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愈发黏人了,边蛮横顶弄穴道边一个劲咬他,陈酒很快就潮吹了,他大口喘息,菊穴控制不住地痉挛着。
陈酒隔着泪水看见顾渐皱起眉,有些不好意思:“是、是不是夹得……太紧了……”
顾渐把手伸向两人的交合处,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陈酒的阴蒂。陈酒低叫一声,淫水喷溅在顾渐的小腹上,片刻后,他紧绷的身体随着高潮结束放松下来,后穴也张着口任由肉棒深入。
紫衣青年轻声问:“还是不高兴?”
陈酒望着顾渐的黑眸,他没想到,以前那个任性妄为的顾渐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他突然不想忍耐了,只是顺着本能,吻上了顾渐。
顾渐有些无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风流?”
陈酒抿住唇:“我也未曾冤枉顾少族长。”
顾渐猛然想起自己从前确实在陈酒面前与旁人欢好过,有一次还叫了许多双儿蒙骗陈酒,在这方面,陈酒确实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印象。
是赵兖。
顾渐试探性地问:“你不希望我被别人抢走吗?”
陈酒一言不发,手却不自觉地揪紧顾渐的衣服。与其说生气,不如说他只是吃醋了,但他本能地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自己什么都不说,却这样霸占着顾渐,不想让顾渐心中有别人。
顾渐见他不语,略略皱眉:“你若是还这样闹别扭,我就做到你不别扭为止。”
“什么?”顾渐捏了捏陈酒的脸,“杀之法则突然不受控制了?没事吧?”
顾渐不记得了?
这种表现……陈酒脑中闪过四个字,入梦之术。
金色灵气利刃般袭来。
杀之法则本能地抵挡,但金色灵气突然又消失了,血色法则疑惑地转了一圈,还是缩回了陈酒体内。
陈酒浑身僵硬,顾渐刚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顾渐明显怔了一下,随后眼睛微微发亮,他俯身轻咬陈酒的脖颈:“你答应我了,不许骗我。”
“骗你做什么。”陈酒侧头避开顾渐的吮吸,笑道,“很痒的,别舔。”
但下一瞬间,他的侧颈突然被什么异常冰凉的东西抵住,陈酒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抬眼,正对上一双死水般的眼睛。
陈酒喘息着与顾渐对视,顾渐的眼睛几乎让他觉得难过了。片刻后,顾渐轻声道:“什么都不答应我,还总是这样让我误会,陈酒,该生气的是我。”
陈酒有些慌了,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顾渐承受本不需要承受的反噬,可他也不想让顾渐难受。
顾渐却先他一步开口:“抱歉,是我自说自话,你没做错什么……”
陈酒觉得自己浑身发烫,高热让他的思维也一片混乱:“主人……肚子被、肏得好热……”
顾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的小母狗这么淫荡,能离开我吗。”
他作势要拔出阳物,陈酒下意识攥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顾渐、别离开我……”
菊穴突然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插进来,顾渐强行把他的双腿弯折,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吐息打在陈酒耳畔:“我的小母狗这么骚,我怎么可能不想肏你。”
顾渐重重一动,陈酒呜咽一声,顾渐知道他喜欢,肉棒便把陈酒钉在床上使劲冲撞起来,顾渐游刃有余道:“这下高兴了吗?”
“啊啊啊……好棒!”
但骚点持续不断地被阳物肏弄,陈酒只瘫软了片刻,又很快浑身发颤,后穴活物般紧咬阳物。
今日他身体的反应格外强烈,陈酒不想让顾渐不舒服,努力用穴肉迎合肉棒。体内的阳物越来越涨大,敏感点穴肉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撑开穴壁的过程,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在洞府内回响。
陈酒几乎又要高潮的时候,顾渐的动作刻意慢下来,陈酒呜咽着请求顾渐粗暴一点,顾渐声音低沉:“求我。”
顾渐动作一滞,等陈酒不自觉地发出鼻音,顾渐才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松口。
陈酒忍不住把双腿张得更开,眼神迷离起来:“不能、换个姿势吗……好羞耻……”
顾渐一把将他抱起,陈酒被迫重重坐在阳物上,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撑开穴壁的褶皱,捅进菊穴最深处。陈酒又痛又爽,满面潮红,顾渐怕他难受,没有立即抽插,只是吮吸住他的乳首让穴肉流水,陈酒却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挑逗肉棒。
顾渐认真解释:“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从未对旁人怀有这种感情,我不会背着你去找任何人的。”他怕陈酒不信,补充道,“你还记得吗,我修改过契书,若是我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通过契印察觉到。”
陈酒一愣,他知道契书被修改过,所以当初顾渐才能通过契书救下自己,但他从未想过契书还有别的改动。
除了顾渐这个笨蛋,世上有哪个契书持有者,会特意让契书也变成约束呢。
顾渐的阳物还在后穴里,又是这样羞耻地被高高抬起双腿压制的姿势,陈酒隐隐觉得恐慌,不得不开口:“除了陈天皎呢。”
顾渐不解:“除了陈天皎?”
陈酒低声道:“除了陈天皎,你还有没有和别人……这么亲昵。”
顾渐见陈酒发愣,皱起眉:“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陈酒握住顾渐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露出个笑:“没事。”
那种金色的灵力,他曾在三千年前见过。
但他再望去的时候,青年脸上的冰冷神情已经烟消云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陈酒的错觉。
顾渐不解地看着他:“你用杀之法则做什么?”
陈酒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刚才……”
紫衣青年浅淡的黑眸突然缺了那种幽深的柔情,只剩深不见底的冷漠。从相遇至今,顾渐都从未用这样冷的眼神看过他。
陈酒满心茫然,突然这是怎么了。
洞府陷入了异样的死寂,陈酒困惑道:“顾……”
陈酒再也忍不住了:“顾渐。”
青年浅淡的黑眸看向他。
陈酒轻声道:“等真仙桎梏解开的那日,若你还想听,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顾渐的动作一顿,他几乎是凶狠地吻上陈酒的唇,然后按着他的腰猛烈顶弄起来。
阳精冲击穴肉的时候,陈酒无法自控地潮吹了,他一边被喂进精液一边又喷出淫水,顾渐的衣服被他流得一塌糊涂。
顾渐没有再欺负陈酒的意思,只是低头望着他,眼神中涌动着复杂的感情,又很快强行恢复平静。
淫水很快从交合处溅出,顾渐见陈酒浑身颤抖,有些可怜,动作便稍稍温柔:“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我逼你的时候,总是把你弄哭。”
顾渐又道:“我问过金沐灵怎么追你,她说至少先不要弄哭你或者让你生气,别的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他看了一眼陈酒,“是很难。”
陈酒勉强回神:“我没生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