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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金主好不好【黑社会大哥x扮猪吃老虎的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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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一枝风物便清和(同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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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念的那句诗……我花了好久才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甄鑫弦呢喃着,后半句话在喉中消散——然后我就一直记到现在。

忘不掉,放不下。魂魄被一缕香勾走,在山峡间徘徊游荡,千林缥缈,物候飘零,回眸一刹,四时归一。

他没说完就咬住了唇,心里直骂自己愚蠢。甄鑫弦“噗嗤”一下乐出了声,笑道:“真实诚。”

他向穆岛走近两步,上下打量着那张憋红的脸:“穆哥喜欢梅花,想必也是一身傲骨吧?”

冬寒念香暖,春信雪中来,东坡居士这方子以梅魂雪魄的花露为底,复杂且浪漫,极尽文人雅致。穆岛没想到他也懂这些偏门知识,竟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引子,不禁有些意外,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情去分析对方是否“恰为知音”。

“雪中春信。”

穆岛不小心打断了他的话,不由变得更加慌乱。虽然乾哥已提前安慰过他,说“那小屁孩儿又不会吃人”,但他还是担心会惹怒对方,沾上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穆岛囫囵地说了句“抱歉”,想要直接离开,可惜甄鑫弦从小就有扯人衣袖的习惯。

穆岛心里直打鼓,他对二爷磕了头敬了酒,按照辈分的确该这么叫,但他毕竟是外姓人,一上来喊得如此亲近,就好像有高攀之意。他有些懊悔自己的唐突,正想道歉,就听对方问道:“你是叫……穆岛吧?”

那双眉毛比年少时更加锋利,尾梢上扬,透着些许不羁:“我记得你。”

穆岛尴尬地点了点头,他那时还没将见风使舵练得炉火纯青,脸上皮肉紧绷着,使天生清冷的面相看起来有些不耐。甄鑫弦玩味地盯着他,站起身来拿起礼物,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直接撕开了包装。

他动了动腰,主动抵着那凶器研磨,一边喘一边指导着:“找找地方……唔,应该会很舒服……”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明显有些尴尬:“什么地方?”

甄鑫弦同样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穆哥,你真是……哈……你太可爱了……”

“穆哥……呃……喜欢这种捅法?”甄鑫弦难受地蹙起了眉,却还有心情调笑,“你平时那么温柔,我还以为你更倾向于慢慢……啊——!”

穆岛将自己深埋进对方体内,细密的汗水积在睫毛上,使那双眼有些迷离:“抱歉,我没做过,无从比较。”

他察觉出些许异样,强忍着肆虐的破坏欲,逼自己停了下来:“还是很疼?”

男人粲齿一笑,点燃了一室暗灯。

“任凭处置。”

遮羞布被拉下,穆岛再也找不到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我,胸中是赤裸裸的情欲,那温度同脸颊一样灼热。他右手有些使不上力,但对方无比配合,不用他动,甚至不用他扶。他只求了一个拥抱,可同为男性,征服与自大是嵌在基因上的,没有谁会愿意在主动出击时还假手于人。

49.一枝风物便清和

记忆如同一张泛黄的底片,在呼吸夹带的热气吹拂下,逐渐现出鲜艳的色彩。穆岛模模糊糊想起八年前那个奢华的生日宴,雕栏玉砌的大厅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甄鑫弦独自一人坐在法奇奥里三角钢琴前,一身墨黑色的定制西服沉稳内敛,不见圭角,仿佛要与琴身融为一体。他像是珠围翠绕下的一颗钻石,就那样安静地孤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抚在琴键上,一指落下,厚重的音阶便如钟声般回响。

穆岛此前只在初到甄家时见过他一面,十二岁的少年脸庞稚嫩,眼中却已沾上了与生俱来的傲气。他自认与这小少爷有着云泥之别,所以当甄鑫弦问“你就是二哥捡回来的小孩”时,他并没有同他过多交谈,仅直视着对方淡淡回了声“嗯”。

穆岛没有同他继续回忆往事,那记忆太过久远,数张相似又不同的脸庞逐渐重叠,汇成了一道洪流。他抬起手来蹭了蹭对方的眼角,声音如和煦春风:“哭了?”

甄鑫弦睫毛轻轻抖了一下,老实答道:“疼的。”

“那——还继续吗?”

那人声音很轻,他听不出情绪,只能通过表情来揣摩含义。敏感的神经乍起,穆岛觉出一丝隐秘又嚣张的嘲讽,刹那间自己深埋于心的自卑与自负开始作乱,在脸上凝了一层寒霜。

“结习已空从着袂,不须天女问云何。”他下意识抚住左肩,略略抬眼对上了那双眸,“您瞧不上的话,就扔了吧。”

琴声忽地砸下,穆岛一怔,逐渐回了神。怀中是一具滚烫的身体,他的眼里氤氲着润泽,嘴角强撑着翘起弧度,又因不适而难以控制地下移。

“很独特。”他问,“为什么会送这个?”

穆岛想说点场面话,如旁人一样溜须拍马一番,他的脑内飞速闪过诸如“凌寒暗香”“深披傲雪”之类的奉承词汇,但被那双眼一瞥,竟一句都诌不出来。

“本是给自己用的……”穆岛坦白道,“恰巧……”

“这是什么?”

那玻璃瓶上没有标识,但题着梅花篆字,隐约能分辨出是个品名。他用两指捏着,穆岛感觉那指头像是在捏自己的喉咙:“……香水。”

“我闻得出来。”甄鑫弦笑了笑,“我是问你……”

甄鑫弦倒吸着气,一脸一身的狼狈相,修长的双腿难以合拢,蛰伏的性器因疼痛而疲软,又在大张挞伐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他还在笑,胸口两点红樱起伏着,像从树上抖落的花瓣,甄鑫弦牵起穆岛受伤的手,如嗜血的野兽般嗅了一下,又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笑着咬了咬:“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穆岛眸色一暗:“你自找的。”

他抽回手,撞出一声惊喘,甄鑫弦又攀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开口道:“慢点……我又不会跑……”

穆岛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床笫间的情趣,他的欲望直白、原始、野蛮,如喉中烈酒,刀尖锋刃。他托着甄鑫弦的腰,将人调转过来压在身下,膨发的性器随着动作滑出,又急不可耐地抵在入口,强硬地、缓慢地——一口气插到了底。

“哈啊……!”

甄鑫弦骤然昂起头,从口齿间泄出了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他想尽量放松,可肌肉依旧紧紧绷着,身体如坚固的军事防线,自我保护,自我防御,又在征伐中溃不成军。穆岛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后续的撞击愈来愈快,整根抽出,又猛地进入,力道大得几乎有些残忍。那地方好像渗出了一丝血,穴道随着翻搅而散出高热,紧缩着,抽动着,一下下将低吟压成了连绵不断的喘息。

那人眉毛一挑,唇边含笑,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物,穆岛想不通一个总角之年的小孩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不禁头皮发麻,撂下一句“再见”便匆匆离开。

再见已是六年后,少年已褪去一身稚气,出落得气宇非凡,样貌变了,个头变了,唯一不变的是那举手投足间的疏离。穆岛将礼物放在琴壳上,朝人略欠了欠身:“小叔,祝您生日快乐。”

甄鑫弦手指一顿,抬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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