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的嗓音略略沙哑:“马上。”
马上?你确定?
后来等陈酒终于受不了了,哭着说不要了,顾渐才射了出来。
陈酒下意识缩了一下,顾渐抱起他,阳物从后穴拔出去,复又从花穴中插进去。顾渐道:“哭出来就放过你。”
陈酒愣了一下,顾渐又狠狠在他阴道里抽插起来,陈酒很快就爽得死死抱住顾渐,只是哭?这要怎么哭?
顾渐以为他是不会,教导道:“潮吹的时候什么都别想,哭出来就是了。”
陈酒连绵的呻吟停了一下,点点头:“嗯~只要能满足骚穴,无论是……什么人……”
顾渐啧了一声,狠狠顶弄起来,陈酒早都习惯穴道被撕裂般的冲撞,只是今日顾渐格外发狠,甬道被混乱的冲撞左右撑开,陈酒的娇喘中不免夹杂了些哀求。
“呜……夫主……要坏掉了……不要了!”
陈酒感受到阴茎温柔地摩擦穴肉,晕晕乎乎地道:“疼……肏哭酒儿好不好……喷水的时候不、嗯疼……”
他和顾渐都没意识到他在撒娇。
顾渐一道灵气打在枯荣锁上,顾启的灵识被不动声色地全部换成了他的。
陈酒笑道:“我怎么也不算你的吧。”
他笑得漂亮,眼神却依旧毫不在乎。顾渐忍不住含住他的唇,陈酒微微张开嘴应和他。
顾渐知道今日在万法阁,陈酒想必是误会了他和顾允的关系。那时他原是想向陈酒解释一下的,但这家伙那么冷淡,宁愿看顾允都不看自己,他便觉得自己没必要主动理会陈酒。
陈酒被摸得轻吟一声,心道还不是怕你生气折腾我。他最近除了玉势,都只戴那条凤骨颈链。
顾渐也不介意他不回答,只是抱着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乳首。
顾渐的怀抱还算温暖,陈酒想,其实顾渐愿意来帮他,他有一点点高兴。
顾渐的声音冷下来:“母亲她……”他停顿了一下,最后只是道,“父亲不会管我的。”
他没再多说,只是问:“刚才弄疼了你?”
“唔,还好,你刚才干嘛用那么大劲?”
“还不是你精虫上脑,按着我这样那样的,凭什么最后算我勾引你啊。”
顾渐抚摸他的侧腰:“你没勾引我?”
陈酒被摸得有些兴起,但他想起万分阁的那个双儿,既然顾渐身旁有人陪伴,那他再和顾渐睡的话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根本就是勾搭别人的男人。
陈酒大张开腿配合动作,骚点和花心被刻意同时冲撞,陈酒很快连淫叫也发不出,痴傻地任由顾渐肏开穴道。
顾渐没有怜惜他的意思,粗暴地发泄。 他修炼了一半感觉到枯荣锁不对匆匆赶来,还给此处设了阵法不让旁人进来。结果陈酒倒好,不论被谁肏干,都能扭着屁股发骚。
陈酒以前还总是一脸清高,这么久不见,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才成了现在的骚样。以他的骚劲,大概日日都在男人身下承欢吧。
顾渐才把他那根狰狞巨物抽出去,语气就冷下来:“我看你倒是很喜欢这里。”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关进来。”
顾渐淡定道:“你和我确实有关系,又没冤枉你。”
下一次陈酒浑身颤抖地高潮之后,顾渐抬起头,陈酒果然红着眼,泪水断线般往下流。
他的眼睛清亮,看人的时候显得无辜,尤其是眼泪汪汪地盯着人的时候,总带着被人欺负恨了的万分委屈的劲儿,着实是让人狠不下心。
陈酒没多想,只觉得羞耻:“行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陈酒觉得浑身半点力气也无,连求饶都说不出口。顾渐这才停下动作,声音低沉:“刚才不是让我肏烂你吗?”
“酒、酒儿错了……”
顾渐拔出花穴的玉势,轻轻揉捏阴唇:“真的很软。”
陈酒不疼了,多少找回了理智,顾渐却把他翻过来,钳住他的下颌让那双含泪的眼睛看着自己:“以后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就把你肏死,我没开玩笑。”
陈酒好像也不意外身后是他、或者是不在乎身后是谁,只是软绵绵道:“夫主若是把骚穴肏烂了,酒儿就不会被别人碰了。”
他自己主动给花穴中的玉势附上灵气,玉势剧烈抽插起来,顾渐都被他气笑了:“只要有一根阴茎,你就什么都无所谓。”
这想法真是够蠢的,自己在犯什么傻。
不过即使自己不解释,陈酒也不会在乎。
虽然顾渐身上依旧带着那种不知由来的清淡香气。
陈酒忍不住问:“你怎么来了?”说到底,自己无论怎么样与顾渐都无关。
顾渐沉默片刻,道:“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顾渐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
顾渐便拨弄起他白皙的胸膛上红肿的乳首:“今天没带乳夹?”
顾渐摸得愈发轻佻,陈酒轻哼一声:“你先别摸!顾启那边怎么办?”
“他不会多在意这种事,不会为难你。”
“那你呢?”
顾渐不明白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说到底他只是愧疚自己没有细想紫金令之事,连累了陈酒,并不是担心陈酒。
陈酒射了几次,快感也压不住浑身的疼痛了,忍不住轻微颤抖。
顾渐知道枯荣锁有禁制,底下的动作不免轻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