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我刚才去找顾启只是有点事，没有别的意思。你进入真仙墓葬后小心些，对了。”陈酒拿出一个纸包，“还要吃包子吗？路过的时候买了。”
顾渐沉默片刻，没有拒绝，伸手接过。陈酒便准备离开，只是他一步还未踏实，顾渐突然一把将他搂进怀里，陈酒诧异道：“做什……”
柔软的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
陈酒笑了笑：“传说中世界之主会被厄运缠身，不得善终，所以这位金羽之主应当并无什么神魂留存，不用担心被报复。”
“听起来毫无根据。”
陈酒勾起嘴角：“也许是真的哦。”
“护佑者？”
陈酒解释道：“世界之心只会认真仙境修士为主，但如果界心格外看好某个年轻修士，会让他成为自己的护佑者，等待他成长。”
他当年修行之路顺风顺水，就是因为在修为尚低时成为了千阳的护佑者，受到了千阳庇佑。
顾渐觉得自己应该理智些，不管陈酒是真心还是别有目的，谢过陈酒的好意就是了，可他出口却是：“你没有关心我的立场。”
陈酒本也不觉得顾渐会听自己的：“是我多嘴了，不过这次也许是世界之主级别的墓葬，不要大意。”
“是曾经的金羽之主。”
顾渐平静道：“你早说为了血而来就是了。”
他本是不在乎陈酒是否算计自己的。
可他今日偏偏在乎了。
“我说不教你杀之法则，是不是又害你难过了。”
“我又不是你，怎么会那么斤斤计较。”
那就好，没让这家伙难过就好。
过了许久顾渐才松口，依旧死死抱着陈酒，陈酒无奈地拍拍他的背：“乖，我不是在嘛。”
顾渐想，好喜欢眼前这个人。
虽然他明白这份喜欢，只是自辱。
他想说他受够了，他想离开顾家，他活得长还是短都无所谓，他只想剩下的时间过得自由一点。
但他不想在陈酒面前软弱。
陈酒犹豫片刻，还是将手虚搭在顾渐腰上。啧，顾大少爷果然还是小孩子，竟然撒娇。
因为灵境突然丢失，顾家正乱成一片。顾渐无心理会他们，他感觉到陈酒在越衡天里等他，皱皱眉，闪身回到洞府。
顾渐不觉得陈酒会平白无故来找自己：“何事？”
陈酒从楠木椅上站起身，正色道：“你去真仙墓葬的时候小心些。”
陈酒愣了一下，还是微微张嘴应和。
顾渐闭上眼。
渡法真录也好，赵家后裔也罢，又或者是什么见鬼的灵皇计划，真的都无趣极了。
“既然如此，普通的真仙之路不好吗。”何必走捷径，普通的真仙终有一日也能达到与世界之主相同的力量。
“但是世界之主很强，”陈酒笑道，“反正比你强。”
顾渐只是道：“说完了吗。”
顾渐反而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都不清楚的事，陈酒从何得知。
“不算什么隐秘，若是你问你师尊，他肯定也是知晓的。”
顾渐接受了这个解释：“觊觎世界之主的墓葬，他们就不怕世界之主的后手吗。”
“你知道？顾家对这位金羽之主有记载吗？”
“没有。”不会有记载，那位金羽之主是赵氏之人，顾家必然销毁了所有记载。
“既然是曾经的金羽之主，那也许墓葬中金羽之心会现身，你天赋这么好，可以试着获得界心的青睐，若是能成为护佑者，那几乎就是未来的金羽之主了。”
陈酒无奈道：“我真的只是有点担心你。”他略略降低声音，“那什么，别死了，最好也别受伤。”
“是吗？既然你这么担心我，那就好好安慰我。”
顾渐又握住了他的腰，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的手就顺着会阴滑下，手指隔着裤子重重划过小陈酒，又蛮横地戳弄穴口。
顾渐放了手，故作平静：“你可以走了。”他转过身，衷心希望陈酒什么也不要说。
可惜陈酒的声音还是响起了：“顾渐，你能不能给我一滴你的血液？呃，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果然。
但即便如此，陈酒在他怀里时，他也觉得……很高兴。
“陈酒。”
“嗯？”
几乎是陈酒回应的一瞬间，顾渐就变本加厉地掠夺起来。
陈酒心道这哪里是接吻，根本就是顾渐在啃他。但他还是浑身战栗，衣衫下的乳尖兴奋地挺立起来。
不过某只大狗好像心情不好，所以陈酒只是默默忍耐欲望。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陈酒嗯了一声：“不是所有的真仙都和九阍尊者一样随和。”
他心头不详的预感挥之不去。若是顾渐不去墓葬自然更好，只是顾渐是赵家后裔，墓葬里也许会有用到他的时候，顾家必会让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