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挑起他的下巴:“怕什么?我正准备奖励你。”
陈酒才不信他这么好心,只是夹紧腿,有点想把花穴里的异物抠出来。顾渐看他动作,道:“滋养的丹药而已,你想取就取,然后换上这个。”
他取出一柄通体玄色的剑,陈酒一愣,是以前顾渐在彧界给自己买的那把通玄剑,顾渐还留着啊。
陈酒眼前一黑。
陈酒醒来的时候还懵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都法相境了,还能被玩晕过去。
花穴里好像有什么磨人的东西,陈酒夹了夹屁股,穴肉感觉到圆圆的形状。
顾渐道:“这就忘记了,我才说过让你忍耐欲望。”
陈酒浑身一颤,主、主人在生气,好像要惩罚自己了~
紧贴着陈酒身体的柔软物质却突然突起无数个小小的吸盘,像一只只贪婪地小手,揉捏着陈酒的全身,连舌头都不放过。
陈酒慌张地挣扎起来,那、那处怎么可能有快感!
他低估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很疼,花穴和菊穴依旧不断流着水。
顾渐似乎觉得有趣,陈酒本来跪坐在地上,无相又勒着他的手腕把他吊在半空。
陈酒也没有反抗,只是应了一声。他这样听话,顾渐却愈发觉得烦躁,看不见陈酒的时候自己觉得心烦,可欺负完陈酒自己依旧觉得心烦。
他捏起陈酒的下颌,用拇指反复蹭陈酒的唇,陈酒莫名其妙:“主人?”
“我不肏你的时候,唤我夫主。”
顾渐冷淡道:“没兴致。”
他给陈酒披上一件紫衣,陈酒茫然道:“主人,这是你的衣服。”
顾渐冷冷道:“要么穿我给你的衣服,要么光着。”
顾渐替他把通玄剑抽出去,穴肉依依不舍地含着剑柄,即使双儿的花穴天赋异禀,也不免红肿起来。
陈酒以为顾渐不满意,紧张道:“主人……是、是酒儿没用……”
“做得不错。”顾渐把陈酒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只要你学会讨好我,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奖励给你。”
早就饥渴难耐的陈酒倒在床上,双手握住剑柄拼命抽插起来,他原是跪着的,双腿弯折向后软倒,脚趾蜷缩起来,腰肢挺出一道淫乱的弧度。
玄铁剑的黑色衬得他的肌肤愈发白皙,刚才被无相玩到晕厥的身体很快就疲惫了,陈酒却不敢停下。
顾渐道:“怎么?你这么舒服,不知道感谢主人吗?”
陈酒忙把手伸向大腿之间,他想了想,又跪坐起来打开腿,让顾渐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穴肉中进出。
陈酒笨拙地抠出那枚丹药,怕顾渐生气,也不顾上面的淫水,含进嘴里。
又拿起通玄剑,试探着把剑柄捅进花穴。通玄剑的剑柄不算很粗,只是尾端有防滑的突起,像是肉棒的龟头一般,陈酒怕捅不进去,低头看着自己的花穴,认真地一点一点深入。
陈酒难受得泪眼朦胧,涎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隐约看见顾渐依旧冷淡地看着自己。
陈酒模模糊糊地想,顾渐似乎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多大兴趣,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脔宠被别人夺走吧。
顾渐见他不动,冷冷道:“怎么?想要余天戚那柄?”
陈酒忙摇摇头,接过来。剑柄雕着细密的花纹,陈酒迟疑地看着顾渐,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顾渐道:“愣着做什么。”
是丹药啊。
“醒了?继续。”
陈酒浑身一颤,不顾自己满身被触手留下的红痕,跪爬在顾渐身前:“主、主人,酒儿知错了,酒儿不敢发骚了。”
陈酒真切地意识到了,他的身体确实太淫荡了,全身上下没有不敏感的地方。
好……好棒……全身都被猥亵了~
他呜咽着翻着白眼,穴口不再流水,而是喷溅出淫水。顾渐的声音似乎很远:“我要是把你玩坏,是不是……”
淫水从大腿根部流下,无相勒住陈酒的腿,嫣红的花穴展露出来,从三尺高的空中汩汩流水,在空出画出一条线。
“你哪来这么多水,我也见过不少双儿,轮流水,你确实是第一。”
陈酒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哀求顾渐进入自己。身体想要更残暴的对待,这样细慢的动作,让身体愈发欲求不满,愈发骚贱。
“哦,夫主。”
“你能不能走点心?”
你哪那么多事!
知道了,干嘛凶我!
陈酒试探性道:“主人若是不想碰我,不如放我走?”
“我还没玩够。”
陈酒下意识附和他:“多谢主人。”
“你应该想要朝暮诀洞天境的部分吧,一会叫人拿给你。”
陈酒迟疑了一下,他还记得顾渐并没有进入自己:“主人不需要酒儿的骚穴服侍吗?”
“谢、谢主人的奖赏……啊!”
不久,陈酒差点再次晕过去,他实在无力拿着剑,通玄剑脱手而出,落在床上。
虽然穴里全是淫水,但是剑身不轻,滑不出去,剑柄依旧被花穴含着。
剑柄的花纹磨得穴肉发痒,不甘寂寞地缠上金属柱体,才进去一点,陈酒已经软得拿不起剑,他怕失败了顾渐生气,狠狠心,一鼓作气地把整根捅了进去。
陈酒尖叫一声,小陈酒紧贴小腹射出水一般的精液。一次捅弄只会让那里更痒,陈酒拼命扭着屁股:“主、主人,可以吗?”
“继续。”
乳孔处的银棒还未取出,好在无相只是轻轻挤压乳首,陈酒没感觉很疼,甚至觉得这种微微发疼发胀的感觉舒服得要命。
阴茎上的尿道口也被细小的触手进入了,那处刚刚被撑开了,陈酒没有感觉不适,只是精液被堵住了,有些难受。
无相把陈酒身上“摸”了个遍之后,甚至又流进花唇中的尿道口,小小的尿道口像是一个微缩的花穴,被恶人强行进入,很快就嫣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