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知道他是口是心非,故意把吐息打在花蒂上,舌尖也只是绕着花心打转,花穴爽得不断收缩,陈酒连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爱骚逼~”
顾渐并不满足他,只是边舔,边双手按住他白嫩柔软的臀部,尽情蹂躏起来。
陈酒觉得臀肉被这样玩弄好生羞耻,身体却愈发空虚,只想让什么狠狠摩擦穴壁。
他的腰肢弯折到极限,陈酒甚至能看到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花穴,还有溅满白浊的腿肉……
不对,法相的阳精是灵液模仿的,是透明的,哪来的白色?
陈酒瞬间醒悟,怒骂一声:“顾渐!你变态!”
顾渐的气息、顾渐的手指、顾渐的巨物、顾渐的暴虐……
“唔……嗯~顾渐……”
身上之人动作一顿,灼热的液体冲击进菊穴。
“也不行。”
顾渐看了陈酒片刻,不爽地蹙起眉,然后搂住他的腰,蛮横地吻上他的唇。
陈酒怔了一下,闭上眼,没有推开他。
真是的,别拿这种语气说推开我啊。听起来像是在说,请千万不要推开我。
陈酒望进他浅淡的眼眸,顾渐道:“你知道你不推开我的话,我会做什么吗。”
陈酒无法拒绝他,只是小声道:“抱的话可以,别的不行。”
“用你的身体?你管这叫交换?”顾渐的声音冷下来,“陈酒,别让我看不起你。”
陈酒一怔,顾渐把他放在床上,冷淡道:“你不用解开禁铃。”
“可你……不需要什么吗。”
陈酒思考了一下后果,觉得尚可以把控,他想在顾渐怀里转过身,因为腿软险些一头栽在床上。
顾渐环住他的腰把他捞起来,强行把他扯进怀里,随手用被子裹住陈酒。陈酒只能在他怀里抬头:“顾渐,我解开禁铃吧。”
顾渐一愣:“你愿意解开吗?”
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陈酒背对着顾渐,看不到顾渐的表情,只觉得青年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是更喜欢我的意思吗?”
陈酒张了张口,只是道:“总之我不喜欢孟远。”
顾渐沉默片刻,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就算他身体极度敏感,那里也不是一直挤就能射的!
顾渐用牙齿勾起他的凤骨颈链:“戴着我的东西勾引孟远,你就这么骚?”
陈酒知道顾渐还没消气,只好乖乖任由他继续逼迫小陈酒。
他声音沙哑,却粘腻撩人。
顾渐呼吸一窒,搂起他的腰,一口咬上了突起的乳首。陈酒的腰被弯折到极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顾渐的脖子。
顾渐的下身动得更快了,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陈酒爽得浑身发软,只会一个劲叫好棒。
顾渐自嘲一笑:“你不必害怕,你和孟远两小无猜情真意切,本来就是我横刀夺爱。”
他对陈酒道:“跪下。”
陈酒转过身,撅起臀部跪好。无论顾渐是要狠狠肏弄他还是打屁股,他都很期待。
顾渐冷笑一声:“我的契印你还没有解开,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求别人肏了?若我晚去一步,是不是正好能看见他肏进你骚穴的场景?”
陈酒心道你特么爱信不信,但他一动气,眼泪落得更凶了。
陈酒难得哭得这么惨,顾渐心里一软,又醒悟过来,陈酒装模作样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心软?
陈酒委屈巴巴地道:“我没有淫乱。”
顾渐捏住他的下巴:“贴在男人怀里喘成那个样子,不就是勾引孟远肏你吗?”
陈酒的双腿为了方便顾渐进入,还微微打开,顾渐轻而易举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阴蒂,陈酒低叫一声:“唔……别碰……”
顾渐的语气惊得陈酒浑身一抖,他这才勉强找回神智。刚才他以为面前的是法相,根本没有忍耐,尽说些浪荡的话了。
竟然让顾渐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
陈酒的脸通红,顾渐以前只许自己按他的意愿发骚,自己今日这样放纵,像什么样子……
陈酒突然浑身一僵,穴肉抽搐几下,喷出淫液,顾渐直起身,用手背擦去脸上被溅射到的淫液,啧了一声:“胆子很大。”
陈酒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请主人责罚。”顾渐俯身吻上陈酒。陈酒乖巧地张开嘴,尝到了自己蜜液的味道。
不过,他更喜欢顾渐精液的腥膻味~
等陈酒稍微缓过神,立马狠狠扯掉两边的乳夹,双手掐弄起肿大了一圈的乳头。
他下体含着男人的阳物,汁水四溅,还欲求不满地拨弄乳首。顾渐目光幽深,没人管的时候,陈酒就骚到这个地步吗?
陈酒大概持续了半刻钟的高潮,菊穴周围的臀肉已经被阴囊冲撞的一片艳红,他软在床上,无力继续慰藉圆润的乳珠,只是任由顾渐把他撞来撞去。
“主人……骚穴真的很痒……求你……吸一吸……”
顾渐这才顶弄起花心,陈酒立马涌出水来,顾渐甚至都不用吸,蜜液就自己流进嘴里,顾渐眯起眼,下次该给陈酒喂点好东西,让他连体液都变成甜的。
虽然现在也很甜。
顾渐不知道陈酒如何发现的,只是赶在陈酒发动禁铃之前含住花蒂。他轻轻吮吸,陈酒便觉得浑身战栗,双腿没了力气,软软打开,露出不断收缩的红肿穴口。
小小的花穴像是喷泉一般涌出淫水,顾渐便放过了花蒂,用舌入侵花穴。
陈酒浑身一软,哪里想得起禁铃,只顾得上娇喘了。湿热灵活的软物细细舔过穴壁,陈酒浑身紧绷:“不要……嗯~很脏……”
阳物从穴肉中拔出,陈酒浑身一松,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可浑身上下还是痒得厉害,他随手撸动起小陈酒,把原本就张着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哥哥满意了,我还没满意呢。”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手指插进花穴中:“哥哥舔一舔骚穴好不好~”
身上之人从善如流地俯下身,陈酒抽出手指,迷迷糊糊往下看了一眼,能看见自己胸口被玩弄得肿胀通红的两个乳尖。
陈酒模糊的视线里,青年的那张脸即使是在肏干他的时候也依旧冷峻。
太像了。
陈酒仰头一口咬上他的唇,控制不住地渴望是真正的顾渐在进入自己。
“别的刚才已经做了,为何现在不行?”
“那不一样。”
“接吻呢?”
“不需要。”
两人沉默下来。陈酒准备自觉点离开,他刚刚抬起屁股,顾渐突然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两人近得吐息交缠,陈酒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顾渐没有再接近,只是道:“你不是有禁铃吗?推开我啊。”
“嗯,但我需要你留下保护太阴宗,报酬是……我。”
顾渐眼中的神采略略黯淡:“你除了我这一身功力,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东西是吗。”
陈酒本以为顾渐会高兴的,他有点无措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等价、呃,总之交换。”
顾渐的吐息扫在敏感的侧颈上,陈酒浑身一颤,他突然觉得,圣女诅咒的最狠毒之处不是让他拥有这样的身体,而是让他喜欢上一个男人。
他如果想要拥有顾渐的话,除了身体,也许还要把尊严也尽数奉上。
但不管如何,他确实不该这样逼迫顾渐。
小陈酒被迫不断喷涌出液体,射了五次之后,陈酒实在被榨干了:“主人……酒儿真的不行了……”
“不行?换我就不行了?”
陈酒很委屈:“酒儿刚才,明明叫得是主人的名字,不是孟远的。”
陈酒忍着晃动臀肉勾引顾渐的冲动,顾渐只是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连着陈酒的阴囊握住小陈酒。
顾渐手掌的温度很高,小陈酒立马就射了。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又开始挤压阴囊,小陈酒颤抖几下,又在空中喷出白液。
顾渐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下,陈酒委屈道:“主人……”
陈酒哭成这样,不还是张着腿用小穴引诱自己?
“相信你?你不愿让我碰你,我一离开你就迫不及待地往他怀里钻。”
陈酒好不容易止住泪水:“孟远只是我朋友……”
下体却不停地流着水,没有半点不要的样子。
顾渐的手指摸进花穴,慢条斯理地抚摸穴壁上的“渐”字契印:“你就带着我的契印勾引他?”
陈酒又羞耻又委屈,不自觉地又落下泪来:“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顾渐以为他的沉默是默认,声音愈发冷淡:“你要想被肏怀孕,我不是也可以吗?”
陈酒吓了一跳,把手抵在顾渐胸口:“别……不要……”
顾渐呵了一声:“不要?你在孟远怀里哭成那个淫乱样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了?”
陈酒快被吻得喘不过气,顾渐还故意把阳物埋进双腿之间,狠狠摩擦阴唇。陈酒扭着腰迎合起他的动作,灼热的肉棒蹭到阴蒂的时候,花穴又潮吹了。
顾渐放开眼神迷离的陈酒,手指探进刚高潮过的花穴,花穴中的液体与往日不同,更加粘腻缠绵。陈酒轻吟不断,顾渐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根银丝。
“到了排卵的时间?难怪你这么急着勾引孟远。”
顾渐以为他是累了,稍稍放缓动作,陈酒立马呻吟起来:“好哥哥~再深一点~肏死酒儿~”
顾渐依言顶得更深了,陈酒放声尖叫起来,他都被肏得眼神迷离,却还艰难地直起腰,拉扯自己的阴蒂,然后又浑身颤抖地软在床上。
顾渐冷冷看他一眼,真是骚到骨子里了。陈酒对上他的目光,痴笑道:“哥哥~酒儿的乳头又软又甜,你吸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