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周蝶生弄来。”赵平佑不放心,立刻就要去。
甄流岚拉住他,笑:“你个傻子,衣裳都不穿的?”
赵平佑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一条中裤,反应过来立刻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着要走。
整理停当,甄流岚依在帝王胸口,被婴儿似的万千宠爱都不够的被抱在膝上,赵平佑神态温柔,用小银勺一点点喂:“好岚儿,千万慢些。”
甄流岚用了两勺便觉得胃里不适,欲呕反酸。
是他素日夜里喜用的杏仁牛乳安眠茶。
一时事毕,赵平佑将那龙根从男妻桃臀儿内抽出,带出水汪汪的一片香稠。
“嗯……哈啊……”甄流岚红珠小口露出一点贝齿,神态清雅细弱急促喘息,习惯性的偏侧脸儿,细嫩赛雪的玉兰手指抵着下巴,分开的两腿酸软的缓缓合上,臀缝夹紧。
赵平佑伏在他上方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大手爱怜地捋了下美人汗湿的鬓发
赵平佑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朕晓得你们是明白人,所以才配伺候朕的皇后,事成以后,朕不会亏待你们,下去。”
甄流岚被他横抱起,走向浴房。
刚沐浴更衣完毕,外头就响起了琵琶弹奏的乐曲来,婉转靡靡之音,春闺动人心肠。
甄流岚被他的模样逗笑:“噗哈哈……夫君……”赵平佑也觉窘迫,啃了一口奶肉使劲儿吸了一下。
甄流岚当即掉出泪珠来,满脸滚烫,抱着赵平佑的颈背被蹂躏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赵平佑伏在他身上粗狂的力道无法受控,捏着甄流岚的后颈吸嘬儿甜滋滋的嫩舌香口,卷着舌头吞口水,下腹火杵“咕叽咕叽”地抽插进蜜孔里,小小的蜜孔被撑开极致,臀缝大腿黏糊着白浊,更有许多顺着鲜红外翻的菊瓣褶儿溢出,每每粗重的捣弄就会撑不下似的流出好些精液。
看着堂堂帝王陛下伺候甄流岚喝早间汤羹,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王红鸾还是那副纤弱妩媚弱不胜衣的模样,进门就跪下了磕头请安,行的都是侍奴、宫女的礼。
“奴婢给皇后殿下请安,皇后千岁金安。”
“我当然要陪你了,啪啪啪——”赵平佑拍了几下手掌。
臧姆姆、紫松、绛檀为首,几个侍奴宫女朱雀、拂冬、似云、棉雾、杏雨、飘雪、洛梅几人整齐鱼贯而入。
“崔随安!”赵平佑没看到红鸾,把崔随安叫进来。
赵平佑好脾气的咧嘴笑,金褐色的大大星眸满是深情宠爱,抱着他:“是是是,都听你的,爱妻~”
二人笑闹一回,赵平佑服侍美人睡下,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赵平佑睁着眼睛看向床帐子上悬着的同心结,低头吻了一下怀中人的发旋儿。
赵平佑有苦说不出,握住他的手亲了亲,心里叹气。
他的雅清太感情用事了,满心满眼都是他,都是为了他!这可怎么好?!
甄流岚珠红的小嘴儿一嘟,玉兰长指捧着自家男人的脸摸摸,突然摸向赵平佑的耳根,使劲儿一掐儿,另一手不高兴的推搡了一下男人:“回话儿。”
甄流岚悄声:“此事现下切莫声张,你知我知,我会保护好我们的皇儿和我自己,你安心。”
赵平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情急之下拥着甄流咯不由的说出真话来:“都怨我,我用过那避精的药,怎么还让你有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刚刚不过是瞧那薛桂芳觊觎岚儿你有些醋了才说让你给我生孩子的话,那都不是真话!这可怎么办?产子之苦我真是万万不愿你再受一次了!!”
他不担心他保护不了甄流岚和他们的孩子,他最最担心的是甄流岚又要因为他受罪。
赵平佑张口舔了一下那娇嫩大石榴籽儿般的乳头,顺着舌头的力道,乳头儿瞬间勃起,小孔溢出奶水来,“嗷唔”一声,帝王大力的吸啃裹唆。
两只大手刚刚好捧住却又快捏不住了的程度,稍稍一捏奶肉儿,嘴上一啃,乳头便丰沛的流淌奶汁。
甜甜的,淡淡的奶香和乳香,吃的赵平佑格外上瘾,喉结一次次“咕咚咕咚”的吞咽。
“不用的,佑郎,你过来,我告诉你缘由。”甄流岚的眼角眉梢温柔喜悦的能滴出水儿。
软软的倚在郎肩,俯耳呓语。
赵平佑听后,下意识一喜,却立刻眉头紧锁,褐色的锐利眼瞳中带了些不安和后怕。
尽管他克制的很好没什么表情,但赵平佑也发觉了他绝丽的眉心微蹙,立刻把玉盏丢在一旁:“怎么了?身子不适?”
甄流岚低头轻笑两声,脸颊泛红,抚摸小腹:“不是,傻子,你换温水来,我现在,怕是吃不得此物。”
赵平佑奇怪,折返回去,沏了热水放在冰碗里凉了一会儿,端来给甄流岚用。
甄流岚转过脸,冲他嫣然一笑,娴熟的从枕边内侧的小玉匣子里抽出一条鲛绡丝帕,给赵平佑擦了擦汗,温柔的抵着男人的胸口:“有些渴了。”
“好,我看看你,这就给你去沏茶。”赵平佑闻言一笑,翻身躺倒在男妻身边儿。
但见甄流岚从内房床柜里找出干净肚兜和寝衣,他欣赏够了美人的小蛮腰,这才不紧不慢的去倒了温水。甄流岚已经换上了一件玫红色底儿金线绣九羽凰纹蜀缎面丝绢里儿的裹胸,赵平佑自然体贴的为他系上后扣儿,披上秘色卷月雾纱寝袍,又与他以一支艳晶琉璃银钗轻柔小心的半挽起万千青丝,动作娴熟无比。
粗粗的根茎,两坨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玉人似的男后臀间。
赵平佑刚猛的恨不得把甄流岚拆吃入骨,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蹂躏的根本合不拢,一时害怕似的收缩。
“哦嗯不行郎君嗯啊……”甄流岚娇啼,大腿颤栗敞开又痉挛着紧紧夹着帝王精壮的窄腰,一时满面春潮粉光湿湿婀妖,此时下腹已经被射入太多的精液,粉肉阴茎坏掉似的泄了阴精,微微鼓起,张嘴舔亲帝王的耳内,抓揉帝王的后脑勺,素指抓挠着男人的颈子紧紧搂住,一时受不住,一时又喜欢的不行,风流蹭着,左右摇摆着脑袋,扭动身子,两团儿雪乳儿挤压的稍扁,流淌的奶水浸湿了被褥。
甄流岚异样聪慧,瞬时明白了赵平佑这坏胚的图谋,忍俊不禁:“你呀,做戏就做的彻底一些,这般不伦不类的,想让外头的人怎么说你?”
赵平佑为他系腰带擦拭头发:“随他们说去,无非是与后妃白日作乐,我本来就是南巡游玩来了,这本是美差,偏偏到我这里,一半处理政务去了,烦死了。随便他们怎么说去,我必得和你一块儿。”
“是呀,把妾妃接进皇后院内一起侍奉你这荒唐好色的残暴昏君,你是真怕你名声好一点点,对不对?偏宠些妾妃之流不算什么,与你名声无碍,你偏要作怪,黏缠带累我。”甄流岚嗔了他一眼。
甄流岚扶着赵平佑的手臂坐稳,莞尔一笑,赵平佑为他披上锦披,他柔声:“平身。”
“你出去吧,皇后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在外间弹琴两个时辰,午时再去院中舞蹈,再去后房饮酒,按照朕之前吩咐你的去做。”
“奴婢遵命。”王红鸾磕头,始终垂着眼都恭敬谦卑都没敢直视过甄流岚和赵平佑。
崔随安隔着纱幔珠帘跪地:“陛下,攘侧君没有后君殿下凰旨不敢进来请安。”
赵平佑笑:“无妨无妨,叫他进来。”
这边儿赵平佑也不用臧姆姆和紫松绛檀,甚至把他的贴身女官朱雀也给推搡一边去了,这些大侍奴宫女儿们只能给他打下手。
‘不能再徐徐图之以观后效了,动作必须快,否则牵连到我的雅清和我们的孩子,我赵平佑宁愿不做这破皇帝。’
次日清晨,甄流岚醒来看见床边的翘着二郎腿看折子的帝王,惊讶:“郎君,你怎么还没走?”
这些日子,他每日醒来赵平佑都是走了的。
赵平佑俊脸皱吧,被掐的疼的不行,却还是紧紧抱着娇男妻不松手“嘶哈……成成成,什么都依你,心肝儿你快松手,我什么都依从你!仔细宝贝手疼……我皮糙肉厚的……”
得,不可一世的小阎王,彻底成了惧内傻皇帝了。
“噗……叫你不听我的~知道厉害了吧?”甄流岚又被他的怪模样给哄笑了,掐着耳朵的葱白玉指改为揉了揉,又清雅又泼辣的驯夫。
甄流岚美目流转,他自然什么都知道。
恨铁不成钢的轻轻捶了帝王一拳,啐了他一口:“你偏瞒我,欺负我,那点小儿女心思,以为我不晓得?哼哼,你少小瞧人了,你该如何做就去如何,我绝不会拖赖你,我且与你言明,佑郎,孩儿的事儿,必定得依从我的。”
他生怕赵平佑回不喜孩子,或是不想要他生的孩子。
抬头薄唇唇角还沾着白色奶汁,风流俊美的帝王调戏自家娇男后:“我的心肝儿呼……吃了咱儿子女儿的口粮……孩儿们不会责怪我吧?”
“快嗯~嗯唔嗯嗯……嗯哈……皇儿们吃不了才赏了你这坏胚~啊啊&”甄流岚啐了他一口,狐凤大眸顾盼春水澄溢,面上绯红的能滴出胭脂水。敏感无力的后仰,颤躺在软塌上挺起一对儿被男人亵玩的奶子,抱住男人的头长指温柔的摩挲抓揉。
“嘿嘿,唔唔……唔唔……多谢皇后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