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东西仿佛不知疼一般,掐了一把,反而更加大了。
把梁栗濡吓了一跳。
暗卫顿了顿,他的语气似乎染上了火,闭了闭眼又睁开,道:“我送你回去。”
梁栗濡不知在哪青楼里遭遇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红着脸往他怀里钻,整个人像八爪鱼,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暗卫拦着他的手渐渐收紧。
“啊……好凉。”
是那晚的暗卫。
梁栗濡心底想:终于来了。
原来一直跟着自己的老鼠就是他,果然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听话啊。
“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梁栗濡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在秦御塘的耳边炸开。
啪嗒一声,见底的茶杯被放在桌子上。
“来了。
“去客栈里洗个澡,我去给你买件衣裳,然后下午我们去看赛龙舟,不要想多了。”
梁栗濡脸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羞愧,似乎是觉得自己把别人的好意给曲解了。
但他心底跟明镜似的,刚刚秦御塘是真的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的,可能走了这一段路,他这个心思就歇下去了吧。
他轻轻擦去梁栗濡衣衫上的白浊,道:“你现在还热不热?”
梁栗濡的脸颊依旧桃红,他按按太阳穴:“有点热…”
“走吧,我们去客栈,我给你买了很多糖葫芦,都放在那里。”
梁栗濡在他怀里,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刚刚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
只不过其中将自己勾引暗卫说成是被迫的,并且言辞闪烁的说在桉王府遇到过暗卫。
最后梁栗濡看着秦御塘额头上的汗水,倒打一耙道:“你怎么才来了啊…”
秦御塘一怔,身体已经上前把委屈的梁栗濡揽紧。
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抬头和暗卫对视了一秒。
秦御塘确信,他从野男人的眼里看出来了对自己的杀意和不甘。
偏偏这青楼背靠大山,轻易动不得。
被看上的人大多都是进京赶考的莘莘学子,人生地不熟,又毫无背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燥热的风没能泯灭梁栗濡心里的火气。
毕竟是自己轻薄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能跟我说说吗?”汗珠顺着太阳穴从秦御塘的额头处流下,看的出来他正一刻没停的寻找梁栗濡,但是此刻他的脸上黑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一场大风暴。
秦御塘没想到,梁栗濡会是以这幅姿态,这幅模样被一个陌生男人圈在怀里。
直到梁栗濡在男人的手心泄出来。
暗卫再看梁栗濡时,他的眼中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
“你…”
初次泄精的暗卫愣了一秒,他低头,仿佛在燃烧的眼眸缓缓看向面色潮红的梁栗濡。
所有往常的一切在他眼中正默然褪色,唯一鲜活的,是怀里的少年。
少年吐出半截舌尖,殷勤的舔着那一小片,浑然不觉别人正盯着他粉嫩的舌头。
青绿色的衣衫随着白色的亵裤被撩开,露出白嫩修长的腿。
粗粝的大手正肆无忌惮的把玩着两颗卵蛋。
一声声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可是隔着一层布料,梁小公子修长的手正揉着自己的下体,温热的触感传来从那里一直烧到自己的心里。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把梁小公子带到桉王府!
妖精似的美人偏偏还凑到自己的耳边,蛊惑道:“我很热,你摸摸我。”
那名叫红凤的姑娘弹琴确实好。
她的手指上包着布条,看样子是弹琴留下来的伤。
没听一会儿,梁栗濡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沉,他抿了抿桌上已经凉好的茶水,按了按太阳穴,真诚的给那姑娘鼓了鼓掌。
“回去,去哪儿啊?”梁栗濡摇头:“我还没吃,没吃糖葫芦呢。”
暗卫真的不知道该拿怀里的人喊着热的人怎么办了。
或许要送到桉王府?
听见这一声呻吟,暗卫脚下一个趄趔,心似乎也在收紧。
埋在他怀里的梁栗濡,眼中一片清明,偏偏抬起头看暗卫时,总带着着欲语还休的意味。
“别顶我…”梁栗濡语气埋怨,伸手掐向暗卫的胯间。
街道上人太多了,暗卫压了压帽檐,将人带进了一条可以通往丞相府的小巷。
一条小巷里,只有暗卫扶着仿佛软了腿脚的梁栗濡。
而且……
他仅仅走了几步,就撞进了一道清凉的怀抱里。
梁栗濡抬了头,睁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
很熟悉。
结果秦御塘买了一堆衣服回到客栈,隔间里的水声依旧没停。
他向那边看去,帘子上染了许多的水珠,朦胧的人影在帘子上若隐若现。
秦御塘看着,心烦意乱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
这次紧紧牵着梁栗濡的秦御塘,当着他的面,买了小贩草靶子上的所有糖葫芦。
梁栗怀里抱着一堆用纸包好的糖葫芦,一边朝牵着他的人说:“我觉得我不热了。”
秦御塘看向他,道:“我不像他。我不会在不经过你同意的时候对你做那种事。”
秦御塘捏紧拳头,像是变脸一样对着梁栗濡露出安慰的笑容:“你的兔子面具落在小巷口了,不然我还找不到你。”
“我忘了…糖葫芦你有没有给我买。”梁栗濡主动牵起了秦御塘的手,望向他的眼睛里有些未退散的春意。
刚刚梁栗濡被人撩开衣袍,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和前段日子被人压在床上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交织。
下一秒,这男人已经闪身离开了。
秦御塘垂下冰冷的眸子。
看见那个人的脸,那么…那个人也离死不远了。
白嫩的大腿晃的他眼睛有点想流泪。
梁栗濡好像被吓了一跳,连忙从暗卫的怀里退出来,却被暗卫拽了一把又轻轻的放开。
梁栗濡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委屈,带着哭腔朝秦御塘喊:“你怎么才来啊……”
“我…”
两人同时开口,看着梁栗濡的眸子,暗卫闭上了嘴。
他想,无论梁小公子怎么打他骂他,他都认了。
接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大手生涩的揉弄了一会儿龟头,又包裹着柱身,让肉棒在自己手中抽动着。
时不时的会捏捏两个垂着的卵蛋。
梁栗濡被衔住嘴角,两人就在这静谧的地方小声的接着吻。
梁栗濡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在了暗卫的身上。
像是小狗一样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暗卫的脖子,直至那一片湿濡。
暗卫将人按进自己的怀里,下体仅仅是靠着两人间的摩擦就泄了出来。
“不……”暗卫别开脸,薄弱的抗拒神情似乎一碰就散,他根本不敢去看梁栗濡。
但是他的身体却没能违背梁栗濡的话。
光天化日之下,空寂的小巷子里,两道人影交缠,细微的水声从被遮挡住的帽檐里传来。
“姑娘,你看我身上就这些,够不够那一首曲子。”
红凤看着梁栗濡湿润的嘴唇和无知无觉染上红色的脸颊,她顿了顿,最终道:“多谢公子,公子…请走吧。”
后来,梁栗濡才知道,这个青楼除了接客,还有一种歪门邪道的赚钱方法,就是专门挑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下手,把人迷晕了就搜刮他身上的一切值钱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