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好笑道:“就算他是顾家少族长,也不会人人都喜欢他的。”
孟远肃然道:“就算你不喜欢他,我不信你看不出顾渐对你有情,何必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陈酒沉默片刻:“我修为不够,等这次事件结束,我就放他走。”
陈酒打趣道:“你以前怎么不这样说?看来是为了金大小姐。”
孟远摇摇头:“她只是嘴上傲气,实际上并不多要求我,倒是你,你和顾渐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歌没告诉你?我用禁铃控制了他,他暂时会留下帮忙。”
陈酒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你功力既然恢复了,自己玩去。”
顾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顾渐转过身,陈酒深吸一口气,这家伙,突然亲人做什么。他抚摸自己的眉尾,这种小把戏,谁会上当啊。
“好棒~啊啊啊!”
顾渐三月未见陈酒,一心想把那张淫荡的湿润小嘴肏开。阳物在菊穴纵横,花穴一波波喷出汁水,陈酒翻着白眼,不断高潮。
顾渐眯起眼,明明淫乱成这个样子,一天到晚却在他面前装得冷淡清高。
顾渐知道陈酒是被看得兴奋了,挑挑眉,看来他之前一直教这个小骚货忍耐欲望,没教会啊。
陈酒见他一直不动,急了:“快把大鸡巴肏进菊穴。”
顾渐解了腰带,把阳物抵进去。龟头才把小嘴撑大,陈酒就尖叫一声,主动掰开臀掰,扭着屁股把阳物吃进去。
好在顾渐还记得现在自己是“法相”,没有开口。
刚才还对他冷淡不已的某人现在满脸潮红,坐在床边躺下,大张开腿:“过来。”
顾渐随手从他被挤压得嫣红的花唇中拔出玉势。穴肉被摩擦,陈酒浪叫一声,目光迷离,顾渐没给他回味的机会,又托起他的臀部,一把将菊穴的玉势也拔出来。
既然陈酒这么淫荡,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不是吗。
顾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陈酒身后,他的气息和法相的气息一般无二,陈酒自然没意识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紫色灵气裹卷法相,另一个“顾渐”瞬间消失。如果真的打散陈酒的法相,陈酒会察觉到异常,这只是障眼法。
其实他平日静心修行的话不需要这么频繁的自渎,只是这些日子一直与顾渐接触,情欲不免翻腾。仅是顾渐靠近时的气息,都会让亵裤湿透。
陈酒召出自己的法相。
自他突破法相境起,就不太用玉势抽插穴肉,他更喜欢使用法相。因为看着法相与顾渐相同的脸,身体就会格外兴奋,不是普通的道具能替代的。
顾渐沉默片刻,突然抓住陈酒的手腕,陈酒几乎是下意识挣开他。
顾渐僵在原地:“你就这么讨厌我?”
陈酒抿抿唇,要他怎么说,说你一靠近我的两个小嘴就不停流水吗?明明他与孟远贴得那么近也不会有强烈的反应。
顾渐平静道:“不过我建议你不要从顾家找援手,洞天境修士身后很可能站着顾家四大尊者,若是引起丰尊者以外尊者对太阴宗的兴趣,我也控制不住。”
“嗯,我也知道,所以墨歌让我把你忽悠来了,你比较听话嘛。”
陈酒伸出手,铃铛声响起,顾渐感觉到自己与灵气的隔阂消失了,他怔了一下:“你不怕我会走?”
金沐灵难得穿了条很精致的粉色长裙,她看着屋内两人,似是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堪称慌张地跑走了。
顾渐站在她身后,与陈酒对视一瞬,然后冷淡地侧过脸。
孟远猛地追了上去。
“你干嘛!”
孟远叹口气:“你在哭。”
陈酒愣了一下,才感受到脸上有液体滑落。他并不想哭,只是这身体太脆弱,情绪稍一波动,泪水就连绵落下。
他愣住了:“对啊小酒,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他与陈酒认识太久,一时竟然忘记,当初陈酒是被迫与顾渐结契的。
陈酒收回手,道:“原本不喜欢。”
“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啊……那你是该觉得委屈。”
孟远叹口气:“你还是这么倔。”
陈酒盯了孟远一会,然后抬起他的下巴。
孟远:“?小酒你做什么?”
“抱歉,我是该改一改了。”
道歉还挺快,陈酒拿孟远没办法:“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孟远劝道:“小酒,顾少族长喜欢你,我觉得你并非讨厌他,也许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他,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寒州数个宗门的使者一起来到太阴宗,说是要和墨歌商谈,只是那些人无礼至极,倒更似来找事。陈酒的手按在了剑柄上,墨歌冲他使了个眼色,陈酒点点头,离开登天阁。
太阴宗不是自己以前的强横宗门,没有摸清对手的底细前,不能贸然开战。
顾渐在他身后道:“早晚要开战,不如先把这些人留下。”
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啊。
孟远放轻声音:“抱歉,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我觉得自顾少族长来了之后,你似乎总是神色落寞。”
陈酒无奈道:“你这烂好人的性格何时才能改一改,就是因为你四处去关心别人,才惹得一堆人对你芳心暗许的。”
“我没问顾少族长,我问的是你。”
“我?我怎么了?”
“你既然喜欢他,为何要勉强自己装作不在意?”
顾渐刚走没多久,孟远就来拜访陈酒,他道:“顾允说你前几日来找我喝酒?我那里人多,没顾上你。”
“好几天前的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顾少族长在我敢来吗我。不过你好歹是个双儿,我和你独处是不合适。”
还是说,那只是陈酒欲拒还迎的手段?
陈酒轻笑一下:“你刚才不是答应会帮我吗。”
顾渐看了他半晌,突然俯身吻在他眉尾,陈酒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
顾渐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去吻陈酒,他自己先愣了一下,才故作平静道:“我的报酬。”
顾渐狠狠给了他的肥臀一巴掌,要换平时,陈酒敢这么发骚炽神鞭就抽下去了。
陈酒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却一边疯狂扭着腰一边胡乱哀求:“哥哥再给骚货一巴掌……哥哥快用大鸡巴插死骚货……”
顾渐没有理会他,只是把整根一鼓作气地埋进去。花穴和小陈酒一起喷了水,顾渐没有给陈酒缓过来的机会,按命令剥开小阴唇,掐弄起玉珠般的阴蒂。
媚红的穴肉被翻扯出来,汩汩流下淫液。流了好一会,陈酒鼓胀的小腹才平坦下去。
陈酒不断喘息,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详细地下了指令:“边肏菊穴边掐阴蒂。”
陈酒软在床上不好插入,顾渐便扶着他的腰把他的臀部抬起来。顾渐还没碰菊穴,臀缝之间就不断流出亮晶晶的液体。
陈酒不知道“换了人”,他把自己脱光,转过身。
顾渐的目光在他的凤骨颈链上微微停留,滑过他夹着乳夹的胸口,落在塞着粗大玉势的穴口上。
但最显眼的是陈酒白皙右腹上的一道刀痕,顾渐想到戚妃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前夫便擅长用刀,皱皱眉,陈酒还说什么他的伤好了。
法相顶着与顾渐相同的脸,甚至连颈上的黑色咒文也模仿了出来。陈酒抬手抚摸那项圈般的花纹,心道这图案倒是适合顾渐,真的很色气。
法相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被“顾渐”盯着,陈酒觉得有点羞耻,背过身,胡乱脱下自己的衣服。
顾渐感觉到了陈酒法相的波动,他微微眯起眼,陈酒一时心软没有一直封住自己的灵气,给自己留了可乘之机啊。
花穴渴望被玩弄渴望到发疼,陈酒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你先出去。”
顾渐转身就走。
陈酒松了口气,软在地上,召出法相。
屋里只剩下陈酒和顾渐。
陈酒张了张口:“顾渐,我……”
顾渐打断他:“你不用对我解释。”他表情冷漠,陈酒觉得顾渐大概并不在意,只低低应了一声。
陈酒想推开孟远,顺带骂他不要把自己当小姑娘,孟远轻声道:“我第一次见你委屈成这样,你好好哭吧。”
“边儿去,我不需要……”
陈酒突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灵气,他一惊,可他还是迟了一步,门被一把推开。
陈酒一瞬间想起金沐芝,他是该觉得不平,他弯为了顾渐弯了,睡让顾渐睡了,孩子也给顾渐生了,顾渐到底有什么不满意,一天天的还想着去和别人结契。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顾渐有什么瓜葛了。
孟远伸手抱住他:“小酒乖。”
陈酒道:“你说你长得帅性格好对我还温柔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啊。”
自己干嘛喜欢顾渐?眼瞎吗?
孟远痛不欲生:“小酒,我不喜欢双儿,你不喜欢男人,我们还是别强迫自己……”
陈酒突然觉得疲于解释:“顾渐是喜欢我,只是……”
他想要的,不是那种心血来潮的喜欢啊,我想要他,只……看着我啊。
他还能恳求顾渐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相信墨歌。”陈酒转过身,“若是真的开战,能拜托你帮我们吗?会给你报酬的。”
顾渐点点头:“需要顾家其他洞天境吗?”
陈酒好笑:“我都把你锁起来了,你还要帮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