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穗芳却没有管她,直接走到老李身边说道:“我死了,你能好好照顾儿子吗?”
老李故作惊讶地说道:“穗芳,你说什么呢?”
廖穗芳冷冷地说道:“别假惺惺了,你不就是在等着我自己说出来吗?”
老李将院门上了锁,想要隔绝外面的世界,却依然会有“破鞋廖穗芳”的隐约叫声时不时地从街上传来。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一整晚,一双眼睛爬满了蛛网一般的红血丝。当年廖穗芳怀了孩子走投无路,是他顶着风言风语接纳了她。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自己,但只要还能维持一个家的样子他就不在乎。然而现在她不但出轨还闹得满城风雨,再想维持这个家的完整已经是不可能了。
事实上,与他憨厚老实人畜无害的外表不同,老李的内心也有着惊人的阴暗面。他的便宜儿子之所以会变成一个傻子就是因为他故意拖延了送医的时间,他甚至还想着这个野种病死才好,而廖穗芳对此当然是全然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跟他维持二十年的夫妻。事到如今他已彻底明白,廖穗芳是不会真心和他过日子,将这个破鞋丰杀掉就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了自己一贯疼爱妻子的人设,老李并不打算主动提出来。他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之所以孤零零地枯坐一夜就是为了加重廖穗芳的愧疚,让她自愿接受屠丰。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端着一碗热汤面走了进来,她身材不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透着纯真可爱。她名叫陈佑希,是个孤儿。就在不久之前,她的好朋友小秀来到李家做保姆,但很快就传出消息,小秀因为搞破鞋被人发现,在厂区被公开屠丰。陈佑希不相信自己的好友会做出这种事,决定自己调查真相,阴差阳错冒充了李家失踪的女儿。也正是因为她的到来引发了一连串的蝴蝶效应,这才导致廖穗芳偷情的录像带被公开,李家的生活陷入了一团混乱。
“哦,不,不行,你放我下来……”
“想下来就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老,老公,好老公,哦,你,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就在廖穗芳舍弃了最后一点羞耻心向王重江求饶的时候,她的下身一股暖流喷薄而出。廖穗芳修长的脖子像天鹅一样伸长,美丽的脸庞后仰着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王重江感受到她下体喷薄的爱液和那疯狂吮吸的肉穴知道她这是高潮了,他更加鼓足了力气猛烈地冲刺,肉棒搅动满是春水的肉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一连冲刺了十几下之后他终于将廖穗芳放到床上,捧起她的脑袋将肉棒一下插入了她那鲜红的小嘴之中。感受着美人嘴里那温暖湿润的触感,王重江这才闷哼一声射出了精液,而廖穗芳已经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就将那浓稠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老李一边操着廖穗芳肥嫩的骚穴一边问道:“你跟王重江操的时候也像她这样吗?”
廖穗芳眯着一双眼睛道:“嗯,嗯,你,你非要问吗?”
王重江双手抚摸着廖穗芳的美腿,下身仍是用力地撞击着,“叫什么老王,你应该叫我老公!来,叫一声老公听听!”
“别,哦,别,我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老李了。哦,等我跟你去了广州,哦,到时候想让我怎么叫你都行。”廖穗芳的心里虽然已经认定王重江才是自己一声的挚爱,但对丈夫的愧疚却让她羞于开口。
而廖穗芳的反应却是有些刺激到了王重江,在他看来廖穗芳本来就应该和他是一对,他只是在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廖穗芳此时显然并没有完全忘记李承天,他不管这种情感是愧疚还是什么其他的,他不允许女人的心里还记挂着别的男人。王重江双手拥住廖穗芳光滑的背脊,将她柔软的身子一把抱起。廖穗芳惊呼道:“哎?你干什么?哦,哦……”王重江没有回答,廖穗芳的疑问就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随着王重江耸动着腰身,廖穗芳雪白的娇躯一次次被他顶得凌空飞起,又重重落在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上。镜头里就看到廖穗芳那白嫩的屁股上一片肉浪翻滚,一根黑粗的肉棒就在他两片臀瓣间激烈地撞击,看得满屋的男人一个个热血澎湃。
看到了妈妈的示范,李文卓终于下定决心要尝试一下,他分开陈佑希的双腿,手握着鸡巴对准那娇嫩的阴穴挺身一刺。这下陈佑希全身猛然变得僵硬,双腿一下绷得笔直,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处子的阴户被强行贯穿,灼热的鲜血从肉体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李文卓此时却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感到下面被一个火热的洞穴包裹,那紧致的吮吸感比妈妈的嘴巴还要让他舒服。他本能地想要去探索洞穴的更深处,强壮的龟头像是耕地的犁头一样强行顶开那一层层的褶皱,终于顶到了陈佑希的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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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王重江重拾鱼水之欢,廖穗芳着实是学到了不少的风流伎俩。她回忆着王重江挑逗自己时的场景,用舌头来回舔舐那柔软的穴口,时而又用舌尖抵住敏感的尿道钻弄,时而又用牙齿叼住娇嫩的阴蒂轻轻噬咬,时而将整个火热的口唇亲上她的阴户来一个热情的深吻。陈佑希小小年纪哪里经得起这些手段,很快就给她弄得娇喘连连,小穴里渗出了潺潺流水。
廖穗芳看时机差不多了,她身子骑在陈佑希上方,双手拢住她的膝弯将双腿打开,说道:“卓卓,看到这个洞口没有,用你的鸡巴捅进去。”陈佑希虽然已经给她弄得春潮连连,但破身的恐惧仍是让她不住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廖穗芳冷哼一声说道:“闹什么闹,我也是可怜你,让你临死之前尝尝做女人的滋味。省得像我一样,活了半辈子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快乐!”
说到这里,李文卓还没有反应,一旁的老李是再也按捺不住。他一口将剩下的小半根香烟嘬了个干净,接着霍然而起三两下将廖穗芳的衣裤也给剥了个干净。这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廖穗芳也学起了陈佑希的惊慌模样,叫着,“哎?老李,你,你干什么?”
廖穗芳不禁脸上一阵发烧,傻儿子不开窍,还得自己教他才行啊。她亲手褪下儿子的内裤,看到那怪蟒一样的东西虽然尚未勃起却也已经是大的吓人,想不到儿子居然发育得这么好,比他亲爹还要硕大。廖穗芳又是羞涩又是激动,柔软的手掌握住儿子的巨物轻轻揉搓,只是这傻儿子实在不开窍,只是呵呵傻笑却没有硬起来。廖穗芳不由得想起了和王重江一起看的香港录影带,她握住儿子的肉棒迟疑片刻,终于张口红唇将他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
一旁的老李看着曾经温柔贤惠的妻子此刻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一时间手足无措的他用力咳嗽两声,掏出一支香烟大口吸了起来。廖穗芳却并不理会老李的感受,虽然是初次尝试口交,但出于对儿子的疼爱,她做得格外用心。柔软滑腻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儿子那硕大的龟头,嘴里吮吸的同时手掌还在揉搓套弄,终于在她的细心服侍下这条肉虫被完全唤醒,膨胀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巨龙。
廖穗芳这才满意地吐出肉棒,用手指轻轻一拨那东西还不楞楞地上下跳动。廖穗芳慈爱地笑着问道:“卓卓乖,刚才明明给你舔得舒不舒服啊?”
这时一直在自己房间睡觉的李文卓听到廖穗芳的叫声走了进来,他虽然智力只有三岁孩子的水平,但身体发育却已经是个棒小伙子了。此刻他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廖穗芳看着他内裤里那隆起的一坨不由得暗想,卓卓这方面倒真是遗传了他亲爹的种子,可惜他这辈子怕是也难娶上媳妇了,正好借这个小骗子让他做一次真男人,也算自己这个当妈的最后再疼他一次了。
李文卓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被绑住的陈佑希好奇地说道:“哎?妹妹这是干什么呀?”
廖穗芳慈爱地笑道:“妹妹想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呀?”
老李惊愕的目光看向陈佑希,陈佑希慌忙解释道:“李,李叔叔,我不想这样的……我确实是想调查小秀的事,但我也没想到会害你们这样……”
老李曾经真心把陈佑希当做自己的女儿疼爱,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老李看向陈佑希的眼神由震惊变得愤怒,转而又变得冰冷。陈佑希吓得连连后退,就在她将要转身逃走之际,廖穗芳已经一把将她揪住,“害了我们一家你还想跑?老李!这丫头是个祸根不能留,必须先把她除掉!”
“不,不要,叔叔阿姨,我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的。李叔叔,李叔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陈佑希惊慌地哀求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地看向老李。但老李的眼神却依旧冰冷,他上前一把捂住了陈佑希的嘴巴,和廖穗芳一起将她拖进了卧室。
作者:一撇又一捺
2023年1月21日
字数:12791
被戳破了心思的老李脸上显出一丝不自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一旁的陈佑希忙劝解道:“妈,你别这样,爸他不是的……”
“你给我闭嘴!”廖穗芳突然的怒吼吓了陈佑希一哆嗦,“什么爸爸妈妈,你还有脸叫得出口,陈佑希!?”
老李听得一脸茫然,廖穗芳继续说道:“这个野丫头根本不是咱们的女儿,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她名叫陈佑希是个孤儿,混进咱们家是为了调查小秀那件事的,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都是她害的!”
对此陈佑希也感到十分愧疚,尤其是看到那个慈祥的“父亲”老李这副憔悴模样,她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这一家人。她将面条送到老李面前,有些怯生生地说道:“爸,你吃一点吧。”
老李抬起头说道:“我不饿,给你妈送过去吧。”
陈佑希端着面条走到卧室门前,素白的玉手伸出却是不敢敲门。廖穗芳早已查清了陈佑希的身份,而陈佑希也清楚地知道,此刻廖阿姨一定已经恨死自己了吧。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廖穗芳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陈佑希吓得连忙后退。
爽过之后的王重江拔出肉棒,用纸巾给廖穗芳清理着嘴角残留的液体,同时还不无得意地戏谑道:“这不是尿床,这叫潮吹,是女人操爽了之后的正常反应。你连潮吹都不知道,跟着老李这么多年都没高潮过吧?”
廖穗芳给他羞得满脸通红,挥起粉拳锤打在王重江的胸膛上。王重江和她一番调情,之后又是提枪上马一场翻云覆雨。
这盘意外流出的录像带在整个厂区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老李的媳妇廖穗芳是个不要脸的破鞋。而就在此时,王重江的工厂被查封,人也是不知所踪。失去了依仗的廖穗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在这片地方,破鞋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羞辱的货色,是让丈夫蒙羞的家族污点,而丈夫洗刷耻辱的唯一方式就是将淫妇宰杀掉,否则就要一辈子被人骂活王八。她深知自己对不住老李,她也并不是舍不得一死,只是她还有个弱智的儿子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此刻她正一个人呆坐在卧室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廖穗芳被这强烈的冲击感弄得欲仙欲死,娇嫩的阴穴里像是塞了根炮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又酸又胀,无比舒爽的同时却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下面冲出来了,她一时间忍不住大叫:“啊,啊,不行了,老王,老王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哦,哦……”
看到怀中娇娘的媚态王重江哪肯放手,他一边加力猛操一边说道:“老王操得你爽不爽?跟你家那个老李操的时候有这么爽过吗?”
“别,别提他……哦,真的,老王,哦,求求你,放我下来,啊,啊,我,我想尿尿……”廖穗芳已经顾不得羞耻,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但越是如此王重江越是要乘胜追击,“想尿就尿吧,尿了大不了换条床单!”
一旦开启了这道大门,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李文卓再也不需要旁人的教导,凭着本能就开始在陈佑希的身体里耕耘。虽然没有任何的技巧,但他那股子傻力气却给了他常人没有的优势。他每一下抽插都是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地一杆到底,陈佑希稚嫩的阴穴痛苦地痉挛着,一双玉腿更是本能地像钳子一样紧紧夹住李文卓的腰,试图稍稍缓冲他抽插的力道。
但这样的反应在李文卓的感受却像是在鼓励他的行动。他像是捣蒜一样迅捷而有力地狂抽猛插,两具年轻的肉体像是碰撞的火石一样爆发出激烈的火花。处子的鲜血很快就和淫靡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在肉棒的强力搅拌之下变成一片片粉红的泡沫滋润着新开垦的肥田。
渐渐的,陈佑希的表现变得不再那么痛苦。或许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又或许是女性本能的情欲被激发,陈佑希原本雪白的娇躯已经布满潮红,低沉的闷哼中已带上丝丝的媚意,就连那白嫩的小屁股也在本能地一下下抬起,迎合着李文卓的操弄,看来是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看到她这般反应,老李和廖穗芳都不禁暗自惊叹,这丫头难道真是天生淫种,第一次就可以这么爽?
老李却并不理她,直接将她身子掉转摆成狗爬的姿势,将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李文卓说道:“卓卓,看见了吗?这个肉洞就是女人的逼,用你的鸡巴插进去,就像这样!”说着他掏出自己早已梆硬的鸡巴,对着廖穗芳的阴穴狠狠捅了进去。这一下蛮暴的插入让她猝不及防,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痛叫,“哦!老李你,你快退出去,儿子看着呢……”
老李冷哼一声道:“哼!你不就是想教教儿子吗?你这个破鞋还怕儿子看?”说着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廖穗芳肥软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胸口处悬着的一对玉乳更是像钟摆一样晃个不停。老李为了发泄胸中的暴虐,不但操干得极为卖力,还抓着廖穗芳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说道:“破鞋!快告诉卓卓,你被操得爽不爽?”
虽然并不情愿,但为了哄着儿子去操了陈佑希,廖穗芳还是说道:“哦,哦,爽,爽死了,卓卓乖,哦,快去用你的鸡巴插妹妹,哦,哦,插进去妹妹也会很舒服的,哦……”
李文卓被挑动了血气,此刻喘着粗气说道:“舒服,妈妈舔得好舒服,卓卓还想让妈妈舔。”
廖穗芳此时强行分开陈佑希的双腿,手指抚摸着她那水豆腐般滑嫩的阴户说道:“卓卓,你把你那东西插进妹妹这里会更舒服。”
李文卓看看陈佑希那稚嫩的阴户,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只有一条极窄的缝隙,这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呢?这么想着,李文卓不禁疑惑地挠着头。廖穗芳看出了儿子的疑惑,说道:“乖儿子,看这里,从这里打开,就能插进去了。”说着她拨开陈佑希白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那蜜桃一样的洞口处还蒙着一片半透明的肉膜,正是少女纯洁的象征。廖穗芳倒是并不心疼这个女孩是否受得了破身的痛苦,只是担心润滑不够会把儿子弄疼,于是她俯下身子用舌头开始舔舐陈佑希的肉穴。
“好呀好呀,我最爱玩游戏了,怎么玩啊?”李文卓说着已经兴奋地跳到床上。廖穗芳麻利地将陈佑希的衣服剥掉,露出她那纤细白嫩的少女身躯。灯光之下,陈佑希那奶白色的肌肤散发着圣洁的光晕,那一双象牙般的玉腿直溜溜的紧并着,虽不似廖穗芳那般丰腴诱人却有着少女所特有的纯洁美感。她胸前一对小肉包已经初具规模,虽然是躺在床上却并没有软趴趴的,而是十分饱满地俏立着。乳峰上粉嫩的乳晕像是两片润泽的桃花,娇羞的乳头还凹陷在柔软的乳肉里,留下两个小小的浅坑。她胯下的毛发并不算茂密,稀稀疏疏地盖在雪白的阴阜上。下面粉白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光洁得像一块无暇的美玉。
看着这样一具年轻靓丽的躯体,廖穗芳顿生我见犹怜之感,
同时也让她觉得,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处女才不算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此刻连一旁的老李都感到一阵阵躁动,而李文卓却只是呵呵傻笑着,还在等着廖穗芳告诉他游戏规则。
陈佑希哪里会是两个成年人的对手,三两下她就被两人绑住丢在了床上。廖穗芳高声唤道:“卓卓?卓卓,快过来!”
老李惊疑道:“你叫卓卓干什么?!”
廖穗芳道:“让这个小骗子变成破鞋,不然怎么能除掉她?”
昏暗的录像厅里,几个社会小青年正围着一台电视机大呼小叫,“哎呦我操,这不是廖主任吗?”“我操,真他妈带劲啊!”一声声欢呼和惊叹引来了越来越多的注意,窄小的房间里一时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电视画面中一对中年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媾,男的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女人的肌肤则像是奶油一样洁白细腻。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架在男人肩上,圆润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一起。胸前挺拔的乳房像两只雪白的大馒头,正伴着男人撞击的节奏不断摇晃。女人姣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潮水雾。娇艳的红唇半张着,不时喷吐着撩人的媚声,“哦,老王,老王,老,哦,你,你轻一点,哦,太大了,我,我有点受不了……”
这女人正是当地社区居委会的主任廖穗芳,年轻时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即便人到中年也是风姿不减,常常是周围这些青春萌动的青年们意淫的对象。而画面中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是她的丈夫老李,而是外出经商多年刚刚回来的王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