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委屈巴巴地闭了嘴,复又觉得不甘:“你不是也有喜欢的人吗?还碰我做什么?”
陈酒显然情动了,语气粘腻缠绵,顾渐的目光愈发冰寒:“是,他的身体可比你强多了。”
陈酒抿唇不语,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顾渐这种木头挂心。
陈酒欲哭无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炽神鞭一直若有若无地摩擦阴道口和阴蒂,整个会阴都又痒又麻,陈酒实在无力反抗,软在地上,却被炽神鞭扯住手腕半拉起来。
异物持续不断地摩擦下体,陈酒咬着唇,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撕烂,现在是裸露着下体的放荡模样。陈酒想到挤压阴蒂的快感,实在忍不住了,前后晃动臀部,迎合炽神鞭。
“哈?怕危险还修行什么……”
顾渐略略皱眉,真仙墓葬中的一切都未知,陈酒又向来擅长惹麻烦,他没有余力照顾陈酒。
生死法则化为黑白流转的实体空间,流到陈酒脚下。陈酒边喘边道:“做什么。”
有什么东西突然着大腿缠绕而上,陈酒不用低头也知道是炽神鞭,鞭体撕开玄色的裤子,顺着阴唇狠狠勒了进去。
“看来已经够湿了。”
花穴的空虚缓解一瞬,很快愈发难耐,陈酒说不出话,只是呻吟一声,花唇止不住地吐出淫水,炽神鞭趁他失神,盘绕他的身体而上,勒住他的手腕,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
顾渐松懈了。
陈酒站起身,淫液从会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他一步踏出,身后黑白消散。
“哈啊……好深……呜……”
花穴和菊穴一起被照顾,陈酒很快就失禁了,液体在身下迅速晕开,可他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是呜咽着任由炽神鞭玩弄。
后来陈酒只记得炽神鞭一点点照顾了阴蒂、阴茎、乳头和口腔。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他依旧在黑白的空间中,陈酒目光平静,只是放任自己被炽神鞭侵入。
“啊啊啊……肠壁……要烂掉了!”
陈酒软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揉捏乳头,然后夹紧花穴。宝石摩擦得花穴喷了水,陈酒尝到甜头,并拢大腿,用腿肉摩擦起阴唇。
炽神鞭依旧勤勤恳恳地抽插着菊穴,陈酒很快就眼冒白光,他再也跪不住,趴在地上,陈酒知晓炽神鞭上有顾渐的神识,哀求道:“顾渐……再粗暴些……”
顾渐的掌心出现了一小块透明的菱形宝石,他从指尖逼出一滴鲜红的血液,封入宝石:“既然你想要,给你。”
陈酒知晓顾渐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还是逃不过羞辱:“你有喜欢的人,不该碰我。”
顾渐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平静:“他并不喜欢我。”他目光一暗,“怎么?你非要我折磨你到你求我?”
“唔?你干什么!”
不给就不给,耍流氓做什么!
只是陈酒的身体本就兴奋着,瘙痒的地方又被撩拨,他的脸上升起潮红,大腿不自觉地夹弄顾渐的手。
不过,既然顾渐有心仪之人,他实在不该这样放任自己与顾渐交媾。陈酒便强忍住翻涌而上的欲望,颤声道:“关就关,那你出去。”
顾渐扫了他一眼,炽神鞭离开了陈酒的身体,陈酒支撑不住,半跪在地上,顾渐道:“腿张开。”
“你不是……”
他扭得急切,交合处发出噗嗤的水声,陈酒脸一红,偷眼看向顾渐,见顾渐的目光并未离开自己,便扯开上衣,露出殷红挺立的乳尖,心底泛起隐秘的期待。
顾渐的目光依旧冰冷,陈酒觉得自己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顾渐太淫荡,只是小穴太渴望肉棒,陈酒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媚意:“主人,不肏我吗?”
顾渐冷声道:“你都有喜欢的人了还求我肏你?你就这么下贱?”
“关起来。”
“你什么毛病!我答应你不去就是了!”
“你嘴里吐出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顾渐淡淡道:“你想去真仙墓葬?”
“嗯……你、你先放开我!”
“既然墓葬危险,你也别去。”
陈酒有些脱力,只是运转秘法,气息彻底消失。
明明顾渐有喜欢的人,还这样玩弄自己吗。
在顾渐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啊。
不知过了多久,陈酒突然伸手捏住炽神鞭。幻惑灵气精准地堵住了灵气运输的节点,鞭体白光一闪,安静下来。
炽神鞭微微一顿,不顾他死尸般趴在地上,游走出后穴,伸进花穴,缠绕上菱形宝石,将宝石粗暴地扯出,然后狠狠插入肉洞。
疼痛只会让他淫乱的身体更敏感。花穴被插满,菊穴愈发觉得空虚难耐了,陈酒含糊道:“唔……都要……”
炽神鞭闻言便又伸出一条来,钻进菊穴。陈酒哪有多余的力气,只是大张着腿,任由炽神鞭同时顶弄两个小嘴,媚红的穴肉痉挛着吸着鞭体。
陈酒知晓顾渐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只好艰难地站起身,主动分开腿。这样站立着分开腿的姿势太羞耻,花穴兴奋地流出粘稠的淫液,在双腿正中落下一根银丝。
陈酒乖巧地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顾渐俯身强行把宝石按进他的花穴。陈酒发出极力压抑着地轻吟,顾渐道:“既然你想让我走,那就让炽神鞭陪你。”
他说完就消失了。陈酒却无暇分心,穴壁被宝石的棱角刺激着,空虚的菊穴饥渴地流下淫液。炽神鞭便顺着菊穴探入,狠狠抽插起来。
顾渐冷冷问:“够湿了吗?”
陈酒回过神,试图挣扎:“你说不逼我的。”
“逼你?让你做你喜欢的事,算什么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