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发现少年已经把他清理干净了,正含笑看着他。陈酒下意识交叠起双腿,觉得被顾渐看到失禁的画面过于羞耻。
少年把他抱进怀里:“别担心,小酒真是可爱极了。”
陈酒觉得更羞耻了。
令人失控地快感袭来,陈酒本能地动作一滞,几乎想要合拢双腿,却又不敢。少年像是摩挲玉石一般,坚定又细致地照顾阴蒂,他越摸,花穴流得水越多,少年戏谑道:“小酒像个女子一样,被摸这里反应还这么强烈。”
陈酒又羞又爽:“夫君……酒儿不行了……”
“尿出来。”
以后的顾渐看到他这样必然会惩罚他,但现在的顾渐好急啊。
白皙的手指在媚红的花穴里进出,陈酒哪里还有羞耻心,他甚至抬高一条腿,让少年看得更清楚:“夫君……酒儿、呜!好难受~”
少年眯起眼:“小酒,你在勾引我?”
陈酒最后还是点点头,只要顾渐需要,他就会留下。
少年笑了起来:“陈酒,我会长大,然后去见你的。”
顾渐握住陈酒的手,陈酒犹豫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
少年欣赏了片刻:“我原本打算用一对的,不过似乎单只更适合你。”
陈酒只是把衣服拉好,遮住乳夹。少年并未阻拦:“我在上面施了法术,只有我能打开。”他的语气突然有些小心翼翼,“讨厌吗?”
陈酒微微一愣,听起来倒不只是在问乳钉。他看着少年的脸,心魔会直接反馈本人的欲念,但少年这几日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跟着他。
少年有些不甘:“做乳钉也可以。”
“乳钉很疼得。”
少年皱眉思考了一会,把手中的乳钉变成乳夹,期待地看向陈酒。
顾渐俯身轻吻他的唇:“真贪吃。”
陈酒又被做得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察觉到顾渐正在捏自己的耳垂。陈酒被捏得痒了,侧头避开:“你做什么?”
“给你挑了一个耳钉。”
少年略略有些生气:“满嘴都是这种话,你真是天性淫乱。”
“请夫君惩罚……酒儿的骚逼和骚乳……都想要……”
少年便按着陈酒的腰放肆入侵起来,他大约是觉得不爽,陈酒求了他好几回他才射了进来。
少年扯下陈酒的裤子,让红肿的花穴露出,这几日交欢得太频繁,陈酒都懒得穿亵裤。顾渐咬住他的耳朵:“小酒,我是怎么让你怀孕的?”
陈酒舔舔唇:“我不记得了,那一段时间你天天肏我,总按着我射我一穴。”
他主动张开双腿,少年便肏进了满是阳精的花穴,问:“我以后是怎么肏你的?”
这个轻浅的吻越来越深入,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他身上,手指隔着他好不容易穿上的玄衣揉捏他的乳首。
两人离得太近,陈酒看不清少年的脸,脑海中本能地闪过顾渐将来的面容。
陈酒浑身一颤,淫水迅速晕湿裤子。他还没缓过劲,就被少年钳住下巴:“你在想谁?以后的那个我?”
“你……真是厚颜无耻。”
少年轻抚他的脸,柔声道:“我隐约记得,我似乎总是欺负你,但我一直很喜欢你。”
陈酒迷迷糊糊想起那团玄色的锦葵火,突然意识到,那时顾渐说喜欢的人,莫不是自己?
陈酒:“满脑子龌龊的事!”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你不想要孩子也没关系的,记得避孕。”
“只是你忘了而已,我、呃、我们有一个女儿,很可爱。”
但现在毫无进展。
陈酒习惯性地抓住顾渐的手,帮他平复渡法真录:“我说,你除了往我屁股里灌精液,想过别的事吗?”
顾渐完全没有察觉到陈酒的嫌弃:“想过。”
“为了你才这样的~”陈酒挺起胸口,“夫君不尝尝吗?”
少年便低头吮吸两口,他舔舔唇,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埋头吸得更起劲了,陈酒被他舔得浑身颤抖,悄悄把腿分得更开,让花穴中的阳物进得更深。
顾渐察觉到了陈酒的小动作,不满地向上顶弄,陈酒被插得险些潮吹,颤声道:“小心……子宫……”
顾渐把他放在床上,吻他通红的脸:“继续?”
陈酒小声嗯了一下。
晚上,陈酒从少年怀里醒来,觉得有些头疼。既然顾渐的心魔与自己有关,那按理自己说自己陪了他几日,心魔总归是有变化的。
“不、不行……”
“怎么不行,你的尿道口已经在收缩了,很想尿出来吧。”少年原本尚算轻柔的动作突然加重,柔弱的阴蒂被肆意亵玩,陈酒越挣扎少年的动作就越粗暴,陈酒只得无力地任由快感累积,直到再也抑制不住。
尿道口喷出液体,陈酒只发出空洞地几声气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落下泪来。
陈酒忍不住发骚道:“是~酒儿在勾引夫君~”
花穴被手指磨得滚烫起来,陈酒愈发上瘾,淫液流了一桌。少年道:“不许摸。”
陈酒可怜兮兮地抽出手指,少爷俯身剥开半开的花唇,让圆润的花蒂完全暴露出来,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
陈酒很快就睡了过去,但现在的顾渐年岁尚轻,还不懂得节制,陈酒睡醒后又被少年压着肏弄。
但双儿的身体本来就不敢纵欲,越放纵越饥渴,此处又没有凝魄丹缓和情欲。起初还是少年又摸又蹭让陈酒被迫发情,两日后陈酒的身体已经适应,根本离不开阳物。
因为陈酒说腰疼,少年便把陈酒抱在房间中间的桌上,陈酒的腿根还发颤,却依旧难受得不断娇吟,他实在等不急,大张开腿,在少年眼前把手指插进花穴。
少年消失了。
陈酒几乎想要叹气了,顾渐的心魔,原来这样简单吗。
陈酒最后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顾渐,你想要我吗?”
少年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陈酒沉默下来。他这样反复折腾,刻意保持与顾渐的距离,就是不希望往事重演,让自己再一次牵连到顾渐,可偏偏顾渐希望自己留下。
陈酒:……
他无奈地挺起胸:“已经肿了,你轻点。”
顾渐温柔地捏住乳尖,让银环卡住乳头。乳夹拽得乳首又突出了一分,坠下的小小银牌乖巧地贴在皮肤上,大约只有被肏干的时候才会随着身体乱晃。
陈酒低头看了一眼,顾渐手中的是个略显朴素的银色耳钉,坠着一个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银牌,刻着“顾”字。
少年道:“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顾家的人。”
“拿远点。”
“也是……把鸡巴捅进小母狗的子宫……小母狗……喜欢的扭着屁股勾引夫君~”
“不是才被肏过?就骚成这样?”
陈酒只是变本加厉地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刚才已经满足了……可是、现在真的很想要~”
陈酒没想到少年这么敏锐,满脸通红:“我只是……习惯了。”
少年一字一顿道:“我不高兴。”
哈?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醋?
他的脸烧了起来,少年认真地接着道:“我不太记得你了,可我知道我们并非初次见面。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道侣了,我是不是有……慢慢来的机会?”
陈酒张了张口,最后道:“只要你没忘。”
顾渐把这回答当作允许,低头吻陈酒的唇。陈酒早已习惯与他接吻,本能地附和起来。
少年惊得坐起身:“已经有了?”他愣愣看了陈酒一会,然后笑了一下。
陈酒不解:“你笑什么?”
“只是觉得感觉将来我们的感情,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什么?”
少年的眼神柔和下来:“你在陈家还有亲人吗?我作为你的夫君,总得去见他们吧。”
陈酒摇摇头,顾渐沉默片刻,道:“那等我们有孩子了,你就有亲人了。”
少年玩上瘾了,只不管不顾地边舔他的乳头边肏他,无论陈酒怎么哀求慢些他也不理会,直到乳尖喷出乳汁,少年才稍稍放缓动作:“果然能被肏到喷奶。”
陈酒说不出话,只搂着他的脖子急喘,顾渐问:“你受不了了吗?”
“没有……酒儿是夫君的肉便器……夫君可以随便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