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呜咽一声,只觉得那处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顾渐道:“若是我把手指插进去,你的小嘴会立马咬住吧,每次蹭到花心的时候,你都会觉得快尿出来了。”
陈酒觉得花穴愈发胀疼,下意识想要伸手抚慰自己,顾渐却道:“不许碰。”
陈酒委屈地吮吸他的手指,顾渐道:“以你的淫荡,不碰你也足以让你高潮了。”
顾渐有些头疼,往日陈酒生气直接就骂自己了,今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让他的小狗舒服,并不是只有触碰这一个办法。
顾渐坐起身,向陈酒伸出手,陈酒乖巧地爬起来,含住他沾满淫液的手指。顾渐问:“还不高兴?”
顾渐无视陈酒的挣扎,强行把他带回了洞府。
顾渐把陈酒按在床上,陈酒与他对视片刻,目光平静下来,只是随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他只是帮忙缓解顾渐的心魔罢了。
他知道顾渐和自己某些方面很相似,今日能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明日自然也会为了旁人赴汤蹈火。
顾渐定定看了陈酒片刻,没有回答,陈酒咬住唇,刚要起身,顾渐突然揉捏起他的臀肉:“你想让我碰你?”
菊穴开始流出淫水,陈酒努力忽略下体的瘙痒,自暴自弃道:“反正我就是淫荡……啊!”
这是还没消气啊,顾渐放轻声音:“不久前陈天皎装成你的样子骗我,所以我才叫了他的名字,我和陈天皎也没有接吻。”
“……”
“陈天皎是故意让你误会的。”顾渐软下声,“你想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别生我的气了。”
顾渐的手顺着陈酒挺翘的臀肉往里滑,果然摸到了大片粘腻的淫液:“继续。”
陈酒抬眼看着他冷峻的脸,莫名有些酸涩。顾渐与他对视:“不喜欢?”
陈酒摇摇头,转身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双臀间湿漉漉的粉嫩菊穴。顾渐见他委屈,心中一软:“过来。”
“是~主人的精液……啊!”
陈酒潮吹了,他浑身颤抖片刻,然后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床上,淫液从会阴汩汩流下。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连这样也能高潮。
陈酒喘息着扭腰,胸口不断起伏,顾渐道:“露出你的淫穴。”
陈酒下意识抬起臀部,把一塌糊涂地花穴完全暴露在顾渐眼前。
顾渐在看着骚逼……
顾渐不为所动:“听话。”
陈酒只好尽力分开双腿,呜咽着晃动屁股,表演出自己在被肏干。顾渐道:“因为你说喜欢被当成女人肏逼,所以我会边用阴茎肏开你的穴壁边吸你的奶头,直到把你的淫穴肏肿,你爽得合不拢腿,满脑子只想做我的小母狗。”
陈酒目光涣散地应和:“主人……酒儿是主人的狗……”
顾渐的声音依旧平静:“你的骚穴流水流得像失禁一样,你很期待?”
陈酒连耳朵都红了,但忍不住用会阴摩擦了一下床单,顾渐知道他中意,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夹:“我把阴茎插进你的淫穴,龟头撑开你的穴壁,顶进子宫口,你的骚逼越来越痒,开始扭着屁股讨好鸡巴。”
陈酒知道顾渐在欺负他,但他本来就为了让顾渐发泄欲望,便挺起腰努力前后摇晃屁股,仿佛真的在被阳物肏干。
于是全顾家外城的修士都看见一道紫光追着一道白光唰地飞过。
一个修士好奇道:“那不是少族长吗,在顾家还有能让少族长亲自动手抓捕的修士吗?
旁边的女修道:“这你都不知道?前些日子少族长让一个双儿做了正妻,传得沸沸扬扬呢,想来是那位吧?”
陈酒想反驳,顾渐却用手指轻压他的舌根,陈酒只能呜呜几声,可怜兮兮地望着顾渐。
顾渐冷淡道:“没有试怎么知道不行?”
陈酒垂下眸,他不觉得自己能做到,但他还是应了一声,闭上眼,想象顾渐在肏他,企图高潮。
陈酒轻咬他的手指,没有回答。
但这便是回答了,顾渐道:“我知道了。”
顾渐压低声音,显得声线愈发低沉:“骚逼发痒了是吗?你的淫穴是不是很希望被我撑满。”
顾渐俯身吻了上去,他很了解陈酒的身体,手不安分地顺着侧腰摸了下去。虽然他怕陈酒生气,吻得极轻,但陈酒的双腿很快就交叠磨蹭起来,显然是情动了。
顾渐边吻他,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只是陈酒虽然顺从地任花穴暴露出来,却微微侧头,并不看顾渐。
顾渐的手指探进阴唇,指尖从尿道口一直磨到穴口,淫水越磨越多,陈酒的大腿都在发颤,他却咬唇不愿发出声音。
陈酒道:“是我误会你了。”他降低声音,“我没生气。”
顾渐有些无奈,这还叫没生气吗,他索性拦腰抱起陈酒。
“你干什么!”
陈酒转过身,顾渐把他抱进怀里:“怎么了?”
陈酒低声问:“你不想碰我吗?”
一般来说,会有人拒绝喜欢的人吗,顾渐果然是觉得厌倦了吗。
顾渐向他勾勾手,陈酒爬起来,跪在他面前。顾渐轻挠他的下巴,陈酒忍不住轻吟几声,半是难耐半是诱惑。
“又发骚了?”
“嗯……主人……骚穴发骚了~”
他忍不住呻吟道:“主人的大鸡巴在肏酒儿……酒儿要尿了……”
粉嫩的小穴在顾渐的目光下不断开合,仿佛真的在被顾渐肏干。
“你该高潮了。”
顾渐奖赏似地道:“乖狗狗。”
陈酒浑身一颤,手紧紧抓住床单,强压下用手指肏弄自己花穴的想法:“主人……求您……真的好难受……”
“你这么淫乱,可以做到的。”
出乎陈酒的意料,他淫荡的身体即使只是听着顾渐的声音想象着自己被干,花穴就兴奋地痉挛,连乳头都开始胀疼。
对他来说,顾渐的声音似乎比杀之法则还要惑人:“阴囊撞在穴口,蹭过你的阴蒂,柱体磨过花心,你感觉自己要失禁了。阴茎和奶头都很胀,你很想爽快地喷出淫水。”
陈酒含不住手指了,软在床上,却不敢自己动手碰自己,声音带了哭腔:“主人……求你碰我……只要碰一下……”
修士们七嘴八舌地八卦着。陈酒有洞天境的修为,虽在天上,却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这样太引人注目,便停下脚步。
顾渐从背后抱住陈酒,语速飞快:“我和陈天皎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等我。”
“什么都没发生,就只是接吻而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