火熊熊,轻易不肯缴械,龟头在幽径里曲折缦回,细细探索。花时不能射,绵绵密密的快感却没停过,仰首伸颈,甜腻的哭泣从红红的唇里吐出来,惹得人越发不想放过他。

再说,楚东琅今日确实有罚他的意思。否则这小东西不长记性。

在他体内征伐了许久,楚东琅渐觉性足,他不舍地将挺硬的性器拔出来,下头发出“啵”的微响。

两人紧密相连的蜜处春水溶溶,有青年喷出的蜜水,也有男人溢出的精液,黏稠滑腻,摩擦间发出叽咕的水声。

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太鲜明,令人战栗,青年舌头被男人吸得发麻,他眼神涣散着,双手放在男人精壮胸膛上无力地推拒。

楚东琅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甜蜜蜜的舌头,温柔地将青年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的一缕黑发撩开。青年被情欲浸染的面颊如春水烟霞,光艳莹然,眼角眉梢都像带了钩子,微微一动便勾了人的魂儿去。

青年痛得一激灵,肠肉紧缩,重重吸附在男人狰狞的阳物上,尖锐的快感直窜到脑门,险些让男人精关失守,他死死咬住牙关忍住了,停住不动,忍过那阵巅峰的快乐,才试探地抽出一半来。

他伏身压在青年身上,咬住青年后颈那块嫩肉,在齿间轻轻啃噬。坚硬的肉棒在花穴里头浅浅地戳刺,青年柔婉的娇吟如乐音错落,随他的动作高下起伏。

“唔哦深……啊嗯嗯深一点……”

“刚刚可是你说不要的。”

“我要,我要的呜呜呜……”

“真是不禁逗,小猫儿还想装老虎。”他把人压倒在铺了软垫的船底,咬住了青年空出的乳头,唇舌与手指一块儿施为,将人侍候得欲仙欲死,花时口里溢出的呻吟一声儿接一声的,高低婉转,勾得人热气一股一股地往下身窜。

哗啦啦的水声激荡,楚东琅在水里头扑腾了好几下,喝了几口水才浮了上来,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看小船上的人,始作俑者正开心地咯咯笑个不停,声音在这旷敞的湖面上空格外清脆悦耳。

楚东琅磨了磨牙,做出一副冷脸恐吓道:“你给我等着!”

不想青年真被他吓着了,身子急急地往后仰,小船被他带得倾斜,似要翻倒,楚东琅连忙扒住一边船沿,稳住船身。

楚东琅道:“哪里?我不知道。”

“这里,这里!”青年急切地把捏着他左乳的大手放到右胸,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左边一样的快乐。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他右乳夹在指间细细捻弄,指甲轻掐小孔,又用手指指腹按着乳晕转着圈儿打磨,极具力道的爱抚让青年快感连连。

然而这样一来,左边的便停止了,他一样觉得不足,男人就是只管一边,不理会另一头,他委屈地“呜呜”叫唤,仰着脸用水汪汪的眼睛去瞪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刚刚释放,稍解饥渴,很有心情与他调笑:“还可以更坏一点,你想要吗?”

“不要!不要!”青年不满地嘟囔,男人箍在他腰上的手好重,他怎么都挣不开,气恼地用指甲去抓他,在男人手臂挠出几道血痕。

小舟被两人来回的动作折腾得摇曳不已,楚东琅连忙将他捣乱的爪子禁锢住:“小祖宗,方才你不是自己要脱的吗?这会儿又不肯了。”楚东琅微微凑近他,青年身上泛着春波露的香甜与幽幽体香,男人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往下,青年身上仅剩的内衣柔韧软薄,近乎透明,玉色的肌肤掩映在其间,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鲜艳诱人。

月色朦胧似水,小舟下水面若有若无地泛起层层涟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方清静僻远的花田里格外清晰,引人遐想。

青年弄到手都酸了,那根东西还坚挺如铁,棱角分明,凶神恶煞地在他手心跳动,他气急,双手用力揉搓,楚东琅吸着气,一股痛感夹着巨大的快感冲击脊柱,他抽着气道:“宝贝儿,轻点儿。”宝贝儿没听他的,手指重重摩擦巨物,他又痛又爽,喘息越来越急促,不久之后阳物根部痉挛,他闷吼一声,囊袋收缩,精液激射在青年掌心,黏稠的白浊沾满青年两手。

花时赶紧放开半硬的性器,弯腰去水里洗手。

“嚯!你现在说不知道了!”楚东琅道,“你方才不是很明白吗?”他把人拉到腿上:“你自己来,今晚我就不罚你,好不好?”

青年说道:“你骗人。反正都一样。”

楚东琅“噗嗤”笑了:“聪明。”他在明月楼船上就被勾动了火气,只是之前不便,此时不想再忍,他拉着青年的手放在早就挺翘起来的阳物上,那狰狞东西滚烫的温度吓了青年一跳,他赶紧移开手,嫌弃道:“丑东西。我不要。”

“我在……呼……阿时……我的心肝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沸腾的热血从胯间相交处流遍全身,两人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浑然忘却今夕何夕,此处何处,在欲海情天中抵死缠绵,意夺神摇,魂销魄荡。

月轮西斜,远处画船游舸的灯火渐次熄灭。不知抽插了几千下,男人终于餍足,低吼着射在青年高热紧绞的穴内,青年小腹微微鼓胀,软烂的穴口兜不住涌出的精华,淋漓的浊液在两人相交处汇成泥沼,疾雨般滴滴答答地落在软垫上。

花时含着泪低头,他双腿大张,嫣红的性器颤巍巍地翘着,穴里插着一大把红红白白的荷花,碧绿的荷茎深深地捅进蜜洞深处,源源不断的春潮从里头流出来,把穴口染得水光淋漓,又妖又媚。

整个人明明已经迷迷糊糊,看着这淫靡的光景他仍旧耳热起来,脸烧得更红了。楚东琅抓住那把荷茎轻轻摇动,根根茎头在穴里顶弄,青年喉里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下头穴肉不足地绞紧。

层层叠叠的花瓣被男人逐渐剧烈的动作摇落,纷纷掉在穴周,男人用指尖将花瓣压进蜜洞里去,青年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下头又酸又胀,只盼着男人给他痛快,一股一股的蜜液发洪似的淌出,掺着一股清淡的荷花香气。

男人抓住他两条软如面条的长腿,往两边掰开,凑近去看他的秘处,粗壮的柱体占据了蜜洞太久,退出后花穴一时还合不拢,此时正红艳艳地淌出许多浊液来,水光淋漓,淫靡到了极处。

男人伸手捡起花时先前丢在软垫上的荷茎,对准殷红的蜜洞插了进入,贪婪的穴肉立即吸附住它,楚东琅松手,荷茎直挺挺地悬在眼前,他在青年挺翘的玉茎上弹了一下,怒道:“什么都吃,爷要醋了。”

青年不知是被弹的还是被骂的,瑟缩了一下,呜呜咽咽地哭,楚东琅伸手去够周围的荷花,采了一大把,一根根地插进青年翕动的穴里:“好了好了,宝儿别哭,爷都给你。”

楚东琅爱极了他这时的妩媚,下头欲根脉动,难耐地顶弄含着他的小穴,他一动,青年嘴里便发出细细的泣音来,楚东琅听得情热,又去咬他白嫩的耳珠,那块小小的肉又嫩又软,口感极佳,男人不顾青年微弱的抗议,将他两边耳垂都咬得水光盈盈,充血红肿。

胸前两颗樱果更不用说,早被他玩弄得肿胀不堪,上半身一片秾丽。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青年艳红的性器直挺挺地翘在两人下腹间,他今日射了几次了,楚东琅捏住他欲根顶端,自己下身慢慢地捣弄:“忍一忍,宝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嗯?”

男人下身一挺,如剑刃深深插入,摩擦过青年体内那点,他高亢地叫了一声,弓起身子,全身泛起粉红,挺翘的下身喷出道道白浊,就这样泄身了。

青年后穴阵阵紧缩,一嘬一嘬地吸吮着,楚东琅喘着气继续在水嫩滑腻的甬道里冲撞,趁着青年泄精后敏感到极点的时刻碾着体内凸出的一点,海浪一般的快乐将青年淹没,太多太快了,他几乎要承受不住,浑身战栗,肠道痉挛,满嘴“嗯嗯哦哦”,双手在身下胡乱拉扯着软垫。

楚东琅把手放在他肋下,就着深入青年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分开青年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青年抽搐着,流了一脸的泪,一截花瓣似的香舌微微吐出,被男人低头叼住,用力吮吸。

“勾人的小东西……”楚东琅低低骂了一句,抱着青年翻了身,使他趴在自己腿上,臀部挺在眼前。男人微微掰开臀缝,看到其间粉红色的、嫩生生的花穴。

呼吸陡然加重,楚东琅伸出两根手指,直直地戳进那粉嫩的穴口中去,已有几分湿润的花穴软软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他往深处探去,一路抠挖,小穴被撩拨得一吮一吮的,像小嘴在贪吃什么美味,青年嘴里溢出的呻吟越加娇媚,楚东琅没有忍太久,扶着紫红硬物生生捅进了那娇嫩的小穴,未充分扩张的穴洞紧窄至极,龟头甫一进入便被挤压得动弹不得,男人咬着牙一寸寸地顶进去,破开层层花瓣似的媚肉,深入蕊心。

“呜呜呜不要……”进入身体的东西太硬太大了,方才还春情难耐的青年感受到了威胁,他本能地收缩肛口想要排出异物,反而将男人包裹得更紧,楚东琅被他夹得频频抽气,大掌“啪”地拍在臀肉上:“松开,要夹断了!”

这就被吓着了,他这下确认花时是真醉了,要是没醉,他哪有那么好骗,还不知要这么伶牙俐齿地顶嘴呢。

这小东西醉了还那么爱给他找茬,真是天生的胆肥,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仍旧去把那朵青年喜欢的荷花摘了下来,拿着花翻上了船,他身上湿答答地滴着水,举着花送到青年面前:“喏,你要的花。”

其实在他复去摘花时青年已经欲言又止,他想说不要摘,摘下来花就要枯了,可看男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被春波露浸泡过的神智阻止了他。他怯怯看着眼前清丽绝伦的花朵,试探地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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