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觉得没什么,那日被送回明月楼后他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尤其是后背,细细密密的全是擦伤,然而那点子痛苦比起从前遭受过的,却又差远了。当时……他确是没有资格要求楚东琅什么,后来偶尔想起,便是觉着委屈,也被对方给予的甜蜜抚慰了。
“嗯,不说这个了。咱们去水云溪下头走走。”
“好。”
云歇雨收,楚东琅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边问青年:“要送你回那个宋家吗?”
青年慢慢地穿着衣裳,勉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回明月楼。”
“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要说什么,你以为什么?”将近端阳,此时桃花早已落尽了,密密匝匝的桃叶占据了枝条,在地上投下一片绿荫,楚东琅将马拴在树干上,与青年一起席地坐下。
“嗯哼……哼哦……”青年被他几处使力,玩弄得忍不住娇声曼吟,身前的粉茎被压在两人腹部,随着男人耸动的节奏一蹭一蹭,没过多久,便喷出一股白液,污了两人的腰腹。
楚东琅有些得意,忍着胀痛将阳物抽了出来,将人放倒,压在厚厚的草地上,把青年双腿用力朝两边分开。桃树长得不甚高大,株距也并不密集,夕阳余晖轻而易举地通过桃树间的间距落在青年腿间,将其中风景照得一清二楚,楚东琅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双眼发红,一阵熏风拂来,桃花簌簌落下,砸到青年身上,男人抓了一把花瓣,用力塞进殷红软润的穴里,随后挺腰冲了进去,花瓣在热铁与肠壁的摩擦下被重重挤压,捣碎,绯红的汁水和着淫液流出来,无声地渗透到草地上。
“啊——哦……”青年被撞得放声浪叫,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捣得更重,他有些惶恐地觉着下身快要被捅穿,脑袋也越来越迷糊,除了用双手无力地抓着地上的青草外,别无他法,只能如风中雨燕,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冲刺。
“我在想……”他加大力道紧紧一握,竟将青年纤腰整个箍住,“操你的时候,这腰会不会被折断。”青年痛得低呼一声,他下意识地想扒开男人的手,却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分开双腿,对准他后头挺腰进去,被贯穿的痛苦让他红了眼圈,男人却被紧致热辣的肠肉裹住,爽得头皮发麻,他将青年顶在树干上大力挞伐,缤纷的花雨从树上落下,撒了两人满头满脸。
除了一开始的痛呼,青年再未发出过声音,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抽插,干涩的谷道承受着炙热肉棒的蹂躏,脸上一丝表情都无,楚东琅一面凭着本能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一面想去吻他的唇,青年却立即避开了,男人一愣,身下的动作都停了一瞬,他用力扳过青年的脸,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眶,蒙蒙的雾气在青年眼中氤氲聚集,汇成了一汪溶溶艳艳的春水。
“我以为……”青年望着他,说了几个字便住了口,他迷迷瞪瞪的,心头却不知怎么像被针刺了一下,追问道:“什么?”
两人并肩而行,言笑晏晏,如同溪边每一对趁着踏青之机出来幽会的普通情侣一般。溪边细沙柔软,花时自方才下水后便未穿上鞋子,踩着沙子走了许久,到后头走累了,也不肯骑马,非要楚东琅背着,楚东琅无奈,蹲下身去,背起青年,迎着众人目光走了一路,不想迎面遇上了携家眷出游的御史大夫李扬清,这位平日十分老成持重的,硬是被两人惊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楚东琅赶紧越过他往前跑,花时憋着笑替他遮面,道我替你遮一遮,若再遇见什么人,也不用避开。
楚东琅狠狠在他臀上拧了一把,骂道:“没良心的小东西,你还笑,那李扬清就是个大嘴巴,明日这事非要传遍京都不可。”
花时笑得更厉害了。
楚东琅醉得眼饧耳热,青年说话时的热气喷在他耳廓,让他愈加头昏脑涨,他勉强听清了青年的话,思索了半天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青年见他如此,便要离开,他立即伸手一拉,把人拉到怀里,盯着他看了半天,就是不出声。
青年粲然一笑,搂了他的脖子:“王爷既想不出来,我便自作主张,趁着这好春光,陪王爷一度春风如何?”
西天残阳如血,熏风拂面,两人搂搂抱抱,磕磕绊绊地走进桃林深处,寻了一株树干粗大的停了下来,青年十分自觉,立定便主动脱了衣裳,又去帮醉得昏昏沉沉的楚东琅宽衣解带,待两人都脱得一丝不挂,他仰头问道:“王爷醉得不轻,可还行吗?”
五月初的阳光恰到好处,不艳不烈,照在澄澈的水面上时反射出一道道波光,并不刺眼,楚东琅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青年,沿着水云溪往下游走,越走越是热闹。端阳在即,许多人家来到溪边,涉水而入,采了菖蒲准备过节。
花时一时兴起,也脱了鞋子下水,摘了好大一束上来,楚东琅看得失笑,道这般多,府里挂不完,怕是要留到明年用。
花时不以为意,说这菖蒲开了花,便当花卉供在屋里也是一景。
花时思索了一会儿,道:“不记得了。”
“说谎。”楚东琅搂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闷闷地道,“那日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过去这么久的事了,还记它做什么。”
楚东琅抓着他双腿向胸膛折去,使得青年下半身被迫高高抬起,自己半曲着膝,由上往下冲撞,淫靡的水声与青年的呻吟响在林间,惊飞归巢的鸟儿。
男人干得尽兴,边干边拖拽着青年在周围游移,时不时抓一把桃花塞进他穴里,粗糙的花瓣在柔软与坚硬的压迫间被捣成碎糜,沙沙地摩擦着,刺激得青年声音愈发妩媚,他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绯红的淫液顺着臀缝漫到后背,被茂密的青草掩去。
待他叫到喉咙沙哑,呜咽着求饶时楚东琅才大发慈悲地压着他射了出来。
青年摇摇头,面色不改地抱住他,双腿缠到他腰上,自动自觉地收缩着后庭服侍着体内的硬物,楚东琅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放在他浑圆的雪臀上,挺动腰身继续抽插,动作却下意识地放慢了许多,转换着角度在青年软嫩的穴里寻找,待某次擦过某个凸起时青年猛地一抖,他大喜,立即对准那点重重摩擦,很快有滑腻的液体从肠道渗出来,即使不明显,青年的脸色也从无动于衷渐渐染上一丝沾了情欲的妩媚,楚东琅强硬地用额头抵着青年的,仔细观察他的神色,把手放在两人交合处,大力按压,青年后穴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他却还觉有些不足,手移到前头握住了青年半硬的粉茎,重重地揉捏,后面同时用力顶撞,前后夹击,青年玉茎很快完全勃起,咬着嘴唇压抑将要冲出喉咙的呻吟。
楚东琅有些不满,低头含住他嘴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使他发出含混的吟叫,身下的热铁愈加亢奋,碾压着青年的敏感点横冲直撞,想让他发出更美妙的声音。
“大声一点!”他掰开青年的臀瓣,大力将自己挺进去,重重捣入又重重抽出,只留头部在里面,瞬间又整根没入,蛮横地想将两个囊袋也挤进去,青年咬着牙根不肯再叫,他用力在青年雪臀上拍了一掌,留下鲜明的指痕,随后将两指探入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换着法儿抠挖,又去含他的耳垂,像吃糖似的吮着那块嫩肉嘬弄。
一对藏在丛丛菖蒲中的鸳鸯似乎也被笑声惊动,扑闪着翅膀自水中飞起,一前一后相逐而去。
这便如捅了马蜂窝,无论是哪个,是醉着还是醒着,只要是带把的便容不得有人质疑这个,楚东琅一把将他压在树干上,撞落了一阵花语,嘴里恶狠狠地道:“好好看看爷到底行不行。”掐住他的腰,膝盖顶到他双腿之间,热腾腾的阳物抵在青年会阴处,似威风凛凛的将军,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大肆进攻。
青年轻轻一笑,主动伸出手,握住他性器开始捋动,楚东琅一激灵,一双大手握住青年的腰不断掐捏,力道之大,想是要将之折断,他低喘着在青年耳边道:“你知道……今日我看到你时……在想什么吗?”
青年一边用心服侍他胯下巨物,一边顺从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