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是洞天境的修为,不能施展顾渐那种很方便的唰得一下就不见了的法术,他只能自己飞回去。
只是会阴处满是凸起的圆柱勒进花穴,磨得整个花穴都又麻又痒,顾渐不知生什么气,这圆柱取不下来不说,还勒得并不紧,只是若有若无地蹭过阴蒂,那一点点甜头让花穴愈发难耐。
酥麻顺着下体冲上大脑,陈酒下意识用手指把那圆柱往会阴深处推,来回拉扯,让粗糙的圆柱摩擦阴蒂和阴道口。
“哈?小爷可是辛辛苦苦把你弄出来!你个白眼狼!再说你生什么气!我哪里做错了!”
顾渐把他的外衫拉到肩以下,重重拉扯那个乳夹。陈酒低吟一声:“主人,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主人?”呵,在心魔里叫夫君叫得那么顺口,现在倒是不叫了?
“那心魔里的事你还记得吗?”若是顾渐还记得,难免察觉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自己所言的那么简单。
顾渐毫不犹豫地忽悠他:“不记得。”
陈酒心忖顾渐没道理骗自己,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陈酒望着硬邦邦的巨物,迷迷糊糊地思考片刻,半跪起来,分开双腿用阴唇摩擦龟头。
阳物在陈酒的手中倒是愈发精神了,顾渐本人却依旧毫无表情,只是玩弄着他的乳夹:“疼吗?”
“不疼,但是很痒~请主人给小骚货的骚乳止痒。”
顾渐咬上没有乳夹的那一侧乳首,乳头很快兴奋得喷了奶,陈酒爽得浑身无力,还得强打起精神伺候巨物。
顾渐轻声诱哄:“放松,你吃过许多比这大的东西。”
玉戒被顾渐的手指缓缓推入,陈酒又恐慌又空虚,下体不受控制地潮吹了。痉挛的穴肉有些碍事,顾渐花了些时间才让玉戒深入花穴,淡淡道:“学的什么都忘了?”
陈酒含泪道:“帮夫君装东西是酒儿的义务。”
其实对他来说,这次的心魔并没有真的那么难以化解。只是陷入心魔中的他觉得,若是自己一直不醒来,陈酒也许会来找自己。
那个坐在竹林里的少年,一直在等陈酒。
但种话没有必要告诉陈酒。
陈酒委屈巴巴地道:“可是骚逼真的很痒。”
“你可以自己选道具。”
陈酒迫不及待地道:“什么都可以。”
他很快就无力挣扎,任由阳物撩拨,只是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呻吟。陈酒几乎跪不住了,顾渐便从他双腿间抽出阳物,把他放在床上。
陈酒迫不及待地张开腿,露出湿得不成样子的会阴,顾渐把阳物抵了进来,却没有进入花穴的意思,只是用龟头不轻不重地顶弄阴蒂。
陈酒被磨阴蒂磨得水流不止,小穴饥渴得不停收缩,顾渐却不进来。
陈酒环住顾渐的背,喘息起来:“主人~阴唇要被磨烂了~”
顾渐道:“怕疼就自己包住。”
陈酒委屈地嗯了一声,伸手摸到自己下体,双指撑开湿漉漉的阴唇,让展开的花瓣包住阳物,然后轻轻扭动屁股,示意顾渐快些。
顾渐抽出手指,把那圆柱解下,陈酒恋恋不舍地夹紧柱体,细嫩的鲍肉被粗糙的柱体磨蹭其实也很舒服,顾渐给了他的臀部一掌,陈酒才乖乖任由顾渐拿走。
顾渐向他勾勾手,陈酒半跪起来,见顾渐不语,试探性地解开顾渐的腰带。
半勃的巨物弹出,陈酒自觉地分开双腿,巨物从滑腻的大腿间抵了进去,但没有半点进入花穴的意思。
“主人……小骚货实在忍不住了~”
顾渐按住他的大腿,手指从后穴插了进去,陈酒娇吟一声,顾渐却并不动作,只是居高临下看着他:“在心魔里不是没从床上下来过吗,还不够?”
陈酒不断扭动着臀部让手指深入:“又想要了……”
随着少年的消失,心魔世界的场景也瞬间消失。陈酒对上紫衣青年幽深的黑眸。
陈酒意识到他已经回归现实世界了,顾渐灵气平稳,完好无损。
顾渐没事就好。
粘腻的透明液体很快喷射出来,陈酒勉强清醒,飞回顾渐的洞府。
顾渐见他满脸潮红,冷淡道:“腿打开。”
陈酒顾不上许多,躺在床上大张开腿,顾渐见金属圆柱上全是淫液,甚至从柱体上坠下银丝:“我说让你碰了吗?”
陈酒忙改口:“夫主。”
顾渐松了手,冷冷道:“我走了,你自己回去。”
话音未落他就不见了,陈酒:?你特么是人吗!
顾渐放在他腰上的手却顺势解开了他的腰带,陈酒茫然地低下头,看到顾渐把一个满是凸起的金属圆柱勒进会阴,柱体像丁字裤一样被系在腰上。
“这是做什么?”
顾渐淡淡道:“肏你。”
陈酒问:“你想起来之前的事了?”
心魔中的少年虽然记忆混乱,却明显记得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法术影响不了心魔,还是随着顾渐的实力进步,顾渐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
顾渐平静道:“没有。”
手中的阳物依旧没有喷射的迹象,陈酒便一个劲乱蹭顾渐的腿:“小骚货好喜欢给主人喂奶~”
顾渐重重拉扯他的乳夹:“把你的淫乱收敛一点。”
陈酒委屈地应了一声:“可你不进来的话射不出来。”
顾渐点点头:“过来。”
花穴被占据无法插入,陈酒便坐在顾渐腿上,主动挺起胸,方便顾渐吮吸自己的乳首,他又见顾渐腿间的巨物还硬挺挺,主动帮顾渐撸动起来。
这厮某种意义上真是性冷淡,自己都这样了,还非要把自己玩弄一通。
“那就玉戒。”
陈酒想起坚硬的戒指,有些畏惧,却还是听话地从凤骨颈链里取出玉戒。
陈酒主动撑开花唇,顾渐把那枚玉戒强行塞进阴道,陈酒被硌得浑身发颤:“主人……会坏掉的……”
龟头突然往下蹭了蹭,阳物狠狠磨过尿道口和阴道口,就是不深入。陈酒呜咽一声:“主人……求您……小骚货真的好想被大鸡巴肏……”
顾渐并不理会他,陈酒眼见顾渐又拿起那个圆柱,讨好地握住他的手,极轻地用指腹搔刮他的掌心:“主人,不要那个,要主人的大鸡巴好不好。”
“不好。”
于是阳物的硕大阴囊开始拍打小陈酒的娇小阴囊,肉棒在隐秘之地恣意摩擦。
淫荡的会阴越磨水越多,交合处不断响起噗嗤水声,陈酒的呻吟也渐渐娇媚。陈酒很快就身体颤抖着涌出淫液,顾渐却趁他尚在高潮时,用阳物碾磨起花唇中挺立的肉核。
陈酒惊叫一声:“不要!别这么、碰……”
陈酒有些失望,顾渐果然不打算进入自己,但是腿交让顾渐舒服了,也许顾渐会消气。
他主动用圆润的大腿夹住阳物,顾渐搂着他的腰动作起来,细嫩的大腿皮肤很快就被磨得发烫,腿间的巨物越来越硬挺,甚至蹭到了阴唇。
陈酒不自觉地低吟一声,阳物却愈发恶劣,放弃了大腿,狠狠摩擦起他的阴唇。
今日陈酒格外放浪,顾渐抠弄着他的穴肉:“看来是在心魔里开发过头了。”
“嗯~小骚货必须每时每刻插着鸡巴~不然就会发骚~”
顾渐目光深沉:“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不满足你你能骚到什么程度。”
紫衣青年看了陈酒片刻,伸手把他揽进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陈酒抚上顾渐的胸膛,没有拒绝,顾渐蛮横地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两人才分开,陈酒喘着气问:“你的心魔没事了吧?”
顾渐把陈酒散乱的黑发别在耳后:“无事,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