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已经睁不开眼了，只是感应到了顾渐手腕上的纹路。
这是……契书？
顾渐执着地死死握住他的手，陈酒虽然累得笑不出来，不过却还是觉得好笑。傻子，只是这样，怎么可能救我啊。
陈酒闭上眼：我愿意的。
陈酒依稀看到自己的身体泛起柔和的粉光，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被一点点抽走，流向顾渐。
现在后悔大约还来得及。
陈酒把自己能想到的淫言秽语都说了个遍，顾渐依旧没反应，陈酒累得头脑发昏，迷迷糊糊道：“唔……夫君？”
撑满菊穴的阳物又胀大一分，然后热流一股股冲击在肠壁上。
陈酒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他恍惚中听到了一个声音：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陈酒自己玩了这么久，本就处于随便抚摸就能高潮的亢奋状态，险些被直接肏射。他的声音带了哭腔：“顾渐……别、别这样动！”
只是他说着不要，却把身体埋在顾渐怀里，抬着屁股任由阳物顶弄：“主人……骚穴好难受……别这样……啊！”
顾渐本能地狠狠肏干他的小穴，小陈酒射出的液体愈发清淡如水，但顾渐还是不射，明明体内的阳物已经很硬了，离射精却总差那么一点。
顾渐道：我顾渐对着此方天地起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不要让我……忘了他。
在他的意识彻底沉沦前，金鸟冲破了白光，神袛的声音回响：顾渐，从此之后，用你的血肉与灵魂，护佑吾——
——直到，成为吾主。
顾渐拼命想保持清醒，但某种力量却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拉着他的意识坠落，他恍惚间听到一声轻语：“顾渐，谢谢……”
顾渐在陈酒怀里闭上眼。
白光缓缓笼罩了顾渐的识海，顾渐用最后的意识喊：金羽！
他并不是什么善人，但他不想让那么喜欢他的人伤心，仅此而已。
顾渐本不该遇到陈酒的，该回到原点了。
顾渐死死握住他的手，声音像是刚哭过那样沙哑：“陈酒！”
青年的眼眸还残留着渡法真录失控留下的紫芒，明明是妖物一般冰凉的紫色，他却是一副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的表情。
顾渐不适合这种表情，他应该更冷峻、更淡然的。
陈酒想，如果没有遇到自己，顾渐应该会更快乐吧。
陈酒大脑空白了片刻，复又半跪起来，这样下去不行……只有自己能爽到。
他用手撑着地一点点坐下去，有节奏地收缩菊穴，用温润厚实的肉壁按摩肉棒。阳物上满是陈酒流下淫液，陈酒只得小心翼翼地慢慢坐下，不然被肏得合不拢的小嘴会把肉棒一下吞进最深处。
他无意识地叫着顾渐的名字，顾渐却又没了反应，陈酒愤恨地用臀肉碾压顾渐的阴囊，你怎么还不射！
但陈酒还是在顾渐手腕上落下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酒”字。
如果顾渐愿意给他契书，他怎么可能，舍得拒绝啊。
冰凉的身体似乎有一丝丝回暖，陈酒睁开眼，对上顾渐的眼睛。
可他没有后悔，连陈酒自己都想不到，他能为顾渐做到这个地步。
为一个人无私到以命换命吗，听起来像是自己疯了。
陈酒觉得自己要睡着了，他几乎要陷入梦境，手却被人抓住了。那人与他十指相扣，手腕相接之处渐渐泛起些暖意。
好熟悉的声音，是……以前的自己吗。
千阳之主又问：你真的愿意？
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顾渐就这么嫌弃自己的身体嘛！
紫衣青年的身形又开始虚幻，若是鸾凤灵鼎不能生效……陈酒有些慌张，他委屈道：“夫主……求你了……”
顾渐大约是感觉到他态度软了下来，阳物又硬了半分，陈酒只好环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求他。
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世界之心就不会彻底消散。
所以金光降临了。
金羽的声音从金光中响起，像是神袛，无悲无喜：对吾发誓。
陈酒在他怀里笑：“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有牺牲精神。”
顾渐几乎是在哀求他：“陈酒！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除了这个！你不能……”
陈酒慢慢伸出手，轻抚他的背：“很好用的秘法，不会痛的，睡个好觉吧。”
他闭上眼，让自己的神识侵入顾渐的识海，现在的顾渐太虚弱了，无力阻止自己。
他会很多奇怪的秘法。
陈酒道：“忘了我吧。”
顾渐略略皱眉，突然向上一顶。
“唔？啊啊啊！”
大约是男性的本能占了上风，阳物自动识别出了湿热的小穴，为了更舒服在穴肉里摩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