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只觉得恶心,他强行挣开枯荣锁,一把推开顾启:“别碰我!”
顾启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他站稳之后冷笑道:“我看我是太纵容你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来,那就让别人来吧。”
枯荣锁又是一紧,陈酒疼得皱起眉,他勉力凝起一道幻术,准确击中顾启,让顾启自己离开,他却再无别的力气。
陈酒不好昧着良心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挣脱顾启的手,但脚腕上的枯荣锁却突然一紧,陈酒疼得浑身一顿。
顾启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根部往上摸:“我还当你突破法相是天赋好,看来其中我那儿子出了不少力吧。”
陈酒的身体何等敏感,顾启隔着裤子碰到阴蒂的那一刻,花穴立马喷了水,只是被玉势堵住。
顾启突然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陈酒皱皱眉,刚要挣脱,顾启道:“若不是万法阁侍卫向我报告,我都不知道我的妾竟拿着我儿子的身份令牌去了万法阁。”
陈酒:……嘶,忘了这茬了。
双儿拿男子的随身物品肯定不合适,陈酒脸皮厚,道:“我只是借用嘛。”
陈酒倒是不意外,虽然顾渐说过他没有妻妾,不过顾少族长有几个脔宠也不为过吧,毕竟顾渐身上那种好闻的清香一直没消退过,不知是哪个受宠的脔宠身上的。
那个紫衣双儿的目光落在陈酒身上,好像想跟陈酒搭话。陈酒向那双儿点点头,顾渐却只是看了陈酒一眼,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
陈酒心道要装作不认识吗?懂了。于是他便拿着玉简离开了。
他被这根巨物进入过无数次。
陈酒几乎是瞬间放松下来,阴茎和花穴一起射出液体。
身后之人没有因为菊穴不断的痉挛停下动作,依旧深深顶弄着。陈酒觉得肠道都要被捅破了,快乐地扭着屁股。
仿佛是满足他的心愿,有人从背后抱起他,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光,又把他后穴中的玉势拔出来,陈酒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抗拒地呜咽几声。
什么人……但是……身体很期待……
陈酒的下半身早都湿漉漉黏糊糊的,那人也不嫌弃,搂着他的腰直直顶进臀缝。
陈酒不免想起顾渐身边那个乖巧的紫衣双儿,抿抿唇。
陈酒被带进了一个地牢,枯荣锁又发作了,陈酒浑身疼得没有力气,倒在地上。
倾怜说这里是关押不贞双儿的地方,有兴致的修士都可以来惩罚,时间是三日。
“老爷也不在乎会不会被绿,只是毕竟被自己的儿子绿还是有点……”
自己真是高估顾启的节操了!
陈酒也没问是什么惩罚,横竖不会是正经的,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枯荣锁上。顾家束缚妾室的不是普通法器,他竟然完全解不开。
陈酒把灵气化作蒲团,坐在万法阁一角看着玉简。顾渐给他的紫金令似乎权限很高,他一直待在此处也无人管他。
普通修士在法相境,需要把肉身反哺到与法相一样强大,但双儿的法相境是否是这样,却语焉不详。
陈酒只能自己摸索,不过也许他可以去求教墨歌,就是不知道墨歌愿不愿意教他。
枯荣锁不知带了什么禁制,陈酒浑身疼得厉害,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
倾怜把手覆在枯荣锁上,陈酒这才觉得不疼了,倾怜叹口气:“老爷说要罚你。”
陈酒不解道:“他直接把我赶出去不好吗?”
陈酒浑身发软,顾启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冷声问:“你让他肏进来了?”
陈酒死死咬住唇,试图找回被欲望淹没的理智,乳尖倒是很诚实地立了起来。
顾启的手解开他的裤子:“小骚货,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逼?”
“借用?顾渐的紫金令代表他少族长的身份,他也就那么一个,你当他会随意给旁人?”
“说不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顾启冷笑一声:“对于送上门的美人,我那儿子向来不推脱。”
陈酒回到极乐岛的时候,顾启站在他房间门口,陈酒奇怪:“你不进去?”
顾启一个法相境,还能进不了一个破门。
顾启却只是冷笑一声,他和顾渐毕竟是父子,神情还有三分相似。陈酒懒得猜顾启在想什么:“不进去?那请回吧。”
顾渐随手给了他的臀部一巴掌,陈酒以为顾渐不说话是故意羞辱他,忍不住哀求起来:“哥哥~骚穴好痒~捅烂骚穴好不好~”
顾渐动作一顿,伸手狠扯陈酒的乳首。陈酒的乳头刚才蹭在地上,有些肿了,顾渐一碰,他就呻吟起来。
顾渐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冲撞骚点,一边摸起掉在地上的玉势,插进花穴。
陈酒被恶心的感觉和巨大的快感撕裂了,骚心一直被冲撞,陈酒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别碰……嗯~”
浑身爽得麻木,等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快感,陈酒突然觉得体内阳物的形状有些熟悉。
就是轮奸。
陈酒想跑,但是他一丝一毫灵力都使不出来,浑身又疼得让他想吐,更可怕的事,被顾渐调教已久的身体在疼痛中获得了快感,下体不断溢出淫液。
呜……好想要什么插进来。
倾怜刚才听顾启提了几句,猜出了一些,叹口气,劝慰道:“大少爷风流,而且向来偏爱炉鼎体质,你也别当真。”
陈酒垂眸道:“自然不会当真。”
倾怜简直头疼:“大少爷一向喜欢乖顺听话的,也不知这次怎么偏偏对你这桀骜的小家伙有兴趣了。”而且顾渐最怕麻烦,怎么这次还和自己的庶母不清不楚了?
他正思索,神识察觉到有两个人靠近,其中一个人的气息非常熟悉,是顾渐。
但这个书架放的是双儿的典籍,顾渐来做什么?
陈酒很快明白了,因为顾渐身旁是一个很漂亮的紫衣双儿。