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冷冷道:“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利。”
但顾渐还是把花穴里的玉势抽出来,被撑到极限的穴肉总算解放了,把积攒了半日的液体流了一床。
顾渐却又把银棒塞进了尿道,小陈酒已经麻木了,并未感觉到疼痛。顾渐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陈酒想起腹中的胎儿,惊得向后缩了一下,顾渐却没有过多动作,只是慢慢按压他鼓起的小腹。
陈酒满脸失神,竟是这样高潮了。
顾渐冷冷道:“胆子很大,把我给你的衣服弄脏了。”
陈酒顾不上满足饥渴难耐的穴肉,跪在床上:“酒儿错了,请主人惩罚。”
陈酒跪着扯住顾渐的衣摆:“求求夫主……夫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渐的声音很温柔:“那你做我的性奴好不好?”
陈酒一愣,可小腹憋涨得要炸开了,他咬住下唇:“好……夫主。”
陈酒刚想哀求顾渐,微微张口,无相就见缝插针地流入他的口中,化成棒状撑开口腔,捅进喉咙深处。
陈酒抿着唇,触动了枯荣锁。
顾渐现了身:“怎么?”
陈酒满脸潮红:“夫主……酒儿错了……”
小陈酒不断吐出稀薄的液体,陈酒抬起腰,让花穴收缩流水的色情风景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顾渐眼前:“主人,想、想填满酒儿吗?”
“不想。”
陈酒可怜兮兮地看着顾渐:“那、那主人要不要肏大逼?”
顾渐把陈酒丢到床上,周围的摆设有些眼熟,陈酒这才恍惚地意识到他又到了顾渐的洞府。
顾渐的床很柔软,陈酒的手指陷进被褥,心道不知顾渐在此处沉溺过多少次温柔乡呢。
顾渐把他的腿掰开,随手给了阴唇重重一掌。陈酒原本觉得阴蒂都被夹得麻木了,可随着顾渐的动作,花蒂仿佛被电流击中,陈酒尖叫一声,两个穴口一起喷了水。
玉势彻底抽离的一瞬间,陈酒满脸失神,他顾不得什么了,勾腿缠住顾渐的腰,赤裸着身体贴近顾渐:“主人~”
顾渐原本想惩罚他的,却突然微微侧头:“父亲来了。”
陈酒恍若未闻,继续蹭他硬挺的阳物,顾渐道:“怎么?你想让父亲看到你现在这副张腿求我肏的样子?”
陈酒陷入高潮的余韵,无力反驳,他模模糊糊地想他刚开始熟悉床笫之欢的时候,顾渐就一直在用炽神鞭。他一开始学的就是这个,身体当然早已习惯被这么对待。
炽神鞭又狠狠抽下:“回答呢。”
陈酒忙道:“主、主人,是酒儿太贱了。”他见顾渐神色,又补充道,“请、请主人随意玩弄酒儿。”
顾渐摸出一个小巧的玉夹,陈酒以为他要夹在乳首上,挺了挺胸,顾渐却把他兴奋的阴蒂捏住,狠狠夹了上去。
阴蒂何等脆弱,陈酒惊喘一下,生理性的泪水唰地落下。
顾渐见陈酒哭得勾人,抬起他的下巴:“你要学会心甘情愿地接纳我给予的疼痛。”
半日后。
陈酒不得不意识到,他还真不认识一个灵力比顾渐强的人。
花穴被玉势紧紧塞住,有因为那条奇怪的亵裤所以取不出来,陈酒在床上不断摩擦下体,他敏感的身体倒是爽了,只是射不出来。
液体随着顾渐的动作从会阴不断流出,小腹慢慢平坦下来,陈酒不断喘息,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
顾渐道:“怎么不喷了?”
陈酒委屈道:“主人……酒儿喷不出来……”他舔了舔唇,期待地看着顾渐。
顾渐随意给陈酒施了一个清身咒把他弄干净,还没来得及修复的炽神鞭出现在手中,在陈酒背上抽下。
陈酒疼得浑身直颤,但双腿间还是溢出淫液,又把衣服弄湿了。他吓了一跳,却不敢乱动,乖乖等待惩罚。顾渐皱皱眉:“脱了。”
陈酒把自己脱光,主动躺下露出两个小嘴:“主人……能拔、拔出来吗?”
“叫主人。”
紫色的灵气解开了贞操锁。
陈酒看了一眼顾渐,见顾渐没有生气,才握住小陈酒,小心地拔出尿道口的细棒,尿液终于随之汹涌溢出,小腹终于不再难受了,好舒服……
顾渐玩味道:“是想要还是想排泄?”
“唔……都想……”
“哦?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顾渐皱起眉:“你这个骚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无相不知何时从陈酒的背后出现,顺着肌肤缠了上来。触手滑腻冰凉,陈酒忍不住张大腿,想让触手填满自己。
只是无相在顾渐的控制下,虽然覆盖了陈酒的全身,但偏偏空过了两个穴口。
小陈酒高高勃起,也想射精。可尿道的银棒被牵动,撕扯的疼痛让小陈酒萎靡下来,又很快因为被虐待带来的兴奋直立。陈酒觉得再这样下去阴茎会废掉的,又不敢主动开口,只能委屈地用阴唇摩擦顾渐的手。
顾渐淡淡道:“你要学会忍耐欲望。”
陈酒只好乖乖不动,顾渐奖励性地把尿道口的细棒拔出来:“真乖,你只需要记得一件事,取悦我。”
陈酒迷迷糊糊道:“主人不想让顾启看到您肏我的样子吗~”
谁让顾渐是个大变态呢。
顾渐却猛然升起了隐秘心事被人发现的羞怒感,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陈酒不会知道自己对他的特殊。他也不回应陈酒,只是抱起陈酒,在顾启到来前从房间中消失。
炽神鞭这才停下,陈酒看顾渐多少有了肏他的意思,忙抬起湿漉漉的臀部:“主人,菊穴也准备好了。”
顾渐扯住玉势最后的小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对你这种荡妇来说,这处应该叫大逼吧。”
菊穴不断收缩,纠缠起离去的假根,陈酒没想到身体听着这种羞辱更兴奋了,只是他不敢用手触碰下体,只是央求顾渐:“是,主人~两个逼都好痒~”
陈酒心道去你妈的,顾渐见他不回答,炽神鞭又落了下来。
出乎顾渐意料,陈酒呜咽一声,花穴竟然又抽搐着潮吹了。
顾渐皱皱眉:“你还真是够贱的。”
不被插入也就算了,可是……他好想如厕啊。
好胀……
虽然连这种憋涨也让身体愈发兴奋,但一兴奋小腹就更鼓了,成了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