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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破鞋(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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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破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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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卓虽然不甚明白,但还是点头应承道:“是,她不是妹妹,是破鞋。”

吃饱喝足之后,老李和廖穗芳相顾无言,最终还是廖穗芳自己站起来说道:“行了,我也该走了。以后你好好照顾卓卓,我就死而

无怨了。”

陈佑希还没能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而李文卓还抱着怀中还在抽搐的身体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哎,哎,太舒服了。妹妹,嘿嘿嘿,妹妹,我,我也尿……不对,我也潮吹了……”

廖穗芳看着儿子憨傻的模样,不由得苦笑道:“傻儿子,你那不叫潮吹,叫射精。”说着她看了看陈佑希的人头,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依旧是那么可爱,只是那双迷茫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神采。她叹息一声,将陈佑希无头的身体搀扶起来,对老李说道:“来搭把手,弄到厨房去吧。我再给你们爷俩做顿饭。”

于是两人将陈佑希的身体抬进厨房,廖穗芳又重拾了贤妻良母的一面,熟练地处理着这难得的食材。她用清水洗去表面的血污,又仔细地将被儿子内射的阴穴也清理干净。然后用一把平时剖鱼用的尖刀将陈佑希的肚子开膛,各种内脏逐一掏出来清洗,不能吃的丢进泔水桶,能吃的或是洗干净留作食材,或是用盐腌渍准备存放。接着又拿起一把剁骨刀,先是将她的脊椎斩断,身子拦腰分成两截。下身将胯下的阴穴和子宫挖出来,接着将双脚剁下准备煲一个嫩蹄汤,然后又从胯下正中将陈佑希肥嫩的小屁股劈开成了两半。她用盐仔细揉搓着这双洁白的玉腿,然后用绳子捆住脚踝挂在了厨房的墙壁上,用不了多久这双嫩腿就会变成一双美味的火腿啦。陈佑希的上半身也很快被她拆分,一双奶子割下来放进笼屉清蒸,肚皮上的五花肉就用来制作红烧肉,肋骨和脊椎也都被她剁成小块,做成了满满一大锅香喷喷的炖排骨。

她那被绑住的双手撑住李文卓的胸膛,身体开始本能地前后上下蠕动着,用下体的肉穴去套弄那根巨物。李文卓也是格外兴奋,双手抓住陈佑希的乳房揉搓着,腰身也是不住地向上挺动。渐入佳境的两人越来越是起劲,明明是初次做爱却像是两个相熟的情人一样配合无间,用肉穴交媾的啪啪声和少女娇媚的呻吟演奏着一曲无比撩人的交响乐。

看着陈佑希如此忘我地享受着性爱,老李不禁抬眼看向廖穗芳,说道:“穗芳,要不就趁现在……”

廖穗芳明白了老李的意思,心想其实说起来该是自己一家对不住这个女孩才是,她的朋友小秀本就死于自家误杀,如今她也要死在这里了。既然是要杀死她,那么趁她失神的机会让她无痛苦地死去也算是一种安慰吧。于是她对老李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地涌来,她的脑海中像是沸腾的汤锅一样混沌不清。“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哦,哦,我要死了,啊,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叫,只是控制不住的身体本能让她不停地叫着。一瞬间,她感到一团热气从在自己的小腹不断膨胀,刹那间涌遍全身,她的身体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她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长吟,曼妙的娇躯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猛烈的喷射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她才像虚脱了一样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文卓被陈佑希那夸张的反应惊呆了,一时间都忘了抽插,楞几秒之后才傻笑着说道:“嘿嘿嘿,妹妹尿床了,妹妹羞羞,妹妹尿床了……”说着还用手指去刮陈佑希的脸蛋。廖穗芳蓦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操到潮吹的场景,不由得又是晕生双颊,说道:“卓卓别闹,那叫潮吹,不是尿床。妹妹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会。”说着还自己下床,冲了一碗白糖水喂给陈佑希喝了下去。

看陈佑希倒在床上喘息的模样,廖穗芳不禁暗自感叹儿子的体力真是厉害,陈佑希都被操到潮吹了,他那根家伙居然还直直地挺立着。

老李应道:“没错,把破鞋丰了,晚上请大家吃烤肉!”

“哈哈,这就对了老李,破鞋就应该丰了吃肉,丰了破鞋咱还是一条好汉子。晚上我可过来吃肉,你得给我留块好的。”

“得嘞,少不了你的。”

李文卓听了颇有些担心地说道:“啊?那妈妈要惩罚自己多久啊?”

老李道:“很快的,很快妈妈的肉就会和我们融为一体,她的惩罚就结束了。”

“妈妈的肉和我们融为一体?哦!是和妹妹一样吧?”李文卓似乎是突然听懂了,惊喜地说道。老李瞪着眼睛用手一指,李文卓立刻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道:“啊,我忘了她不是妹妹,是破鞋。那,那妈妈也是破鞋吗?”

廖穗芳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是越来越紧,她此刻感觉自己的神魂飘飘荡荡,仿佛随时就要离开这具身体,而下面那两个被填满的洞穴则像是灵魂和身体最后的联系。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杂念,只剩下一丝仅存的本能让她去享受性爱带来的刺激。这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将她下身的充实感放大了百倍,这是她从没体会过的。她想要高呼,想要狂舞,但她此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起来任人玩弄。

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先是老李忍不住在廖穗芳的后庭中爆发了精液。廖穗芳感到后庭中一阵火热,身子也跟着抽搐了起来。她那阴穴中层层的皱褶像波浪似的开始痉挛,炽热的阴精从子宫里倾泻而出正浇在李文卓的肉棒上。而李文卓也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快速抽插几下之后身子猛然一挺,龟头抵住廖穗芳的子宫口,将精液喷洒了进去。

老李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发现廖穗芳已

老李拽着李文卓来到她的身前说道:“卓卓,还不快点和你妈妈玩游戏。”

“哎,卓卓和妈妈做游戏。”他答应一声掏出怒胀的肉棒,这一次却是轻车熟路地就捅进了廖穗芳的肉穴。廖穗芳只觉得下身猛然一胀,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瞬间将她的灵魂填满,天呐,这就是儿子的肉棒,真是太大了,想不到被插进来竟然会有这么爽。或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或是出于欲望的唆使,廖穗芳那一双浑圆的玉腿一下盘住了儿子的腰。这样的姿势让她能够稍稍得以喘息,而李文卓此刻已经是不管不顾,一心只是想着将肉棒插得更深。他双手抓着廖穗芳那丰腴的屁股,抓捏着那丰盈柔软的嫩肉的同时肉棒也开始飞速地进进出出。廖穗芳一张脸涨得通红,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想叫却叫不出声,只有那一双眼睛中升腾的水雾诉说着她内心的冲动。

这时一旁的老李也是掏出肉棒转到了廖穗芳的身后,他在手指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涂抹到她那一缩一缩的菊门上说道:“最后你也再让我爽一次吧,没能得到你前门的第一次,后门的第一次就别浪费了。”说着挺起肉棒对着廖穗芳的菊花就插了进去。

李文卓食髓知味,此刻闻言当即一把抱住廖穗芳,兴高采烈地叫道:“好啊,好啊,卓卓要玩游戏,卓卓要和妈妈玩游戏。”

在见识过儿子雄壮的本钱之后,此刻被儿子抱住的廖穗芳不禁也是一阵脸红心跳。她虽然也在挣扎,但看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游戏,“别,卓卓,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玩这种游戏的。”

“行了,你就别装了。”老李此刻却是淡然说道,“早上你看见卓卓那大家伙的眼神还想骗谁?反正你也是个破鞋了,也不怕再让儿子爽一次。”说着拉起他们母子就走进了卧室。

老李心中一痛,说道:“那盘录像带,现在只有我没看过了吧。你还怕我知道吗?”

廖穗芳道:“呃,我,我那时候,比,比她现在还要骚……哦,那不是故意卖骚,是,是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哦,他弄得我好爽,啊,啊,让我不能不这样……啊,老李,我,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给了我和卓卓一个家,啊,啊,可惜,你给不了我快乐……”

“他妈的,骚货!”老李怒火攻心,揪着廖穗芳的头发像是降服野马一样狠命地耸动着腰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放鞭炮一样响成了一片。廖穗芳丰腴的肉体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嘴里叫道:“哦,哦,对,对,就这样,就这样操我。啊,啊,使劲操,把我操死算了。哦,哦,我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你,你早就该这样操我,啊,啊……”这一对表面夫妻开始忘我地疯狂交合,两条肉体扭动着纠缠在一起,嘶吼声和娇喘声互相唱和,在一片神魂颠倒的迷乱中,两人竟然同时到达了高潮。

老李虽是早已下定了决心,此刻却也是颇有些不舍,过了半晌才说道:“你,要不要再做一次?”

廖穗芳神态落寞,说道:“算了吧,没什么意思。”

老李却叫来李文卓说道:“卓卓,早上和妹妹玩的游戏,好玩吗?你要不要跟妈妈再玩一次?”

廖穗芳好一阵忙碌,直到中午时分一桌丰盛的菜肴终于摆齐。一个砂锅盛满了浓郁的奶白色汤汁,里面漂浮着一双少女的玉足,周围点缀着青翠的葱花和香菜。两枚饱满的乳房摆在一个大盘子里散发着奶油蛋糕一样甜香的气味,红彤彤的红烧肉和大锅炖排骨更是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还有几个炒菜也是格外精致,一个是溜肥肠,一个爆炒心片,还有一道小菜,青椒丝和红椒丝伴着一根根嫩粉色的肉丝,吃起来口感清脆滋味鲜香,正是陈佑希的阴道和子宫。

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快朵颐,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即将分崩离析的家庭。李文卓甚至还贴心地将陈佑希地人头摆在桌上,傻傻的说着“妹妹吃,妹妹也吃”。

老李拍了拍李文卓,郑重地叮嘱道:“卓卓,以后不许叫她妹妹知道吗?无论谁再问你,你就说她是冒充你妹妹的骗子,是勾引你的破鞋。”

片刻工夫,老李找来了家里防身用的一把大砍刀,站在陈佑希身后对廖穗芳递了个眼色。廖穗芳会意,伸手拢住陈佑希黝黑浓密的头发,将她的脖子露了出来,同时嘴里说道:“佑希,感觉是不是很爽啊,想更爽的话你就动的在快一点啊。”

完全沉浸其中的陈佑希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追求着快感,嘴里含混地叫着:“哦,哦,我还要,还要,好舒服,哦,哦,要飞了,要飞了,哦,哦……”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闪过,陈佑希只觉得身子陡然一轻,脖子下面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李文卓的腰间骑跨着一个无头的女孩,她脖子上齐整的断口喷射出两股鲜血,白嫩的身子不自然地扭曲着,但她的腰胯以下却还在不住地挺动,仿佛要将身下的东西榨干一般。而李文卓也是感到那温暖的肉穴中传来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像是有着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着他的肉棒。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一挺身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女体之内,而那无头的身体被他这猛然一顶也是失去重心摔倒在李文卓怀里。

廖穗芳不禁暗想,既然要让儿子爽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射出来吧,难道要自己亲自上阵?不行不行,瞎想什么呢!还得是要陈佑希这丫头上。她轻轻甩头将杂念驱散,扶起陈佑希娇软的身子问道:“陈佑希?你好点了吗?”

陈佑希喝下糖水又经过片刻喘息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虽然精神还是有些恍惚,但听到廖穗芳的询问还是本能地点了点头。廖穗芳又道:“刚才感觉舒服吧?要不要再来一次?”陈佑希此刻魂游天外,早已忘了这家人是要夺去自己的生命,只是凭借着生物对性快感本能的贪婪回应道:“唔,要,我还要……”

“那就好,来吧。卓卓你躺下,这次让妹妹在上面。”李文卓听话地仰躺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像根电线杆子一样笔直地冲着天。廖穗芳搀扶着陈佑希让她骑跨在上面,扶住肉棒让她缓缓坐下去。随着身体的下沉,肉棒再次逐渐填满陈佑希的身体。陈佑希顿觉身体里像是有个开关被打开,全身的神经瞬间就通了电,无穷的快感涌上脑海。这一下在体重的作用下肉棒插得更深,明明已经顶到了子宫却仿佛还在深入,似乎要将她的身体顶穿一般。她不由得全身一个颤栗,张口再次发出一声畅快的鸣叫。

傍晚时分,整个厂区都飘满了烤肉的香气,人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像是过年一样的高兴。廖穗芳和陈佑希的两颗美人头就挂在李家门口两侧,像两个灯笼一样。来吃肉的人不禁惊讶,这老李丰了破鞋媳妇也就罢了,怎么连闺女也丰了。后来才明白原来那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女骗子,而且也是个破鞋。人们纷纷夸赞老李有魄力,却没人愿意深究这件事,毕竟有肉吃,谁愿意多管闲事呢?

廖穗芳肥美的肉体被人们分食一空,老李和李文卓当然得到了最肥美的奶子肉和屁股肉。廖穗芳的肉被烤得皮酥肉烂,风韵熟女那特有的脂肪层被烤得融化,油脂浸透在鲜嫩的肌肉里,让这具肉体尝起来鲜嫩多汁肥而不腻。凡是尝过廖穗芳美肉的人无不称赞,认为这是自己吃过最棒的烤肉。这当然归功于廖穗芳那肥瘦适中恰到好处的完美肉体,人们称赞之余也不免感叹,下次再遇到这样完美的肉体而且还要是个破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全文完)

老李苦笑一声,抚摸着怀中廖穗芳的脸庞说道:“对,妈妈也是破鞋。”

很快廖穗芳的身体已经沥干了残血,老李将她开膛破肚掏空了内脏,然后用一根穿刺杆从阴穴刺入穿透断颈而出,就在院子里架起柴火做起了烤全女。他一遍遍在廖穗芳的身体上涂抹着烧烤酱料,廖穗芳那丰腴的身体很快就烤的冒出了一层金黄的油脂,浓郁的香气顺着风传出老远,整个厂区都闻得到。

有好事者隔着墙问道:“老李,烤什么肉呢这么香?该不会是把你家那个破鞋丰了吧?”

经没了心跳和脉搏,想必刚才那最后一次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生命力。而李文卓还在抱着妈妈柔软的身子,嘴里嘟囔着,“嘿嘿嘿,妈妈潮吹了,妈妈被我插得潮吹了,嘿嘿,我在妈妈的肚子里射精了……”

激情过后,老李将廖穗芳的身体从房梁上摘了下来,他将她扛到院子里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然后用刀子割下脑袋放空身体里的残血。李文卓看着妈妈白净的身子倒挂在那里,痴痴地问道:“爸爸,妈妈这是在干什么呢?”

老李叹息一声,说道:“妈妈做了错事,她要这是在惩罚自己。”

廖穗芳心中无比地羞涩和惊讶,那地方怎么能插呢,当初王重江提出要插她的屁眼她是死活都不答应的,那可不能插呀!尽管内心这样想着,但她根本就无法阻止老李的行动。粗壮的男根破开门口的守卫后直接尽根而入,廖穗芳只觉得后庭一阵破处一样的疼痛,盘在李文卓腰间的双腿一下就落了下来。

这一下廖穗芳脖子上的绞索又收紧了一分,缺氧的感觉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她试图再次将双腿盘起却是怎么也没有那个力气了。此刻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前一后两个肉棒上,求生的欲望让她全力收缩着下身的两个肉洞,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狠命吮吸着两根肉棒。老李也是第一次尝试肛交,那比阴道还要紧致的触感让他感觉随时都会有射精的冲动。他抓住廖穗芳柔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抽插,那柔软的肠壁像是涂了油一样滑腻腻的,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而在前面的李文卓则是一个劲地狂抽猛插,比起陈佑希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廖穗芳则更像是肥沃的熟土。那包裹紧致而不滞涩,温暖的腔道和丰沛的汁液带给人一种无比安心的触感,如同是母亲对孩子的疼爱,让插入其中的男人会忍不住想要释放天性。这种温柔舒适的肉穴对李文卓这种智力缺陷的人更是有着爆炸的诱惑力,他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挺动着腰身,激烈的性交让廖穗芳的肥穴汁水四溅,发出一连串噗呲噗呲的声响。

卧室里,老李将一条绳子挽了个绳套挂在房梁上,说道:“来吧,今天就把你这个骚母狗挂起来操,看你是先被绳子吊死还是先被儿子操死!”

廖穗芳被他说得脸颊泛红,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能说些什么。老李却是吆喝一声道:“来,卓卓,帮你妈妈把脖子挂在这里,然后跟你做游戏!”

“哎!”李文卓爽快地答应一声,抱起廖穗芳和老李一起将她的脖子挂进了绳套。廖穗芳还想说什么,李文卓却已经放手,她脖子上的绳套猛然收紧,已经将她的话勒了回去。这时老李手疾眼快,抓住廖穗芳的裤腰往下一扯,就着她双腿乱踢的势头一下将她的裤子剥了下来。廖穗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手再想去抓脖子上的绳索却是怎么也够不到了。

老李拥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不禁唏嘘,这或许是两人自结婚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交,可惜也将是最后一次了。廖穗芳心中也是无限感慨,

但此刻她所关注的男人还有她的儿子李文卓。这小子虽然是初次上阵,但那一股子傻力气竟像是深不见底一般。这一番鏖战已经持续了足有半个小时,莫说是这样激烈的性交,就算是慢跑半个小时人也早该累了。可是这家伙非但不累,反而是越战越勇,强大的肉棒像是要将身下的娇娃撕碎一般。

这可是苦了陈佑希,初承雨露的少女本就十分娇嫩,赶上李文卓这样一个体力怪竟然是将她干得双眼上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廖穗芳和老李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了制服陈佑希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这会怕是要把她闷死了。虽然本就是打了杀死她的主意,但此刻廖穗芳却还不希望她死。她赶忙摘掉陈佑希堵嘴的毛巾,陈佑希嘴里发出哦的一声喘息,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着。随着更多氧气的吸入,陈佑希本已稀薄的神志开始逐渐回归。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身体四肢都是轻飘飘的,似乎感觉不到存在,只有下身被抽插的那个洞穴却是无比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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